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五章 吃藥 文 / 哈爾濱冠希
「藥不苦。」蕭陽答道。
他又瞅了瞅周圍,見沒人,放心的脫了褲子。
指著自己的傢伙事,說道:「你看,這個就是藥,你放進嘴裡含著就能治好病。」
桃杏傻,看了看蕭陽半軟的傢伙事,趴下身子一口含了進去。
蕭陽只覺的自己傢伙事像進了一個溫熱濕滑的地方,別提多爽了。
見桃杏只是含著不動,蕭陽說:「你用舌頭舔一舔,前後動動。」
桃杏照做,只是蕭陽的傢伙事太大,桃杏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一,還塞的滿滿的。
「感覺怎麼樣?」蕭陽一手摸著桃杏的**,一手按著她的頭不讓她離開。
「嗚……」桃杏吐出傢伙事,還帶出幾根口水絲,皺著眉頭說:「這藥好大,而且有點腥腥的味道,不好吃。」
「不好吃也要吃,你得病了,多吃一會才會好。」
蕭陽把她的頭又按在自己身下,弄了起來。
身下的快感就像面前的河水一樣,奔流不息,看著桃杏賣力的舔弄著,蕭陽心裡快意極了。
趙大寶你沒想到吧,你的女兒現在正在給我那個呢,哈哈!
蕭陽聳動起來,心裡對趙大寶的恨,也都撒在了他女兒桃杏身上。
桃杏雖然笨拙,但蕭陽從來沒讓女人這麼弄過,很快就失守了,弄了桃杏一嘴。
「嗚……」桃杏要吐出來。
「不准吐,都嚥下去!吃了藥病才能好。」
桃杏皺著眉頭吞了半天,才吞乾淨,嘴角還沾著一點白沫。
她像個小孩一樣,張了張嘴嘟囔道:「你看,我都把藥吃完了。」
見她純真的模樣,蕭陽心裡有些愧疚,不應該對桃杏這個傻姑娘這樣做。這時不遠處有人喊他:「蕭大夫,蕭大夫……」
遠遠過來一個俏麗的人影,是大壯的老婆翠柳。
「咋了?」
「我公公囑咐我到衛生所拿藥,衛生所沒人。我聽村裡人說你來河邊了,就過來找你了。」翠柳撇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桃杏,說道。
「那走吧,回去給你拿藥。」蕭陽拍了拍屁股離開了河邊。
進了衛生所,翠柳轉身把門關上,從後面就抱住了蕭陽的背,死死不鬆手。
「鬆開。」
「不松。」
「你不鬆手我咋拿藥?」蕭陽皺眉。
翠柳把頭放在他背上,低聲道:「你家分地的事我聽說了,都怪我,要不是我趙大寶也不會為難你們。」
說罷抬起俏臉,臉上掛著金豆豆。
蕭陽幫她擦了擦眼淚,故作輕鬆的說道:「這事怪不著你,是趙大寶老使壞,遲早我要收拾他。」
「嗯。」翠柳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今年你家的地咋辦?那荒地第一年肯定出不了多少糧食。」
「還能咋辦,先湊合著種唄,等明年收成之後再換地。」蕭陽無奈道。
翠柳不忍心讓蕭陽家因為自己遭罪,擦乾眼淚說道:「趙大寶睡了我,已經把魚塘的承包權許給我們家了,要不你入個份子,就像城裡人說的入股一樣。最後賣了魚,我給你分錢。」
蕭陽聽了眼前一亮,這是個好辦法啊。
他之前還擔心家裡分的荒地會沒收入,如果入了翠柳的魚塘,不出意外多少都能賺一點。
「我入多少錢合適?」蕭陽問道。
翠柳想了想,說:「現在就差買魚苗了,你入一萬塊錢,我給你分兩年的錢。你看咋樣?」
一萬塊錢不是小數,要跟家裡人商量一下,但他隨即想到於薇借種答應要給自己兩萬。
當下蕭陽拍了拍胸膛,就跟翠柳把事情定了下來。
翠柳高興壞了,多著一萬塊錢,能買多少魚苗啊,今年幹好了肯定能賺不少錢。
站起身來,在蕭陽臉蛋親了一口,扭著大腚離開了。
翠柳身段真不錯,人也溫柔,難怪趙大寶那牲口惦記。望著她的背影,蕭陽微微有點發愣。
晚上吃飯,蕭陽從兜裡掏出兩千塊錢來,這是鄉里批錢買藥剩下的。
按理來說,這是公款,但村長趙大寶不仁,也別怪蕭陽他不義。
他對他爹說:「爹,這錢你收著補貼家用。」
他爹數了數錢,皺眉問道:「這錢哪來的?娃,黑心錢咱可不能拿,你莫不是做啥壞事了吧?」
他爹老實巴交的農民,都明白黑心錢不能拿壞事不能做的道理,可是趙大寶那牲口卻不明白。
蕭陽說道:「你就放心拿著用,是我在省城給貴人看病賺的。」
「嗯。」他老爹難得笑了出來,笑容也乾巴巴的:「娃長大了,知道給家裡錢了。」
「嗯,我吃完了。先出去一趟,一會就回來。」
蕭陽從房間裡拿出那個電動傢伙事來,用黑塑料袋裹好,又朝著給於薇借種牽線搭橋的張寡婦家走去。
在門縫子裡望了一眼,今天張寡婦沒在洗澡,蕭陽心裡還有點悵然。
張寡婦在幾個女人裡,算歲數比較大的,但那次偷看她洗澡,是蕭陽正兒八經第一次見女人的身體,在他心裡留下很深的映像。
他推了推門,門是虛掩的,只有東邊張寡婦房間裡的燈是亮著的。
靜靜一聽,還聽到張寡婦小小的低吟聲。
「嗯……啊……」
莫不是在跟村裡哪個漢子偷情吧?雖然張寡婦跟他沒啥關係,但蕭陽心裡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趴在窗戶上,這剛好缺了一個角,蕭陽望向屋內。
只見昏黃的燈光下,張寡婦平躺在炕上,兩腿分開,手放在兩腿之間,那水靈靈的桔瓣上來回揉搓。
仔細一看,還能看到桔瓣中間一顆粉紅的肉粒。
她閉著眼睛,手在肉粒上揉搓,不住的喘息。
蕭陽心裡一樂,這是張寡婦自己安慰自己啊。看了好一會,見張寡婦動作越來越快,突然發出一聲比之前高亢的聲音,好像是洩了身子。
蕭陽不敢再看了,連忙走到院子門口,拍了拍門板,喊道:「張嬸在嗎?」
張寡婦一聽來人了,胡亂把下面擦乾淨,穿好褲子走了出來。
見是蕭陽,張寡婦紅著臉說道:「原來是大兄弟啊,等久了吧?」
「沒,我剛來。見門虛掩著,我就推開了。」蕭陽說道。
張寡婦臉紅的快滴出水了,自己剛才弄那事,不知道他聽見沒有,要是聽見了可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