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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卷 第三百六十三章 春宵一刻 文 / 香煙盒子

    第六卷第三百六十三章**一刻

    陳成當然能聽明白水笙話裡頭的隱晦意思。可這事也不是說成就能成的啊,誰敢保證自己一槍中的。話說回來,他跟楊大姐在一塊都多長時間了,楊大姐的肚子還不是連個信兒都沒有。如果不是有了永仁,陳成怕是都得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想到葬身海底的楊大姐,以及生死未卜的薛青卓和永仁,他心裡湧起一絲莫名的情緒,雖然他也知道在這個時候想到這些很掃興,但卻由不得他不去想。什麼「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之類的話對陳成來說完全是放屁,他永遠也做不到那麼灑脫。

    更重要的是,他心裡頭很清楚,按照魏少佛臨死之前跟他說的那番話,魏天陵很可能就是一手導演了「帝皇號」沉沒的那只幕後黑手,真算起來,如果要幫楊大姐報仇,那麼魏天陵就得死,先不說自己能否殺得了魏天陵,即便是真讓自己成功了,那麼,自己將如何面對水笙?抑或是水笙真的能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大義滅親嗎?

    興許是水笙仍舊有些害羞的緣故。她只打開了一盞床頭燈,而且把燈光調得有些昏暗。影影綽綽的燈光下,身著一襲紅色襖裙的她顯得格外的楚楚動人,臉上染上的兩抹新娘子特有的嬌羞遲遲不肯褪下,雙手環抱著陳成的頸子,只是飛快的瞥了陳成一眼後,就趕緊躲到了一旁。

    半晌過後,現陳成一直沒有採取進一步行動,水笙微微有些詫異的把臉蛋轉了過來,一對清澈的眸子撲閃著,不解的看向了陳成,羞紅著臉蛋,問道:「成哥,你還在瞧什麼呢?我們還是,還是快些睡了吧」

    說完,她強壓住心裡頭的羞澀,把手挪到陳成胸前,仔細的幫陳成解起襯衣紐扣來了。

    水笙寬衣解帶的本事是受過陳成專業調教過的,只一小會兒,她就把陳成的襯衫、褲子上的紐扣、拉鏈,等等礙事的玩意都給解開了。本來按照例行程序,這時候她應該把陳成剝個精光的,但或許是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她並沒有像往常那麼幹,而是把身子軟軟的偎進了陳成懷裡,把熱得燙的嬌嫩臉蛋緊緊的慰貼在了陳成敞開的胸膛上,手輕輕撫摸著。低聲呢喃道:「成哥,今天是我們倆的第一次,你你幫我也把衫子除了吧。」

    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莫過於此!

    陳成心中一暖,他知道,不管怎樣,自己都有責任給水笙一個幸福的新婚之夜,哦不,是給水笙創造出未來幸福美好的生活。

    想到這兒,他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把腦海中那些不著邊際的想法使勁的甩開了,然後按住了水笙撫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垂下頭吻住了水笙的嘴唇。

    兩唇甫一觸及,水笙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輕顫了一下。

    這並不是兩個人的初吻,但水笙卻有種比初吻更讓她感到羞怯的感覺。她之前還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就曾經聽相熟的女同學說過類似像現在這樣的私密話兒,也在陳成的污染下懂得了許多取悅男人的招數。而且,當她一個人的時候,經常也會想像著自己跟陳成結為夫妻那一天的情景,可每當她想到陳成有可能會用在她身上的那些齷齪手段時,她心底裡的羞意更濃,就打住不敢往下想了。不過她每次都會暗下決心,一定要讓陳成忘了其他所有的女人。從今以後只迷戀她一個人。

    可現如今事到臨頭了,之前陳成給她灌輸的那一套套的理論知識卻不知怎的,都被她忘了個一乾二淨,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去回應陳成,只知道傻傻的用雙手環抱著陳成的頸子,使勁的用自己柔軟滾燙的身子擠壓著對方。說到底,還是她這處子之身在作怪,春風一度後,想必她也沒現在這麼緊張了。

