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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章 文 / 藏妖

    `p`jjwxc`p``p`jjwxc`p`折騰了一夜,終於回到特案組的時候已是凌晨四點多。葛東明被綁架了一次也沒給自己什麼優厚的待遇,招呼累了一夜的組員們趕緊開會!

    坐在會議室的人少了很多。永斌在醫院裡剛剛脫離危險、胡苗也因中毒入院、楊磊的情況比較複雜,據說目前為止神智還有些混亂、譚寧跟唐朔調查黑市槍支一事。故此,坐在這裡開會的人有田野、林遙和司徒。當然,溫雨辰和霍亮也被留下了,包括老大不情願的廖江雨。

    可見,這一次對抗,特案組真是被打的措手不及。

    開會前,林遙給葛東明弄了點吃的和提神的咖啡。葛東明也沒心思吃東西,只喝了幾口的咖啡。他掐著時間,說:「再等等,唐警監說要來。」

    眾人心裡咯登一下!默默地琢磨著老爺子能不能發火。司徒倒是覺得無所謂,現在不只是唐警監要發火,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想罵幾句,吼幾嗓子?但是這有用嗎?

    可是,唐警監來的時候著實讓大家吃了一驚。因為他身邊帶著一個人——文堂!

    文堂已經辭職,閒在家裡做好兒子好弟弟。即便跟司徒等人有些交集,也是打打外圍,做不得數。唐警監為什麼會把他帶到特案組的會議上。其中原因,只有葛東明和司徒看的透徹。

    司徒想:看來,文堂的悠閒日子到頭兒了。

    果不然!唐警監繃著臉坐下之後開門見山地說:「我已經跟上面打了招呼,上面安排文秘書過來幫忙。關於賀家的事讓文秘書去調查。賀家到底有沒有問題,現在開始,不要列入你們主要調查範圍之內。文秘書負責這條線,田野跟文秘書一起行動,你們是搭檔;楊磊的情況只能休息,他的工作由廖律師代任。」

    唐警監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來,親自送到廖江雨面前,「這是僱傭金。你當我老頭子私人僱傭你也好,還是警方僱傭你也好,這筆錢你該拿。」

    廖江雨咂咂嘴,愣是沒有反駁。今晚這麼大的事,他的確不能袖手旁觀了,雖說早就決定幫一把,但實實在在沒想到唐警監來這麼一手。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三言兩語搞定了廖江雨,唐警監回到座位上,眼睛盯著溫雨辰和霍亮,「等一會兒小溫趕緊去休息,上午九點出發跟小唐一起去h市的精神療養院見死者方惠的父親。現在,永斌、胡苗、楊磊暫時留薪休假,他們的工作大家要合理分配。」

    說到這裡,唐警監沉沉地歎息了一聲,遂道:「戰場上沒有常勝將軍,你們會輸我也不覺得奇怪。但是,輸了要給我贏回來!司徒,你先說說,對今晚的事怎麼看。」

    幹嘛要我先說?司徒正要點根煙,被點了名只好先放下來。他說:「胡苗和永斌的問題說明對手很早之前就盯上了這個案子,所以才能在永斌離開方惠家之後用毒氣傷害胡苗。其中,包括永斌的妻子忽然來到本地、胡苗的父母接到她受傷的通知,這些情況都說明對方快我們很多。但是仔細統計一下,我們到底損失了多少?其實,除了幾個人之外,只丟了一樣東西。」

    那個古老的計時器。

    「林岳山那個什麼投影儀看上去挺牛逼的,其實仔細想想也就那麼回事。他事先錄好一段影音,替換了計時器。這裡我要提醒各位,他算好了咱們會檢查東明辦公室的保險櫃,所以把投影儀放進去。」

    「我也有點想不明白。林岳山要那個計時器幹嘛?」田野規規矩矩舉手發問,「計時器是在馮果的食人案裡發現的,按理說跟他不應該有什麼牽扯。而且,那個東西咱們也檢查過了,並未攜任何信息。」

    「我打個比方吧。」林遙坐直了腰板,表情嚴正,「這種事就像是玩拼圖。我們手裡有圖塊兒但是不全,林岳山手裡同樣也有圖塊兒,同樣不全。單獨拿出一塊兒來誰都不知道是什麼,只有搜集所有的圖塊兒拼起來,才知道最後的謎底。我懷疑,計時器就是拼圖裡的一塊兒。林岳山知道計時器可以放在什麼地方,但是我們不知道。」

