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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卷 第三百七十五章 我哪兒也不去 文 / 香煙盒子

    第六卷第三百七十五章我哪兒也不去

    接下來的一周之內。接連生了幾件轟動全社會的大事。

    先,那天晚上魏天陵在自家山莊裡頭被一群黑社會分子上門尋仇滋事,最後被炸死在東湖別墅的消息不知被哪個狗仔隊給捅了出來,八卦報紙上言之鑿鑿,宣稱警方在案現場找到了n多屍體殘骸,最後經過法醫的不懈努力,一共拼湊成了六具屍體,其中有一具已經被證實是被歹徒挾持,並在當晚報了警的魏天陵。

    由於魏天陵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富豪,因此這件事在社會上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據說警方高層事後震怒不已,連續封殺了好幾家八卦報館,但警方的動作還是為時已晚,消息早已經在國內沸沸揚揚的傳開了。一時間整個京城內的富豪們人心惶惶,生怕接下來會輪到自己。你想想看,連魏天陵這種有黑道背景的大富豪,都會莫名其妙的被黑社會炸死在自家別墅裡頭,換了其他人,那還不得被黑社會像踩死只螞蟻那樣輕鬆愉快的做掉嗎?

    第二件事,魏天陵死後,他那近千億的個人資產頓時成了無主孤魂,除了一些不動產之外。其中占比重最多的就數他名下所持有的帝皇集團35%的股份,這部分股份市值接近8oo個億,現在暫時由證監會凍結了起來,據知情人士透露,好像魏天陵在十年前集團剛剛上市的時候就立好了一份秘密遺囑,這份遺囑保存在國內最權威的正義律師樓裡,至於內容還不得而知,有待狗仔隊們進一步挖掘內幕消息。聽律師樓的席大律師王慶華稱,根據當年立遺囑時的約定,這份遺囑只能在魏天陵先生下葬之後才會拆閱,並且把魏先生的遺產妥善的進行交割。

    不過,讓陳成意外的是,魏天陵的意外身亡並沒有影響到帝皇集團的運作,八卦消息布當天,集團股價僅僅只是短暫下挫了五個百分點後迅企穩,當日最終微跌1.2個百分點,不過當天的成交量創出了集團上市以來的天量,換手率過2oo%。跟金少炎被陳成幹掉時候,三k集團股價一瀉千里的糟糕景象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到了第二天,股價翻紅小漲了2個百分點,成交量有所減少,但仍然放出了個巨量。

    然而,更讓陳成瞠目結舌的還在後頭,到了第三天,開盤不到十分鐘股價就被神秘資金牢牢的封死在了漲停板上。等他後來看了財經新聞後才得知,原來青禾基金在第三天中午休盤時,召開了一次簡短的新聞表會。宣佈該基金已經持有了過4o%的帝皇集團股份,報批證監會審核通過後,會盡快召開集團股東大會,選出新一屆的董事長。換句話說就是,青禾基金已經坐實了集團大股東身份,就差辦個手續正式入主了。坊間早有傳聞,青禾基金有央企背景,因此,早有先知先覺的資金一大早就牢牢的封住了漲停板,想撈點肉湯喝喝,只是那些前兩日巨量換手時被洗出來的散戶頓時後悔莫迭,紛紛詛咒起了這個吃人的金融市場。

    第三件事是關於三k集團的,青禾基金在強勢入主了帝皇集團後,緊接著又宣佈了基金旗下控制的另外十幾家上市公司,其中就包括三k集團。

    原來,自從楊大姐主政後,天子集團通過一系列的資本運作,掌握了三k集團過半數的股份,是三k集團的實際所有人。可楊大姐現在已經離奇失蹤了,雖然陳成還活著,但在法律意義上。他跟這倆集團毛的關係也沒有,而且,他跟楊大姐的婚姻關係是非法的,他沒有繼承權。

