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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以牙還牙 文 / 夜初

    白洛飛有些怔怔的望著南煙,她冷漠而客氣的行著禮,如同陌生人般疏離,這樣的神情在她初次被擄時曾經見過,心裡猶如針扎般的疼。心狂跳著,當她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時,他居然有絲不敢相信!心裡百轉千回,終於哈哈大笑起來了,枉他聰明一世的頭腦,居然被鍾痕給騙了!

    白洛飛輕輕的抓過南煙的肩膀,俊顏靠近她的臉,鼻尖也快抵上她的鼻尖,輕輕的道:「南煙,我知道是你,我真的好開心!原來你真的沒有死!」

    南煙見他的那副麼樣,心裡微微一酸,這幾個月來她飽受了相思之苦,又經歷了數重劫難,而他終於在她的面前了,她也想對他講:飛,我好想你!可是眼裡突然飄過他與撫瑤相親相擁的場景,心又變得冰冷。

    南煙朝他展顏一笑,用手掩著嘴輕笑道:「世上都道韓王風流不羈,看來真是傳言不虛。只是王爺這樣拉著民女,若是被公主見了,只怕非剝了我的皮不可。」心裡恨得癢癢,臉上卻是十二分的嬌羞,眼角眉梢俱是欲拒還迎的風情。

    白洛飛微微一怔,這樣的話語這樣的表情又哪裡像是他的南煙,莫非此女真的只是長得像她罷了?可是天下間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就算長得極為相似,可為何連彈曲子的方法也一樣?

    他臉上的疑惑又如何逃得過南煙的眼睛,她心裡的怒火又燒得更旺了些,卻偏偏往白洛飛的懷裡倚了過去,輕輕的道:「王爺生的實在是風流俊俏,雖然現在臉上紅腫,卻仍難掩王爺的絕世風采。水月雖是初次見到王爺,便對王爺傾心不已,不如也將水月帶回青楚,我願伺候王爺一輩子。」臉上儘是少女遇見情郎時的迷茫與嬌羞,只是那些話語也太膽大了些。不過南鳳國民風開放,男女之間相愛便說出來的事情是極其符合這裡民風。

    白洛飛心裡的厭惡之情頓生,他的南煙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輕浮的舉動?他想起了自己來南鳳國的目的,如果是南煙知道自己要娶公主為妻,必會大怒,或者生他的氣裝作不認識他,又怎麼可能是這副模樣?縱然眼前的這個女子長的與南煙極為相似,同樣清脆的聲音,卻也讓他感到反感。他不禁暗笑自己,半年前是他親手將她葬了,她又怎麼可能還活在這個世上?

    白洛飛心情陡然變得極差,一把推開南煙道:「水月姑娘與本王的一個故人極為相似,本王認錯人了,恕罪。」說罷,轉身便要離去。

    南煙輕拉他的衣袖道:「王爺若嫌水月姿色醜陋,不願娶我為妾的話,我還可以為王爺彈彈琴,在王爺愁悶時給王爺解解悶。」說罷,眼裡滿是期盼。心裡卻在罵,最好聽琴時聽死你,這個大色狼!

    她這樣一說,白洛飛更是煩躁,一拂衣袖,裡面夾了幾分內勁,便將南煙摔倒在地,道了句:「不用!」轉身便走,彷彿她是洪水猛獸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這一摔把南煙摔的甚是疼痛,心裡把白洛飛的八代祖宗全問候了一遍,又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鄙薄的可以。雖然將他給趕走是她的意圖,可是他真的就這麼走了,又覺得有些氣悶。當下從地上爬了起來,拂了拂身上的灰塵。

    白洛飛心裡思念卻被她完全勾了出來,心如貓抓般難受,為什麼兩個這麼相似的人差別有如此之大。心裡對南煙又想念的緊,終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她的嘴角含著一抹冷笑,在輕拂身上的灰塵。那抹笑容是那樣的熟悉,冷漠中夾著嘲諷,是任誰都無法模仿得了!不由得心頭劇震,心念如電,莫非。莫非剛才的那些舉動都是她故意的?她真的是南煙?

