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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章 凍天長空 文 / 元奇

    在這極川象城之中,有一座龐大的宮殿,佇立在城中的中央地帶。

    這座宮殿,由金黃色的琉璃瓦鋪頂,此刻半晌十分,晴空萬里,陽光揮揮灑灑,照耀在其上,遠遠望去,此宮殿金光閃閃,極是富麗堂皇。

    而在這宮殿之中,一位身材中等,四方圓臉的中年人,正佇立在這宮殿的二丈寬高的敞亮門口處。

    這中年人兩眼深陷其中,但卻目光炯炯有神,他此刻背手佇立,仰天而觀。

    在他身後,左右兩旁分別玉立著兩名女子,這兩名女子,左邊一位,眼若彎彎月兒,面似粉紅桃花,她此時,手拿著一把折扇,將自己的半張面遮住;而右邊那一名女子,則身子較為嬌小一些,這名女子長著櫻桃小口,雙目閃閃發亮,猶如一泓清泉般,這名女子,她身著一身紫衣長袍,面容冷淡,猶如寒冬的冷梅一般。

    中年人觀望許久之後,他回身向右方女子說道:「花枝,好女兒,乾爹沒有騙你吧!當年乾爹讓你屈身與象樓空定下婚約,就是要以此穩住象大為這個老匹夫,要他對我不起疑心。如今我那十個兒子,個個傑出,而我又晉陞到了五空之道,殺他這老匹夫,易如反掌。爹爹我,已將那象大為與象妝紅夫婦,擊殺於這大殿之內。這些年,爹爹,委屈你了。」

    這嬌小女子象花枝,她在聽了中年人的話後,微微搖頭:「爹爹說的是,也說得不是!」

    這中年人目現驚疑,只是還未他等開口,他左方立著的女子倒先開口一問:「哦?花枝妹妹,你倒是說說,什麼是『是』,什麼是『不是』?」

    象花枝款款而談:「是,就是我身為爹爹之女,自是該為爹爹著想,以象樓空定下親事,為爹爹分憂,這是花枝該做的事!」

    中年人聽了這話之後,眉頭舒展,微微點頭。

    「嗯!自古百善孝為先,而孝中又以尊從為重,你能百依百順,遵從我這無甚血緣之親的乾爹之意,可謂是善心顯露,大孝之舉!」

    那左邊女子聽到中年人讚賞象花枝之後,臉色稍稍發青,似乎是不高興的樣子:「那不是呢?」

    象花枝對這左邊女子的咄咄逼問,置之一笑:「良嬌姐姐,你聽我言。若說不是,卻是因為我已經與象樓空定下親,古語有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象樓空身為巨象族繼子,我與他定下親事,理應不棄於他。而如今他此刻在城外定已被殺了,我卻獨身於此,這便是我的不是了!」

    這象花枝說到後來時,將頭微微低垂,似乎是在內疚。

    而那中年人在聽到這話後,卻臉面當即變黑,甚為震怒:「什麼?你竟然敢說出這般無恥之話來!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那站在中年人左一旁的象良嬌,也臉色陰沉,她捕風捉影道:「花枝妹妹難道與那象樓空有甚私情?怪不得就在爹爹要動手肅敵之際,那象樓空,不見了蹤影,原來,是那象樓空暗中有美人相助,這才讓他避開了殺身之劫。不過花枝妹妹你一定沒想到,那象樓空比豬還要蠢,他今日一早,就跑回來又送死來了!爹爹,你看,這花枝妹妹定是許心給了象樓空,不然當日,我們動手肅殺他父母之時,那象樓空為何憑白消失了?」

    隨著象良嬌的長篇質問,中年人臉色已到了鐵青的地步,他怒視象花枝。

    象花枝當即跪地,但象花枝的臉上,卻依舊如霜雪般冷淡,她竟是異常的鎮靜。

    「爹爹,好爹爹,養我吃、養我穿、養我住、給我榮華富貴的好爹爹。女兒,又怎會做出不孝之舉,大惡之事,與那無甚大智的象樓空有甚私情!況且,那象樓空也是一位極為薄情之人,好乾爹,你聽女兒好言。」

    「好!」中年人面色緩和了一些。

    象花枝起身,她輕聲細語道:「

    寒地冰川處,麗女身其中;

    我為象花枝,定親象樓空。

    但是事常變,西來入閣帖;

    他為求招婿,寫下離書信。

    既然他斷情,我何必癡心;

    女大不中留,何況已破瓜。

    今兒他歸來,父母皆離去;

    孤家將死人,我怎隨他去。

    我是女兒心,求得妝裳衣;

    若給富貴財,親夫也拋棄。

    我是小女子,無甚大能力;

    若送甜密語,一夜就洞房。

    事態就這般,事事薄情義,

    別說別三日,一時也炎涼。

    我伴乾爹左,乾爹視珍寶;

