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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七章 癡狂! 文 / 香煙盒子

    第五卷第二百八十七章癡狂!

    這個女人靠站在通道盡頭的圓柱旁,戴著一副遮蓋住了大半張臉蛋的蛤蟆墨鏡,一臉的落寞,興許還有些不快。

    在這個擁擠的vip通道裡有成千上萬的人,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正緩步走過來的水笙身上,包括歌迷,包括機場工作人員,甚至包括陳成自己。

    除了這個女人之外。

    是的,除了她之外,因為她的目光從始至終就只聚焦在了一個男人身上,從未動搖過,冰冷而又幽怨

    即使她戴著墨鏡,陳成仍然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墨鏡背後的有兩道冰冷的怨毒目光正在自己的臉上剜著洞

    這個現讓他心裡邊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於是他不再猶豫,頂著巨大的壓力朝這個女人走了過去。

    距離不算遠,但陳成仍然花.了近十分鐘的時間才從一大群瘋狂的人群中突圍了出來,站在了這個女人的面前。

    女人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機.場裡沒風,但她卻下意識的攏緊了自己身上的灰色及膝風衣。

    「嗯,青卓,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

    「別跟我說你肚子痛乾脆就在.這兒拉了泡屎的廢話!」薛青卓冷冷的打斷了陳成蹩腳的謊言,從她這句話裡你找不出一絲一毫名門淑女的影子。

    陳成:「」

    「呵呵,我可真是夠笨的啊。」薛青卓忽然間自嘲的笑.了起來。

    陳成聞言大感詫異,眉毛一挑,看向薛青卓。

    薛青卓嘴角一勾,道:「其實我本可以明天再叫你過.來的,但我卻為了能和你一塊吃頓晚餐,反倒是成全了你們這對老情人的意外重逢,等我回頭想起來了,傻乎乎的跑到這兒一看,哈哈,果然如此,你說,我這不是笨又是什麼?」

    「呃,薛青卓,你能不能換個詞語來形容我和水笙.的關係?」

    「哦?」薛青卓眼睛.一亮,「那我該怎麼形容你們呢?姦夫淫婦又或者是一對狗男女?」

    陳成臉色一寒,瞪向那薛青卓,怎料薛青卓絲毫不懼,目不轉睛的與其對視,堅定中還略帶著幾分戲謔譏諷之色。

    半晌過後,陳成敗退下來,手一揚道:「得,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哼。」

    薛青卓輕哼一聲,聲音彷彿從幽暗中傳來般:「陳成,你可別告訴我,那天你在1市跟我說的那些讓人酸得掉牙的山盟海誓,都是你臨時編出來的廢話哦。別家裡頭那個還沒狠心清出去,到這兒見了老情人就立馬又舊情復炙起來了。難道在你眼裡,我薛青卓一直就只是個任你隨意耍弄的拉線木偶麼?」

    陳成被說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臉孔微微有些熱,卻啞口無言。在肚子裡嘀咕道:「是,你說的沒錯,那番話是我臨時瞎編的,可現在我他**才是那個拉線木偶吶,我找誰喊冤去啊。」

    「呵,陳成,你平時不是挺能騙女人的嗎?這會兒是怎麼了,沒話說了麼?」薛青卓不依不饒道。

    陳成悶哼一聲,眼神飄到了門外的黑暗深處。

    「你那一大套山盟海誓呢?說兩句來聽聽吧。」薛青卓撇撇嘴,語氣似乎有些不忍了。

    「假」

    「假的我也喜歡聽。」薛青卓頭一揚,看向陳成,眼睛一眨不眨。

    「薛青卓,我他**的現在就想跟你做*,成不?」陳成似乎是受夠了薛青卓不斷的搶白,吼出了一句人神共憤的話來。

    薛青卓嘴巴微張,只愣了半秒鐘不到,她便嫣然一笑:「好啊,那你先抱著我吧。」

    這回輪到陳成嘴巴大張:「???」

    薛青卓眼神輕蔑的飛快瞥了一眼陳成的襠部,輕笑兩聲道:「外面風大,你穿得太單薄了,我怕你沒那」

    「閉嘴,你這個女妖怪!」

    陳成一躬身就把薛青卓從地上抄進了懷裡,大步的朝通道盡頭走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陳成和薛青卓出現在了凱撒皇宮頂層,88樓的總統包廂裡。這個包廂陳成當年來過一次,只不過那時候他還是個沒見過多少市面的土包子,而現在

    他們沒有做*,這個話題早已經被燕京呼嘯的北風給吹得灰飛煙滅了。

    當然,即使他倆是**,現在也來不及了。因為薛青卓馬上就要去參加一個大型的迎新酒會,而陳成,則是她精挑細選的男伴。

    薛青卓回到這間包廂就跟回到自己家裡似的,輕車熟路的拉著陳成進到臥室,然後從衣櫃裡飛快的取出兩套禮服,扔到了床上,跟著就對躺在床上的陳成說道:「快把衣服換上吧,大少爺。」