    司徒敲了敲桌面,引起眾人的注意。他說:「如果只是要那個計時器,林岳山不可能搞的這麼大張旗鼓。他還是有另外的目的。」

    這個目的到底是什麼,或者說:到底是哪些,現在不能下定論。但是,特案組絕對不能因為林岳山的突襲亂了陣腳。該幹什麼還幹什麼。比方說:方惠的案子繼續查,不要換人手。

    也這是唐警監的意思。不然,不會把文堂帶來。

    至於邵洋洋的案子也照樣查,反正兩起案子之間盤根錯節,單獨調查是不可能的。那麼,問題也跟著來著。如果永斌和胡苗沒有出事,他們應該在邵洋洋的案發現場做還原工作。於是,司徒把霍亮拉過來,說:「亮子去做現場還原。可能沒有胡苗他們做的好,但我保證,我徒弟絕對不會漏掉任何重要線索。」

    霍亮悶不吭聲地點點頭,暗自發誓:絕對不給師傅丟臉。

    兩起案件到了司徒口中就變的沒那麼沉重了。唐警監那張緊繃的老臉也鬆弛了些,隨後,他問文堂,「文秘書,最近接觸過賀曉月嗎?」

    「接觸了。」文堂一直很安靜,開口的時候也沒有其他人的沉重感。好像就是來旁聽的。他說:「賀曉月跟死者方惠的關係很值得調查。我試探過幾次,發現賀曉月似乎隱瞞了不少事,這些事恐怕他的父親也不知道。賀家的兒子賀曉峰應該知道的不少,但他們兄妹之前還沒到可以相互吐露秘密的程度。賀曉峰那個人自私,如果發現賀曉月會牽連他,他會及時摘清自己。這件事你們不要分心了,我來辦。」

    話趕話說到這裡,溫雨辰悄悄問文堂,「我哥呢?」

    文堂笑了笑,「沒走,在酒店。」

    翟谷清為什麼沒有走,他是否已經知道了今晚的事,司徒多想了一些。他在田野開口的時候悄悄離開會議室,準備聯繫翟谷清。剛到走廊裡,手機響了。屏幕上顯示著「司徒彥」三個字。

    嗨!?這孫子來電話幹什麼?

    「聽說你們被打的落花流水?」司徒彥在電話裡調笑著,「對手很強?」

    「你的消息怎麼這麼快?」司徒不甘的數落著,「你在國外吧?閒著沒事關注我們幹什麼?吃飽了撐的?還是韓棟沒煩死你?」

    電話裡傳來司徒彥清淺的笑聲。他說:「林岳山跟衛君的關係很複雜,我研究衛君,自然也會留意林岳山。」

    臥槽!怎麼把這茬兒忘了。司徒狠狠拍了一把額頭,恍然大悟,「我真把你忘個乾淨。你對林岳山瞭解多少?」

    司徒彥說:「這樣吧,司徒。我們再合作一次。」

    「兄弟,你千萬別來。別說我了,我徒弟就能掐死你,你信不信?」

    霍亮跟他能有什麼仇啊?唯一的衝突就是當初帶走韓棟的時候順便綁了溫雨辰小盆友。這也說不上是仇吧?司徒彥何其聰明,他馬上意識到了!

    「霍亮跟小溫……戀愛了?」

    「知道了就別回來。我徒弟跟我一樣,心眼小兒。」

    聞言,司徒彥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司徒彥說:「衛君是我的課題,我不能放棄林岳山這條線。我過去也不會參與調查,我只針對林岳山。」

    「我不明白。」司徒冷笑著說。

    「很簡單。在我的研究資料裡,可以看出林岳山影響衛君很多,相同的,衛君也影響了林岳山。我想想,軍方不會全部告訴你關於林岳山的事,而你想調查他也無從下手。」

    司徒越聽越是氣悶,冷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跟軍方有聯繫?」

    「兄弟,明人面前不說假話。林岳山不會無緣無故挑釁特案組,既然他出手了,就說明特案組已經把他列入調查名單。林岳山情況複雜,軍方不會任由你們調查。但是你們的調查太張揚,所以我可以百分百肯定,沒有軍方的支持你們動不了。不過,軍方也不會無條件幫助你們。我想,他們的條件不是抓住林岳山,就是讓你們徹底抹殺他。以軍方做事的風格力分析,後者的情況更合理。」

