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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四 天清雲朗 終章 篇 二 身份揭開2 文 / 伊盞

    「兮兒,岳父才是真正的高手哪……」凝望著沈綠兮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模樣,御上墨含笑輕歎了一句。

    心裡暗暗焦急的沈綠兮恨不得一腳踹上去,明知道她心急還在說這些廢話……呃?高手?沈綠兮紊亂緊張的思緒驟停,不禁回想起當時和見杞丹青她們的猜測,難道她爹爹真是退隱多年的絕世高手之一?

    「我爹該不會真的是至尊武者吧?!」既然娘親用不擅長的毒術掩藏了身份,那爹爹會不會是根本不會醫術呢?也是個障眼法?只是和娘成親後,是在娘的熏陶下才略懂一二?可是……看爹爹的樣子,也不像是略懂一二那麼簡單哪!

    御上墨清雅俊美的臉龐微微流露出幾絲笑意,清潤微涼的聲音似乎帶著幾分戲謔,「為什麼猜是至尊武者?」

    「你說爹爹是個高手嘛!高手必定武功高強,至尊武者之所以被稱武學至尊不就是憑借一身無人能敵的超高武功麼?而且,既然娘用了障眼法,爹爹的身份應該也很引人注意,也許他的神醫身份也是障眼法也說不定啊!」沈綠兮摩挲著乾淨光滑的下頜,頭頭是道的一邊分析,一邊還兀自點著頭。

    看著那認真分析寫滿這肯定沒錯的小臉,御上墨唇角緩緩揚起一抹弧度,眼底透著濃濃的寵愛之意,「你這樣分析也有理,不過,岳父的那一身醫術……不假,而且,那還不是他實力的全部。」

    不假?那就是真的咯!

    醫術是真的,還不完全是爹爹真正的實力,又是一個高手,曾經轟動天下,醫術絕頂,武功高強……

    嗡!

    一道極快的亮光在沈綠兮腦海中飛快的閃了過去。

    沈綠兮的清眸彷彿亮到了極點,她驀地抬眸望入御上墨含笑的如墨眸子,「我爹就是天醫絕手是不是?!」除了天醫絕手,還有誰能將一個人的容貌改變的如此完美!她早該想到的!

    天醫絕手武功雖比不上至尊武者,不過,兩人可以說旗鼓相當,也未必一定要分出個高低,她居然被高手二字給迷惑了!

    御上墨但笑不語,但眼眸流露的敬意也說明了一切。

    「天哪!太勁爆了!」比娘親的身份還要勁爆!她也總算明白為什麼這副身體打小的醫術天賦就那麼高了,這樣的爹娘,天賦不高才怪!幸好她學有所成,也不算丟臉……天醫絕手啊!她的偶像啊!居然就是她的父親!能不激動麼?

    「可,他們為什麼要改頭換面,隱姓埋名,難道就是為了躲避白無雙的娘親嗎?」興奮激動過後,沈綠兮才想起自己父母尚不知道在哪,也有可能處於危險中,不過,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之後,也放心了一大半,打不過娘還不會帶著爹爹逃跑麼?

    「這點查不到,不過岳父岳母和她的確是有恩怨,至於事實是什麼,可能要問岳父岳母才知道了。」那也許是他們三人之間的某種秘密,搜羅分支再厲害,也不可能查到每個人心中的秘密。

    「唉……我現在連他們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沈綠兮埋首在雙膝之間,鬱悶的說道。

    當年清嶺派和武天派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才會在一夜之間被滅門,被迫消失,她娘和白無雙的娘都是清嶺派的人,那……武天派的人會不會也有人存活?滅門只不過是民間的一個說法?

    「或許……有個人也許知道岳父岳母在哪。」御上墨輕輕低吟,眼底的神色帶著淡淡的隱晦的光芒。

    「誰?」沈綠兮趕緊抬頭問道。

    御上墨默默看了她那雙清澈透著焦急的眸子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道,「我師父。」

    「啊?」沈綠兮差點兒閃到了自己的舌頭,剛剛才理清的一些思緒似乎在這一瞬間又攪亂了在一起,亂成了一團。

    這又關他師父什麼事?難道御上墨的師父還能卜算不成?

