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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撥開雲霧 綻篇 四十五 在沉默中爆發了.... 文 / 伊盞

    這次確實是君無邪帶領著遁空門的人前來營救。

    君無邪他們找來時,那些個黑袍人趁著他們不留神,帶著血魔扔下了個煙霧彈便逃走了。

    紫衣女人眼見沈綠兮他們一下子比她們這方人多出了一半不止,給白無雙和巫青蘿使了個眼色,順勢也撤離了。

    沈綠兮一見,哪能會那麼輕易放走白無雙,管她爹在還是她娘在!凝顏丸一賬不和她算清楚,她那口氣怎麼也嚥不下!

    自家娘子要追上去,作為寵妻愛妻的夫君自然惟命是從,讓君無邪收拾殘局,留下救人,他抱著沈綠兮猶如腳踏輕雲,朝著紫衣女人她們逃離的方向追去。

    格勒部落藥谷中的那位男子在血魔被他屬下帶走的那一刻也隨著煙霧的消散而消失在了原地,只是眨眼間的功夫,那片空地,唯餘下君無邪和遁空門一眾人你眼看我眼,莫名其妙對視了一會兒後,君大公子一聲令下,便發散尋覓救人。

    「**!」看見被緲蘿派的人重重保護著撤離的白無雙,沈綠兮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言。

    她怎麼就忘了提醒水兒,讓她搬救兵的同時順便給她帶上銀弓羽箭呢!

    哎,就算她用銀針也能擊中目標,可要在重重障礙中擊中白無雙,很難,而且,人家本身就是個武功不弱的人,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這丫,仗著有她母親撐腰,也不知道搖擺搖擺招搖一下尾巴,急著去投胎麼!

    咳咳,沈姑娘,人家不逃,難道還是站著等你殺過來不成?

    「夫君,算了,別追了,先回去救出蜜兒再說,來日方長,不怕沒有機會!」哼,回去之後她就天天把弓箭帶在身上,白無雙和血魔一出現,她就把他們射成馬蜂窩!哪有欺負了人就跑路那麼輕鬆!

    「既然兮兒不想追便不追了,不過,怎麼也得給兮兒消消氣不是?」御上墨虛空輕躍,摟著沈綠兮飛身躍上了高高的樹丫上,沈綠兮正尋思著他話中之意,眼卻見他修長的五指不知何時多了一支髮簪,她微微訝異,騰空一手往頭上一摸,詫異發現,自己一頭青絲竟披散下來,幾縷俏皮的髮絲飄落在她肩上,滑下一道優雅的弧線。

    咻!

    聽似劃破虛空的尖利聲音讓沈綠兮陡然回神,下意識看向聲音發源處,驚覺自己的髮簪竟猶如一道極快極勁的利箭一般,穿過重重掩障人群,直穿人群中央的白無雙而去!

    距離隔得甚遠,但沈綠兮仍能聽見白無雙毫無預兆中簪時發出的一聲痛呼,以及,那紫衣女人忽然回眸的狠厲仇恨的一眼。

    帥!

    太帥了!

    那只是一支木簪!他用起來居然可以與她的銀弓羽箭相媲美!

    天下難事之多,果然就沒有難得到御上墨的事!

    試問她自認是百發百中的高手,可剛剛的情形下,她的銀針,卻還是有可能會在射中白無雙之前就會給其他人攔了下來,但御上墨竟然單憑一支木簪,就做到了!

    太神了吧!

    解氣,太解氣了!