    司徒彥說的很明白!如果你想弄死林岳山就必須有我的幫忙。

    司徒長吁一聲:「那你回來吧,正好跟亮子一起把案發現場給我重現了。」側寫師重現案發現場,應該沒問題。

    「好,我明天晚上就能到。」

    掛了司徒彥的電話,這才跟翟谷清聯繫。雖然時間太早了些,翟谷清倒也沒發脾氣,迷迷糊糊地問他什麼事,問他溫雨辰還好不好。

    司徒開門見山地說:「我記得你說過,林岳山並不知道雨辰的存在。今晚,雨辰負責追捕綁架犯,我估計林岳山已經注意到他。你是雨辰的監視人,你要小心。」

    「你擔心林岳山對雨辰感興趣?」

    「既然林岳山能調查整個特案組甚至連他們的家人都瞭解的透徹,保不齊雨辰也會引起他的興趣。這件事不能忽視,雨辰絕對不能落在那孫子手裡。所以,你把那點沒說的,以前不想說的趕緊都說了,別他媽的讓我這麼被動。」

    司徒這話說的一點不客氣,他也沒想跟翟谷清客氣。雖說他料想到的問題連林遙都不知道,但不表示他不會追究。翟谷清是個聰敏的人,他會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

    電話那邊的翟谷清沉默了片刻,才不得不開口,說:「雨辰身上的那個標記你看過了吧?」

    「大腿上的那個?」

    「嗯。」翟谷清疲憊地說,「那不是普通的標記,除了數字之外,還在皮下隱藏著一串條碼。用特殊的掃瞄儀掃瞄,屬於雨辰的研究資料全部都會看到。這個東西去不掉,會跟他一輩子。」

    操,這他媽的想發飆!

    司徒憤憤地咬咬牙,說:「魏奕身上也有?」

    「當然。「翟谷清說,「不過,就算你們還留著他的屍體也沒用。那種掃瞄儀只有軍方有,他們是不可能外借的。我……司徒,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們,只是不想被雨辰知道。他對這件事毫無所知。既然你說林岳山很可能注意到他,我就得告訴你了。」

    司徒的心裡咯登一下,「告訴我什麼?」

    「那種掃瞄系統是林岳山發明的。」

    司徒:……

    回到會議室後,有了新的進展。被弄混的快遞小哥醒了!

    唐警監也是一堆事要忙,帶著文堂走了。臨走前,還是讓葛東明回家俺看。

    廖江雨一頭扎進楊磊的工作間開始鼓搗監控系統,要查清林岳山到底是怎麼入侵的。田野和林遙還有司徒,三個人圍著快遞小哥。

    天色已經亮了,林遙煮好了咖啡,分給大家。每到這時候他都會想起譚寧。譚寧的咖啡煮的香,特案組的每個人都喜歡喝。

    也不知道譚寧現在怎麼樣了。不過,以他那個脾氣秉性應該不會出事。

    然而,林遙估計錯了。

    此時此刻,譚寧幾乎變了個人。

    為了查清黑市槍支問題,譚寧跟著青哥,帶著小唐趕到一家五金商店。表面上看這只是一家很普通的五金店,但裡面的餡兒卻是不同。老闆是個刑滿釋放的人,對青哥他還不敢隱瞞什麼。青哥的話說的明明白白,我朋友來問你,你有什麼說什麼,不會有任何麻煩。譚寧也沒表明身份,只說來問問,其他的一概不提。

