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患重病 文 / 獨來獨往
無解大師把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江待一的身上,希望他能完成自己當年沒有完成的事業,所以將武功,兵法傾囊相授。江待一也繼承了其父對武學的天賦,所有招式只教一遍就能牢牢記住,並勤於練功,小小年紀武功已有所小成,沒讓無解大師失望。李靚則是個與世無爭的姑娘家,只潛心研究醫術,至於武功除了些粗淺的防身術,就只學了輕功。
美麗的無憂谷,每日有一藍衣少年在竹中功,有個少女在藥園裡種花種草,而最有趣的是,每日晚飯後,兩人都會從谷口那裡比輕功看誰先回竹樓。
第一年
「爺爺,我回來了,師兄呢?」「讀完書,洗過澡,睡覺去了」
第二年
「爺爺,我回來了,師兄呢?」「讀完書,去洗澡了」
第三年
「爺爺,我回來了,師兄呢?」「在書房看書呢。」
第四年
江待一剛回到竹樓就聽見後面李靚的聲音:「師兄就比你少了三步」「呵呵,師妹的輕功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話音一落李靚就從空中落了地,滿頭大汗的說:「那是,那是!什麼能難道我神醫靚呀!」
雖然現在李靚的輕功現在的確是不錯了,但和江待一比起來應該還是差上一截,不應該只差三步。今日江待一提氣運功的,的時候腹部有些不適,一想要加速前行就有陣陣疼痛感襲來,使他不敢飛的過快。
天色黑了下來,江待一向平時一樣去暖池洗澡,暖池是谷中一處終年溫熱的潭水所在處,潭邊鋪滿了青色的石子,石子周圍長滿了高高的蘆葦,就像天然的屏障。暖譚中的潭水可使人的氣血上湧,在暖譚中運功,調息對身體大有益處,江待一在潭水中央閉眼盤坐運功,身體周圍氤氳著水汽,過了片刻,覺得身體有些不適,一睜眼竟然看到了潭水中竟然泛著血色。
江待一心中一驚,忙飛身跳到岸邊,穿上衣服,跑回竹樓。
「師妹,師妹,開門」江待一重重的敲著門,「師兄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師妹,我好像身患重病了!剛才我在暖池洗澡,居然滲出了血,而且我身上沒有傷口,我是不是運功的時候走火入魔了,受了內傷?」
李靚抓起江待一的手,號了號脈,一臉無奈的說:「天呢!還內傷,師兄,你想像力還真豐富!我看你也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什麼都能跟練功扯到一起去。」
江待一一臉尷尬的紅著臉問:「師妹,我不是患了重病嗎?那是怎麼回事?」
李靚丟給他一個很嫌棄的表情,轉過身從後面的藥櫃裡找藥,一邊找藥一邊說:「師兄,我看你是男裝穿的時間太長了,女兒家的事一點都不懂,你沒什麼病,只不過來了葵水而已,只要是女子每個月都會經歷一次,這月潮期間,腹部偶爾會痛,最好不要做什麼劇烈的運動。」
江待一得知自己不是生病,鬆了口氣,便回房休息了。李靚配好藥,拿出去煎了,煎好藥之後便給江待一端了過去。
江待一看了會書剛要睡覺歇息便聽到了腳步聲,把門打開,正好看見端著藥正準備進來的李靚,「師妹,進來坐,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房睡覺?」「師兄,我給你煎了點藥,你趁熱喝了吧。今天你第一次來葵水,又練功費了不少氣力,喝點藥調養一□體。」
江待一接過藥,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熱乎乎的藥從喉嚨一直暖到心窩裡。「好了,師兄你歇息吧,好好的睡一覺。」李靚轉身走了出去,江待一喊道:「師妹」李靚轉過身來問道:「怎麼了?」
「謝謝你,師妹。」
「師兄別跟我說謝謝,很酸很肉麻唉~」李靚大大咧咧的笑著說,說完便走了出去。
江待一這一夜倒是睡的真的很香。
次日,江待一不敢練功練得太賣力,練了一會便回房休息了,閒著無事就整理整理箱子,在箱底看到一本小書冊。江待一想了想,記起這是奶娘在他離開家的時候給他的,自己一直沒有看過扔在了箱底,拿起這本書冊,翻了翻,看到上面寫了些關於女子比較私密的事。江待一看到輕笑一聲,心想,這個奶媽想的還真是夠齊全的,反正現在閒來無事,不如看看吧。
江待一看過一些後,意識到隨著年齡的增長,男女身體上的差異會越快越明顯,到時候自己的身份會變得很容易識破。這可怎麼辦呢?對了,師妹精通醫術,她會有辦法的!江待一立刻去藥園找李靚。
看到在藥園裡忙碌的李靚,江待一湊了過去,討好的說道:「我來幫你,靚兒師妹的藥園弄的真的是越來越好了,什麼靈丹妙藥都能製出來。」「那是自然了!」「對,師妹以後一定會是一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神醫!」「哈哈,師兄你眼力不錯嘛!」
「師妹,你那麼有本事,幫師兄個小忙,好不好?」
「哦!我說的嗎,今天怎麼突然對我這麼獻慇勤,原來是有事求我呀,說吧,何事?」
「師兄想讓你給我想想辦法,能不能讓我絕了葵水,身體不發育的不像女子,不易被人識破。」
「師兄,這辦法倒是有,可是有悖自然,自古以來都是男子屬陽而女子屬陰,你強行逆轉使身體陽氣盛而陰氣衰,只怕對你的身體不利呀。」
「顧不得那麼多了,你知道我的身份的,要是被別人識破身份,我江家好幾十口都會找來滅頂之災的呀!」
在一起生活了四年,李靚早就知曉江待一是將軍府的少將軍,世襲的小侯爺,也明白他女扮男裝的原因。李靚思索了一會兒,「好吧,師兄,我幫你,不過得給我點時間。」「好,一言為定!」
江待一剛要說謝謝,就被李靚搶先一步說,「別再跟我說謝謝了」江待一笑著搖了搖頭,拍了拍她的肩膀,什麼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