    因此,楊大姐所持有的那部分股份同樣也遭到了凍結的命運。去掉楊大姐持有的這4o%天子集團股份,集團大股東實際上就變成了青禾基金。也就是說,國內排行前兩位的帝皇集團和三k集團的幕後大老闆實際上是同一個人——青禾基金的薛青卓。當然,前提條件是薛青卓還活著。不過現在看來,薛青卓應該還活著,至少她的股份沒被凍結就是明證。

    陳成在看到青禾基金代理董事長方嵐在布會上所開列的那一長串熟悉的名單後,終於恍然大悟了過來,原來這段時間人家青禾基金早已經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把黃金聯盟裡頭那十三家公司都綁到了它這輛戰車上,甚至,連魏少佛成立的那家短命公司,叫什麼天下風險投資有限公司的居然也包括在內。

    靠,現在還黃個屁的聯盟,直接都改叫青禾分公司得了。

    此消息一經布,迅佔領了各大報刊雜誌的頭版頭條,一時間,輿論界大嘩,同時,坊間再次爆出驚天新聞,青禾基金已經被內定為西氣東輸工程的中標人,目標直指這項即將破土動工的千億大工程。

    陳成和小賀也在招待所裡待足了一個星期,然後才在王副部長的知會下,被獲准離開了。

    期間陳成通過小賀的關係,打聽到那天晚上燕京市反黑大隊一共逮捕了兩百多個涉嫌鬥毆的黑社會成員,其中就包括了陳成手下的一百多個兄弟。以至於看守所裡頭人滿為患,都快沒地方住人了。不過,警方只抓到這些小蝦米一點用處沒有,沒能從他們嘴裡頭撬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不說,每天還必須得管飽,白白浪費了許多計劃外開支。反黑大隊在經過連續幾天的通宵審訊後,由於這場鬥毆還沒開始就已經被撲滅了,因此警方也不好定罪,無奈之下,最後只能是把這兩百多號米蟲統統都給放了,至於警方之後會不會派人繼續釣著這幫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陳成這些天倒也聯繫了不少幫裡頭的骨幹,在電話裡,他囑咐大伙近段時間都別回華海了,等這陣風頭過了再說。只是,雖說白板和桃子等骨**都聯繫上了,但老四的電話卻一直都打不通。於是他就讓小賀找人打聽了一下,確認在被逮住的名單裡面沒有朱老四的大名,他便才放了心,估計這傢伙應該是躲到哪兒山旮旯裡頭避風頭去了。

    星期天一大早,陳成和小賀剛收拾好東西,伯光事先已經接到陳成通知,早已經開車趕到了招待所門口。很快。兩人就上了伯光的警車,直接回了伯光的小別墅裡。

    今天是星期天,伯光家裡頭挺熱鬧的,哥和猴子都在,小玲在廚房裡頭忙著倒騰酒菜,就等著幫兩人接風洗塵呢。

    陳成一進屋就現了哥身邊坐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年紀跟哥差不多大,不過人長得倒挺清秀的。

    「哥,你丫的也不說跟我們介紹一下,這位美女是」陳成剛一坐下就明知故問的調侃了一句。

    「嘿嘿。」哥有些自得的奸笑兩聲,指著身邊那有些拘謹的女人介紹道。「她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芷蘭,你和小賀叫她芷蘭姐好了。」

    「靠,直接叫嫂子得了,那用得著這麼麻煩。」陳成撇嘴不屑道,跟著便禮貌的向芷蘭伸出手,「嫂子,你好,我叫陳成,是哥的兄弟。呵呵,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芷蘭是個只知道讀書高材生,一時間還有些放不開,蜻蜓點水的跟陳成握了握手,低聲應道:「你你好。」

    「行了,都是自己人,你瞎客氣什麼,別把人嫂子給嚇著了。」裡頭吸他們的二手煙。」

    「呵呵,還是你媳婦懂事兒。」哥瞧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笑著摟住陳成肩頭坐了下來。

