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 華王舊識 文 / 梳涼
凌祁萱一聲聲的叫喊傳進周圍的人群中,余全聽得此話,忍不住一陣氣憤,怒道:「休要拿華王殿下說事,就算沒有華王殿下,我一樣可以抓了你。{新筆下文學.}」
「是嗎?余全,你好有本事啊。」
余全正憤怒,忽聽得後面聲音傳來,余全愣住,慢慢轉身,笑道:「華王殿下,您怎麼在這?」
「哼,你還真是給我長臉啊。」君晟華咬牙說道,他剛從蘇府受了一肚子氣回來,在大街上就聽到別人拿他說事,讓他心裡一陣不爽快。
「華王殿下,您誤會了,這是下官在教訓刁民呢。」余全一臉諂媚。
「哦,教訓刁民?」
「對呀,華王殿下,您看看我們家小爾,這整條腿都廢了,就是前面那名女子,我們說是您華王殿下的人,可她竟不領情,華王殿下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城守夫人見此立馬說道,定要將這個女人抓住。
「是呀,姐夫,你要為我做主啊。」余爾看到君晟華的到來也是告狀。
「姐夫?」君晟華心內冷笑,當時要娶余全的女兒,也不過是為了行事更加方便,如今和蘇家的結盟沒有成功,他還要這樣的人幹什麼用。看了眼東躲西藏的凌祁萱,竟是那名女子,隨後怒斥余全道:「還不讓你的人住手,這樣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余全見君晟華有發怒的跡象,連忙吩咐人住手。
君晟華抬步走上前去,看著凌祁萱勾唇一笑:「不知姑娘還記不記得在下?」
凌祁萱瞇起眼睛,似是在想問題,隨即恍然大悟的說:「竟是這位公子,原來你就是這余城守口中的華王殿下?」
「姑娘好眼光,正是本王。」
「哦,華王殿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如傳聞中一樣『威名』遠揚啊,這手下人可是狗仗人勢呢。」凌祁萱暗諷道。
「咳,姑娘說笑了。」君晟華一噎,面色不好看,厲目瞪向余全,說道:「這位姑娘是本王的舊識。你竟如此對待與她,是不想活了麼?」
余全一家愣了,不知這女子何時成了華王的舊識了,如今這個模樣,可是對他們不利啊。
凌祁萱也是愣了愣,呵,她何時成了君晟華的舊識了,看著君晟華的態度,連事實都沒搞明白,就這樣向著她,莫不是有什麼目的?
余爾看著這轉變,心內著急,率先說道:「姐夫,她將我的腿傷成這樣,罪不可赦,姐夫,你要為我做主啊。」
「畜生,閉嘴,華王殿下,下官不知,竟怠慢了殿下的朋友,是下官的不是,下官這就給這位姑娘賠罪了。」余全察言觀色也是有一套,知道現在華王更重視眼前這名女子。
「跟我賠罪麼,就算了,只是我弟弟平白無故的受了你們的辱罵,這罪可是一定要賠的啊。」凌祁萱涼涼的說道,「不如這樣吧,讓那隻豬給我弟弟磕三個響頭,這事就這麼算了。」
余全聽得此話愣了一下,只聽余爾大喊道:「爹,你不能答應,這事我又沒有錯,憑什麼?」
「姑娘,這……」余全也是為難,這不是丟面子的事情麼。
「怎麼?既然不願,我也沒辦法。」凌祁萱轉頭看向君晟華說道,「看來余城守並不領華王殿下的情呢。」凌祁萱暗笑,既然君晟華偏向自己,不好好利用可是對不起自己啊。
「余全,還想讓我說第二遍麼?」君晟華略帶陰冷的聲音傳來。
「是,是下官的錯。」余全僵了一下,轉過身對余爾說道,「畜生,快給這位小公子賠罪。」
「爹……」余爾不願。
「老爺……」城守夫人也想規勸。
「來人,扶著少爺下來,給小公子賠罪。」余全不理會兩人吩咐人說道。狠狠地瞪了余爾一眼。
余爾沒辦法,在人的攙扶下,不情不願的給祁無憂磕了三個響頭。
余爾很是憤怒,這件事情他一點錯也沒有,憑什麼他要受那麼大的屈辱,余爾自是不知這是因為以前的名聲太壞造成的,心裡只想著以後定要找機會報仇,只是啊,不知這機會是有還是沒有。
祁無憂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怔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只希望華王殿下,以後看好了點,莫要再讓他們出來咬人才好。」凌祁萱說完,要拉著祁無憂走出去,「今天這事,還要多謝華王呢,只是我們還有事,先不奉陪了。」
這個華王,還是避開了好。
「且慢,還沒問姑娘貴姓?」君晟華見人要走,急忙問道,這樣一個自己手下都查不出來的人,當然不能輕易放過。
「本姑娘麼,姓祁。」凌祁萱向後擺擺手,揚聲說道,拉著祁無憂漫步走出人群遠去。
君晟華注視著凌祁萱的身影,雙目陰沉,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也是要離開。
余爾見事情演變成這樣,怒氣沒處發作,報仇沒成,反而受一肚子得氣,心中憤恨,見君晟華要走,連忙說道:「姐夫,你要先明白事情的原委啊,我如今整條腿都廢了,看在姐姐的份上,姐夫,你要為我主持公道,就算那女子是姐夫的朋友,也不能放過她啊。」
君晟華聽到此話,腳步沒停,只是說道:「余全,你就等著下任城主前來交接吧,本王不想再見到你。」
余全聽得此話,晴天一個霹靂,顧不得臉面,上前跪倒君晟華面前,說道:「華王殿下,請您明察,犬子只是一時失言,只是不知余全幹了什麼事情讓華王殿下您不開心了?」
「呵,要你幹的事情一件也幹不好,還要你何用,本王心情正不好,你若再說,你這條命也不用要了。」君晟華低頭看向眼前的人。
「這……不知華王殿下何時回京,我好讓麗兒隨時準備。」余全抓住他女兒這最後一根稻草,急忙說道。
「不用了,告訴她,太自以為是了男人不喜歡。」君晟華一甩衣袖,繞過余全走了。
只留余家一家呆在原地,不知為何局勢變化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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