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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 是我 文 / 香煙盒子

    第五卷第二百八十九章是我

    不知道這是天緣巧合,還是老天有意的安排,還是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今日陳成和薛青卓的良緣,抑或是孽緣。

    此時的薛青卓正臉對臉坐在陳成的大腿上,肆無忌憚卻又機械的做著重複卻又刺激的動作。彼此之間用最親密,最瘋狂的方式接觸。

    緊閉的雙眼,飛舞著的青絲,凌亂不堪的衣襟,纖細的腰肢扭動出最撩人心魄的舞姿,性感的紅唇裡噴吐著生澀婉轉的歌謠。

    薛青卓彷彿在吟唱著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樂章,伴著這戀曲,她就如同一名載歌載舞的av**,陳成的大腿是她傾情表演的舞台,陳成的火熱是她旋轉舞動的支點。

    陳成做為這場演出唯一的觀眾或者說是配角,他一動不動的睜大眼睛盡情的欣賞,如果不是此刻她那兩條潔白無暇的大腿上點綴著的斑斑駁駁的猩紅血跡格外刺眼,陳成根本就不敢相信,這是薛青卓的第一次。

    是的,他不敢想像,薛青卓的.第一次,竟然比他玩得還溜,還更加酣暢淋漓,這會兒,他真是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木偶,而他身手的某一個部位則是供薛青卓褻玩的道具。

    即便他很不願意,但是也必須得承認這一點。

    或許是薛青卓太過於傾情投入.了,鮮血不斷的從她的大腿根部滲出,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這讓現場的畫面看起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處*女的鮮血,這是一個神聖卻.又殘忍的詞彙。而鮮血,則恰恰成為了兩人之間唯一的潤滑劑。

    因此,陳成沒有快感只有恐懼,他很怕薛青卓會這.樣流血不止,直到死去

    於是,他忍住腹部的疼痛也嘗試著動了起來,但很.可惜,那種恐懼和不安的感覺一直籠罩著他,讓他反而有種欲則不達的感覺。

    為了盡快結束這場夢魘,陳成終於被折磨成了.一頭狂的野獸,一邊肆意的蹂躪著薛青卓,甚至還騰出手來,扯開了薛青卓早已經凌亂不堪的白色襯衫和紫色的乳罩,貪婪的揉捏著她胸前的兩座山峰。楊大姐的眼睛看得很準,事實上薛青卓胸部並不豐滿,也就是a杯左右,甚至還透著幾許青澀。但頂峰上的那兩顆鑽石以及擴散出來的淡淡**,卻是陳成見過的所有女人中最完美的。這無疑更激起了他的**,彷彿眼前這是一對珍貴無比的玉雕雪梨,一不小心就會被輕易的損壞,他要完全佔有這些本屬於他的領地。

    漸漸的,淫靡不.堪的臥室裡,從薛青卓獨自吟唱變成了兩人之間頗有默契的合奏,而兩人的心靈也在強烈的碰撞,使彼此心扉敞開。

    此時,責任,事業,金錢,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隨著陳成的**不斷高漲,脫力的薛青卓被衝擊得不停的飄來蕩去,肥美柔滑的肉臀在陳成的大腿上來回的摩蹭,她本能的更加用力的抱住陳成,失神般的「啊啊」尖叫著。此時此刻的她已經完全處在一種無意識的癲狂狀態,十指指尖深陷入陳成的背肌裡,這刺激的陳成更加的狂野,

    終於,在陳成背部被薛青卓的指甲劃得鮮血淋漓,痛不欲生的頂點時,他狂吼了一聲,拼盡全力的把薛青卓揉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在這剎那間,薛青卓同樣「啊!」的嘶聲尖叫了起來,緊緊的反抱住了陳成,身體劇烈的抽搐,兩人一塊到達了頂峰