    坐下後,哥接著又問:「陳成,昨晚上你沒賣力侍候你媳婦了吧,今兒個我瞧她心情好像不錯啊,不像前幾天老是繃著個臉,就跟我們欠她錢似的。」這幾天陳成被軟禁在招待所裡頭,不過肖隊倒也沒怎麼限制他倆,因此哥他們幾乎天天都會到招待所裡頭探望陳成。

    「靠,哥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麼!」

    陳成沒好氣的撇了撇嘴,掏出煙,每人都散了一支,各自點上後。很快,客廳裡便煙霧繚繞起來。

    「對了,猴子,當初你做那份拷貝時,沒落下什麼東西吧?」陳成這幾天跟小賀仔細研究過那張備份光盤,卻始終一頭霧水,沒能查到什麼可疑的線索來。這時候想到,便趕緊向猴子問起。

    「怎麼可能?再說了,那是張加密盤,我可不是按一般光盤刻錄的,絕對不會漏掉什麼的。」猴子一聽就急眼了,他自詡是計算機天才,哪能容許別人質疑他的權威。

    「呵呵,瞧你急的,我這不是隨便說說嘛。」陳成也知道不大可能,只是不放心的多嘴問了一句,見猴子拍胸口保證了,便笑著解釋了一下。

    接下來,幾個人在客廳裡一邊喝茶,一邊聊天,氣氛很是融洽。伯光那小子沒能待多久就被小玲拉到了廚房幫忙,不過好在小賀和那芷蘭都挺勤快的,紛紛下樓來幫手,他才逃過了小玲的魔爪。

    約莫過了半小時左右,三個女人在廚房裡把菜搗飭好了,幾個大老爺們這才結束了聊天,把戰場轉移到了飯桌上。

    彭!

    伯光不知從哪摸出來了一小件茅台,放到了檯面上,吆喝道:「今兒個先說好了,不喝完這箱酒誰也甭想離開我這兒。」

    「就你那點酒量,還吹呢!你自己說說,你們幾兄弟喝酒,哪回你不是第一個倒的?哼,喝醉了跟頭豬似的,次次都得我扛著你回家。成哥他們我不管,總之你最多就只能喝二兩。」小玲一看伯光這咋呼勁兒,登時不悅的挖苦起了自己老公。

    「好了,老婆,今兒個不是在咱自個家裡頭嘛。」伯光腆著臉討好道。說完,他也不管在場的還有一大票人,嘻哈的摟住了正幫大伙裝飯的小玲肩頭,啪的親了一口。

    呃

    陳成等人幾欲作嘔。不過這噁心戲碼一上,氣氛倒是立刻就變得更加熱鬧起來,甚至連那本來還有些拘謹的芷蘭,都掩嘴輕笑了起來。

    「去你的!」小玲再粗線條,也架不住伯光這麼個沒羞沒臊的噁心人,俏臉緋紅的啐了一口,卻是再也說不出讓伯光禁酒的話來了。

    酒過三巡後,陳成正忙著跟哥猜拳時,卻聽到一旁的小玲似乎在向芷蘭打聽蕭韻如的事兒,他登時就把耳朵豎了起來。他剛才一進屋就想問了,卻礙於小賀在旁,才忍住了沒問出口。

    「芷蘭姐,前面我還想打電話想叫七七過來一塊玩的呢,誰知道她一開口就說要加班,你們那兒真這麼忙麼,週末也不讓人休息啊?」小玲皺眉問道。

    「也不算很忙吧,不過我最近請了公休假,一直在籌備婚禮的事兒,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小蕭一向來都是很忙的。」芷蘭淺笑著回道,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呵呵,也不光是小蕭啦,在我們單位,小蕭和她媽媽可都是出了名的工作起來不要命的哦。」

