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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旖十六章 烏篷船內的旖旎 文 / 郁小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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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夜心氣急,拚命踹著燒餅臉。

    可那燒餅臉是石妖,冷夜心再厲害,不用靈力也只是普通的柔體,踹的再用力,也就和踹一塊硬邦邦的石頭一個感覺,到最後,她不得不倒吸一口涼氣收了腿。

    那燒餅臉一臉渴望,小眼睛裡閃爍著殷切期盼的光。它被洛寒胤禁錮在不得自由,今日見到冷夜心,就巴望著她能救自己出苦海。

    可是,它卻不知道,這樣卻更惹怒了冷夜心。

    「我最後說一次,放開我。」冷夜心語調裡的暴怒已然平息,那冰一樣的冷,讓燒餅臉感覺到了一絲非常不友善的味道。

    它仰望著她,石頭嘴一扁,哭著道:「女王,救救小的吧——」那一雙硬邦邦的石頭手仍然緊緊抱著冷夜心的腿。

    「唰」的一聲,冷夜心甩袖抬手,右手五根手指微微發光,是華麗的紫色。她眸光微瞇,一字一頓道:「這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她右手往下一揮,五道細絲一樣的紫色光線瞬間落在了燒餅臉的手上。

    「哇哇哇——」燒餅臉發狂大喊,猛的縮回了手,更是果斷的棄掉了那一雙石頭手,縮回了角落,驚恐道:「女王好可怕,比大王還可怕——好可怕——」

    地上那一雙石頭手很快就被紫色靈力腐蝕成灰,沒了燒餅臉的操縱,它們就是普通的石頭!冷夜心知曉這樣根本傷不了石妖,只是給它一點教訓,嚇嚇它而已。

    果然,它害怕了,瑟縮在角落就像是一塊普通的假山,根本不敢再靠近冷夜心。

    冷夜心微微昂起下巴,緩步朝著燒餅臉走去,若是有人在這裡,就會清晰的看到那塊「假山」正人性化的瑟瑟發抖。

    驀地,一道涼風劃過身邊,冷夜心腳步微頓,便看到了一身玄色長袍的男子擋住了去路。

    這是——青鸞!

    冷夜心還記得他的名字,從他的身上,她可以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

    微微凝眸,她低語道:「讓開。」

    「一隻石妖而已,九小姐何必與它計較。」青鸞神情肅穆,語氣平淡,卻是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

    燒餅臉沒想到還能天降下神兵來,當即興奮的哇哇大叫:「青鸞大王,快救救小的,小的對大王忠心耿耿,肝腦塗地,兩肋插刀——」

    「閉嘴!」青鸞猛的一揮手,一道青色火焰騰空而起,那灼熱的氣息讓冷夜心都禁不住蹙了眉頭。

    燒餅臉這下可嚇壞了,忙縮小了身子靠著牆角,哆哆嗦嗦的哼哼唧唧著,不敢再靠近他們二人。在它的眼中,這兩人都很可怕,和大王一樣可怕。

    青鸞至始至終沒有看燒餅臉一眼,只平視著冷夜心,那神情分明在告訴她,今日這事,他管定了。

    冷夜心深吸一口氣,緩聲道:「你認為你攔得下我?」

    青鸞俊朗而沉著的面容仍然沒有表情:「九小姐不必嘗試了,即便這石妖將角門變出,您也出不去。除非殿下准許,否則,您不能走。」

    冷夜心暗暗咬牙,冷聲道:「如果我非要走呢?」

    青鸞微微凝眸,週身湧起清冷而危險的氣息:「若是您**經大成,屬下必定攔不住您,可是眼下,您還不是屬下的對手!屬下雖不敢對您動粗,但是,也能讓您走不出芙蕖山莊。」

    他知道她修煉了**經!

    冷夜心眸光微閃,心中一下子聯想了許多!洛寒胤讓青鸞給她送了鳴鳳山的地圖,告訴她黑鳳在那裡!此刻,青鸞又道出了她所修功法!這中間不得不讓她遐想出許多細節來!

    洛寒胤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何會知道她這般多的事?