    御上墨好笑的戳了戳她張的大大的小嘴腮邊,一邊替她解釋,「還記得當年曾轟動一時的一戰,天醫絕手、至尊武者、還有一位神秘高人三人對戰武天派,我師父,便是那位神秘高人。」如果不是這一次費心的查探,恐怕他也未定能洞察自己師父的真實身份。

    沈綠兮聽的眼睛都發直了……

    不帶這樣子嚇人的,她娘是清嶺派的傳人,她爹就是大名鼎鼎的天醫絕手,她夫君的師父居然就是那位神秘高人……

    還有更刺激的麼?

    不過,也要這樣的高手才教出像御上墨和君無邪這樣變態的人……

    曾相傳天醫絕手、至尊武者和那位神秘高人是好友,也許他們真的知道她爹娘的下落也不一定,不過,她之前也懷疑段伯伯也知道個中緣由,可他死活不肯說,應該是爹娘不想讓她知道才出此下策,要是爹娘是有心想要隱瞞她,就算是找到了至尊武者和御上墨的師父,他們也不見得會告訴她吧!

    「還是算了,爹娘總不會躲一輩子吧,還是等他們來找我吧!」她有預感,這一天不遠了,如今知道了爹娘的實力,就算白無雙的娘真的是在追殺他們,也不怎麼擔心了,她反而覺得,爹娘想反擊應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爹娘好像無意與那紫衣女人周旋,所以才東躲西藏的。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先放一放,我們現在要著手把御家堡的人遷到別的地方,京都……恐怕已經待不住人了。」御上墨眸中星芒一閃,眉峰稍稍一動,淡聲說道。

    「遷徙?為什麼呢?可御家堡有那麼多人,一下子全部遷移是不可能的啊!」在鍾離燼來傳聖旨的那天,她就隱約覺得暗著明著的某些勢力對著御家堡似乎已經是按捺不住了,沒想到御上墨已經打算將人遷出去了。

    御上墨輕輕一笑,說道,「你以為致遠和無邪他們最近在忙些什麼,通向安全的地方的地道已經挖好了,他們隨時可以動身啟程,此事宜快不宜遲,那邊已經打點好一切,你會喜歡那裡的。」

    沈綠兮覺得她今天吃的驚比以往那十多年還要多許多,她雖然常說人生需要點刺激才精彩,但這也太刺激了吧!

    「你……你一早就準備好了……」沈綠兮怔怔失神,有些語不成調,看著御上墨含笑的俊顏,剎那間有種雲霧夢裡的錯覺,突然,她驀地抓住御上墨的手臂,「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挖地道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還有,地道到底通向哪,有多長,肯定不會斷,也肯定是別人想不到的地方……。

    難道是他們去鄔國的時候?還是……。更早?

    「我們前往阜城不久之後。」

    喝!已經一年多了啊!他才是卜算子吧!未卜先知啊,他早猜到一年後局勢會變成這樣?那時好像還是四大國鼎盛之時呢!他怎麼就知道一年後御家堡就被推向了風頭浪尖?!

    「你是神算子哪……」沈綠兮喃喃自語道。

    御上墨瞧著她驚歎失神的模樣,低低笑了兩聲,「好了,你這個少夫人要著手安排了,需要分批遷移,爹娘已經在那邊打點好了,你……。」

    「你老實告訴我,其實更早對不對!這計劃在我們成婚之後就已經開始了對不對?爹娘根本不是去遊玩,而是在準備建堡的事!」沈綠兮急急打斷了御上墨的話。

    「可以這樣說,不過,這不是重點……」

    「什麼不是重點了!你不是人哪!你,你居然,居然……。」沈綠兮一直知道自己夫君能力非凡,但卻不知道是這樣的不凡……

    被某娘子冠上了『不是人』的名號,某大神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這天開始,御家堡開始了每天秘密的遷移了大批的人,御家堡向來守衛森嚴,就算遷移了大半的人,外面的人也察覺不了分毫,事情進行的出奇的順利,只不過,一次只能遷移一批人,然後要隔上幾天才能遷移另一批人,所以,要將御家堡的人都遷走,起碼得需要一個多月以上的時間。