    「青卓,把打火機還給我吧。」陳成雙手墊在枕頭上,看著薛青卓,答非所問道。

    薛青卓一怔,然後用前所未有的認真口吻對陳成說道:「陳成,不管你是否相信,但我必須要告訴你,你的那個打火機並不在我手裡。」

    陳成明顯不信,一臉疑惑的瞧向薛青卓。

    薛青卓歎口氣道:「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是托人去要過那只打火機,可是,等我拿到手的時候,卻現你原來的那兩個火機早已經被人給掉了包。」

    「掉了包?」

    「哼,信不信由你!你也不好好想想,如果我對你那只破火機感興趣的話,當初我會把它還給你嗎?」薛青卓有些憤怒了,聲音比之前都大了不少。

    陳成深深的看了薛青卓一眼,不得不相信了她的話。緊接著又問道:「好吧,這個我相信你。那麼現在你能把在寧陵查到的東西告訴我了麼?」

    薛青卓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坐到了床邊,然後握起陳成的手輕聲道:「陳成,關於這個嘛,我現在暫時還不能夠告訴你,但是,請你相信我,等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會把這件事兒原原本本的全都告訴你了。」

    「再過一段時間?要過多久?」陳成刷的一下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薛青卓看了一眼陳成,把頭偏到別側,再次沉默了下來。而這一次,她沒有再開口。

    等了半晌沒聽到薛青卓的回答,陳成知道沒什麼戲了,只能拋出了自己的第三個問題:「薛青卓,我已經如約到了燕京,至於你的目的,現在總可以跟我說了吧?」

    「我的目的?」

    薛青卓轉回了頭來,佯裝不解道:「我剛才在車上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讓你飛過來,就是要你陪我參加待會兒那個酒會啊!」

    薛青卓這個答案簡直就是在侮辱陳成這個謊話大王。

    於是,很顯然的,陳成怒了:「薛青卓,拜託你別把我當成是三歲小孩子!」

    「你真不信?」

    「廢話!」

    「好,我告訴你,因為再過兩天就是情人節,我不希望自己還是一個人,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你」

    「別廢話了,快出去換衣服吧,都快趕不及了呢。」薛青卓說著把衣服拎到了陳成面前。

    「我他**換個屁的衣服!」

    陳成極不耐煩的一把推開了薛青卓遞過來的那套禮服,從床上站了起來,痞氣盡顯道:「薛青卓,我告訴你,你想保你那小白臉金少炎就儘管試試看,到時候可別怪我他**對你不客氣!」

    話一撂下,陳成立刻就大步的邁向了臥室門口

    「姓陳的,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站住!」薛青卓氣得渾身抖的朝陳成後背大吼了一句。

    薛青卓的話彷彿有種魔力,讓陳成不得不停住了腳步。他回過了頭來,很不屑的冷笑道:「怎麼了,被我說中了是不?」

    薛青卓一臉茫然的看著陳成,不知道他說中了什麼?

    「哼,別他**以為你私下裡干的那些勾當神不知鬼不覺的。你不賣唱了就弄出來個什麼青禾基金來,靠著家裡頭的關係炒地賣地的這段時間你撈了不少錢吧?說實在的,像你們這種官*商*勾*結的比我們撈偏門的還他**讓人噁心。」

    薛青卓眼神呆滯的看著陳成,已經完全不知道陳成究竟在什麼瘋了、

    陳成顯然還沒說完,接下來他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不就是喜歡錢嗎?好,那小白臉金少炎他出了多少錢,老子雙倍給你,要是還不夠,我他**把整個公司都送給你好了,只要你別妨礙我幹掉這個垃圾。怎麼樣,薛大小姐?對你來說,這可是筆穩賺不賠的好生意哦。」

    薛青卓目瞪口呆的看著陳成,一臉的驚愕莫名,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幾番話是從陳成的嘴裡頭說出來的。她此刻的心情已經不能再用委屈來形容了,更多的是驚駭,還有絕望。

    兩行清淚默默的從她的眼眶裡緩緩流了出來。她無法想像,自己為陳成做了這麼多事兒,吃了這麼多苦,一天福都還沒享,到頭來在這個男人眼裡居然就是這麼一副愛財如命的形象?就是這麼一個卑鄙下流的女人?

    真是可悲啊。

    她覺得自己沒做錯任何一件事,那麼,錯的就只能是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

    「呵,薛大小姐,你平時不是挺能噁心人的嗎?這會兒是怎麼了,沒話說了麼?」陳成把機場裡薛青卓搶白自己的那段話改動了幾個字後,就原封不動的給她還了回去。

    薛青卓依舊沒說話,只是一臉鐵青的死死盯著陳成,眼神銳利如刀。當然了,她不是沒話說,而是現在滿肚子的話,都不知道該挑那句出來臭罵這個男人了。

    「好,既然你沒話說了,那我可就先走咯。」

    陳成輕佻的吹了個口哨後,再次轉回了身,便要朝門口方向邁步出去

    「啊」

    薛青卓尖叫了一聲,緊跟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這個觸犯了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饕餮、**等等人世間所有一切罪行的王八蛋,哦不,你就是個惡魔,你已經不可饒恕了,你真應該現在就下地獄去接受神對你的懲罰!!!」

    薛青卓的聲音緩緩飄進了陳成的耳朵裡,這聲音很飄忽,同時又很有節奏感,彷彿真是來自地獄的聲音一般,讓陳成聽得毛骨悚然。他對薛青卓的認識層次立時便又再上了一個台階。

    可不是嗎?這女人罵人都跟背台詞似的,愚蠢!