    這時薛青卓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頭撲倒在陳成身上,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而陳成縱使還有意識,但身體已經虛脫到了極致,別說是把薛青卓給挪開,即便是他自己,眼皮一闔下,也是半點動彈不得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陳成醒了過來。這時天已濛濛亮了,他只覺得頭好痛,就像要裂開一樣,渾身上下都酸痛無比。陳成剛想慢慢坐起,卻現薛青卓還沒有醒過來,頭蓬亂,仍然保持著昨天的姿勢癱倒在他的身上,嘴角邊還掛著一抹安詳的微笑,時不時的咂吧一下嘴巴,顯得天真可愛極了。

    陳成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腦袋,茫然的看著狼籍一片的大床,昨晚的一幕幕才漸漸想起,自己竟然被薛青卓給**了!他痛苦的摁了幾下生疼的腦袋,不敢相信昨晚上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是個夢,哪怕是個噩夢,那也該多好啊!

    一波*後悔的浪潮洶湧襲來,他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衝動的想要去挑釁薛青卓的底線,明知道不敵還去跟她瞎打什麼?這回栽了吧?然後,他很可悲的現,自己匆匆忙忙的趕來燕京,什麼事兒沒幹成,反倒是被個女人給幹了。

    但大錯已經鑄成,任何懺悔此時都顯得是那麼蒼白。不知道薛青卓醒來之後會怎麼樣?但願老天保佑她不會再瘋了吧。

    不過即使不走,陳成也不能再跟這個女人貼得太近了,昨晚幾次差點沒被她勒得茬過氣去。一想到昨晚薛青卓瘋狂的表現,他不自禁的又打了個寒顫,當即決定先離開這鋪床再說。

    可偏不巧,他手剛碰到薛青卓搭在自己脖頸處的腕子,那薛青卓竟然下意識的反抓住了他的手。他立時如同驚弓之鳥般的低呼了出來。而被他這麼一喊,薛青卓倒是幽幽的醒轉了過來。

    薛青卓剛一睜開眼就趕緊又閉上了,似乎還不太適應臥室內的強光,邊揉著眼睛邊嘟噥道:「幾點鐘了,陳成?」

    「不知道。」

    「哦啊!!!」

    薛青卓撇撇嘴剛應了一聲,可當她的眼睛能看清楚東西時,立刻臉色大變的失聲尖叫了起來,那聲音就跟昨晚她的**聲差不多。

    緊接著,她剛想從陳成身上撐坐起來,可手一軟,立刻就又摔趴了下去。頓時,兩人同時吃痛的呼出聲來。

    「嘶我x,你慢點兒行不?昨晚上都這樣了,你在我面前還裝什麼貞女啊?」陳成疼得倒抽口冷氣,齜牙啐了一口。

    「你胡說」

    薛青卓一臉怒容的開口罵道,可話到一半,見陳成目光詭異的看著自己,她腦海裡瞬間就想起了昨晚那一幕幕瘋狂而又羞人的景象來,俏臉一熱,後面的話卻是怎麼樣也說不出口了。

    「呵,想起來了?不裝了吧。」陳成嗤笑一聲道。

    直到現在,他仍然把自己的身份定格在受害者這個位置,因此,他說起話來無疑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的,很有優越感。與當初他**楊大姐的過程雖說殊途同歸,但身份位置卻截然不同。

    薛青卓看了陳成半晌,肚子裡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隱隱約約間,她似乎覺得自己的下身有點癢,便不自覺的動了動胯部。

    「啊!!!」

    薛青卓趴著不動還好點,她這一動,兩個人便都像剛才那樣,再次同聲叫喊了起來。

    原來,昨晚上兩人完事之後,一個當場就暈了,另一個則沒過幾秒鐘也睡著了。因此,直到此刻,兩人的**還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呢。薛青卓這一擦槍,兩人想不叫起來都難啊。

    陳成稍微懂點生理常識,知道古時候有一個昏yin皇帝辦完事時就好這口,美其名曰滋陰壯陽,結果沒過兩年時間,這狗皇帝就ed不舉了。

    想到這個恐怖的可能,陳成嚇了一跳,不自禁的身子一翻,想把槍給取出來,可他這時候比昨晚恢復了不少氣力,而薛青卓則剛被破了身子,身體處於極度虛弱狀態,因此他才只一下就把薛青卓整個人給掀到了一旁。