    而陳成的想法則截然不同,做為一個過來人,雖然他還談不上閱女無數,但他之前那幾個女人哪個不是溫柔婉約如花解語的大美女,雖說姿態萬千,卻個個是**尤物。

    楊小竺如烈酒,直爽,灑脫,不做作,愛恨分明;而薛青卓則像是一杯鐵觀音,深邃,需要慢慢品味,在外表,她會用偽裝裝飾著自己的內心,只有知道珍惜和體會的人才能觸摸到她的心靈;至於賀蘭,或許她就是那一杯清心爽口的碧螺春,讓人飲之心曠神怡。

    水笙呢?

    陳成覺得她像一泓山泉,從天上來,自雲海出,清新潔淨,一塵不染。

    即便是他對漂亮的女人見識不凡。而且也跟水笙肌膚相親過n多回了,可當水笙貼靠到他身上時,他仍是由衷的暗讚了一聲。

    這一吻的時間並不長,陳成很快就鬆開了水笙,緊跟著就摸到了她的大紅褂子上,可他摸了半天,愣是沒能解開半顆扣子。

    沒辦法,水笙今天不知是不是故意想捉弄一下陳成,特意穿上了一件斜襟褂子,紐扣不僅多而且位置還有些彆扭,不像她平時喜歡穿的那些襯衫或者裙子,陳成根本不用看就能夠搞定了。

    看到陳成束手無策的模樣,水笙撲哧一笑,下巴搭靠在陳成肩頭,附在陳成耳旁輕聲問道:「成哥,我今天穿的這件褂子好看麼?」

    「好看。」

    陳成隨口回了一句,把水笙稍微推開了些才找準了位置,原來這件褂子的款式很古老,紐扣都縫在了斜領和身側的位置,一溜下來十好幾顆,真不知道水笙到底是想幹嘛?

    水笙蜷著身子跪坐在床墊上,很配合的把右手微微抬了起來,方便陳成的工作。雖然仍有些羞澀。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兩只好看的大眼睛不再躲閃,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眼前這個正忙著幫她寬衣解帶的男人,眼睛裡面的幸福卻是想藏也藏不住了。

    很快,陳成就搞定了那十幾顆紐扣,正想要把這件煩人的褂子除掉時,懷裡水笙的身子突然間一僵,按住了他的手,同時怯生生的說道:「成哥,我我先想把燈給關了,你說好麼?」

    廢話。這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沒見過!

    陳成用行動告訴了水笙,他一把揮開了水笙顫抖著的小手,把水笙的褂子往外輕輕撩了一下,刷的一聲輕響,水笙那光潔如玉的圓潤肩頭立刻便裸+露在了空氣中,然後就只聽她「呀」的出一聲嬌呼,兩隻手飛快的從陳成肩頭抽了回來,環抱住了自己的肩頭。

    可很快,她就現自己的手根本遮不住什麼,那勾在手肘處的褂子也沒多大用處,於是她心裡頭羞意更濃,擠進陳成懷裡,嘴裡連聲央求道:「成哥,你把燈給關了,好嗎?我求求你了。」

    陳成被水笙的過激反應嚇了一跳,詫異不已,以前光溜溜的時候也沒見水笙像現在這般害羞啊,今天她到底是怎麼了?

    剛才驚鴻一瞥間,他看到水笙的褂子裡面好像穿的是一件很少看到情趣內衣,只是水笙動作太快太猛,他還沒反應過來,水笙就已經鑽進了他懷裡。

    嘿嘿,難道是因為這個?

