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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三生煙火,一世迷離 014 陰謀已再起 文 / 黛黛妞

    慕容澈看著水洛煙許久,那眼神裡的光芒越發的炙熱,讓水洛煙皺起了眉,在她快失去耐心時,慕容澈終於開口說道:「仔細看看,本太子是錯過了一個多嬌媚的人兒。那一舞,足可以驚艷全西夏,更別說,這區區的塞北。」

    這本是恭維的話,但從慕容澈的口中說出時,卻多了幾分猥瑣和不懷好意。水洛煙警戒的看著慕容澈,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看了看無人的四周,匆匆道:「抱歉,太子殿下,臣妾有些不適,先行離去。」

    說完,水洛煙便急急的朝著自己寨子的方向而去,但這步伐還沒走了幾步,慕容澈一個躍身,已經重新站在了水洛煙的面前。這一刻,慕容澈不再客氣,蠻橫的拽住了水洛煙的手腕,炙熱的光,就好似要吞噬了水洛煙。

    而此刻的水洛煙,卻只有噁心的想做嘔的感覺。慕容修也會如此,但他總會小心的控制的力道,只是禁錮自己,而非想弄痛自己。而此刻的慕容澈則是用了力,水洛煙相信,她的手腕此刻肯定已經是被抓的一片紅,更別說,那傳到心尖的刺痛。

    「太子殿下,請放手。」水洛煙冷了臉,帶著警告,冷漠的說道。

    慕容澈唇揚了一個挑釁的弧度,手只更加用力,絲毫不曾放開水洛煙,張狂的說道:「本太子不放有如何?」

    「是麼?」水洛煙眉眼一挑,看著慕容澈,不輕不重的話語,迴盪在這漆黑的夜空之中。

    慕容澈沒覺得任何不妥,言行之間更加的放肆,輕佻道:「水洛煙,本王若要你,慕容修是保不了你的。一個一無是處的晉王爺,從不得皇上寵愛的四皇子,你以為他能護你周全?癡心妄想!」他的言行之間,儘是對慕容修的不屑和嘲諷。

    「那又如何?」水洛煙絲毫不受慕容澈影響,又道:「這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太子殿下並非晉王爺,又如何斷定晉王會如何做呢?」那大可來試試……「說著,慕容澈的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的**,扣著水洛煙的手一個用力,把她扯到了自己的懷中,那唇眼看著就要覆上水洛煙的唇,手也開始放肆的四處遊走。

    水洛煙的眸光冷到了極致。那種殺人的想法,一點點的在她的腦海裡滋生。也許是**當頭,原本抓著水洛煙的手,也鬆了些,水洛煙不客氣的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慕容澈並每太在意,因為他根本不信,一個女人可以做出何等舉動,他更信自己太子的身份,怎能讓女人不趨之若鶩。

    水洛煙,這個從他嘴裡飛走的鴨子,雖是帶了幾分的目的。但這些日子來,水洛煙的笑,水洛煙的媚,水洛煙的一切,就和著了魔一樣,重複的出現在慕容澈的腦海裡。原本一心所待的水洛容似乎也顯得遜色了許多。

    水洛煙的一回眸,媚眼裡散著點點魅光,她和慕容修所有的互動看在慕容澈的眼中,那種拆散他們,把水洛煙據為己有的想法更是越發的明顯。

    而似乎感覺到水洛煙的絲絲放鬆,慕容澈的臉上浮起了自信的笑,手裡的動作也不再蠻橫,想繞過水洛煙的腰身,把她攬到自己的懷中。

    誰知,就在那唇欲碰到水洛煙時,水洛煙纖細的手指橫在了慕容澈的唇上,正好覆蓋住他的鼻尖。很快,慕容澈的臉色一變,一股莫名的清香滲進了慕容澈的鼻間,接著,水洛煙飛快的退到了距離慕容澈兩步不到的距離,淡漠的看著慕容澈的反應。」該死的你,給本太子聞了什麼?「慕容澈已經驚覺到不對,那滲入鼻間裡的清涼感,不到一秒,就變成了陣陣瘙癢的感覺,接著,接連不斷的噴嚏,就已經飛快的從慕容澈的鼻間噴出,一個接一個,好不狼狽。

    水洛煙站在原地,冷眼看了會,才道:」只是讓太子殿下沒空有非分之想而已。「那話裡,幾分譏諷,又微微福了福身,語氣更是帶了幾分惡劣,道:」恕臣妾不奉陪,太子殿下,好自為之。「說完,水洛煙便從容的朝自己的寨子方向而去。