    「哎喲!」

    薛青卓猝不及防下,摔在了陳成身側,立時便痛呼了起來。

    「青卓,你沒事吧?」陳成知道自己幹了缺德事,趕緊摟住薛青卓的香肩,悻悻的小心說道。

    「你滾開!」

    薛青卓一把推開了陳成的手,咬著下唇死死的盯著陳成,不知是身體疼痛的原因還是昨晚的事讓她羞憤到了極致,霎時間,只見大顆的淚珠便悄無聲息的從她的眸子裡滾落了下來。

    「青卓,你」

    「不要你管!」

    薛青卓喝斷了陳成的話,咬牙忍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恨恨的扯掉兀自掛在她胳膊上的那只胸罩,攏緊了身上那件開了好幾條大口子的白襯衫,又踢掉了那條誘人的小內褲,慢慢的挪到了床下,然後噙著淚頭也不回的就往屋裡的浴室走去

    陳成默默的看著薛青卓那踉踉蹌蹌的背影,心中一時不忍,卻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做什麼。微一搖頭,他暗罵了一句:「**,憑什麼這破事兒就該我一個人擔著,說起來,老子還是受害者呢!」

    將近半個鐘頭過去了,浴室裡的水聲依舊淅淅瀝瀝的響個不停,陳成心裡有些奇怪,他搞不懂薛青卓這女人前面剛醒過來那幾秒鐘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又變成了這個樣子?只是他不知道薛青卓平日裡一般會在浴室裡待多久,便也只能在外面耐心的等著。

    又過了十來分鐘,陳成擔心薛青卓出事,便輕手輕腳的走到那浴室門口,在門背後附耳一聽,浴室除了那淅瀝的水聲之外,隱約還夾雜著薛青卓的綴泣聲。

    陳成一急,趕緊拍門喊道:「青卓,你怎麼樣了?這都快一個多鐘頭了,沒事你倒是快出來啊!」

    「我不要你管,你給我走開!」

    薛青卓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出來,喊完之後,陳成只覺得浴室內那飲泣聲更大了些。

    「壞了,薛青卓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去」,太可怕了,陳成不敢向下想了,他「卡卡卡」的連扭了好幾下門把,可浴室門紋絲不動,看來薛青卓應該是從裡面上了鎖。

    「你在我門外幹什麼,快給我滾開!!」浴室裡的薛青卓尖叫了起來。真不知道她叫啥,陳成還在外面呢。

    陳成試了好幾下都沒轍,卻又不敢破門而入,無奈只能朝門縫裡喊道:「薛青卓,你冷靜點,千萬別幹傻事啊!!你看不如這樣好了,你把門開開,咱倆一塊泡個澡,我這身上也是汗漬漬的很不舒服啊」

    「你這個該下地獄的惡魔,我不想再見到你,啊!!!」

    沒等陳成的話說完,薛青卓就用尖叫厲聲打斷了他,還把昨晚的牙慧都給拾了回來。

    一聽到「惡魔」這倆字眼,陳成暗忖這薛青卓該不會是又到了瘋狂的邊緣吧?想到這個可能,他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急急忙忙的連聲說道:「好,好的,薛青卓,你你先別激動,我這就走。」

    說完,陳成惶急的往大床處奔了回來,他身上現在還掛著昨晚上沒脫下來的衣服,可這些衣服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撕開了n多條大口子了,而且那褲子拉鏈乾脆就直接壞掉了,這時候想再穿出街上顯然不大可能了。於是,他飛快的掃了一眼地面,現昨晚薛青卓本準備好去參加酒會的禮服還在,趕緊撿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往自己身上套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得趕快走,否則待會兒萬一薛青卓又起瘋來指不定會怎麼折磨他呢。