    二人對視良久,最終冷夜心還是轉身離開了,她不否定青鸞話語的真實性!她能感覺到,她的確不是青鸞的對手。

    但是讓她決定暫時不走的卻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她想要弄清楚洛寒胤到底是如何知道她的事,又知道多少?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回到菡萏軒,冷夜心靜靜坐在窗前,看著窗外月光下顯得格外靜謐柔和的蓮花,眸光澄澈而清冽!她仔細的梳理著洛寒胤出現的每一個細節,驟然發現,自己對他一點也不瞭解!

    有一種莫名的心慌在心頭縈繞,她暗暗攥緊了拳,那種說不出什麼滋味的感覺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就好似被人當猴耍了,自己還樂呵呵的幫著吆喝的感覺。17904977

    她沒有發覺,她更心慌的是,在她對他毫不瞭解的時候,她已經習慣了他的溫柔!

    而這時候,宮內,承月軒。

    北婉柔俏臉慘白,靠著床頭,雙手緊緊的攥著洛寒胤的衣袖,淚眼朦朧:「胤哥哥,真的不能陪陪柔兒嗎?」

    洛寒胤微微蹙眉,看著北婉柔,許久沒有說出一句話。

    北婉柔咬咬唇,哽咽道:「自打柔兒嫁給胤哥哥,從未求過胤哥哥一次。就這一次好嗎?柔兒在這裡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胤哥哥你啊——」

    洛寒胤心中掛念著冷夜心,眉頭不覺又蹙緊了幾分,他輕輕拂開北婉柔的手,緩聲道:「你體內餘毒未清,傷及肺腑,需得好好休息,我明日再回宮來看你。」

    一聽這話,北婉柔立時落下了淚。

    她垂著頭,低聲啜泣:「柔兒知道,不論柔兒怎麼做,都比不上冷小姐在胤哥哥心裡的地位。可是柔兒從未想過與冷小姐相爭,柔兒只是想胤哥哥多陪陪柔兒,就這一晚——」

    洛寒胤不語。

    「胤哥哥——」北婉柔哭的更厲害了,雙肩不住的顫抖。

    一旁憐星也跪了下來,低聲道:「殿下,郡主自小在天族長大,對人族的一切都不熟悉。沒有殿下您在身邊,這裡幾乎不能稱作是家,還請您可憐郡主孤苦,不要傷了郡主的心。」

    洛寒胤沉默了一陣,轉眸看著北婉柔,只見她垂眸落淚,讓人好不憐惜!他凝眸一陣,然後讓北婉柔躺下,給她蓋好了被子,緩聲道:「別哭了,我守著你睡。」

    北婉柔一怔,滿臉希冀:「真的嗎?胤哥哥不走了嗎?」

    洛寒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道:「睡吧,我就在這裡。」

    北婉柔立刻露出了喜悅的笑容,用力點點頭,躺在榻上,不捨的看了洛寒胤許久,這才閉上了眼,沉沉睡去。憐星見狀,垂首退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北婉柔與洛寒胤二人。

    北婉柔閉上眼之後,洛寒胤的神情便冷了幾分,他坐在床畔,目光卻是看向窗外,悠然的月光悄然灑落窗欞,不知冷夜心此刻在做什麼,是不是在試圖逃跑?

    嘴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他轉眸看了看北婉柔,她已然睡熟。

    沒有再多做留戀,他輕柔起身,緩步離去。

    他一走,北婉柔便立時睜開了眼。她仰望著紗帳,眼中滿滿怨毒。

    憐星推門而入,走到床畔低聲道:「郡主,殿下出宮了。」

    北婉柔坐起身,舒出一口氣,面上哪裡還有之前的悲慼可憐模樣,她微微蹙眉,淡淡道:「無妨,他肯留下來陪我一陣,便說明,對我尚有憐惜之意,假以時日,我會讓這一絲憐惜,越來越多,不能急——慢慢來。」

    憐惜看了她一眼,點頭道:「那冷家九女怎麼辦?」

    北婉柔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這是告訴她,只要冷夜心還在一日,她的想法就會變的遙不可及!冷冷一笑,她淡淡道:「我好歹是天族郡主,若是連一個人族庶女都對付不了,還配什麼天族之人。」

    月上中天,清輝滿地,涼風掃過,滿是淡淡荷香。

    冷夜心靠著窗欄,合上了眼,聞著荷香清理著思緒。她就那麼站著,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萬籟俱靜,心境空明。1d7tx。

    不知何時,聞到了那熟悉的香味,後背傳來溫暖的觸感,她知道,他回來了!