    「哎,你說空大哥和空蹇都混進盟城好些天了,不知道有沒有發現空瀾的蹤跡。」趁著天晴,沈綠兮一大早就將早前採集的藥草拿到院子裡曬曬太陽,哎,風影流塵杏雨梨雲不在,想找個人幫忙抓白老鼠回來試藥都不行,空大哥和空蹇也一點消息也沒有,不知道事情順不順利。

    御上墨奉命幫自己小娘子將一些藥草分門別類,有些藥草不大好認,他便捧著沈綠兮的那本藥草大全一邊看一邊篩選,領悟之快險些兒讓沈綠兮噎氣,人和人比,沒準真會氣死人了!

    想當年她學醫的時候,啃了老半天的書才分出個十來種藥草,可這人,才兩個多時辰,就看完了一整本藥草大全,而且,分類的藥草紕漏並不大……

    御大神自然不知自己小娘子內心糾結的怨念,「如果如你所料,空瀾要取血魔的性命,那他一定會出現,不過,什麼時候會出現,那就要看他的傷勢什麼時候能好了。」

    呃……沈綠兮手中的動作頓住,側目看去,「對哦,你好像說他有受了傷,你們學武的人都那麼厲害嗎?沒見著人就知道他受傷了?」先前她還很奇怪,打算問他來著,後來事情太多,就忘了。

    「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有在沒見人就能洞察別人有沒有受傷,小腦袋淨想些什麼呢。」御上墨搖頭輕笑,有時候對沈綠兮驚人驚語很是無奈。

    「哎,難道你不知道嗎?你們會武功的人在我們這些不會武功的人的眼裡,是神,能看穿一個人有沒有受傷還不簡單?」沈綠兮挑出其中有些壞死了的藥草,撇撇嘴,口吻夾帶著酸味。

    御上墨好笑地放下手中厚重的書,笑道,「兮兒,為夫記得當初你說是你無心跟北將軍習武,還為了應付,才勉強去學了箭術。」瞧她鬱悶的小模樣,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他欺負了她呢,小的時候嫌辛苦不肯學,現在又羨慕會武很神氣,這丫頭……

    沈綠兮白了他一眼,卻只是惹得他笑意愈發濃郁,「你別在這裡揭我的短,小的時候哪裡會想那麼多,童年生活當然是要好好享受啊,當時確實是覺得習武很辛苦嘛!我現在也沒有抱怨啊,反正你是高手……」

    唔……沒錯,打不過,讓御上墨帶著她逃跑就是啦!

    御上墨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眸光柔和,模樣有說不出的好看,「唔,為夫會好好保護夫人的。」

    沈綠兮斜睨了他一眼,撇撇唇,沒有說話,但嘴邊的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

    御上墨眸光溫柔如水,看著那忙碌的淺綠身影,身後的耀日,透射在她身上,瞬間放出璀璨的光芒,他彷彿想起了那一日似曾相見的畫面,那一日,她也是綠衣飄飄,如綢緞般的黑髮柔順披散在肩上,那一輪曜日,也像這一刻如此溫暖,看著她,就會有種不言而喻的滿足。

    「對了,兮兒,月風他們傳來消息,你的琉璃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還有……聽說,丹麓國皇帝無故病倒,如今正躺在龍床上昏睡不起,太醫都束手無策呢……」御上墨淡淡一笑,似是無意的想起了有這麼一件事。

    一聽『琉璃』二字,沈綠兮就立即興奮停下了所有事情,蹦躂到自家夫君面前,「真的嗎?真的嗎?我的琉璃回來了?」

    看著她一眨不眨的眼眸閃爍著晶亮的光芒,御上墨直想發笑,同時為被氣病了的東方流景感到悲哀。

    顯然,這丫頭一聽琉璃之後,連他後半段的話都自動忽略了。

    「咳咳……」御上墨輕咳兩聲,笑道,「嗯,可能明天風影流塵杏雨梨雲他們就回到了。」風影流塵杏雨梨雲可真夠盡忠,果真把東方流景寢宮內的琉璃偷的一顆也不剩,東方流景平時就把這些琉璃當寶,也難怪被氣病了。