    慕容澈的噴嚏聲,一聲接過一聲,但已經漸漸的從水洛煙的耳中淡出。在寨子裡的薄荷看見水洛煙的身影連忙迎了上來,道:」娘娘。「

    水洛煙點了點頭,並沒多說什麼,薄荷很貼心的送上了茶水遞到了水洛煙的面前,水洛煙笑了笑,接過茶水,一飲而盡。」娘娘,奴婢這就給您準備洗澡水,洗洗這幾日來的疲憊。「薄荷柔柔的對著水洛煙道。」有勞薄荷了。「水洛煙感激的對著薄荷說道。

    薄荷彎下身,行了禮飛快的準備水洛煙洗澡用的熱水去。水洛煙則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今日慕容澈的行為,讓水洛煙的心泛起了絲絲不好的感覺,那種噁心的感覺始終堵在她的心頭,煩悶的很。慕容澈的眼裡那種勢在必得的心,讓水洛煙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那是無關陰謀與目的,是一個男人最**而直接的宣誓和佔有。

    去他媽的,真髒!」娘娘,您怎麼了?洗澡水已經備好了,奴婢伺候您沐浴。「薄荷一進門,就看見水洛煙皺著眉的臉,不禁擔心的問道,想了想,薄荷又道,」娘娘,可是怪王爺今日的脾氣?奴婢想,娘娘誤會王爺了,王爺肯定不是生娘娘的氣,娘娘那舞跳的太好了,王爺應該只是更想把娘娘藏了私,不讓任何人見到吧。「薄荷說完,偷偷的笑了起來。

    兩人臉色不好的從席間離去的時候,薄荷和小七對看一眼,不由自主的便是想到這般的理解。而回到寨子,看見水洛煙仍然冷然著一張臉,薄荷便不由自主的覺得,這慕容修和水洛煙兩人還慪氣著呢。

    水洛煙聽到薄荷的說辭,沒好氣的接道:」敢情現在薄荷也會取笑本宮了?「

    說著,水洛煙真的朝前走了一步,掐住了薄荷的腰肢,撓起了癢,薄荷被撓到險些受不住,連忙討著饒,水洛煙這下才放開了薄荷,看著她,故作嚴厲道:」薄荷,還敢不敢取笑本宮?恩?「

    薄荷相當配合的答道:」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因為過度興奮,那話語裡,還帶著點喘氣,不曾從先前的瘋狂中回過神。」這才對嘛。「說完,水洛煙才笑了出聲。

    薄荷也不再鬧,伺候著水洛煙去了後屋沐浴更衣。在大漠,想洗一個舒心的澡肯定不如在京城來的方便。但水洛煙的習慣,薄荷記得牢牢的。那盛滿七分滿水的木桶正好可以淹沒水洛煙的脖子,飄散在木桶裡的玫瑰花瓣可以帶著淡淡花香。不濃,卻餘香繚繞,水洛煙甚是喜歡這般的味道。

    想來,是該找個時間,看看能不能調些獨特的香料來。

    緩緩的脫去衣物,水洛煙赤身**的踏入桶中,把自己完全的泡在水中。舒緩著這段時間的疲憊。那溫熱的水,碰著肌膚,懶懶的倦意襲上心頭,水洛煙靠著木桶,緩緩的閉上了眼,任水波蕩漾,但心卻靜如止水。

    突然,本在假寐的水洛煙眼睜了開,警戒的看著屏風後的簾子,來不及反應時,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已經躍入了簾子之中,水洛煙快速的抓起一旁懸掛的衣服,飛快的套了上,黑衣人也正好進到了屏風之周,水洛煙來不及尖叫,嘴就被黑衣人給捂了住。手中無空一物,更無任何防備的水洛煙,連反擊之力都不曾有。

    越是危機,她顯得越加冷靜沉著。甚至連掙扎她都省了去,任黑衣人把自己控制著,眼見水洛煙冷靜了下來,黑衣人竟然也放開了水洛煙,胸前在不斷的起伏著,另外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胸口裡不斷的有鮮血滲出。

    真因為黑色料子的緣故,水洛煙這才驚覺到黑衣人這可是受了傷,額頭也在滲這點點汗珠,看起來還傷的不輕。她的手快速的摸了一把胸前的污血,那微微變了色的血,讓水洛煙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傷口裡,還有毒!」四嫂果然好定力,這樣都嚇不到四嫂,若換了一般女子,唯恐早就尖叫出聲了吧。「黑衣人的聲音有幾分喘息,但卻仍帶著戲謔,調侃著水洛煙。」睿王爺,竟然是你!「這下,水洛煙的臉色才大變了起來。

    慕容言,怎麼會是他?水洛煙一直以為慕容言只是不願意見到慕遙遙所以藉故裝病不來參加晚宴。而,就這會的時間,怎麼會弄的一身傷,甚至還中了毒。想來這事情絕非面上看來的那麼簡單。慕容言沒來參加晚宴絕非也不是因為慕遙遙。

