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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五 褪盡浮華 執掌天下 第二十七章 彈指一年 文 / 晏菲

    恍惚中,耳邊嘈嘈切切的,似是悶雷。我漸漸醒來,聽清楚了才知道是說話聲。瞥一眼窗戶,外面已天光大亮了,寢殿外就是議事殿,此時應是賀戮和部落首領商議事情的時候。

    我動了動身子,覺得渾身骨頭都散了架,無力起身。

    我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外面的聲音小了下去,最後平息。簾子一掀,賀戮精神奕奕的走進來,看到我已醒了,就道:「醒了就起來,回你房間去。」

    我微微皺了皺眉,緩了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坐起來,只是我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爛了,只有一條薄被蓋著,這麼一坐,身上的薄被滑了下來,露出我遍佈青紫痕跡的上半身。我忙拉過被子擋住,賀戮低咒道:「又在勾引我!」走到我身邊抱起我,我忙道:「我……我好累……」

    他冷哼一聲,高聲叫進侍女,侍女端著食物,餵我吃了一碗粥。賀戮並沒有離開的意思,我小聲說道:「能不能給我準備一些水,我想洗澡。」他道一聲麻煩,讓侍女退下,用薄被裹著我,將我抱了出去。

    我大驚:「你要幹什麼?」

    他走到院子裡,讓守衛統統退下,然後說:「這裡有個泉眼,你洗洗就是了,誰耐煩每天燒水給洗澡!」

    我咬著唇沒吭聲,他便將我丟進了泉中,冷冽的泉水一下子席捲了我整個身體。我沒有掙扎,也沒有往上游,而是緩緩的沉了下去。

    要是就這樣死了,也好。

    可是我早已失去了選擇生死的權力,賀戮跳了下去,將我拖上來,我嗆了幾口水,伏在他懷裡咳嗽。他好像很生氣,卻沒所什麼,抱著我回了他的寢殿,命侍女給我穿上衣服,又叫來了納木都。

    納木都只做了象徵性的檢查,而真正傷到的地方礙於男女之妨他自然不好查看,不過他好似什麼都知道,跟賀戮嘀咕了幾聲,並未開藥就走了。

    賀戮看了我一眼,對侍女囑咐了幾句,走了出去。

    一整天,我待在床上,好不容易休整到晚上,就著一些風醃小菜吃了一碗粥,依舊躺著休息。

    才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門外又喧嘩起來,還有女子的聲音。我睜開眼,火紅的身影就竄了進來。我暗暗歎口氣,除了步真,誰敢跟賀戮的守衛爭執?誰敢闖進他的寢殿?誰和我為敵呢?

    步真雙眼噴火,指著我一陣大罵,還抽出了腰刀。我冷冷一笑,這下不用鞭子,改用腰刀了嗎?也好,你若真能一刀殺了我,我倒要多謝你。

    可是步真只是怒氣沖沖的指著我,卻沒有砍下來。我不解的看著她,她死死咬住嘴唇,眼裡先是怒火,後又變得委屈,最後竟垂下眼眸,鼻翼煽動,好像就要哭出來了。

    我目瞪口呆,這還是那個張狂的步真嗎?她明明就要成為賀戮的可敦了,卻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我只是個侍妾,你何必如此?若你真的不憤,可以直接殺了我。」我淡淡說道,可惜她未必就聽得懂。

    步真撲倒床邊,拉著我的衣袖,費力的用漢語說:「我……喜歡……他!」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

    她道:「他喜歡你!」

    我一愣,然後苦笑著搖搖頭,緩緩說道:「我只是他的俘虜,他的侍妾,他用來發洩的工具。」

    她疑惑的看著我,似乎聽不懂的樣子,但我的悲哀她是能感覺到的。也許她是覺得奇怪吧?

    可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她扯著我的袖子說:「不要……喜歡他!要他喜歡我!」

    是讓我不要喜歡上賀戮,讓賀戮發現她的好,喜歡上她嗎?可是按照賀戮那性子,似乎不大喜歡她這樣張揚的人,否則,那麼多年的青梅竹馬,也不至於到現在都會不清不楚的了。

    我微微一笑,輕聲說:「你放心,我是不會喜歡他的。」獵物怎麼可能愛上獵人呢?更何況,昨晚過後,我知道一切都無法回頭,所以,心已死。

    門外傳來急速的腳步聲,賀戮鐵青著臉走進來,步真站起身,剛好被賀戮看到她手中拿著的腰刀。賀戮一把奪了過來,喝斥了幾聲。可是這次步真卻沒跟他吵鬧,而是含淚瞪著他,一言不發。

    賀戮看向我,我搖搖頭,道:「她並沒傷害我,你誤會他了。」賀戮的臉色有些尷尬,有些不好看,皺皺眉,把腰刀還給她,讓她出去。

    步真卻沒有離開,依舊那樣看著他,賀戮不耐,把她拖了出去。

    我望著晃動的簾子,默默坐了半晌,對侍女道:「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她躬身退下去,我也平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賀戮回來,直接躺在我旁邊,伸手把我攬在他懷裡,掌心貼在我的胸前。我推了推他,悶聲道:「我還在痛。」

    他扳過我的身子,笑道:「還痛嗎?你還真是沒用,昨晚我還沒結束你就暈了過去。」他還是不管不顧的覆了上來,道:「不過,習慣就好了。」

    衣衫盡落,我無奈的閉上眼,他埋首在我頸間,那巨物又開始折磨我了……為了分散注意力,我忽然問:「你不是說要娶步真為可敦的嗎?可看她今天的狀況,好像……嗯……」

    他一面緩緩抽動,一面笑道:「對於射捨提墩來說,安東三州比自己的女人當個有名無實的可敦划算!」

    我怔了怔,蹙眉道:「你竟然把安東三州給了射捨提墩?就不怕他佔地為王,與你為敵麼?」

    他大笑,腰身狠狠一沉,我抓住他的手臂呼痛。他卻笑道:「不怕他反,我就怕他不反!不反,怎麼名正言順的滅了他,嗯?」

    我又怔住,隨即明白過來,呵,原來如此!

    後來,我又暈了過去,在納木都的再三告誡下,賀戮三天沒碰我,但我在這裡已徹底失去了自由。能活動的地方只有賀戮的寢殿,若要出去,一定要在他的眼皮底下,否則,就只能乖乖待在房裡!

    九月底,牙帳回雙河,在雙河度過冬季,第二年夏季又回到了千泉。

    轉眼,一年就過去了,這一年裡,我過得像行屍走肉般,每天說話不會超過三句,有一陣甚至一個月都不曾開口。賀戮並不在意,他只要能隨時看到我就不會發脾氣,否則,他會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在我身上。

    第二年的冬天,再次回到雙河,玉門關內,卻傳來讓我五雷轟頂的消息。

    攝政王廢黜幼帝,自立為新君了

    (ps:鑒於卡文卡的太**,直接跳入一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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