    □□本就是違法的,在黑市也是比較隱秘的一個行當。五金店老闆只是個中間人,槍支他還不會改造製作。譚寧拿出從綁匪手裡奪過來的槍給老闆看,老闆點點頭,沒說別的。

    譚寧沒追問貨源在哪裡。他知道道上的規矩,不能給青哥找麻煩。只要確定綁匪手裡用的槍是從本市黑市流出這就足夠了。剩下的,他再查,反正絕對不能吧青哥捲進來。

    本來這事很快就能結束。壞就壞在老闆家裡還有個客人,客人起來上廁所,就必須經過他們談話的客廳。這人睡的迷迷糊糊,乍一見譚寧猛地瞪起眼睛,「條子!」

    這一下炸鍋了。老闆怒視著青哥,「青老大,你什麼意思?帶個條子來,你想幹什麼?」

    譚寧見暴露了身份,趕緊先把那個客人扣住。隨即說:「老青的案子歸我們辦,跟你無關。」言下之意,青哥也是身不由己。』

    青哥不是畏首畏尾的人,譚寧的好意心領了,他可沒想過當個縮頭烏龜。他直言,這是我小兄弟,條子不條子的老子沒在乎,老子在乎的是他對我的恩情。今天這一趟,如果沒人認出他,他真沒打算動你,可你倒霉,你那哥們把我兄弟認出來了,你不得不跟他走。

    譚寧到沒覺得暴露身份是個大事。只是納悶,那個滿口異地口音的男人,怎麼會認識自己。

    一邊始終沒說話的唐朔比較直接。抓住那個男人壓在牆面上,逼問:「你怎麼認識他的?」

    男人被嚇的渾身哆嗦。五金店的老闆大吼著:「拐子,什麼都別說!」

    被叫做拐子的男人面色蒼白,餘光看到唐朔不怒自威的臉,「唐……」

    「你認識我?」唐朔也懵了。要說拐子能認出譚寧就很奇怪,居然連自己都認識。他使勁壓住拐子,「為什麼會認識我們?」

    譚寧偷偷打開配槍保險,警惕著老闆。青哥悠閒地坐在一旁,只看好戲。唐朔見拐子還在猶豫,狠狠給了他一腳,「快說!」

    「我,我說!」

    「拐子,別說!」言罷,這傻逼的老闆居然掏了槍,直對譚寧。

    譚寧眉頭都沒皺一下,斜睨著老闆;青哥的臉色陰沉下來,琢磨著這老闆不能留了。而被唐所控制住的拐子居然對老闆大吼,「收起來,你想死啊?他們是特案組的,不是普通條子。咱們根本鬥不過他們!」

    居然知道他們是特案組,唐朔覺得應該跟拐子好好談談。只是,拐子是個慫的,沒等唐朔逼供,就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聽拐子說完了那點齷蹉事,唐朔和譚寧都氣瘋了!特別是唐朔,抓著拐子的頭髮把人踩在腳下,恨恨地說:「原來是你弄瞎了林哥的眼睛!」

    食人案中,林遙被綁架。奇怪的藥水弄瞎了他的眼睛長達數月。司徒分析出來的結果,綁架林遙的人很可能是當地養蛇的傢伙,馮果僱傭的。那時候也是忙著給林遙治眼睛,就沒去深入調查。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這孫子!`p`jjwxc`p``p`jjwxc`p`

    作者有話要說:來念叨念叨為啥更新慘淡成這樣吧。

    半月前買了新的筆記本,可美貌了。我喜滋滋換掉舊的筆記本並大方的賞給了我家戶主!我所有文稿都在舊的筆記本裡,一直想著哪天有再拖到新筆記裡吧。結果咧,我家戶主覺得我的本子太慢,拿去重做了系統。

    裡面的文稿都沒了。包括我給緣罪2寫的新番。還有我所有小說的存稿。

    其他的都好說,以前的文稿我在朋友那裡有備份。但是緣罪2新番的稿子我沒有備份。

    五萬多字全部要重寫。

    我的新書上市,出版社那邊要一萬字的梗概介紹做宣傳,也很急。

    河蟹爬上岸,文裡不少情節需要修改。

    一切第一部在台灣正式出版,編輯讓我寫新番,同樣比較急。

    雜誌社長篇編輯催著看大綱,我的恐編症發作。

    我不是全職作者,還有工作和小妖要照顧。所以,最近的更新實在慘烈。

    我不能保證從今天開始日更,但絕對不會出現斷檔情況。密案那邊更新及時是因為我有二十多萬的存稿。絕對不存在為了新坑忽略舊坑的問題。

    目前,雜誌社那邊我徹底推了,也跟灣灣那邊商量好,延緩交稿時間。緣罪2重寫的新番還差一個半。我必須趕出來不然會耽誤印刷。這邊我也盡量更新。請大家多多諒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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