    陳成嗤笑一聲,想推開水笙,好好的欣賞一下那褂子裡面的*光,可奈何他連推了兩下,水笙渾身燙卻楞是不肯從陳成懷裡出來,臉都快埋到陳成襠下了。

    他被水笙嘴裡頭呵出來的熱氣弄得心猿意馬的,當下再顧不上憐香惜玉,順手就把水笙及膝棉裙的紐扣掰開了,緊接著想幫水笙脫褲子,可水笙不予配合。沒辦法,他只好把兩隻手分別插入水笙腋下,把水笙整個的往上提了起來。

    呼啦一下,水笙的手被迫伸直了,那原本還半掛在她手彎處的褂子連帶著那條棉裙一塊,統統都滑落到了床上。

    嘶

    褂裙脫落的瞬間。陳成眼睛一大,倒抽了一大口涼氣。而他也總算明白了水笙剛才為什麼比脫光時候更要害羞了。原來水笙身上穿的壓根就不是什麼情趣內衣,而是一件紅色的絲綢肚兜。

    這件肚兜質地軟滑,做工講究,堪堪裹住了水笙滑膩似酥的玲瓏身子。

    雖然不是什麼情趣內衣,該遮的也都勉強遮住了,可在陳成看來,穿上這件小肚兜的水笙更是讓人獸血沸騰。

    可不是嗎?

    那薄薄的一塊布片只是勉強遮擋住了水笙胸前那兩座渾圓飽滿的乳峰,卻更加凹顯出她那惹人無限遐想的幽深溝壑,甚至連峰頂上那兩粒誘人的葡萄形狀也清晰可見。

    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呼之欲出!

    陳成的眼睛在水笙上半身足足停留了將近五分鐘才緩緩的往下挪了挪,可他不挪還好些,這一挪下來,他腦子裡頭嗡的一聲,胸口如遭雷擊,男性的慾望頃刻間不可抑制的膨脹起來。

    如果說水笙的上半身那間小肚兜偏保守風格,那麼她的下半身則完全是情趣到了極致。

    她今天穿的小褲褲是那種細腰帶的半透明蕾絲內褲,呈現一個很性感的v型,在內褲兩側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一扯即開。

    但這還不算什麼,更讓人噴血的是,這條巴掌大小的性感內褲僅僅只能包裹住她的**,而且,還因為那兩個蝴蝶結勒的太緊,陳成甚至能清楚的看見水笙那緊小的三角褲底部中間凹下了一條縫,而水笙那整個**的輪廓清晰可見,薄布片後面的黑影若隱若現的,讓人幾欲瘋狂。

    水笙本就苗條漂亮的身材曲線,穿上這條性感內褲,再配以上半身那件短小的肚兜,整個人看起來性感撩人到了極致。

    任何形容詞用在此刻的水笙身上,都顯得是那麼的膚淺,但這一刻,陳成還是要說,她真是美呆了!

    陳成怎麼也想不到,水笙會選擇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為他表演了這麼一出如此性感的內衣秀,他一時驚喜得都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在陳成的充斥著放肆情慾的目光注視下,水笙則羞的快要無地自容了,她神情扭捏的數次想撲進陳成的懷裡,但奈何陳成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只知道盯著她一個勁的猛瞧,兩隻手如鐵鉗一般,牢牢卡住她的腋窩,讓她鑽不進來,直羞得她渾身火燙,難為情的不停扭動著身子。

    而她卻不知,她此刻這些羞臊的舉止神情,更讓她像極了一個初為人婦的新嫁娘,嬌羞之中還帶著醉人的嫵媚,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崩潰。

    陳成也是個男人,他崩了,但還沒潰。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嬌羞無限的新娘子是他的,全世界只有他能夠親吻這個美麗無匹的女人,甚至,他還能夠肆無忌憚的蹂躪這個女人

    而且,就在今晚!