    洛寒胤眉宇間有淡淡疲憊,可是眼角卻掛著很明朗的笑,下巴輕輕放在冷夜心肩頭,雙手環住她的腰,語氣和煦溫柔:「怎麼還沒睡,在等我?」

    冷夜心不語,睜開了眼,沒有轉頭看他。

    將她抱緊了幾分,有些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幽香,洛寒胤只覺得再多的疲憊都清掃一空,只要她在身邊,他便覺得放鬆,覺得安心。

    「我想你了。」深吸一口氣,他悠悠出聲,慵懶而閒適。

    這樣的狀態和感覺,就像是回到了清晨荷角風韻那一幕,讓冷夜心有些許的晃神。她以為,今夜他不會回來!畢竟,他還有側妃。

    微微垂眸,她冷聲道:「你是誰?」

    洛寒胤驀地一怔,沉默了片刻,鬆開了她的腰,走到了她的面前,看著她的眸,疑惑道:「怎麼了?」

    「不能回答嗎?」冷夜心抬眸看著他,眸光清冷,從她的眸子裡,他只看到了淡漠與疏離。

    心頭微微一跳,他眉頭微微隆起,片刻後道:「我說過,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你只需相信,我是你唯一值得信任的人。」

    又是這樣的話,此刻聽來,她已然覺得有幾分敷衍的味道。

    捋捋思緒,她再次開口:「你如何知道黑鳳?又如何知道我需要黑鳳,你還知道些什麼?」

    洛寒胤眨了眨眼,忽而笑著拉過她的右手,挽起衣袖,看著她手臂上那只展翅欲飛的黑色鳳凰印記:「你手臂上的這個,叫做鳳凰印。但凡有這個印記,便與印記上的神獸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正好那時,我得到了鳴鳳山出現百獸動*亂的信息,便讓青鸞前去查探。」

    冷夜心一直看著他的眼,想要從中看出一絲心虛或者欺瞞,但是她都失敗了,她看到的只有滿滿的寵溺和縱容。

    僅僅如此嗎?為何她還是覺得不踏實!

    畢竟,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前世,哪怕是洛寒胤也不行!

    她思忖一陣,又道:「青鸞知道我修煉的功法。」

    洛寒胤點頭笑道:「你的靈力乃是紫色,又附帶很強烈的腐蝕性。還有——」說著,他抬手輕輕撫過冷夜心的面頰,感受著那吹彈可破的觸感,勾唇道:「這世間唯一能讓修習者肌膚日益潤澤,身段日益輕盈,最後傾國傾城的只有**經,我說的可對?」

    他的指尖很涼,冷夜心心頭卻是一跳,看著他眸中那抹淡淡的火熱與戲謔,不知怎的心頭便湧起了惱意,推開了他,冷聲道:「不知所謂。」

    洛寒胤也不介意,大笑著將她擁入懷中,任她掙扎卻是始終不肯放手,下巴抵在她的頭上,閉上眼輕聲道:「心兒,你渾身都是刺,戒備著所有人,包括我在內。但是你大可不必戒備我,我不會害你,永遠。」

    冷夜心停滯了掙扎,蹙緊的眉也緩緩鬆開,抿緊了唇不語。

    「今日我回宮,已與父皇談及了你我的婚事,他已應允,這兩日便會賜婚。」

    洛寒胤這番話讓冷夜心微微一怔,心底又是暖又是甜,可是這酸甜之中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的不安。她真的要嫁給他嗎?真的要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丈夫?

    夜那踹小閃。她——可以做到嗎?