    想來也是,水洛煙知道,自己先前想的天真了些。慕容言的性格本就是張狂不羈的,就算公然指婚又如何,慕容言連被幽禁蝴蝶谷都無所謂,難道不會直接拒絕嗎?這絕對是慕容言會做的出的事情。而慕容澈不也說了,這婚事是絕對不可能成的,那定是有原因的。

    這麼來看,這慕容言到底是去了何處。」恩。是我。給四嫂添麻煩了。「慕容言點了點頭,因為失血,脫下面罩的臉色顯得異常的蒼白。

    水洛煙連忙走了上前,直接扯去了慕容修的衣服,那傷口赫然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奉命就是被利箭所傷,而且這箭頭還被塗上了劇毒,若不是慕容言的身體強壯,內力深厚,加之這及時拔出,沒讓毒性更加滲入,恐怕這下等來的就不是慕容言,而是一具屍首。」四嫂?「慕容言的語氣虛弱,也帶了幾分的疑惑,看著水洛煙,不明白她要做些什麼。」閉嘴!「水洛煙冷聲說道。

    她的手快速的拿起一旁準備好乾淨的帕子,先是仔細的處理了傷口,又快速的翻著這一路上來帶著隨身的藥膏,擦抹在慕容言的胸口之上。那清涼的感覺,很快的慕容言的疼痛,甚至,那本流出變了色的血,也開始一點點的變成正常的鮮紅,看到血的顏色正常後,水洛煙才換了新的藥膏,快速的止了血,在用紗布重新包紮了起。」四嫂竟然會醫術?「慕容言的語氣很意外。」真想毒啞你,慕容言,能安靜些嗎?「水洛煙的一大忌諱便是她在下藥,病患還在不停的呱燥。

    看著水洛煙冷然的臉,慕容言也自覺的閉上了嘴,不再開口。水洛煙手裡的動作越來越快,三兩下,慕容言的傷口已經被暫時的處理好。這時候,水洛煙朝後走了幾步,再回來時,手上又多了一個藥瓶,遞到了慕容言的手上。」這個,一天三次,消炎的,也能幫你替內的毒素快些退去。「水洛煙交代著。」消炎?「慕容言有幾分不理解水洛煙的話,不自覺的反問著。」叫你吃就吃,不吃就拉倒。「水洛煙的口氣很沖,沒什麼好態度。

    慕容言看了眼,便把藥收到了懷裡,不再吭聲。這時候,水洛煙已經也收拾好自己,重新走出屏風,看著慕容言,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翻,冷著聲問道:」現在可否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睿王爺三更半夜的身負重傷,還跑到我的寨子裡?「」這……「被水洛煙一問,慕容言頓時不知該如何解釋,帶著幾分沉思,看著水洛煙,似乎在想著該如何說明現在這個情況。

    真是有些進退兩難。

    就在這時,門簾外,傳來了薄荷緊張的聲音,大聲呼道:」這是晉王府的寨子,你們豈能隨便亂進,何況娘娘還在裡面沐浴,你們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薄荷急急的說道,阻止這些欲破門而入的人。但,單薄的薄荷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推倒在地。這些守衛,若是去了別的皇子的寨子,至少還會有幾分薄面,但對於晉王府,著實不需要留絲毫客氣。更何況,這刺客若他們沒看花眼,定是進了這晉王府的寨子。上頭有領,格殺勿論!」放肆!「這時,水洛煙從簾子後走了出來,髮絲上還有幾滴水滴,冷聲喝斥著眼前這群凶神惡煞一般的士兵們!

    薄荷看見水洛煙走了出來,連忙掙扎的爬了起來,走到了水洛煙的後邊,對著水洛煙搖了搖,水洛煙牽起薄荷的手,拍了拍,輕輕道:」薄荷下去吧,這裡有本宮就可以。「」是。「薄荷連忙應著,而後就順從的退了下去。

    水洛煙冷眼看著來人,本還態度囂張的一群守衛卻莫名的被水洛煙的態度給震懾住,只聽水洛煙冷漠的問道:」誰能告訴本宮,是發生了何事,可以這樣不管不顧的衝進晉王府的寨子。沒有規矩了嗎?還是,你們覺得晉王府不是王府,和你們是一般地位?「水洛煙的聲音冷的像北極的寒冰,那眸光凌厲,直看著眼前的這群不知好歹的人。

    終於,站在最前方的士兵開了口,顯然,他正是這群士兵的帶頭人之一,雖那語氣不見得恭敬,至少態度好了許多。只見他做了一個揖,才開口說道:」啟稟娘娘,我等是奉命捉拿刺客。「」捉拿刺客捉拿到本宮的寨子裡?怎麼?本宮私藏刺客嗎?若非你們沒頭沒腦的衝進來,本宮此刻正在沐浴。「水洛煙絲毫不見任何驚慌,冷聲應對著。

