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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9】午夜★ 文 / 威天下

    「柔姐,幫我舔舔吧。」張川樹說話時,心中以開始升出一團慾火。

    「舔哪裡?」

    「舔我小弟弟。」

    「不行…」

    還不等林曉柔把「行」字說完,小弟弟已經趁需而入,挺進了口中。

    口*對於當今社會還是一個比較有爭議的行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對。就如同任何一個國家的執政黨一樣,有很多人支持,但也不缺乏反對的人。支持的人死心踏地的跟著黨前進,不支持的人也都千方百計的想著如何進入國家行政機關工作,吃皇糧!

    所以支持也好,不支持也好。支持口*的人可以去繼續享受,而表面上不支持的人,可以偷偷的和自己的伴侶享受。如果沒有伴侶的,也想找口*的滋味,那可以去找個「雞」來幫你。

    順便想跟那些反對執政黨的人說,別他媽老口口聲聲罵執政黨如何如何,沒有他們,誰給你居住的環境;沒有他們,誰又去抗震救災;沒有他們,誰去管殺人放火…雖然有人貪污,有人以公濟私,但這不是你罵兩句就能解決的,而且我看大多數罵人的人,都是看人家大把大把拿錢而眼紅。從他們破口大罵的字裡行間不難看出,他對執政黨大把大把撈錢的熱切期望。有朝一日,他若也能成為他所罵的那種人,撈的錢不會比別人少。所以,我希望罵人的人剩一些口舌,有本事你們也混個官當當!

    我們繼續言歸正傳。

    林曉柔舔的張川樹很舒服,雖然林曉柔是第一次口*,但張川樹也同樣是新手。兩個菜鳥級別的人配合,不管其真實感覺好還是不好,對於他們而言,都是一種突破。有了現在的突破,才有了以後的創新。

    浴室畢竟狹小,不適合做大規模運動。於是二人匆匆擦乾身上的水,更換戰場到了床上。

    張川樹的生殖器也從嘴裡拔出來,進入了另一個洞口…

    口*畢竟只有男人舒服,女人只是無私的奉獻,但性*就是兩個人都舒服了。這樣,張川樹也感覺很好,林曉柔感覺更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又是半個小時,張川樹的「大哥哥」噴了一口白沫,「小蝌蚪」們一股腦衝進了黑黑的洞穴,爭先恐後,毫不退讓…

    林曉柔氣喘徐徐的問道:「川樹,我會不會懷孕?」

    「不,我不知道。」

    張川樹說話時,頭髮上還滴著水,也不知道這是洗澡水還是汗水。

    「我們以後帶套套好嗎?要是懷孕了,可就麻煩了。」

    「好,我可不想早當爸爸。」說完張川樹躺下去,沉沉的睡了,林曉柔摟著他的脖子,睡的也很舒服。

    張川樹夢到自己跟林曉詩上床,正插的帶勁,林曉柔卻衝進屋來,一把將林曉詩推開,然後給自己口*。但一點也不覺得舒服,牙齒總會碰到那根「**」,一碰上去,就會疼的要命…

    他醒來,見林曉柔睡的正熟,臉上沒有化妝,顯得很清秀。自從林曉柔跟張川樹在一起後,就在也沒化過濃狀,衣服也開始保守起來。

    枕邊手機屏幕一閃一閃的,拿起來,有一條未讀的短信,是姐姐發來的〔川樹,姐姐這些天很忙,因為快到聖誕節了,店裡要推出幾款新產品。並且還要籌備一些酬賓的活動,在聖誕節之前的這幾天,我都回不了家了。你要自己注意好身體,好好學習,還要照顧好林曉詩,她是個好孩子。你別對她打歪主意。姐姐想你了,有時間來咖啡廳看看姐姐。〕

    張川樹放下手機,心中的滋味有些混雜。他也想念他的姐姐了,那個和自己最親的人,也是自己最愛的人。如果以後找個老婆能像姐姐那樣該多好,或者說,如果姐姐就是自己的老婆那該多好…

    第二天,林曉柔開車將張川樹送到學校,而自己卻去了閆少東的堂口——艷爆迪廳

    白天迪廳是不營業的,但迪廳的二樓是狂刀會的總部,閆少東的辦公室就在那裡。

    林曉柔向閆少東哭訴昨晚韓邵在自己的酒吧裡鬧事的情景,閆少東見自己的女人被欺負成這樣,心中自然不快,見到林曉柔哭泣的樣子,心中又升起同情之意。一把將林曉柔抱進懷裡。

    抱的很緊,沒有張川樹擁抱的溫柔;懷裡很冷漠,沒有張川樹懷抱中的**與興奮。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除了情,還要有性,如果只有情沒有性,那男的一定是當王八的命;如果只有性沒有情,那男的一定像古裝劇裡所演的像八王一樣經常逛窯子的人。

    正抱的用情,閆少東電話響了,打電話的人正使張川樹。

    「東哥,我是張川樹,這月保護費我們只收了六千。」

    「怎麼回事?你們一中那邊可是個大穴頭,怎麼才收了這麼點錢,是不是都私吞了!」

    「您借我們一百個膽,我們也不敢私吞啊。不是我們不多收,是因為我們這有個叫韓邵的,也立棍當老大了。據說還是『韓氏集團』的人,好多人都投奔了他,所以…」

    「我日他仙人板板!」閆少東一生氣連四川家鄉話都脫口而出,那頭張川樹趕快說到:「東哥您消消氣,要不咱滅了他吧。」

    「我知道韓邵這個人,他是『韓氏集團』的繼承人,就憑你們一中那邊的實力,可不是他的對手。滅他是肯定的,但這是我的事。這個月的保護費收到多少就給我多少,我不跟你們追究了。」

    「謝謝東哥!」電話那頭的張川樹放下電話,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回到班裡,小聲問錢錦翔:「咱們這個月收了多少保護費?」

    「快到聖誕節了,在重大節假日時,保護費都是平常的兩倍。現在我們已經收上來兩萬一千多塊錢了!」

    「好,只拿六千塊錢上交,剩下的我們自己留著。」

    「為什麼?」錢錦翔不解的問道。

    「因為閆少東要完了。狂刀會未來的老大,就是我們了!」

    閆少東這邊並不知道這是張川樹在給他下套。其實韓邵根本就沒在一中立棍兒,跟沒有人搶收狂刀會的保護費,以『韓氏集團』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乎那點小錢。

    但閆少東是個有勇無謀的人,他之所以能穩穩當當的在狂刀會老大的位子上坐了這麼久,完全是靠林曉柔在旁邊的出謀劃策,而現在林曉柔也胳膊軸歪到了張川樹那邊,閆少東的好日子也沒幾天了。

    「東哥,你準備什麼時候替我報仇啊?要好好教訓韓邵那小子!」

    「用不了多久,你先上學去吧,剩下的事我來安排。」

    「人家不要去上學,反正高三畢業了,我也不準備上大學了,這輩子就跟著東哥了。」

    林曉柔口上雖是這麼說著,但心裡卻還是想著張川樹。而且她的眼睛卻死死的盯上了狂刀會老大的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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