    就那樣什麼也不做放走白無雙,她固然會氣悶,御上墨此舉無疑在替她出氣。

    氣出完了,沈綠兮取出絲帕隨意將披散的髮絲挽起,便心情愉悅的回去救人,君無邪動作很快,大半的女子都被救了出來,當沈綠兮和御上墨趕回去時,正好看見千棠心抱著昏睡的卓木彌蜜兒。

    「棠心?你逃出來了?」沈綠兮微帶訝異地眨眨眼,但沒有在這問題上糾結太久,隨即目光落到了她抱著卓木彌蜜兒身上,「蜜兒怎樣了?沒事吧?」說著,便想要替她把脈。

    不知有意或無意,就在沈綠兮正準備搭上蜜兒的小手腕時,千棠心彷彿沒有看到她的動作般,恰好要將她放在石板上已經鋪好的毯子上,只聽的她溫溫軟軟好聽至極的聲音,「我已經診斷過了,這小女孩並無大礙,只是迷藥還未散,才沒有醒來。」

    沈綠兮愣是看了一眼自己伸至半空停滯住的手,心頭湧起一絲奇異的疑惑,但聽見千棠心溫軟的語氣,也不覺有異,也許,人家是真的沒看見,剛剛碰上恰巧而已,想著,她聳聳肩,也不甚在意。

    只是,她身側的御上墨看著千棠心的背影許久,看似淡然的琉璃鳳眸劃過一絲深意。

    血池裡佔盡過半的女子已香消玉殞,被救出來的女子中有三分之一傷勢頗為嚴重,但因為普通醫師都能治理的傷,所以沈綠兮也沒有多花時間和心神,剩下的就全交給君無邪去處理了,蜜兒在御家堡住了一段時日之後,就依依不捨地和水兒若久景少他們回丹麓國。

    是日,陽光穿了透樹縫絲絲縷縷的透了下來,遮下了一片又一片的樹陰,朵朵白雲被風吹散,溫熱的風也吹在地上,蔥蘢的樹葉偶而掉落下幾片,絮絮低語間,劃出一道淺淺的波瀾。

    靜靜的湖面上佈滿了碧翠欲滴的荷葉,像是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翡翠傘似的,把湖面蓋的嚴嚴實實的,晶瑩透明的露水在荷葉上晃動,一陣風吹來,荷葉上的露珠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流。

    沈綠兮懶懶的趴在搖椅上,由著搖椅輕輕蕩漾,生出了一絲睡意。

    「你不覺得你最近懶了許多麼?」一向看不慣她懶洋洋模樣的北丹青微微皺眉說道,自從醫女失蹤事件解決了之後,回來那麼久,這丫就這樣德性,做什麼都好像有氣無力一樣。

    趴在搖椅上的人一動不動,十分愜意地感受著藍天白雲下的溫暖陽光普照,聽見好友的責問雙眼才睜開一條縫隙,像極了蜷縮著慵懶的小貓。

    「丹青姑娘,趁我們還年輕,該享受什麼就享受唄,何必那麼計較。」

    北丹青淡淡瞥了滿口歪理的某女一看,「你除了睡覺還做了什麼?」

    丫的,難道年輕的時候所有的時間就用來睡覺?

    沈綠兮睫毛顫動了下,清澈的眸子慢慢張開,宛如水一般乾淨透明,閃爍著討好的笑意,「不就是偷個懶睡睡覺嘛,不犯法的!丹青姑娘,你別老是跟著見杞姑娘板著一張殭屍臉,有男人都被你們嚇跑了……你看,人家蘇公子就是被你嚇跑……呃?丹青姑娘,你這樣瞪著我也無法抹殺事實的,蘇公子……咳咳,鬆手鬆手,我不說了,不說了……」

    為了自己纖細的脖子和年輕的生命,沈綠兮立即舉手投降。

    內心卻在暗地逼視丹青姑娘,太可恥了,說不過她就用武力!哼!勝之不武!

    「嫂嫂!你們在這啊,哥哥讓你去書房一趟!」

    沈綠兮滿頭黑線看著在湖的對面朝著自己揮手,用內力傳話的某個妹妹……實在是,想掩臉痛哭,晴兒啊晴兒,話說就算你用輕功從湖中飛過來也不算什麼吧,竟然比她還懶,直接隔空傳音了?

    你這句話,怕是半個御家堡裡的人都聽到了吧?