    「噢耶!」沈綠兮立即興奮得抱住了御上墨,「哈哈哈!我等今天等了很久了!這回還不氣死那東方風流!讓他敢打丹青的主意,哼!」

    嬌妻忘我的投懷送抱讓某大神很是享受,心想著,東方流景何止是氣死了,他最愛的琉璃被偷光,這世上琉璃難求,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像東方流景那麼愛奢華的人,怎麼可能接受得了自己最愛的裝飾品在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據聞,東方流景的寢室在一夜時間,從此灰暗了…。

    「哥哥!嫂嫂!你們快去看看,空大哥和空蹇回來了!他們,他們都受了重傷了!」御上晴急匆匆的衝了進來,一口氣說完,連氣還沒喘過來,手扶著牆壁,一口一口的大喘著氣。

    「什麼?」沈綠兮興奮的情緒一掃而空,一下子在御上墨身上彈了起來,「我們快去看看。」說著,她拉著御上墨的手便往外走去。

    「抱緊我,輕功快點。」看晴兒那麼急的樣子,他們兄弟受的傷應該不輕,御上墨攬著沈綠兮的腰,借力輕躍,躍過牆頭,便朝著前院飛身前去。

    眨眼間,他們便到了前院。

    段玉恆和沐長風正一人扶著一個往廳裡走,無奈他們傷勢太重,每走一步似乎都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似的,御上墨抱著沈綠兮身形站穩,她立馬迎了上去。

    「怎麼回事?怎麼會傷的那麼重?段大哥,長風,不要再移動他們了,先把他們放下!」表面沒有什麼傷口,應該是內傷,似乎還有中毒的跡象,沈綠兮粗略掃了他們幾眼,初步斷定了他們的傷勢狀況。

    段玉恆和沐長風迅速將人平穩放下,空連澈和空蹇傷勢極重,臉色青的發紫,唇瓣的紫色顯示著他們已中毒,才放下他們的身子,兄弟二人頓時咳出了一大口黑色的血,染黑了二人的前襟。

    沈綠兮神色凝重,秀眉皺的緊緊的,探了探兩人的脈搏,神情愈發冰冷,仔細檢查了好一會兒,她才掏出一個瓶丹藥,給他們二人服下,穩住心脈,「段大哥,長風,先把他們送回房間!」

    受了極重的內傷,又身中奇毒,幸好毒素還未滲入五臟,不然,她的護心丹根本起不了作用。

    「少爺,有探來報,百里家大少爺正帶著一些人朝著我們御家堡的方向來。」段玉恆他們才把人送走,保叔就前來稟報。

    百里家……空大哥和空蹇果然是在盟城受的傷嗎?他們暴露了?

    「嗯,將這裡打掃乾淨,一點氣味也要消掉。」御上墨輕掃了四週一眼,神情淡漠而冷然,淡聲吩咐道。

    剛剛空連澈和空蹇咳出的一口血,空氣中還瀰散著些許血腥味,保叔點頭稱是,很快便讓人將院子收拾乾淨,一點異樣的氣味也沒有。

    百里天一他們速度很快,保叔才帶人清理好院子,下一秒就有下人來報,百里家大少爺求見。

    御上墨和沈綠兮依然在前廳接待他們,來人除了百里天一,還有那位邪教教主。

    「百里公子是覺得我們御家堡的茶比較好喝,所以又特意前來品茶麼?來人,給……」

    「等等!御少夫人,我等並非來品茶!」沈綠兮話還沒說完,百里天一就冷聲打斷了她的話,繼而神色冷然的道,「今日我們發現有刺客混進我們盟城,意圖對我盟城的貴客不軌,那兩名刺客在與我們周旋之下不敵,然後負傷逃走!」

    「哦?那又如何?」被打斷了話的沈綠兮十分不爽的斜斜睨著他,眼角不屑地斜揚,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百里天一雙眼劃過一絲陰狠,厲聲道,「因為,那兩名逃走的刺客,就在你們御家堡裡!」

    ------題外話------

    大姨媽來了…鬧騰折磨了好幾個小時,所以才寫的那麼慢…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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