    看他舊郎君,算作何許人?」

    象花枝的一番話,可謂是說得妙極,她將這口中的『乾爹』,中年人是說得眉飛色舞,眉開眼笑。

    「好!好!女兒說得極是,說的極對,說的極好!」這中年人是拍掌讚揚道。

    「哪裡,能為乾爹爹做事,花枝足以!」

    象花枝真是口齒伶俐,直說的這中年人心花怒放。

    「好好!哈哈!好好好!哈哈哈!」這中年人是放聲大笑。

    然而,就在此時,在宮殿前方青石道上,一位身著重甲的士兵急匆匆走來。

    這士兵疾走到這宮殿三丈開外,跪倒在地。

    「城主,大事不妙,現世的來生之土,被一位神秘的少年給奪去了。像其景與象爭瓊等十位少城主,正在與其大戰!」

    中年人一聽,當即止住笑聲,他目光一凜,寒氣逼人:「什麼?來生之土被別人奪去了?這少年,他是從哪裡來?這少年,是與象樓空一同來此的嘛?」

    這士兵低頭應道:「正是!」

    中年人隨即又問:「來生之土是如何現世的?」

    這士兵在應答之時,依舊跪身俯首,生怕冒犯了這中年人:「是十位少城主!十位少城主,驍勇無比,他們與象樓空大戰,不出幾個回合便將其擊殺!」

    嚶嚶!這中年人一旁的象良嬌陰森一笑:「像樓空是死有餘辜,可那少年是什麼來頭?他修為到底有幾何?他又是如何從十位少城主手中拿到的這來生之土,你將話說些明白?」

    這士兵不敢懈怠,他將蘇子西開頭如何放言要殺幾人痛快一下,到後來冷眼相觀象樓空,以及象樓空被擊殺後,來生之土現世,蘇子西是如何詭異的近到來生之土旁,將來生之土得到等等之事,統統都報告給了這中年人。

    中年人在聽了之後,目光遠眺,似在深思,良久,他自語自語說道:「看來像大為那老匹夫沒有騙我,他說不日之後,我靈界要降臨一位神子,拿走來生之土,看來這少年,定是那神子無疑了!」

    他這話一出,他身後的象花枝與象良嬌,登時大驚失色,不由自主向後退去三步。

    象城門外,蘇子西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十兄弟都措手不妨,但這十兄弟,他們十人同生共死,他們在感到蘇子西的身上發出的光華有危險後,便同氣相應,從自己的懷中,各自掏出一面紅色的旗幟。

    這十兄弟,一齊將這十面紅旗拋出。

    他們相互點頭之後,雙手結印,大聲一喝。

    凍天長空大陣!

    十兄弟用這十面紅旗,竟是發動一門陣法。

    蘇子西的白色光華就要照射到他們身上之時,這十兄弟竟是機警的很,他們覺察蘇子西有恃無恐,就猜測那光華定是非凡之物,於是在近得蘇子西週身之時,猛然發動大陣。

    那十面紅旗,漂浮半空之中,將蘇子西圍住。

    蘇子西此時週身的光華,逐漸在向黑色轉變。

    甚為稱奇的是,這光華轉變為黑色之後,便不在發出光亮,似乎,光華在變黑之後,轉變成了另外一種物質。

    這種物質並非是光、火之類的飄渺物質,而是一種實質物質。

    那凍天長空大陣,此時在十兄弟的控制之下,陣法開始啟動,漸漸顯示出一門陣法的玄妙。

    紅旗在半空招展而起,這十面紅旗都是無風自起,隨即,這十面紅旗變化得有一丈之高。

    十兄弟他們一齊腳下用力,縱身至半空,將這十面紅旗持到手中。

    「眾兄弟,隨哥哥一同招展摯風紅旗。」

    這十兄弟,個個手持摯風紅旗,當空招展揮動。

    摯風紅旗飄揚,凜冽大風呼呼吹起,蘇子西所處之地,當即雪花漫天飛舞。

    凍天,凍天,凍天長空大陣一出,就是天都要被凍住。

    果不其然,摯風紅旗被揮動幾下之後,由它旗面開始,迅速向蘇子西所處之地蔓延結起了冰。

    幾乎只在幾個呼吸之間,就將蘇子西所處的二丈方圓之地,由空到地,凍結為一根巨大冰柱。

    此冰柱高達幾十丈,竟將蘇子西白火燭天而成的光華都凍在了其中。

    當然,這凍天長空大陣,之所以能凍住蘇子西的白火光華,卻是因為這冰晶封住他之時,蘇子西恰好突破到土氣道的緣故,隨著他晉級,白火消散,從他身上因白火燭天而漫出的光華也就失去了白火的威能,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從蘇子西身中漫出的最後一道光華才被如此輕易的冰封在了冰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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