    沈綠兮懷著十分無奈的心情去書房,盤算著等下讓御上墨下次一定不可以讓晴兒傳話,尤其是什麼秘密的消息,經晴兒的口中,高度機密的消息也會成為公開的秘密。

    御上墨書房不止一人。

    君無邪、莫致遠和靳之隨,還有千棠心也在。

    「有什麼事嗎?」不知是不是她自己的錯覺,自從那次從屏風山回來之後,沈綠兮便覺得千棠心和以往有些不一樣,但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就覺得,她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種她看不懂的東西……

    這只是感覺,也許有可能是錯覺,她也沒和御上墨說起什麼,況且,人家住在這裡安安靜靜,安分守己的,什麼也沒做,無故中傷別人不是沈綠兮的喜好,或許,人家是因為自己心愛已久的心上人娶了別人,一時心郁難解,心情不好罷了。

    「你來看看這個。」御上墨遞給她一個小木盒子。

    沈綠兮連忙收斂心神,伸手正要接過,目光觸及木盒時驚訝的退了一小步,「這,這……」那不是和她在翠峰亭閣拿到的木盒子是一樣的嗎?她存放在格勒部落的寶塔裡的啊,怎麼會在這裡的?難道……她看向了千棠心,是她帶過來的?

    「這不是放在格勒部落的那一個,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看她的樣子,御上墨便知道他這個天馬行空的小娘子的思緒不知飛到哪去了,棠圻既然應允替他們保管好木盒,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將其送過來呢。

    聽言,沈綠兮眨了眨眼,狐疑地接過了木盒,仔細端詳了一陣,才慢慢打開,裡面果然不出她所料,是與翠峰亭閣和格勒部落的那個一樣的牛皮紙,但仔細看,便會發現有所不同,牛皮紙上的圖案不一樣。

    她猜的沒錯,這肯定是一幅不知道被撕裂了多少塊的地圖。

    「這個,你們是從哪裡找到的?」

    「遁空門後山的一間木屋暗格裡找到的。」莫致遠看了眼淡然的御上墨,開口說道,「你們走的時候,是二哥讓我們徹查遁空門的每個角落,就在昨天,我們找到了這個東西。」

    在遁空門找到的?

    沈綠兮有些懂了。

    血魔讓天香蹤林和暗流宗門大費周章,就是為了這個東西,血魔的目的也是這個牛皮紙地圖,白無雙和她娘也是,異教徒的人說不定也是因為這個……。這個到底是什麼地圖,讓他們窮追不捨?

    看這塊牛皮紙的撕裂痕跡,與翠峰亭閣和格勒部落那兩塊並起來,似乎還是不完整,難道還有其他分裂的地圖?

    現在已經有三股勢力盯著這些地圖,有三塊在他們手中了,那些人一定會想方設法來搶的,這哪裡是寶物了!簡直就是燙手山芋嘛!要是他們三股勢力合併,再加上一個盟城,形勢有多嚴峻,已經不用想了。

    「這個東西明顯就是個定時炸彈,我們留著它始終是個禍害。」那麼多人想要想搶奪,只會給他們招來源源不斷的麻煩,像異教徒和血魔這類人,什麼時候背後給你一擊也說不準,那紫衣女人……。也有可能是曾經清嶺派的人,如果其實清嶺派並沒有消失,而是隱世了……那御家堡的敵人得多強大啊!

    光是一個隱世的清嶺派就夠他們頭疼了!

    「就算不留著,我們知道了這些東西的存在,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千棠心秋波流盼,輕點的遠黛仿若天邊的流雲,顧盼生輝。

    沈綠兮剛合上木盒的手微頓,輕掃了眼端坐有姿的千棠心,只見她神色平靜無瀾,眉目間染上三分溫柔的笑意,連帶著她的那句,也像是好心之舉,善意的提醒罷了,並無別的涵義。

    也是錯覺嗎?

    「心兒說的對,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以那些人的手段,奪物殺人是何等簡單的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千棠心的話確實點明了個中要害,莫致遠並沒有沈綠兮她們女子那樣的心思細膩,只聽懂了當中要害的剖析。

    這幾日,沈綠兮總覺得千棠心是有意無意的針對,挑釁,一次兩次是巧合,三次四次是錯覺,那之後呢?她不認為自己是傻子,可以被人耍著玩。

    砰!