    可事情往往就是出人意料,陳成才剛捅進去半截褲腿,就只聽見「彭!!」的一聲悶響,浴室的門被打開了。陳成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卻現薛青卓遙遙的站在那門口,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身上滿是水漬不停的滴落在地毯上,水蒸氣騰騰的從她身上散了開來,恍然間看過去薛青卓就宛如一個從瑤池裡走出來的仙子一般。

    只不過這位仙子表情很冷漠,眼眶微微有些紅腫,顯是剛才在浴室裡哭了挺長時間造成的,兩抹複雜的眼波則牢牢的鎖定在了正捅著褲腿的陳成,她那脖頸、胸腹、大腿、手臂等等地方,到處都是些青紫的淤痕,跟她那副完美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肆無忌憚的四處散著一種妖異至極的魅力,任誰看了都絕不可能再挪開半寸目光。

    陳成也一樣,剎那間他只覺得昨晚上那股邪火噌的一下居然又死灰復燃了。這讓他心下大駭起來,於是他眼睛大吃冰激凌的同時,卻也沒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手飛快的把褲子套了上去,擰好腰上的紐扣後,他顧不上再把那褲鏈拉好,只是把襯衫胡亂的往腰裡一塞,就跌跌撞撞的往臥室門口奔去

    「你要去哪兒?」

    薛青卓那來自幽冥的聲音再次飄進了陳成的耳朵,他打了一個寒顫,一下子就想起來昨晚那場噩夢好像就是從這種聲音開始的。想到這兒,他頭也沒回的邊急步走著,邊回答道:「薛青卓,你先冷冷靜一下,等你冷靜點了再打我電話吧。」

    「你給我站住!」

    薛青卓冷喝了一聲。而她的聲音如昨晚般的帶著魔力,立時便讓陳成停住了腳步。

    「你給我回來!」

    薛青卓的五字真經帶著命令的口吻,這讓本就已經很不爽了的陳成腹中的火氣霎時間就湧了上來,只覺得心裡邊憋得莫名的難受,這他**都是些什麼事兒啊?他和薛青卓一樣,他也不是什麼戀愛專家,他只知道女人應該是像水笙那樣兒的溫良謙恭,想當初即便是那寧折不彎的楊大姐,無論對外人怎麼樣,至少對他都是逆來順受服服帖帖的,可這薛青卓

    **,泥人也有土性子不是,更何況哥們還是個大老爺們呢!

    陳成把心一橫,轉回頭大步的向薛青卓走了回去,到她面前停下,不耐煩道:「薛青卓,我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你到底想我怎麼樣?我知道你現在心裡頭不痛快,可我哪知道你昨晚抽的是哪門子瘋?你放心,我陳成不是個玩完就算了的男人。但是你要是再這麼把老子當猴耍,吆五喝六的,我他**還不侍候了,愛咋咋地吧,操!」

    說完,陳成揚了揚手,轉身就要再次離開。

    「我不許你走!」

    薛青卓見陳成拔腳離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立刻便像昨晚那樣從身後死死的抱住了陳成,水漬漬的身子緊緊的貼靠在了陳成後背。

    完了!又來了!

    陳成只覺胸口一悶,真不知道薛青卓哪還來的那麼大勁。頓時急喊道:「薛青卓,你快放手,我不走,跟你說實話好了,你要是不把坤哥那事兒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打死我也不會走的。哎哎,你先鬆鬆手啊,我氣兒憋得難受。」

    一不小心,他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的確,就在剛才,他被勒住了之後,猛的就記起來了,薛青卓好像是不認識坤哥的,怎麼昨晚會說出坤哥的名字來,而且好像還知道坤哥的一些事兒似的。

    「真的麼?」

    薛青卓小聲的問了一句,手也稍稍的鬆開了些。不知怎的,一聽到陳成要走,她就像是個患得患失的小女孩一樣,莫名緊張起來。前面她乍一想起昨晚上的瘋狂時,一時羞憤得難以自已,再加上陳成那種無所謂的態度刺激了她,她才躲到浴室裡偷偷哭泣起來。本來陳成過去拍門的時候她心裡邊還是好生高興了一下的,可一想到昨晚自己那些羞人的舉動全落入了這個男人眼中,頓時又把責任都推到了陳成頭上,羞怒間便說了幾句狠話出來。只是等她仔細聽到門外傳來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時,她立刻就又後悔了,這才打開門從浴室裡跑了出來。