    良久之後,陳成終於放開了水笙。

    被陳成用眼睛**了將近十五分鐘的水笙,此刻彷彿被抽空了身上最後一絲力氣,啪嗒一聲,軟倒在了床上,如一攤軟泥。

    可陳成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輕聲調戲她道:「水笙,知道麼,脫了衣服,我都快要認不出你了,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讓你今天轉了性呢,這麼大膽的內褲你也敢穿啊?」

    「我,我其他衣服都洗了,就只好穿這個了。」

    水笙的聲音著顫,好像說著平生第一個謊話。陳成暗自著笑,故意失望的說道:「真的嗎,就這麼簡單,我還以為」

    「我還沒說完呢,還有,就是今天是我們倆新婚的第一天,我想讓你高興一下,好讓你這輩子都記住。」

    說到底,水笙的臉皮就是薄,最後還是把實話講了出來。

    陳成心裡有些感動,附過身,輕輕的壓在水笙身上,然後扳起水笙的下巴,深情的吻著她的嘴唇。漸漸的水笙也動情了,那些往日的點滴片段悉數湧上心頭,她勾住陳成的脖頸,和陳成熱烈的交頸濕吻。邊吻著,還一邊把陳成身上的束縛都一一的除掉了,甚至,她還主動的把陳成緊貼在她小褲褲上的火熱之處握住了。

    夜靜極了,從兩人熱烈親吻的唇瓣間傳來的嘖嘖聲清晰可聞,讓瀰漫在整個臥室內的愛慾氣息更加肆意了。

    突然,陳成伸手探到了水笙的三角褲邊沿,輕輕一扯那細細的繩帶,那塊薄薄的布片立時便應聲脫落了下來。這次,水笙沒有驚慌失措,她只是顫抖著身子,緊緊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著她所愛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

    可是,半晌過後,陳成並沒有大的動作,只是隔著那件軟滑無比的肚兜親吻著水笙挺翹飽滿的胸脯,那紅色的絲綢布片已經被陳成的口水濡濕了,水笙的臉則是染上了一抹桃紅,就像她被勾起的**一樣無法掩飾。

    說到底,她這個雛兒哪是陳成的對手。

    **湧動之下,水笙氣喘吁吁的推開了陳成,難為情的說道:「成哥,你幫我把肚兜解開吧,我想」

    陳成嘿嘿一笑,他當然知道水笙想些什麼,不過他僅僅只是解開了水笙肚兜綁在背上的細繩,而那脖頸上的繫帶卻仍然綁著,於是乎,這塊紅色的布片半敞半遮的掛在水笙胸前,讓她的樣子看起來既有著動人的嬌羞,又像是在無言的暗示和**,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見了都會為她狂,都會有種不可抑制的征服慾望。

    而眼前的景象更加的讓陳成血脈賁張起來。

    不得不說,陳成可真夠惡趣味的。

    水笙現在甚至有些焦急的盼望陳成快些動真格的了,可奈何陳成卻僅僅只是沿著她柔滑平坦的小腹,探摸進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那裡微微有些潮濕。她登時羞得用手摀住了臉,不敢看向陳成,嘴裡小小聲聲的說道:「成哥,你你小心些,別弄壞了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聽到水笙低聲求饒起來,陳成才滿意的鳴金收兵,哦不,是準備吹響衝鋒號了。

    下一刻,只見他沒有任何停頓,猛的一挺身,刺進了水笙的身體裡

    這個瞬間,水笙「啊」的嬌呼了一聲,她攤開了原本捂在臉上的雙手,圈住陳成的脖頸,使勁的把陳成摟了下來,緊闔著的雙眼也睜了開來,恍惚間,陳成現水笙的眼眶裡好像有淚光閃動,卻不知是因為身體的疼痛還是感動

    一個多鐘頭之後,兩人都精疲力盡,相擁著沉沉睡了過去。

    後半夜時,朦朧中,陳成似乎感覺到水笙在給他擦身子,而他的下身也被水笙握在柔軟的小手裡,洗得乾乾淨淨的,感覺真的溫暖極了。不過他實在是困得不行,倒頭就繼續昏睡了過去。

    到了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習慣性的伸手想去摸摸身邊的水笙,沒想到卻摸了個空。

    嗯?

    水笙呢?

    他猛的睜開眼睛一看,卻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冰冷的地窖裡,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嘶

    我不是在做夢吧?

    陳成大吃一驚,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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