    她凝著冷眉,隨手將木盒扔在桌上,淡聲冷言,「那你告訴我要怎麼做,抓血魔,打邪教,鞭緲蘿派?除了按部就班,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動一發而牽全身聽過嗎?想要動御家堡的人難道就只有盟城在等待機會?外面多少人巴不得你御家堡和別人交戰,他們趁亂參和一腳,御家堡是盛大,可你們能確保御家堡上上下下幾千幾萬人不受傷害?」

    莫致遠愣住,他從沒見過如此風言疾語卻又字字珠璣的沈綠兮,愣神的同時不免在想,嫂子似乎是生氣啊……莫不是二哥惹嫂子生氣了?

    霎時間,書房週遭的氣壓都似乎低了些,一股低旋的冷氣瞬間凝固,房內一室沉寂。

    頭腦發熱說了一通的沈綠兮忽然也覺得書房的氣壓有些低,呼吸有些困難,剛要轉身離去,便聽見千棠心的溫軟的聲音再次傳來。

    「保護御家堡,是他們的職責,就算有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成大事者,必有所傷,優柔寡斷,顧左護右,世間怎可能有十全十美之事。」

    沈綠兮心頭躍起的火氣不是一星半點。

    「你要死,可以撞牆撞樹撞玻璃,也可以跳樓跳湖跳海,廚房也有刀,一刀往自己心臟插下去可能會更快一點,別打岔,我還沒說完,是不是想說,我這只是個人意見,你不必如此生氣,對吧?千大小姐,既然是個人意見,麻煩你回到你的格勒部落以你的聖女身份對你的子民說去,別在這裡用你骯髒的思想玷污我的地方,這裡是御家堡,御家堡的每個生命都是鮮活的,沒有誰規定要一定為誰犧牲,就是這個萬惡的世界,才養育了你們這樣的人!」

    沈綠兮說完,一把甩開御上墨搭上的手,大步流星而去。

    她前世是一個醫者,今生也是一個醫者,她不是瑪麗蘇,覺得這個世界什麼都是美好的,但每個人都有願望,她的願望當然不是保護世界和平什麼無聊的事情,有時候,戰爭能激發人的鬥志,也能摧毀一個人鬥志,甚至是求生的意識。

    她見證了無數的人經歷在生死存亡的過程中,他們掙扎著,他們希望著,沒有人會想用生命的代價換取一次機會,付出了生命,還拿什麼去享受你贏來的名與利呢?

    她知道這個世界是萬惡的封建社會!

    人人生而不平等!

    就算是在現代,也不見得平等到哪去,但至少,人的生命是平等的。

    憑什麼要千千萬萬無辜的人擋在她前面,替她犧牲?她不過也是一個生命。

    沈綠兮不停地往前跑,跑回院子裡,一頭扎進北丹青懷裡,緊緊抱著她,眼睛濕潤,這一刻,她才猛然發現,自己和這個世界有多麼的格格不入。

    那麼多年了,她都快忘了,自己是個異類。

    十多個年頭,她依然忘不了,自己骨子裡,還是從前那個愛講自由,愛講平等,愛一切美好事物的現代女生。

    「怎麼了?御上墨那混蛋欺負你了?」感覺到自己肩頭上的濕意,北丹青美麗的臉龐浮上幾分怒意,才不過幾刻鐘的時間,這丫頭明明是笑著走,居然是哭著回來!