    可是,這一刻,她卻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他的懷抱太過溫暖,這清冷的夜色中,她迷戀不捨,只想這樣靜靜的與他在一起,靜靜的。

    夏日的天,總是說變就變。

    昨晚還漫天星辰,天明時分忽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辟里啪啦敲打著窗欞,雜亂無序卻又動聽無比。冷夜心睜開眼,身邊洛寒胤在還睡著,他的手像是擔心她會溜走一樣緊緊的抱著她的腰,一夜未曾鬆開。

    嘴角漫過一絲淡淡的甜蜜,她撐起身子,撩開紗帳朝窗欄出望去。

    昨夜裡窗欞只虛掩著,有雨絲調皮的鑽了進來,想要一窺屋內風光。淡淡的風夾雜著泥土的清新味撲面而來,說不出的好聞。

    「醒了?」洛寒胤懶懶睜開了眼,頗為不滿的將冷夜心拉回懷抱,抱了個嚴嚴實實。

    男人晨起的反應最是激烈,冷夜心被他灼燙的渾身一顫,她慌忙用雙手推著他的胸口,和他保持著距離,緩聲道:「外面下雨了。」

    洛寒胤慵懶的動了動唇:「想出去看看?」

    他倒是玲瓏心思,只從她一個語氣就知道她的想法,這種感覺,讓冷夜心有一絲微微的喜悅。她沒有說話,只看著洛寒胤。

    洛寒胤頗為無奈的皺了皺眉,擁著她起身,在她眉心淺吻之後,寵溺道:「心兒想去,咱們就去。為夫先伺候你更衣可好!」

    「還未成婚,什麼為夫,不知羞。」冷夜心臉色微紅,不滿的低斥。

    洛寒胤挑挑眉,大手在她後背滑過一串曖昧的音符,語氣中不無邪惡:「成婚只是繁文縟節,你我同被而眠,還不算夫妻?難道心兒是在怪我沒有好好疼愛你,那麼——」

    冷夜心忙撩開紗帳下了床,催促道:「我餓了。」

    洛寒胤就是喜歡看她侷促不安的模樣,也跟著下了床,屋子裡儘是冷夜心窘迫的低呼與洛寒胤心情大好的朗笑聲。

    早膳仍然是荷角風韻,只是今日他們不能在水榭中沐浴陽光,而是在閣樓窗畔靜坐著,依然是那五寶粥與蓮心茶,氤氳的熱氣與扑打窗欞的水汽結合在一起,暈開了一副別開生面的水墨畫,冷夜心不覺看的入了神。

    洛寒胤越加溫柔,餵她喝粥,親暱的替她將唇角的粥「吻」去,羞的冷夜心頻頻臉紅。窗外的雨絲逐漸變的細密,雨勢也輕緩了下來,像是有一層淡淡的薄紗在天地間,那薄紗後便是滿池清荷的漣漪,這美妙的感覺,冷夜心知道,此生是難忘了。

    用完早膳,洛寒胤取了油紙傘,將冷夜心環在懷中,二人撐著傘在雨中漫步。

    都說雨中漫步最浪漫,可是冷夜心只覺得分外尷尬。因為洛寒胤不知怎的遣退了所有婢女,偌大的山莊就好似只剩下他們二人,踏著地上淺淺的水漬,聞著清冽好聞的濕潤花香,冷夜心本該覺得十分愜意,奈何洛寒胤那只溫暖的手總是不安分,在她身上肆意油走,挑*逗的她面紅耳赤,好幾次出聲斥罵都不起絲毫作用!

    這臭狐狸不僅bt,還極度厚臉皮!冷夜心暗暗腹誹不已,就在她被那隻大手挑*逗的心頭窩火之時,洛寒胤忽然將她拉到了連池畔,不由分說將她推進了一艘烏篷船。

    水波蕩漾,船身晃了晃,冷夜心只覺得心彷彿都跟著水波蕩了起來。

    洛寒胤立在船頭,沒有撐傘,一身白衣隨風雨飄搖。他衝著冷夜心淺淺一笑,拿起長竹竿,往池裡輕輕一推,烏篷船便在接天蓮葉中緩緩穿行起來。

    這種感覺,冷夜心從未體驗過,她感受著水波蕩漾,船身晃悠,只覺得好似飛上了天一樣愜意舒適。船尾,洛寒胤緩緩划著船,她弓著腰到了床頭,迎面便是大朵大朵清荷,帶露的花瓣拂過面頰,冰冰涼涼,卻讓她生出一種置身畫中的錯覺感。

    好美!原來置身大片連夜與荷花中,竟是這般美!