    這刺客,想來就是正在簾後的慕容言。而眼前的來人,水洛煙也從腰間佩帶的識別牌認出了身份,正是東宮的人。難道先前慕容言去的地方是慕容澈的寨子?他為何要去?又從中取得了什麼,讓慕容澈如此興師動眾。

    要知道,慕容雲霄,塞北王等人還在前面狂歡,若驚擾了聖駕,誰也吃不消。但,看著這來勢洶洶的人,水洛煙也能猜出一二,想必這丟掉的東西是相當重要,不然,慕容澈也不會敢冒這個風險。

    但,水洛煙敢賭,這東西,慕容澈絕非想要慕容雲霄知道,所以才是私下搜查,若是讓慕容雲霄知曉也無所謂的話,依照慕容澈的性子,絕對會鬧的更大!

    突然,水洛煙的眉眼一斂,她有些明白,先前遇見慕容澈,她小小教訓了慕容澈後,走回寨子,這本按照慕容澈的性子,就算是如此,也定會先報復一番,可隨後,慕容澈就沒了身影,想必那會,是被人叫了去。」回娘娘的話,屬下正好看見此刻進了晉王府的寨子,所以,帶人前來搜查,請娘娘不要為難奴才們。「帶頭的人的話裡,沒一絲商量的餘地。

    水洛煙的眸光一冷,看向了來人,冷漠道:」搜查?搜查奉誰的命?這晉王府的地盤可是你說查就查的,若沒個依據,別怪本宮不客氣?「」娘娘,請別為難奴才。「這帶頭的人,看見水洛煙這樣,心裡的疑惑更是肯定了幾分,又朝前走了一步。

    水洛煙一步都沒退縮,就站在原地。一副有本事就從我身上踩過去的架勢,倒也讓帶頭的人猶豫了幾分。這時候,水洛煙又開口說道:」搜查晉王府,至少也要讓本宮知道,是誰下的命令,若是被冤枉了,本宮申訴也有個地方,你說對嗎?「」這……「帶頭的人猶豫了。

    這晉王府的人向來軟弱,他本以為一切都順利的很,誰知卻遇見了水洛煙這麼一個不怕事的人。來人不自覺的把眸光看向了水洛煙身後的簾子裡。水洛煙順著他的視線也一起看了去,那簾子微微動了動,變恢復了平靜。很快,水洛煙收回了眸光,冷靜依舊。」若想搜查,也行。本宮也知你們是奴才,這上頭下了命令,若沒做到,想必回去也是會遭到責罰。但,本宮的醜話說在前頭,若是找不到你們想要的刺客,就休怪本宮不給情面!「水洛煙的話雖顯平靜,但是卻威脅感十足。

    帶頭的人,躊躇萬分,後面的士兵上前,在他的耳邊低語著,道:」頭,我們親眼所見,肯定不會錯的!「這話,給了帶頭的人信心。」搜!「這下,帶頭的人不再猶豫。

    水洛煙冷笑了一聲,也真的讓開了身子。眼裡不見一絲驚慌,就這麼看著一群人走進了簾子後,薄荷也隨之匆匆的出來,讓裡面的人可以查的仔細。她迎向水洛煙的眸光時,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神色不曾發生任何變化,兩人沒任何交談,安靜的站在原地。

    寨子並不大,不像京城的王府那般房間眾多,又是亭台樓閣,哪裡都藏的下人。這寨子,只需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於是,沒一會的功夫,帶頭的人面色難看的,從簾子裡再度退了出來,欲離開。」站住。「水洛煙冷聲叫住了這些人。

    帶頭的人怔了怔,最後認命的轉過身,看著水洛煙。只聽水洛煙又道:」怎麼,本宮的地方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查就查?本宮先前說了什麼?若沒找到你們要的刺客,就休怪本宮不客氣了!「」娘娘,奴才知錯,肯求娘娘放過奴才這一回。「帶頭的人連忙跪下,求饒著。

    水洛煙的眉色一冷,逕自對著身後的薄荷道:」薄荷,去請王爺回來,看看,這都發生了什麼。「」是。「薄荷應答完,轉身便要走出去。

    慌忙之間,帶頭的人連忙阻攔了薄荷的步伐。這要讓薄荷出去請了晉王爺,那在場的人,便都會知曉這裡發生了何事。這後果……帶頭的人不敢多想,不免的打了一個冷顫。看向水洛煙的深情裡不免的多了幾分懇求之意,這跪了一地的人,也收斂起了先前的囂張,變的恭敬了許多。」薄荷,回來。「水洛煙再度開口叫著薄荷,薄荷點點頭,便站在了原地。