    「不是!」沈綠兮擦了擦眼淚,趕緊拉住要跑去找御上墨算賬的北丹青,「我只是,有點不懂我自己。」

    北丹青眉頭一皺,卻沒有說話,她只是拿出自己的手帕,替她拭擦眼角的淚珠,神色柔和了許多。

    「那麼久了,久到,我都快要忘了,忘了原來自己的本性……丹青,其實我不喜歡殺人,也不喜歡看見別人殺人……」沈綠兮埋頭在北丹青的肩頭上,輕輕歎息著。

    「不喜歡便不喜歡,挑自己喜歡的去做。」北丹青一邊輕撫著她的背,一邊低聲溫言,在她和季見杞眼裡,沈綠兮幾乎是個不會掉淚的女子,她樂觀,迷糊,犯傻,有時候卻精明的像狐狸一樣,時常故作柔弱,想博她們同情,有好幾次,她和見杞都給她騙到了,可就是,極少看見她憂傷。

    「丹青,你說,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喜歡踩著別人的屍體,踐踏著別人的生命上位,難道他們當真不怕五世輪迴,夜半驚魂麼?這世上,明明就有報應一說,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

    「人的生命是那麼的脆弱,有些人,卻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有些人,連好好看看這個世界的機會都沒有,偏偏,就有人喜歡犧牲掉這些可憐無辜的人,他們站在高高的頂峰上,下面有重重的生命保護著,他們卻是笑著俯視,可憐的是,他們的成功,是用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建築而成的。」

    「我不喜歡見杞上戰場,不是她染了別人的血,就是別人染了她血,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用血,去繪畫自己的藍圖呢?」

    沈綠兮輕輕說著,北丹青靜靜聽著。

    她們從小就知道沈綠兮想法異於常人,有說不盡的獨特見解,永遠都是和別人不一樣,稱不上是背道而馳,只是,她們習慣了某些人給予的慣性思維,明明是同樣的成長環境下,她們卻帶著一份羨慕,羨慕沈綠兮的那一份與眾不同,卻彌留真實。

    她一直很少去主動救人,她們曾經詢問過原因,她只說了一句,救人的路太長了,在這裡,她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下去。

    其實至今,她和見杞始終不明白她那句話的意思。

    不過,在她出嫁之前,除了她和見杞,確實從未救過一個人。

    「如果你覺得累了,我和見杞陪你去旅行。」安靜了許久,北丹青只說了一句話。

    沈綠兮眼眸閃亮,唇邊勾起一抹笑。

    這是她曾經和她們說過的話。

    那時,見杞要苦苦修煉,丹青要天天學禮儀女工,每當她們累到垂頭喪氣的時候,她就會對她們說:你們要是累了,我陪你們去旅行,咱們環遊世界去!

    當時,她們還不知道旅行是什麼意思,有時候她覺得好玩,故意說一些誤導她們的話,但時間一長,這兩丫又十分聰明,很快就揭穿了她的計謀,便兩人合起來對付她,逼著她解釋清楚哪些話的意思。

    沈綠兮腦海浮過一幕幕歡聲笑語的畫面,唇瓣嚅動,只說了一個字。

    「好。」

    這兩天,沈綠兮都待在季見杞和北丹青的院子裡沒有出去,每當有人想要踏入的時候,素笙和苾兒就會很適時地拿著一個『閒人勿進』的牌子高高舉起,連帶御家堡的少主也吃了不少次閉門羹。

    故而,莫致遠等人終於意識到了,原來嫂子生氣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

    皆因,會產生連鎖反應。

    沈綠兮除了季見杞和北丹青,對其他人一律不理不睬,就連御上晴在門前哀求了許多遍,素笙和苾兒都沒有放行,御上晴和單妝影想要偷偷溜進去,誰知道被杏雨梨雲給擋了出來,如今杏雨梨雲只聽沈綠兮一人的命令,連少主也沒面子給。

    連續兩天不能與嬌妻見面,御大神的氣壓一天比一天低,莫致遠幾人一聲也不敢吭,誰讓他們貌似也是惹惱嫂子的幫兇來著……。

    御家堡上下因少夫人的心情不愉,少主的冷氣外放,每個人都戰戰兢兢,不敢多言,御家堡內看似動盪,實則平靜。

    然,外面看似平靜,實則動盪的形勢,猶如暴風雨來臨之際,總是顯得格外的風平浪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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