    她不禁怔神,微微仰面,任由淡淡風雨扑打面頰,那種感覺,就好似身心都跟著純淨了。她沉醉了,險些迷失在這大片花影綠蔭間。

    洛寒胤緩緩划著船,看這冷夜心怔神的模樣,眼中的寵溺更濃了幾分,嘴角也多了些許柔和的笑。能看到這樣毫無防備的她,真好!

    冷夜心回過神來,伸手摘了一支觸手可及的蓮蓬,那嫩綠的模樣很是可愛。剝了一顆蓮子,放進口裡細細咀嚼,微微的甜,微微的苦,她卻覺得是絕佳的美味。

    她回頭看向洛寒胤,只見他白衣翻飛,幾縷墨發被打濕貼在面頰,可是卻絲毫不損他的絕美,反而讓他更添幾許風雅,這樣的他,美的讓她移不開視線。

    只覺得這滿池的清荷都只是背景,只是為了襯托他出塵清雅的氣質而存在。

    就在冷夜心感慨一個男子如何可以美到這種程度之時,洛寒胤忽然放了竹竿,貓腰鑽進了船艙裡,不由分說就抱住了冷夜心,微微哆嗦道:「心兒,我冷。」

    冷夜心驀地一怔,心底暗暗好笑,下雨天不撐傘在船尾划船,能不冷嗎?

    他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貼著冷夜心讓她十分不舒服,她推開了他,不滿道:「划船的時候挺風雅的,原來你也會覺得冷。」

    洛寒胤眼珠一瞪,不悅道:「若不是你為了讓你賞雨,我如何傻乎乎的去淋雨。」

    冷夜心忍住了笑,撇嘴道:「我可沒要求你這麼做。」

    看著冷夜心這般沒心沒肺,洛寒胤非但不生氣,反而笑著道:「你口中有淡淡荷香,我嘗嘗好不好?」

    嘗?

    冷夜心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洛寒胤強吻住了唇,靈巧的舌恬不知恥的纏住了她的舌,輕柔而綿長的吻讓船艙裡的溫度逐漸升高,烏篷船晃悠的更厲害了些,冷夜心只覺得異樣的刺激。

    洛寒胤貪婪的吻著,許久後,才放開已然滿面通紅的冷夜心,邪氣道:「我們還未試過在船上,不如試試怎麼樣?這船晃悠悠的,很是省力。」

    「不——」冷夜心拒絕的話只說出一個字,便被洛寒胤強壓下,開始肆無忌憚的剝她的衣裳。

    禽獸!他果然是禽獸!無時無刻都想著這等下流之事!

    雖然二人已經有了多次肌膚之親,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這還是頭一遭,冷夜心哪裡肯!她拚命掙扎,洛寒胤不耐的威脅道:「別動,船會翻。」

    冷夜心忙停止掙扎,這才發現這烏篷船已經晃的幾乎快失衡了。

    她恨的咬牙切齒,卻被洛寒胤全數化作了柔情吞入腹中,細密的風雨中,大片清荷間,古樸幽雅的烏篷船內,濃濃的曖昧灼燒的冷夜心無法呼吸,到嘴的斥罵也化作了無比柔軟的低吟,有著融化一切的能力。

    這時候,山莊外,馬車徐徐停住,憐星撐著傘扶著一臉蒼白的北婉柔下了馬車。

    「郡主,到了。」

    北婉柔立在山莊門前,嘴角儘是柔情蜜意的笑,今日大雨,山莊內沒有抵禦風寒的衣服,她親自給胤哥哥送衣裳來,他定然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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