    水洛煙這時才看向了跪了一地的人,厲聲說道:」告訴本宮,誰讓你們這麼幹的?這事,本宮就當不曾發生過。「

    帶頭的人想了想,才答道:」啟稟娘娘,奴才是太子東宮的人。而太子的寨子來了刺客,屬下奉命捉拿刺客。這刺客被箭射到,想必是跑不了太遠。奴才們估計是眼花了,先前明明見到此刻進了娘娘的帳中,生怕威脅到娘娘,這才衝了進來。奴才最該萬死,請娘娘恕罪。「

    見風使舵是人的本能和天性,眼見情況不對,帶頭的人已經全然換了一副口吻。

    水洛煙皺眉凝神聽著來人說道,他的話音才落下,水洛煙便揮了揮手,道:」出去吧。本宮不希望這事出現第二次!「這話裡,可少了餘地,說的絕對。」謝娘娘。「說完,帶頭的人立刻帶人離開了晉王府的寨子,朝外繼續走去。

    水洛煙見人走了出去,沒了聲響,才看了眼薄荷,薄荷立刻點點頭,快速的走到了寨子外,左右看了看,確認再無任何可疑之人,才回到了寨內,但一切的動作都顯得小心謹慎,再看向水洛煙時,薄荷那撲通亂跳的心臟仍然片刻不得平息。」娘娘……「薄荷詢問著水洛煙的意思,」要不要去叫王爺回來?「」不用。這事不得聲張。「水洛煙冷聲吩咐著。」是,奴婢知道了。「說著,薄荷退到了門口,小心的守著,看著外面是否有任何動靜。

    剛那突然進入的人,可真真的把薄荷給嚇倒了。但很快,看見水洛煙時,薄荷便猜的到屋內是發生了情況。當水洛煙叫薄荷進去時,薄荷想也不想的走進了屋內。屋內的狼藉讓薄荷又大吃一驚。可再看見慕容言的身影時,薄荷好想就這麼昏過去。

    慕容言分明是受了傷,這地上更是一片狼藉,木桶中的水還冒著絲絲的熱氣。外面的水洛煙在周旋著,薄荷知道,水洛煙這是再替慕容言爭取時間。」睿王爺,這裡就交給奴婢。等下,您就藏到這水中,娘娘定可以解決一切事情的。只是您這傷口?「薄荷看向慕容言的傷口時,不免的有了幾分擔心。」無妨。「慕容言搖了搖頭,並沒多言。

    薄荷也不再說話,快速的收拾起了這屋內的狼藉,恢復成了水洛煙才出浴的模樣。慕容言也不多言,逕自下了桶中,把自己的頭埋到了水下,薄荷又快速的撒了玫瑰花瓣,讓這裡看不出一絲的動靜。而後,她一直忐忑著,隨手拉了拉簾子的門,示意著水洛煙。

    當士兵衝進來的時候,薄荷也真的著實嚇了一跳,生怕被發現。所幸,那些人大概先前被水洛煙威脅後,進了簾子中,並沒太過分,這不大的地方,只是稍微翻找了下,可那視線落在那桶水中時,停了停,便也走了去,這才讓薄荷的心放了下去。

    現在想來,薄荷還有幾分的後怕,不斷的拍著跳的飛快的心臟,盡職的守在門口。而這時,水洛煙才重新走進了簾子裡,看著一身濕漉漉的慕容言又再度的皺起了眉頭。接著,她隨手拿出一件慕容修的衣服,丟到了慕容言面前,道:」睿王爺還是先換了這一身的衣服再說。「說完,她又把先前的藥膏沖丟到了慕容言的面前,繼續道,」不想爛透心,就自己動手上了藥,一會我再進來。「

    說完,水洛煙便退了出去。慕容言接過衣服和藥膏,失笑的搖了搖頭,這才利落的換起來。水洛煙的時間掐的精準,等慕容言弄完,她便再度出現在慕容言的面前,冷著一張臉,看這他,不曾言語。」四嫂,給你惹麻煩了。「慕容言的態度雖客氣,但一點給人惹麻煩的感覺都沒有。

    水洛煙倒沒太在意慕容言的態度,逕自問道:」睿王爺這不參加晚宴,倒不是怕遇見慕遙遙,而是瞄上了太子寨子中的東西了吧。我家王爺讓你做的?「

    雖然這話帶著幾分疑問,但水洛煙卻也略微有了底。慕容言倒也沒否認,從懷中拿出了一本賬目遞到了水洛煙的面前,道:」請四嫂交給四哥。「

    水洛煙接了過來,慕容言又道:」四嫂想看便可以看。「

    水洛湮沒說話,翻開冊子看了幾眼,便合上去。這大體裡面有些什麼,水洛煙算是心中有了底。大體多是一些和慕容澈有來往的官員名單。裡面居多是朝中的重臣,還不少是手握兵權之熱人。」各個擊破?「水洛煙隨口答道。