    薛青卓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總之只要一看到陳成想走,心裡面就如同被抽空了似地,難受得要死。而且,自從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後,她的這種感覺更是強烈起來。可真要她放下架子像個小女人似的哄著這位爺,她卻是很難辦到的,至少現在很難辦到。而且每每想到陳成這臭男人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提起昨晚那羞人事兒時,她更是臊得渾身都提不起半點勁兒了。也正因為這樣,她才故意要使自己看上去冷漠點,好讓陳成不敢隨意的取笑自己。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懵懂無知青春少艾,一個則是大爺當得太久了,都不是輕易服軟的主兒,才造成了現下這種局面。如若陳成一開始說兩句好話哄哄薛青卓,而不是因為怕ed而推開了薛青卓,恐怕現在兩人都還抱擁在床上,梅開二度都很有可能。

    待得薛青卓把手稍微鬆開了之後,陳成才長出了口氣,艱難的轉過身來,握住薛青卓香滑的柔肩,認真的說道:「青卓,你放心好了,我非但不會走,而且只要你答應幫我幹掉金少炎那垃圾,我就會帶你遠走高飛,咱們一家幾口到時候去尋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自由自在的生活你說多好。」

    陳成說這句話時打了個馬虎眼,故意說了個虛數出來,反正在他的心裡邊楊大姐和兒子是肯定都得帶上一塊生活的,至於以後這倆個娘們怎麼掐架,他可就管不了了。當然,即便是他想管也管不了,這兩個女人可是一個比一個的厲害,真打起來,誰勝誰負,還未可知哦。

    而薛青卓聞言眼睛霎時一亮,可忽然間她似乎恢復了平日裡的冷靜睿智,馬上就接口問道:「我們一家幾口?」

    「啊?」陳成汗了一個,趕緊道:「青卓,這個誰知道啊,你又不是神仙,你怎麼知道自己以後會生多少個孩子呢,對不?」

    薛青卓聽陳成說得俏臉一熱,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就想像起了陳成嘴裡描述的那種美好場面,嘴角禁不住微微一翹,光著身子就偎進了陳成懷裡。不過她還是不放心的又多問了一句:「陳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真的會有很多孩子嗎?」緊接著,她還沒等陳成回答,就忽的從陳成懷裡仰起頭來,一臉疑惑的問道:「該不會是你跟別的女人生的吧?」

    「哈哈,當然不會了。」陳成乾笑兩聲,打了個哈哈。

    薛青卓忽然間又緊張起來,拽住陳成的襯衫,惶恐的說道:「可是,陳成,我答應過我父親,會再幫他服務十年的,現在才剛過了一年多,你會不會一直等著我啊?」

    「服務?服務什麼?」

    陳成沒回答薛青卓最後面的問題,反是詫異的脫口問道。

    「混蛋,你都想到哪兒去了!」薛青卓嗔怪的拍了一下陳成的胸口,接著又道,「就是我那個青禾基金啦,傻瓜!」

    薛青卓這話一說,陳成立時來了興趣,想起之前薛青卓那種種匪夷所思的任務,他抓住薛青卓的手,連連問道:「青卓,你父親他叫什麼?他到底是做什麼的?該不會是那什麼中南海裡面的大人物吧?可我沒聽說過哪位大領導是姓薛的啊?」

    看著陳成一臉焦急的想知道真相的模樣,薛青卓臉上現出一絲歉意,環著陳成的腰際,低聲道:「對不起,陳成,這些我都不能夠告訴你,你只要相信我真的很愛很愛你就行了。」

    靠,這問了半天等於白問!