    於是,陳成只是打了個冷顫,聳了聳肩後,就繼續向前開進

    「錢坤是第一個蠢貨,而你這個惡魔,則是第二個,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一個!」

    第二次來自地獄的聲音。

    而這次,陳成的步子卻再也邁不出去了。他可以允許薛青卓罵他,甚至是侮辱他,因為他欠這個女人的。但是,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一個為了正義已經付出了生命的男人。誰都不行,包括她薛青卓在內。

    更何況,錢坤是他的兄弟。

    「你給老子閉嘴!」

    他猛然間轉回身來,狂吼了一聲,然後狀若瘋虎般的三兩步就奔了回來,躍上那張足有兩米五寬的大床,撲向了那正擺著個觀音坐蓮pose的薛青卓

    蓬!!!

    一聲輕響過後,觀音仍在坐蓮,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右手還輕捏著一個指訣;而瘋虎則倒了大霉,正捂著肚子一臉難受的摔在一旁。

    「你這個欠操的女人!」

    陳成喘出一口大氣之後,強忍住腹部的疼痛,一個翻身,再次撲向了薛青卓

    薛青卓顯然沒想到陳成吃了一記狠的竟然還不知悔改,死皮賴臉的又撲向了自己,臉色驟然一變,指訣瞬時換到了左手

    蓬!!!

    陳成除了換了個方向摔到在床之外,情況與前次如出一轍。

    「你,你,你這個臭臭*子,給老子等著瞧!」

    陳成接連喘著粗氣,大罵了一聲,他知道自己怕是再練個十年八載也不會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了,於是忽然間就冷靜了下來,雙眼死死的盯著床上那觀音,哦不,是那薛青卓,極其惡毒的罵了一句。然後一手摀住腹部,一手撐著那大床,緩緩的向後挪了下去

    薛青卓端坐在大床上,看到陳成此刻滿臉痛苦的模樣,額上冷汗直冒,大顆大顆的滴到了床單上,她這才醒悟自己剛才一時激憤,下手太重了些,眼神立時便閃過了一絲不忍。

    而等她再看到陳成正艱難的往床下挪去時,她的心尖兒沒來由的一顫,以自己對這個男人的瞭解,這個男人屬於極其死要面子的類型。她知道,如果此刻自己讓這個男人下了床,那麼他們倆之間算是徹底玩完了,今後無論自己再做什麼,都彌補不了這個裂痕了。

    真的就這麼完了嗎?

    當這個念頭在薛青卓腦海裡閃過的時候,她的心忽然間揪得難受,有種快要被窒息而死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恐懼,很害怕

    是的,她害怕極了,她怕自己之前和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失去了意義,她還沒有獲得幸福就眼睜睜的要失去了

    原來沒有了愛是如此的讓人難受,生不如死。

    薛青卓頭一次嘗試到這種錐心的滋味,現在,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好了,她只知道自己如果真就這麼和陳成玩完了的話,她會活不下去的。

    她從小生長的環境很特殊,這也導致了以她的高智商卻沒有順理成章的成為一個戀愛專家,她的戀愛智商反而連現在那些中學生都不如。

    她沒失戀過,所以根本就承受不了這種痛苦。

    於是乎,她惶急了起來,忽然間瘋了似的向陳成爬了過去,手足無措的緊緊摟住了陳成的脖頸,雙手使勁把他整個人抽了上來,撲倒在了自己身下,同時拚命搖著頭不停的胡亂喊道:「陳成,你別走,我不要你走,不,我不允許你走」

    而此時陳成本來一隻腳都快沾到地板了,猝不及防下,他冷不丁的就被薛青卓又給拽回了床上,而且還被這女人緊緊摟住,死死的摁住在了身下。偏巧薛青卓此刻失去了理智,還不停手舞足蹈的胡踢亂拽,一個不小心,他前面挨了重創的腹部就又接連吃了好幾記,他渾身頓時冷汗直飆,差點沒當場就痛暈過去。

    「薛青卓,你到底在幹什麼,你快放開我,你***瘋了是不是?」

    陳成齜牙咧嘴的怒吼了起來,想要掙脫薛青卓的魔爪,可這女人的雙臂如同局裡的手銬似的,他越是掙扎,薛青卓卻摟得越的緊了起來

    陳成的怒罵聲如同火柴似的,「噌」的一下就把已經失去理智的薛青卓給徹底點燃了,她用四肢死死的緊夾住陳成,讓陳成動彈不得,緊接著,臉色泛白的她把頭一低,立時便不停往陳成臉上脖上瘋狂的吻咬了下去,邊吻咬著,邊語無倫次的喃喃說道:「是啊,我是瘋了,陳成,我不能讓你走,我不會讓你走的。你知道嗎,如果你走了,我立刻就會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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