    慕容言又道:」這要問四哥。四哥的運籌帷幄,還真是我學不來的。「他聳聳肩,說的不經意,但卻多了幾分四兩撥千金之意,」四嫂,不打擾了,這事就勞煩四嫂了。「」自便。「水洛煙回的很隨意。

    慕容言也不含蓄,逕自從來的地方又走了出去,四下看了看,沒一會便消失在夜色之中。水洛煙這才凝神看向了那被她隨手放在桌面上的冊子。

    慕容言豈會不知道慕容修想做些什麼,只是在於他是否願意告訴自己而已。在西夏,民風就算再開放,並不代表思維意識的開放。女子還是在家中相夫教子的好,干涉朝政,那是萬萬不能的。慕容言對水洛煙正所謂愛屋及烏,那也僅都是慕容修的原因在此。

    欣賞水洛煙是一回事,有些人命關天的事,他還是會選擇了三分謹慎,七分保守。畢竟,這世上,心對心的人,也許下一刻,都可能叛變。

    對於慕容言的想法,水洛煙又豈會不知,自不會為難慕容言太多。只是,今日一事曝了光,想來慕容澈的戒備會更加森嚴,他想做什麼,勢必會加快步伐。這是好還是壞?

    水洛煙的眉眼裡多了幾分的深思,看著名單出了神。

    慕容雲霄的身體大不如前,慕容澈的行動咄咄逼人。晉王府的地位仍舊如常,卑微的可憐。若真如名單上記載的這般,慕容澈和這些人都大有往來的話,那麼……

    自古君王若成功登基。那心裡,便是容不下絲毫對自己不利之人,就算是親骨血又如何?這登基後,勢必會掀起一陣軒然大波。凡事有備無患來的更好。水洛煙斂下的眉眼裡,儘是深思之意,不曾解開的眉頭中,醞著情緒。任著時間流逝,一直到寨子外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而都不自知。」王爺,您回來了。奴婢這就去通知娘娘。「薄荷打了個盹,正好看見慕容修的身影,慌忙起了身行禮著,恭敬的說道。

    慕容修揮了揮手,道:」你下去休息吧。「」是。「薄荷沒多言,包括今日發生的事也只言不提。什麼事該做,什麼事該說,薄荷比誰都清楚,從不曾越過雷池半步,管了自己所不該管的事情。

    沒一會,薄荷便從寨子中消失,走向了一旁專供傭人居住的寨子之中。而此刻,縱夜的狂歡,天色已經更沉,墨黑的夜空中,繁星點點,原本喧囂的草原,再此刻,才正式恢復了寧靜。

    只是,這寧靜之下,卻在各自醞釀著新的狂風暴雨。

    慕容修推開簾子的門,走進屋內,便看見水洛煙一張凝眉深思的臉,才想開口時,桌上的那本名單已經赫然的進入慕容修的眼簾,他沉了沉,走向了水洛煙,道:」七弟來過?「

    水洛煙這才收起了思緒,看向慕容修,點了點頭,道:」見過王爺。「接著,她停了會,才把先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和慕容修說了遍。

    慕容修的眉眼緊鎖,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幾番沉靜之後,他仔細的看過冊子裡的名單,熟記在心後,便從容不迫的把冊子銷毀了乾淨。水洛煙有些奇怪的看著慕容修,這慕容言差點沒了性命得來的東西,為何慕容修如此輕易的毀掉?

    難道……水洛煙的眼裡升起一絲驚訝。

    有幾分意外的,慕容修竟然開口問道:」煙兒怎麼看這個事?「

    水洛煙沉了沉,才開口說道:」若這些人都和太子有往來,那麼太子勢不可擋,想扳倒太子,難如登天。但,太子這般輕巧的把東西放在寨子之中,讓睿王拿到,不免有些奇怪。若是臣妾的話,這東西,勢必要藏的嚴實。若真如臣妾猜測的,是後者的話。那麼,太子是在有意引出在暗處想和他作對之人,好一併解決,掃清障礙。那麼,這個名單,也就只是一個噱頭,引蛇出動而已。「

    水洛煙把自己坐在位子和上,斂眉深思了許久的想法說了出來。」而這一次,讓睿王跑了,那太子想必會更加謹慎。而他也定能猜的到,這偷名單之人,必定就在營中。這一來,接下來在塞外的時間,就必須多加小心。因為受了傷的人,總歸是有計可尋,若是被找到,那麼,牽連甚廣。王爺讓睿王去拿名單之時,想來也是受了誤導,並不知這名單有假!「水洛煙越說越加的肯定。