    陳成微微有些煩躁的推開了薛青卓,撇撇嘴不屑道:「薛青卓,我說你這名字恐怕也是假的吧?」

    薛青卓先是一怔,眼裡閃過一絲猶豫,看著陳成,嘴巴囁喏著卻欲言又止。

    得,還真讓我猜中了。

    陳成腹誹了一句,他知道薛青卓屬於那種嘴巴比地下黨員還地下黨員的女人,她要是不願意說,你就是那把鐵鉗也撬不開她那張性感的小嘴。於是,他掃興的拍了拍薛青卓光溜溜的翹臀,說道:「好吧,青卓,我先不問你了,都站這兒半天了,你趕緊進去把澡給洗完,待會兒再把坤哥的事兒老老實實的給我交代清楚,知道不?」

    薛青卓眼睛轉了轉,似乎在仔細考慮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點頭回道:「好吧,陳成,錢坤的事兒我可以告訴你。」

    難得薛青卓肯點頭答應,陳成聞言大悅,頓時開起了玩笑:「呵呵,青卓,你知道麼?其實我這名字也不是真的。咱倆都一樣,嘿嘿!」

    「噢?」

    薛青卓貌似上了套,柳眉微皺了起來,緊接著立刻就抓住陳成兩手,急促的問道:「陳成,那你真名叫什麼?」

    「對不起,青卓,組織上有紀律,我不能跟你說。」陳成一本正經的板起了臉來。

    薛青卓一臉狐疑的盯著陳成,雖說她明顯不相信陳成會有什麼狗屁組織,陳成那點老底早被她翻了個一清二楚,陳成在哪年加入的少先隊,祖墳葬在哪,她恐怕比陳成記得還要清楚些。但正所謂關心則亂,她又害怕萬一陳成說的是真的呢?頓時不依的扯住陳成的衣襟,焦急道:「我不管你那什麼狗屁的組織紀律,現在現在我都和你這樣了,你必須要告訴我。否則,哼!否則你也別想知道錢坤的事兒了。」

    「哎哎,青卓,你別介我有個屁的組織啊。」陳成差點玩火自殘,急急忙忙道。

    「不行,你快給我老實說!」薛青卓較真了起來。

    「好好,那我可真跟你說了啊,你別笑啊。」

    「嗯,我不會笑你的。」

    「小時候我爸給我取了個小名兒,叫邦德,熟悉我的人都喜歡管我叫oo7!」

    薛青卓小嘴微張著瞠目結舌的看著陳成,足足五六秒鐘過後,她便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嬌笑了起來。

    薛青卓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這一刻,陳成只覺得有種滿室生春的感覺,一時間情難自已,頭一低,便吻住薛青卓那香滑柔軟的紅唇

    一通讓人窒息的濕吻過後,兩個人都漏*點似火。可就在陳成的大手撫上薛青卓腿根處時,她「啊」的一聲驚呼了出來,臉上現出痛色,顯然是昨晚狂風暴雨的後遺症在作祟,她趕緊握住陳成的大手,連連歉聲道:「別,陳成,我身子好像還沒好呢。」

    陳成也是一個激靈,暗罵自己一聲「禽獸」後,趕緊收回了手,大方的說道:「我沒事,你快進去洗洗吧。」

    薛青卓聞言飛快的瞥了一眼陳成的腰下部位,見那處還頂著個帳篷呢,一咬牙,她低著頭扭捏的吞吐道:「陳成,要不要不我用其他地方幫你好了。」

    噢,其他地方?薛青卓連這也會?

    呸呸,這娘們連女王都會,其他的更不消多說了!

