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章 借種 文 / 哈爾濱冠希
「還有啥事？」
於薇的臉嬌艷欲滴，她低頭說道：「其實…其實……」
「大妹子，你就說出來吧。」張寡婦鼓勵道。
「其實我想跟你借種。」於薇鼓起勇氣說完，把羞臊的小臉，埋在了胸前兩隻豐碩的玉峰之間。
「啥？」蕭陽愣神。
於薇忙解釋道：「我漢子王富貴歲數大了，傢伙事半軟不硬的，沒辦法讓我懷上娃娃。所以我不得已……」
「不行。」蕭陽一口拒絕。
借種的意思他明白，就是讓自己和於薇幹那事，讓於薇懷上孩子。這事有悖倫理不說，生出來的孩子要張口叫別人爹，他打心眼一百個不願意。
在一旁的張寡婦幫腔道：「蕭大夫，你就行行好吧，這事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你看我大妹子，結婚三年了連個娃也沒有，王富貴現在連家也不回了，讓我大妹子獨守空房，跟守活寡有啥區別？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些寡婦的苦哇！」
說罷，還抹了抹眼淚。
見蕭陽有些動容，於薇乘熱打鐵道：「蕭大夫，我不讓你白幫忙，你和我弄一次，我懷上的話就給你一萬塊錢。」
一萬塊錢是不少，家裡種地一年收成才夠這個數；他在村子衛生所當醫生，一個月也才一千多；尤其是現在衛生所急著用錢，這筆錢足夠維持很長時間了。
他想了一會，說道：「你讓我先考慮考慮，過兩天天再給你答覆行不？」
於薇知道這事不能心急，紅著臉說：「那你琢磨琢磨，想好了來找我也成。不過這件事你千萬別告訴別人！」
「行，那我先走了。」蕭陽覺得於薇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樣，渾身不自在，起身告辭了。
農村沒有污染空氣好，天上的星星一顆頂一顆的亮，路邊的草叢裡傳來「悉索」的蟲鳴聲。
蕭陽心情沉重，難道自己一個醫學院高材生，為了衛生所的醫藥費，淪落到借種的地步了嗎？
他歎了一口氣低頭走路，快到村口的時候，聽到了一聲女人叫聲。
「你別跟著我了，我沒吃的……」是村裡教師李麗的聲音，聽她又哭道：「嗚嗚嗚，你別脫我衣服，求求你了。」
蕭陽一聽，火氣上來了，氣沖沖的走了過去。看一個男人正騎在身上，撕扯她的衣服。
李麗哭喊著，但這會夜深人靜，又在村子外面，根本沒人聽到。
她身上的碎花衣服被男人扯開了個口子，裡面白花花的嫩肉在月光下特別扎眼。
蕭陽快步過去，一腳踹在男人背上，男人悶哼一聲，一個狗吃屎摔倒在地。他藉著月光一瞧，這不是村子裡面的流浪兒二愣子嗎？
二愣子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因為智力障礙從小被人遺棄，成天傻兮兮的流著三尺的哈喇子。
村子裡的人可憐他，誰家多的有口吃的，就給二愣子吃；沒吃的二愣子就到河邊喝兩口涼水，運氣好了撿兩尾死魚填飽肚子，倒也活到了現在。
「蕭陽，嚇死我了！」見得救了，李麗哭著抱住了蕭陽，上身衣不遮體，兩隻少女挺拔的玉兔緊緊的貼在蕭陽懷裡。
李麗熟透的身子和女人的味道，還是讓他有了反應。
「別怕，先把衣服穿上。」蕭陽忙把自己的襯衫脫了給李麗披上，看著跪在地上傻兮兮的二愣子，問道：「二愣子，知道你剛才在幹啥不？」
二愣子想了想，摸了摸肚子，說：「我好餓啊，在河邊瞧見她洗澡，見她懷裡有兩個大白饅頭，我就想吃。」
蕭陽苦笑，嚇唬說：「二愣子，你剛才那樣做是犯法的，警察會抓你坐牢，以後不准這樣了啊！」
「嗯。」二愣子點了點頭，見沒饅頭吃了，瘋瘋癲癲跑開了。
蕭陽對身邊的李麗說道：「沒事了，你也回家吧！」
李麗低聲道：「今天真是謝謝你，要不我就讓二愣子給糟蹋了。」她想想還有點後怕。
「客氣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晚上不要一個人去河邊洗澡了，容易讓村裡的色狼佔便宜。」
蕭陽說著，不自覺的掃了一眼李麗白嫩的玉峰，在月光下白晃晃的還真像兩個大白饅頭。
「你看啥呢？還好意思說別人，我看你就是色狼。」李麗紅著臉啐了一口，但沒有用手遮掩的意思，反而挺起了胸膛，好像要讓蕭陽看個清楚。
蕭陽救了她學生，還兩次救過她，她覺得蕭陽和村裡那些男人不一樣，有文化有正義感還有神奇的醫術，早就芳心暗許了。
「我還能看啥？當然是看你的大白饅頭了。」蕭陽學著二愣子，開起了葷笑話。
「去你的，明天把襯衣還給你，我先走了。」跟男人沒開過這種玩笑，李麗有點害臊，假裝生氣離開了。
身上還披著他的襯衣，聞著蕭陽身上男子漢的味道，一路上李麗的心狂跳，像是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一樣。
第二天中午，蕭陽在衛生所，李麗來還襯衣了。
不知道用什麼洗的，還帶著淡淡的香味，弄得蕭陽有點衝動。除了襯衣還有一個飯盒。
「給你，家裡飯做多了，順便給你帶一點。」李麗紅著臉說道。
蕭陽打開一看，有肉有菜還有兩個大白饅頭，挺豐盛的。心裡琢磨這個丫頭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於是試探性的問道：「李麗，要不等我吃完，咱倆去河邊散散步吧？」
李麗手在衣角糾纏，但表面上裝作漫不經心道：「行啊，還有一陣才給孩子上課，去河邊走走也好。」
蕭陽心中一樂，覺得有戲。
狼吞虎嚥吃完飯，兩人來到河邊散步。
望著平靜的河水，蕭陽心裡還挺感激這條養育桃花村的母親河，給了自己那種治病的能力。
李麗不知道在想啥，微風拂動下俏臉微紅。
蕭陽偷偷摸摸抓住了她的小手，李麗身子微微一怔，沒有反抗。
見她不討厭自己，蕭陽拉她坐在河邊，看著李麗越看越好看，伸手抱住了她。
「蕭陽，你喜歡我嗎？」李麗問道。
「不喜歡，抱你幹啥？」蕭陽笑了笑，又把她摟緊了一點，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昨晚已經見過面的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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