    慕容修聽著水洛煙所言,看著她的眼眸裡,多了幾分深思,卻始終沉默不語。這讓水洛煙不免疑惑的皺起了眉頭,正想開口詢問的時候,慕容修卻總算開了口。」煙兒的才智真是太讓本王意外。只是名單這事,不算完全猜錯。裡面至少六成以上的人,是真實的。七弟不是傻子,若是假名單,他一眼便能看出,自然不會去冒這個風險。「慕容修淡淡的解釋著。」那王爺想如何做?「水洛煙進一步的詢問道。」靜觀其變。七弟受傷,凡事皆要小心。「慕容修只答了水洛煙這麼一句。

    水洛煙也不再多問,淡淡的點點頭,便站了起身。但僅僅是站了起身,便被慕容修拉住。水洛煙停了下來,那眉眼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先前被慕容澈的蠻力所弄傷的手腕,此刻再被碰到時,那鑽心的疼雖然不那麼明顯,但仍是讓她不免的輕呼出聲。

    慕容修極快的反應了過來,拉進了水洛煙的手,看見了那一道清晰可見的抓痕,神色冷凝了幾分,問道:」誰做的?回答本王。「那強勢的氣勢,不容水洛煙拒絕分毫。

    水洛煙怔了下,沉思了會,還是把先前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慕容修。慕容修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幾分。水洛煙卻淡淡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撫摸上了慕容修的臉頰道:」王爺常說,小不忍則亂大謀。那麼臣妾受的這點委屈不算什麼,終究沒傷害到臣妾分毫,那太子也沒得到便宜,倒也有了報應。所以,王爺別記掛在心上,亂了分寸。「

    慕容修的陰沉,水洛煙看在眼裡。那細軟的話語,在輕聲的安撫著慕容修。慕容修一言不發,卻小心翼翼的把水洛煙擁到了自己的懷中,水洛煙靜靜的倚靠在慕容修強健有力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嘴角卻勾起一絲滿足的笑。」煙兒受委屈了。「慕容修的語氣裡,有幾分無可奈何,但也帶了幾分堅定,又道:」以後看來本王不能讓煙兒離開本王的視線半步。「」王爺誇張了。「水洛煙楞了下,才笑著開口說道。

    慕容修並沒再多言什麼,卻仔細的把水洛煙從頭打量到尾。那眼裡對水洛煙的珍視卻不容水洛煙忽視。水洛煙的心暖暖的,看著慕容修,笑的很嬌媚。

    這樣的洗,讓慕容修看的有幾分出了神,先前在晚宴上,那隨樂而起舞的水洛煙又再一次的出現在慕容修的腦海之中,不知不覺的重疊再重疊,那深邃的眼裡,莫名的也多了幾分的深意,沾染了些許的**,這種強烈的注視,讓水洛煙一向灑脫不羈的人,不免的也帶了幾分的羞澀。」煙兒,可否為本王舞一曲?「許久,慕容修開口說道。

    水洛煙楞了下,很快,她笑了起來,福了福身,道:」當然。洛煙以後只為王爺舞。「說著,她停了停,又道:」王爺是否可奏一曲呢?「

    慕容修沒多言,走到了位於邊角的古箏,盤腿而坐,微閉的眼,指尖滑落時,那韻律也隨之而去。水洛煙順著慕容修的節奏,開始舞動著身姿,那一舉手,一投足間,流淌著惑人的魅,似乎,這樣的魅,讓慕容修從來平靜的心,也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那指尖流淌的音符,就好似受了蠱惑一般,最後一個重音落下,慕容修站了起身,把水洛煙直接騰空的抱在懷中,頭也不回的朝身後的軟塌而去,水洛煙一聲驚呼,甚至來不及發出聲響,就已經被慕容修涼薄的唇封住,用強烈燃燒的**,明白的告知了水洛煙,此刻他想做什麼。」王爺……「水洛煙終於獲得了自由,喘息著,對著慕容修喊道。

    慕容修並沒理會水洛煙的叫喊,大手利落的脫去了她的衣衫,任衣衫飛舞在屋內,一件件的垂落於地上。水洛煙晰白的肌膚,因為慕容修炙熱的吻,而起了陣陣顫抖,上面落著青紫交印的曖昧痕跡。

    軟塌上,交纏的身影,在燭光中,唯美至極。慕容修精瘦的腰身上,勾著一雙迷人而修長的腿,纖細的手臂纏繞著他的脖頸,除了無法控制的粗喘和呻吟,只剩下那潤澤的水聲,和**不斷碰撞帶來的感官刺激。

    一次又一次的佔有,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彼此折磨,縈繞在空氣中的一絲旖旎的氣息,伴隨著不斷滲出體外的汗珠。簾子外,那已經微微泛了魚肚白的天和偶爾幾聲鳥類的長鳴,交雜在一起,卻奏出了另一曲動人的聲樂。