    陳成心裡一喜,下意識的抬眼瞟向了薛青卓那張紅撲撲的小嘴,此刻薛青卓的小嘴微微張著,如雪般潔白的皓齒隱約露出了幾顆,不時的呵出來幾許溫熱的香氣

    說實在的,他被島國**毒害多年,真挺好這一口的,可自從在楊大姐面前裝起了高僧之後,他有段日子沒享受過了,於是薛青卓這都還沒開始呢,陳成就已經亢奮得快受不了了。

    薛青卓見陳成沒回應自己,頓覺好奇,剛一抬頭就跟陳成那毫不掩飾的火熱眼神觸碰在了一起,蕙質蘭心的她那還不明白陳成在想些什麼,可她剛才只不過是想用手來幫陳成解決掉而已,那樣她都覺得已經很羞人了,而這下子更是羞得臉刷的一下便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頭趕緊又低了下來,前額輕頂在陳成寬闊的胸膛上,蚊鳴似的低語道:「你都這般想了,還等什麼呢,我們快進浴室裡吧,待會兒我順便幫你擦一下背」

    陳成腦子轟然一下,手往下一探,立時便把光溜溜的薛青卓橫抱了起來,踢開那扇礙事的浴室門,他大步的跨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兩人一塊從浴室裡出來了,穿戴整齊後,兩人來到了客廳,正襟危坐的相視而坐。

    薛青卓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不像楊大姐,即便是工作的時候,也喜歡賴在陳成身上,當然,這也跟她沒什麼實際工作有關。

    「好吧,你說吧,我仔細聽著。」陳成率先開口道。

    「嗯,陳成,我先聲明一下,事實上關於錢坤的事兒我知道的也不多哦。」

    「你知道的不多?」

    陳成皺起了眉頭,可一看到薛青卓正一臉不苟言笑的看著自己,他沒辦法,只能朝薛青卓擺了擺手,說道:「好,你先說說看。」

    「陳成,你還記得上次我到華海執行的那個任務嗎?」

    「就是在東方明珠號上的那一次嗎?」

    「嗯,就是那次。」薛青卓點點頭,似乎又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況,輕笑了一聲後,才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猜出來了,執行那次任務的其實不止我一個人,另外一個」

    「你是說坤哥他也是你們的人?」

    陳成脫口而出道。他驚訝得差點沒直接從沙上跳了起來。他原本只是以為坤哥跟他一樣,是哪個局裡派到三k集團裡臥底而已,卻沒想到,坤哥竟然跟薛青卓是一夥兒的。

    「是的,陳成,不過這些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甚至都不知道跟我聯絡的會是誰。」

    「哦,是麼?」陳成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當初坤哥就是那條「船馬上會沉」的消息給自己的人,也許在那個時候,坤哥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臥底身份了,否則,他也不會用槍打破那橡皮糖,留下了幾個暗號提示自己去找他。

    想了想,他繼續問道:「那你怎麼會說坤哥愚蠢呢?」

    「嗯,也不能說是愚蠢,只能說錢坤的那個計劃太急了些,按照他的能力,他本可以策劃得更周全些才開始行動的,興許,那樣他也不會」薛青卓說著,忽然間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了,也太直白了些,頓時有些歉意的看了陳成一眼。

    陳成仰起了頭,拚命的不讓眼淚從自己的眼眶裡滑落下來。即使薛青卓沒把話說完,他也大致的猜出了她話裡面的意思。

    沒錯,愚蠢的人不是坤哥,是我,就是我這個衝動的傻*害死了坤哥!

    如果不是我急吼吼的約坤哥出來,告訴他自己想要做掉金少炎,那麼坤哥根本就不會死!而且坤哥的本意也是希望我能再耐心等等。

    為什麼?為什麼我這個蠢貨就不能等等呢?

    陳成在心裡狂吼了起來,他恨不得當著薛青卓,哦不,是坤哥的面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光!

    「陳成,你別這樣,這不是你的錯。」薛青卓走過來坐到了陳成身側,摟著他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你走開,這他**的全是我的錯,我他**整個就是一個害人精!」陳成一把推開了薛青卓,從沙上猛的站起來,大聲的吼道。

    「陳成,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

    薛青卓趕緊也站了起來伸手想要拉住陳成,可陳成卻閃開了她的手,連連往後倒退幾步,拚命搖著頭道:「不,薛青卓,你說得一點兒都沒錯,我他**的就是你嘴裡的那個蠢貨,全世界最愚蠢的就是我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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