《》正文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五章 是他! 文 / 香煙盒子
說實在的,看到倒地那倆哥們的痛苦模樣,就算是陳成他自個兒,現在都有點心寒。興許,他還有那麼點慶幸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家那好幾年沒去上過香的祖墳——實在是葬得太他媽好了。
至少,他之前跟楊大姐搏命那幾次玩兒的都是槍,如果光是赤手空拳的話,他估摸著自己就算是有十條命,怕是老早就斷送在楊大姐手裡了,哪還輪到自己泡上這個冷血的女人。
當然了,現在陳成跟楊大姐也沒少搏鬥,只不過地點都改在床、上了。而且,讓他稍感欣慰的是,楊大姐在床、上的武力值跟閱盡a片的自己相比,那是拍馬都趕不上。
既然連陳成都這些覺著,對面那連折兩員大將的克哥就更不消說了。克哥現在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逃跑,他很懷疑自己剛才上完廁所是不是忘記洗手了,這會兒怎麼這麼倒霉,碰到了這倆扎手的點子。只是這時候他要是帶頭撤了,那他今後也別想在道上混了。先不說小弟們還服不服他,就算是回到堂口裡,怕是幫裡的老大都得拿他開刀。
沒辦法,克哥咬碎鋼牙硬著頭皮喊了聲:「兄弟們,都給老子上!廢了這丫挺的!」
克哥這聲喊完,那些個早就.停下腳步了的小弟們,不得不繼續往前衝去。不過,大伙的速度比之剛才不知道要慢了多少。再看那克哥自己,靠,這頭肥豬光顧著喊口號了,自己腳下壓根就沒挪動半步。
「哼,作死麼!」
楊大姐不屑的輕哼一聲,捏起左.拳正要迎過去時,卻聽到「咚咚咚」的,一連串的腳步聲從倆人身後傳來。他倆根本用不著回頭,就知道是那幫看場子的保安衝進來了。
壞了!
陳成心裡一緊,跟楊大姐交換:了個眼色後,他倆再顧不上面前的這伙小混混,立即回轉身來,並肩一塊衝向了小雲所在的位置。
小雲這姑娘現下估計已經嚇傻了,猶自站在原地,.臉上全無血色。保安們估計是早收到了肖經理的命令,知道這小雲跟陳成兩人是一夥的,就很卑鄙的搶在陳成他倆前頭,擒住了哆哆嗦嗦的小雲。
操!
看到小雲被擒,陳成心裡一急,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卑鄙。他似乎忘記了,他自己剛才好像也是這麼幹的。
「給老子站住!」一個保安頭子很及時的向陳楊兩.人傳達了他頂頭上司肖經理的命令。
陳成瞥見那正.嗚咽不已的小雲,不得不收住了腳步,同時攔下了還想衝過去揍人,不,是殺人的楊大姐。
他倆這麼一停下來,前後兩撥人馬立刻就心照不宣的結成了統一戰線,把他倆給團團圍了起來。
一時間,酒吧裡劍拔弩張,但卻沒人敢先動手,僵在了當場。陳成投鼠忌器,克哥那夥人是心有餘悸,而保安們則在等著領導的指示。
「呵呵,兩位,膽子不小啊。」肖經理很適時的從人縫裡鑽了出來,揮手對身邊一保安示意道,「小王,去,把門給我鎖了!」
**!***想幹啥?
陳成暗罵了一句,下意識的握緊了楊大姐的手。
「呵呵,老公,你別擔心。待會兒我倒想要看看,這幫垃圾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哦。」
楊大姐輕笑著說了一句,一臉輕鬆的隨意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兩幫人。眼神所到之處,保安們倒還沒啥,而克哥等人則紛紛不自覺的往後挪了挪。顯然,死貧道不死道友是這幫流氓們此刻共同的心聲。
「我怕個逑!」陳成撇撇嘴道。只是,他嘴不怕,可心裡卻是焦急萬分。其實,真要是不顧小雲死活的話,他倆倒也能衝得出去。但是,這種事楊大姐或許能夠做到,可他不行。說到底,他還是不夠冷血,太講哥們義氣了。即使是他明知道這是道上的大忌,他也始終做不到。
肖經理剛才可是一直都沒走,見識過前面楊大姐那恐怖的手段,現在聽到楊大姐撂下了狠話,心裡禁不住一哆嗦,順手便從身邊把人質給扯了過來擋在了自己跟前。定了定神後,他才硬撐著冷哼兩聲道:「哼哼,還挺牛逼哈,死到」
光!!
一聲悶響打斷了肖經理的狠話,貌似酒吧大門又被人給撞開了。
「娘的,誰他媽活膩了,敢來老子的場子裡鬧事!?」
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夾雜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裡,傳到了酒吧內眾人的耳朵。
這人嗓門很大,廳內的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肖經理及保安們聽到這聲音時,臉上神色立刻就變得緊張起來,顯得侷促無比。
看這情形,應該是他們的老大來了。
嘶這他媽是誰啊?怎麼我聽著這麼耳熟呢?
陳成暗忖一聲,眉頭皺了皺,腦子裡飛快的把這個沙啞的聲音,跟自己認識的人對號入座起來。
我靠!難道是他?
沒錯,就是他!
忽然間,陳成眼睛一亮,大喜過望的喊出聲來:「哈哈!是我!是我!媽的,是我砸你的場子來了!」
陳成有些語無倫次的喊聲讓眾人頓時莫名其妙起來。不過,更讓眾人目瞪口呆的還在後面。
陳成剛喊完沒多久,他面前的那些個保安還沒來得及給他們老大讓出條道來,就已經被一彪漢很粗暴的給推搡開了,那迫切的心情由此可見一般。
緊接著,就見一個剃著板寸,左臉上有塊很深的刀疤,闊眉大眼的男人衝向了陳成。而陳成也同樣的立馬就鬆開了楊大姐的手,朝這哥們奔了過去。
然後,這倆大男人竟然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混子跟保安們全都看傻眼了,:而那肖經理已經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背心似乎有點發涼了。
沒錯,倆大男人的確是緊緊擁抱在了一起。而且,大半分鐘過去了,兩人猶自緊抱在一起,沒有半點要鬆開來的意思。也不說話,盡顧著笑來著了。
斷背否?
一干人等腦海裡瞬間就都飆出了這個時下很流行的詞彙。當然,楊大姐除外。一來這刀疤男她好像在哪見過,二來沒誰比她更清楚陳成的性取向了。
「老公,你們倆抱夠了沒有?」
見這倆人抱得太久,楊大姐終不下去了,有點不高興的撅著嘴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