    無法替代,也無從替代。

    那是佔據心尖的溫度,這一刻,月色下,只有你我交融的歡愉。

    一聲低吼,一聲呻吟,屋內,才散下絢爛的花火,及靜靜依偎的兩人。

    涼薄的唇,親印在水洛煙的唇間,好看的嘴角揚起笑,大手勾著她的下顎,道:」煙兒,累了?「

    水洛煙已經沒了力氣,閉上了眼,這就這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慕容修仔細的替她擦拭去額頭的汗珠,替她蓋上薄被,這才小心的擁著她一起入眠。

    黑夜中的寧靜,不知會持續多久,但,此刻的寧靜卻讓人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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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較於慕容修此處的旖旎風光,慕容澈的寨子裡則顯得陰沉的多。水洛容想一探究竟,卻在慕容澈冷冽的眸光只中,退回到了裡屋。心裡的那種憤恨和不滿,越發的濃烈。而在外屋的慕容澈,那語調森冷,態度更是陰沉的可怕。」你說什麼?「他揚了一個聲調,一臉的不敢置信,」你這個愚蠢的奴才,本太子要你何用?「說完,他的腳用力的揣向了跪在自己前方的人,來人沒有閃躲,胸口被狠揣一角,嘴角直接湧出了鮮血。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帶頭去了水洛煙寨子裡搜查的慕容澈的暗衛影子。

    影子跪在地上,一言不發,更不曾替自己辯解什麼。這人跟丟了是事實,多說無益,那只會給自己招來更多的懲罰。選擇沉默,才是最好的辦法。

    慕容澈負手在身後,來回不停的在寨子之中走動的。東宮的寨子遠大於晉王府許多,不知慕容澈在寨中走了幾個來回後,才冷聲問道:」你說你看見他最後去了晉王府的寨子?「」是,奴才絕不可能看錯。「影子的回答還是很肯定。」那為什麼搜查了卻沒看見人!「慕容澈冷聲繼續問道。」這……「影子無從解釋,被水洛煙威脅了後,他只是簡單的搜索並沒敢有太大的動靜,何況,那屋裡並不大,可藏人的空間,少之又少,於是,他才離了開。但,之後,他們翻遍了整個營地,竟然一無所獲。這才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

    那人明明受了傷,還中了毒,斷不可能跑的遠。猛然的,那桶還冒著熱氣的水躍入了影子的腦海,他有些明白了什麼,但,為時已晚。」廢物。可知道來者何人?「慕容澈厲聲喝斥後,又問著影子。

    影子搖了搖頭,道:」身形高大,刻意多穿了衣物,戴著面罩,恕屬下無能,分不清來著何人。但此人一定是營中之人,他對地形很熟,奴才幾次險些跟丟。此人的武功修為應該不錯,中了毒還可以順利逃脫,其實排除下,並沒多少人選。「

    說著,影子停了停,才又繼續說道:」太子殿下,這三日後,就有一年一次的狩獵。皇上甚為重視,早就下旨。奴才想,這人定也會出現,到時,仔細觀察,便知誰是今晚的刺客。「影子把自己的想法說給慕容澈聽。

    慕容澈冷然著一張臉,對著影子揮了揮手,頃刻間,影子便從帳內消失不見,唯獨剩下慕容澈一人站立在其中,若有所思。

    這時,水洛容走了出來,靠近了慕容澈,溫柔的說道:」殿下,天晚了,請早些歇息吧。「

    慕容澈卻少了平日的溫柔,粗蠻的推開了水洛容,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便想掀賬而去。這刺客沒抓到不提,又在水洛煙那吃了硬釘子,討不到好臉色,此刻的慕容澈,臉色陰沉的可怕,自然少了這份纏綿之心。」殿下。「水洛容叫住了慕容澈,那聲音裡已經帶了幾分的不滿。

    慕容澈回過身看著水洛容,眼裡帶著警告,道:」容兒,本殿下不喜太過放肆的女人,容兒不知這點嗎?「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帳內。

    水洛容的手心緊緊的攥在一起,帶著怨恨的眉眼看著慕容澈離去的身影,一言不發。但很快,她的面色恢復了如常的溫柔,只是那神色依舊陰毒的很。倒也沒繼續追出去,這點表面功夫,水洛容一向是箇中高手。

    慕容澈,我水洛容和你,早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誰也跑不掉,此生注定要糾纏。可,當水洛容的腦海在出現慕容澈看見水洛煙起舞時,那滿眼的驚艷,佔有和瘋狂的**,讓水洛容眼裡那怨恨之意,更顯十足。

    水洛煙,我定不會放過你!

    ------題外話------

    水洛容,讓她的路,要走的艱難些,痛苦些,慘淡些!要讓那種她以為的濃烈,一點點的變成淡薄,再慢慢的變成恨,一個心理扭曲的人,要讓她被收拾的更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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