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三 皇后至尊 鏡花水月 第四十章 新後人選(二) 文 / 晏菲
笑了一聲之後我忙摀住嘴看著他,在他看來,我只露出一雙含笑的眼睛,他放在我腰間的手忽然輕輕捏了一下,我「呀」的叫起來,身子也因為麻癢而扭動了幾下。
我還猶未發覺,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氣息變得混濁。
我有些害怕,不敢正視他的眸,他的吻已落下,我躲避不開,只能別過臉,原本應該落在唇上的吻落在了面頰上。
他不管,沿著我的面頰向下,或輕或重的啃咬著我的脖頸,我又是酥麻又是痛,就推了推他,他卻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雙手按在頭頂,繼續著動作。
我的大袖衣裡只穿了件薄棉裌襖,他輕輕巧巧的就解開了,接著便是裡面的中衣,中衣的帶子一解開,就露出了我的紅底繡鴛鴦戲水的褻衣。隔著褻衣,他埋首乳間,輕輕咬住了我的左乳,我只覺刺痛,蹙眉輕哼一聲。他卻加大了力度,我痛苦的呻1吟著。
他沒有再做憐惜,直截了當的褪去了我的長裙和褻褲,抬起我一條腿,直挺挺的刺入。我咬牙忍著痛,他在我身體上快速的馳騁起來,漸漸的,我從痛苦中解脫,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熟悉的快意。嗓子裡溢出舒適的呻1吟。他低下頭含住我的唇,強勁的舌頭探入我的口中,汲取著芳香,我受不了顛簸,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他就這樣一直快速的不知疲憊的衝刺著,沒有絲毫技巧,沒有任何感情。最後,在重重的「嗯」聲之後,他狠狠抵住我身體最深處,釋放了堆積如山的磅礡。
事後,他翻身下榻,繼續摟著我睡覺。這一睡,也只睡了一個多時辰。
晚飯前我被送出延英殿,身體裡還殘留著他的體液,一路回去,竟又弄濕褻褲,只得吩咐春分打熱水來沐浴更衣。
這一次的侍寢並沒有記檔,也就是說,什麼都不算。
三月三,料峭春寒。
我雖避世瑤光宮,外面的天氣,我還是略知一二的。
「我們娘娘說了,嬈妃娘娘您的腿疾未癒,就不必過去吹那冷風了,反正也都是些不相干的人,正經養好了身體才是。我們娘娘還說,反正宮裡也沒幾人去的,她是沒法子被皇上指了這差事,只是宴席上有一道檀扇鴨掌是娘娘您愛吃的,已特意讓人留了,待會兒就送來給您嘗嘗。」九華笑盈盈的給我稟了一回和妃的話,說的是又脆又響又利索。
我笑著點頭說:「真是難為你們娘娘了,忙成這樣,還記掛著我這頭,代我謝謝她的一番好意,只是我托大不去,旁人可別惱我。」
九華笑道:「娘娘瞧您說的,您在宮中養病,是皇上的旨意,誰敢嚼舌根子?哪怕她是日後的主子,眼前不過還什麼都不是呢!娘娘要是沒別的吩咐,奴婢就先告退了,我們娘娘那裡,只怕也要人手。」
「那你快去。」
九華施了個禮退下,春分塞了一錠銀子給她,她笑笑就收了。
不多時,嬈妃就派人送來一個精緻的攢盒,裡面是一個檀扇鴨掌,一個如意鮮筍,一個燕尾桃花拌銀耳,還有一碗雞汁羹。
春分看了笑道:「和妃娘娘可真是細心。」
我也笑道:「她對我還是有心的。」
「那娘娘可要用一些?」
「總算是她的心意,就用些吧!」
霜降過來服侍我用了點鴨掌和鮮筍,幾筷子銀耳,雞鴨汁羹喝了大半碗。春分等人都十分欣喜,只因我許久沒有這樣好的胃口了。
漱了口,捧著今年剛貢上來的君山銀針,泡茶的水正是洞庭湖水,所以喝著格外清香。
抿一口茶在齒頰間,處處留香。滿意的瞇起眼,問春分:「沁春園裡散了沒有?」
春分道:「還沒有,聽說,後來朕昭媛也去了。」
「哦?」我覺得十分新奇,「她到不肯閒著,去做什麼了都?」
春分笑著說:「還能做什麼?無緣無故的跑了去,耍了通威風,又回去了。嚇得那些小姐們吶,個個戰戰兢兢的,有位小姐甚至嚇得話都不會說了。」
我歎道:「這樣的人,還是不要進宮為好。」
春分道:「正是呢!這宮裡看著平靜,其實,比哪裡都凶險。」
閒話過後,春分準備服侍我歇午覺,曹紅又來傳旨讓我去延英殿。我照例坐著步輦過去,到了門口,江守全給我施禮,起身後面色憂愁的說:「娘娘,奴才想求您一件事兒,萬望娘娘答應奴才。」
他是御前的人,既然求到了我的頭上,我只能答應。
「江公公不妨直說,有什麼本宮幫得上忙的,自然不會懈怠。」
「那老奴先謝過娘娘了,」江守全喜不自勝,「這事只有娘娘能辦成,旁人可不行啊!其實,是皇上,皇上這幾夜成宿成宿的睡不好,一直看折子,看了就大動肝火,奴才怎麼勸都沒用。待會兒娘娘進去,只求能讓皇上安歇兩個時辰就行。」
我點點頭,道:「知道了,想必立後的事鬧得厲害。」
「可不是麼!如今朝臣們互相攻訐,都不希望對方舉薦的人被選為新後,其實皇上心中早有人選……咳咳,奴才失言了,娘娘請進去吧!」
一進去,果然就看到他伏案批示著什麼,案上擺了好幾摞奏折。等抬步輦的太監出去了,關上門,我才站起來。
走到他身邊看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有抬頭,只一味的一本借一本的批示著。我瞥了幾眼,的確像是朝臣們意見相左,互相拆台的折子。
真是幫可笑的老頭子,又不是為他們自己選,都急個什麼!
想想啟恆罵他們是老狗的氣話,其實,他也是無奈的很,當皇帝,哪能真的順著自己的心意來,除非那是昏庸之主!
「別批了,先睡會兒吧,江公公說你接連幾夜都沒睡好,你還要不要自己的身子了,難道還以為自己年輕著嗎?」
他放下筆,靠在椅背上闔目說道:「給朕捏捏肩。」
我依言站在他身後,像很久以前那樣幫他揉捏著,見他面上的神色越來越放鬆,心中稍安。
這一個下午,他又抱著我睡在內殿的軟榻上,這一睡就是兩個時辰。我出來後,江守全恨不得對我磕頭謝恩,我已沒空理會他,匆匆回去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