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九章 文 / 禾魚
「老太太,我看現在不是追究過錯的時候,還是先想辦法把流言平息下去才好。」寧浩澤接收到邱靜的求助,馬上開口幫忙說話。
寧老太太自然也知道邱靜的想法,對她來說,孫女還有用處,她是不會往狠裡面懲罰的,不過寧家還多的是人樂意落井下石的,邱雪婷這時候站了出來說:「老太太,雖然說如今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如何平息流言,不過也總要查個東西出來,要不然二姑娘這樣平白無故被人欺負,豈不是讓人心寒?」
邱靜聽到這話差點沒把牙齒咬斷,這邱雪婷就是喜歡跟自己作對。
看著現場好像又要吵起來,寧老太太不由皺著眉頭說:「你們都給我消停一會,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邊你爭我斗的,該怎麼做我心裡面有數。」
「瑤丫頭,你覺得這事兒怎麼處理的好?」寧老太太忽然點名問寧瑤。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寧老太太會問寧瑤怎麼處理,要是真的按照寧瑤的性子來的話,估計就是大事化了小事化無。寧瑤恭敬的給寧老太太磕了一個頭,「全憑祖母做主,孫女相信祖母定會給我一個公道。」
「嗯。」寧老太太聽到這裡滿意的點了一下頭。
「寧萱罰你月例半年,去家廟罰抄家規兩個月,其他的幾個姑娘全部罰月例兩個月,閉門思過半個月。至於瑤兒你,祖母這邊另有補償,你等會留下來。」寧老太太說著,下面的人臉色五彩繽紛。當然很多人猜想寧老太太究竟想給什麼給寧瑤。
「好了,沒事你們都給我回去好好的呆著,要是府裡面出現什麼流言,就別怪我心狠,浩澤給我留下,其他的人都出去吧。」寧老太太說著。
「祖母,我明明是被冤枉的。」寧萱顯然是相當的不甘心,最讓她難過的是她居然要去家廟那種淒涼的地方,這才是最讓她受不了的。寧萱覺得自己最近特別的倒霉,老實被罰。
「要了,萱兒,跟我走。」邱靜這時候拉著還準備說話的寧萱,朝外面走去。寧老太太看起來是不管事的,但是誰都知道其實這個家還是寧老太太再管,她說以不二的。況且在邱靜看來這個懲罰還算是可以接受,最主要的是不能在給老太太留下壞的印象。
寧萱這個懲罰來說可以可以說不算輕的了,畢竟接下去寧銘就要回朝了,寧家會有一段大風光的日子,可惜寧萱是看不到那樣的好日子的了。寧瑤也有心理準備,自己想要完全扳倒邱靜母女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浩澤,你說瑤丫頭應該怎麼辦?」寧老太太看著所有的人都走了,不由什麼疲憊的問著寧浩澤,天知道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完全嚇傻的了,寧瑤可是要進宮的,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意外,雖然就是她們也不相信這是意外,可是事情已經發生,真的追究的話沒有意思,相反的話還會給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誰都知道皇帝的意思,而寧家的人卻故意毀了寧瑤?所以這件事情就算不是意外也要當成意外處理,而不是追究寧家的某個人的責任。
「母親,這個事兒是發生在映雪樓,只怕如今整個京城裡面的人都知道,在那邊吃飯的人非富即貴,也不是我們可以掌控的,所以唯一的就是找端王商量,我就不信,端王世子在這事在沒有半點錯處?實在不行,把所有的錯都朝端王世子身上推,要知道他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紈褲,他做的糊塗事還少嗎?」寧浩澤想了一下說著。
「這只能算是不是辦法的辦法,如果可以我們沒有必要得罪端王。」寧老太太皺著眉頭說著。
兩個人之後都沉默,顯然這個事情不是很好處理。
「浩澤,沒事的話多約束一下寧萱,她真的被寵壞的了,她已經不是一次做那麼糊塗的事情了,而且我看等銘小子回來,這家裡面估計還有很大的風波,我記得你父親在梅州那邊有個好友,早年還說起兩家有婚約的呢,我記得他家還有個嫡孫還不錯,我看就把萱兒嫁過去吧。」寧老太太好一會兒才說,說完的時候好像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寧浩澤聽到這話的時候呆住的了,寧老太太說的那個梅州的好友,寧浩澤記得,是很早以前認識的同窗,不過那個人如今不過是一個六品的州同,家道中落,而寧萱是自己的嫡女,怎麼可以嫁給那樣的家庭,在他看來就是自家的庶女也不會嫁給那樣的家庭,寧浩澤不由焦急的說:「母親,萱兒也是你的孫女,你怎麼忍心?」寧浩澤說著說著忍不住熱淚盈眶。
寧老太太這時候才淡淡的說:「就是因為她是我的孫女,我才這般為她考慮,她做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你以為銘小子回來了,她還有命在?只有萱兒遠嫁,銘小子才不會計較,再說了,萱兒的脾氣什麼樣的你不清楚?她低嫁,有你這個外家在,萱兒的日子只會過得非常的暢快,哪會受什麼委屈?」寧老太太想只有寧萱嫁得不好,說不定寧銘會看在兄妹情分上饒了她。
寧浩澤聽到寧老太太這樣說之後,只能忍著難受的點頭說:「那就聽老太太的。」只是一想到自己那個不聽話的兒子,寧浩澤就生氣,他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看那小子的臉色行事。
「母親,那銘小子回來之後怎麼辦?」記憶裡面這個兒子的記憶已經很少的了,唯一記得的就是他那憤世嫉俗恨不得打破這個家的聲音。
「你個沒出息的,銘小子雖然不喜歡你這個父親,可是你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的父親,他不會也不敢對你做什麼,再說只要寧瑤和袁晴好好的,自然什麼事情也沒有,況且銘小子能達到那樣的高度,往後就是他的兄弟也能得點好處,有什麼不好的。」寧老太太就不明白自己的兒子怎麼就那麼怕寧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