    陳成想要打聽的本就是蕭韻如的母親,可芷蘭只是隨便提了幾句就又扯到別的話題上了,他也不好直接開口詢問,只能悻悻的繼續跟哥等人猜拳喝酒了。

    席間,陳成問起哥,看看婚禮上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過哥大咧咧慣了,大手一揮,只交代陳成這段時間哪兒也別去了,就留在燕京陪哥們好好玩玩,其他剩下的事都交給女人得了,結個婚嘛,屁大點事。也得虧芷蘭的性子比較恬靜,這話若是換了是陳成說的,早惹來小賀的不滿了。

    陳成私下算了算日子,哥的婚期定在本月初八,也就是下週六,這幾天估計還真就哪也甭想去了。當然了,即便沒有哥這檔子事兒,他這幾天也暫時不會離開燕京。或者這麼說吧,在找到水笙之前,他是斷不會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的。雖然報紙上登了魏天陵週五下葬的消息,但他可絕不會相信魏天陵已經掛掉了。

    不是麼,一個想要自殺的人怎麼可能在臨死前還搞出那麼多事來?還能笑呵呵的跟他聊了大半天?

    這顯然不符合邏輯嘛。

    陳成的腦子還沒有短路,因此,儘管他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魏天陵為什麼要詐死,但要他相信魏天陵真的已經死了,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跟往常一樣,這一頓酒陳成從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一點多。整整一箱茅台搞定之後,桌旁就只剩下那三個女人還保持著清醒。伯光和猴子兩人輪流到廁所狂噴了n次,最後直接暈趴在了酒桌上。哥稍微好點,在芷蘭的攙扶下,他總算還能直著回到二樓的客房。

    雖說陳成也喝了一斤多白酒,但他酒量還真不錯,才只是六七分醉,如果不是這仨一個個的都不行了,酒也喝光了,他還真想繼續再喝下去呢。

    小賀把陳成扶回到二樓客房的沙坐下後,就急匆匆的又下了樓,過了不到半分鐘,她才捧著一碗湯水回了屋,看到陳成嘴裡叼著香煙,正美美的抽著,她輕蹙了一下眉頭,把湯擱到了一旁的茶几上,二話不說的就從陳成嘴裡頭把香煙奪了下來,在煙缸掐滅後,她才把碗又捧到了陳成嘴邊,囑咐道:「你別盡顧著抽煙了,快先把這個給喝了。」

    陳成用鼻子嗅了嗅,是蜂蜜水,剛調好的還有些溫熱,抬眼看到小賀一臉的關切,他心中莫名的一痛,恍惚中,他似乎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也是在這間客房,也是差不多在這個時候,有個女人關切的囑咐自己把蜂蜜水給喝了。

    呵,多麼相似的場景啊,不同的是,上次的那個女人是楊大姐,而這次,卻是小賀。

    楊大姐生死未卜,永仁亦同樣,水笙和老藺他們不知道被魏天陵關在哪兒,對了,還有青卓,她應該還活著吧

    想到種種這些,陳成的心臟彷彿被人用鐵籠關住了,把他壓迫得喘不過氣來

    「怎麼了,陳成?」見陳成久久沒把蜂蜜水給喝掉,小賀奇怪的問了一聲,跟著用手背碰了碰碗沿,皺眉自語道,「好像不燙啊。」

    陳成茫然的搖了搖頭,心中卻想到,自己真要是像哥他們那樣醉了倒好了,至少不用想起這些煩心事兒來。

    「哎呀,你倒是快點喝掉它啊,我捧得手都有些酸了呢。」小賀噘嘴說道,接著,她不打算等了,捏著陳成的嘴巴就要把蜂蜜水灌下去。

    陳成緊緊的反握住了小賀的手,怔怔的看了她半晌,才彷彿下定了決心似地,歎口氣道:「小賀,明天你還是先回華海上班吧,我在燕京辦完事就回去找你。」

    小賀神情一滯,心中湧起一股柔情,放下碗,軟軟的偎進了陳成懷裡,喃喃低語道:「不,陳成,我哪兒也不去,我只想一直待在你身邊,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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