    南煙感受到一股灼熱的目光在看向她,心裡一怔,順著目光望去,卻見白洛飛臉上又是激動又是疑惑,心裡暗暗叫糟,臉上卻朝他微微一笑。白洛飛心裡狂喜,真的是她,也只有她才會有如此多變的神情!想起她的行為,心裡突然明白那不過是她的試探而已,正要跑過去抱住她,卻聽得身後傳來一片吵鬧聲。便回頭看了一眼,再回頭時,南煙已不見了蹤影。

    南煙見他臉上由疑惑轉為狂喜,心裡突然閃過一絲嫌惡,正在思考著脫身之計,卻聽得吵鬧聲傳來,見白洛飛回頭,忙往紗幔裡一鑽,他縱然輕功再好,只怕也找不到她了。

    白洛飛大驚,大叫道:「南煙,南煙,我知道是你,別躲了,快出來!」轉身便向她消失的地方追去,可是那裡只有雪白的紗幔,沒有人回答他。他頓時愣在那裡,整個人一時回不過神來。

    他怔怔的站在那裡,心如刀絞,不知所措,突然一個人抱住他道:「二哥,救命啊!」他這才回過神來,卻見采兒一副宮女的打扮躲在他的身邊,陡然見到采兒,心裡大驚,還沒來得及思考她怎麼在這裡時,卻見撫瑤衣衫不整的領著侍衛長奔了過來。

    撫瑤罵道:「你這個奸細,本宮今日絕不會放過你!」白洛飛見她昨日臉上的青腫還未消盡,今日臉上又增添了些紅腫,一身湖藍色的宮裝也早已面目全非,有些地方還被燒焦了。心裡有些好笑,看了看采兒,不用想,也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洛飛將采兒從身後拉了出來道:「這是舍妹,不知道公主與舍妹間可有什麼誤會?要如此大動干戈?」

    撫瑤一怔,沒料到采兒是他的妹妹,只得道:「王爺進宮時,並未將郡主介紹給本宮認識,是以並不相識。只是令妹實在是太過無狀,居然敢毆打本宮,還請王爺給個交代!」她愛白洛飛是真,卻並不代表她能被人如此欺侮。

    原來采兒不聽南煙的勸告,自認為武功超群,偷偷的在撫瑤喝的茶杯裡下了瀉藥,見她去如廁,便也偷偷跟了過去,在撫瑤如廁的時候,她故伎重演,將跟在撫瑤身邊的宮女打暈的打暈,點**的點**。又拿了個布袋將撫瑤罩住,朝她的臉一頓狂打,結果卻被跟在公主身邊的侍衛發現,幾個侍衛自然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卻越打人越多,她知道不妙,便邊打邊跑,御花園說閱讀,盡在

    裡滿是紗幔,她到處亂跑,頓時整個御花園裡雞飛狗跳,那些侍衛又怕傷了其他人,不敢放箭,於是變成了侍衛們抓不住她,她也逃不出去。心裡一急,見白洛飛站在那裡,便去向他求救了。

    白洛飛笑的雲淡風輕道:「舍妹自小頑劣,本王娶進門的每個妻子都曾被她或多或少的開過玩笑,她此次跟過來,說實話,本王也不知道。采兒,還不過來跟未來的公主嫂嫂賠罪,你這玩笑可是開大了。」采兒怎麼會進來南鳳國的皇宮,南煙也在這裡,她們莫不是一起來的?若是一起來的,采兒定然知道南煙在哪裡,一會將撫瑤打法後,便讓她帶她去找南煙。

    采兒知道有白洛飛在,撫瑤是傷不到她的,又見白洛飛一副淡然的模樣,還叫她叫撫瑤嫂嫂,她呸!當下小嘴嘟的老高,翻著白眼,不屑的道:「我的身份低微,哪裡敢要什麼公主嫂嫂,我就只有一個嫂子,可不是那個裝嬌弄癡,只會賣弄風情的女子。()」說罷,還哼了一聲。

    白洛飛見采兒的模樣,實在是有些無可奈何,見撫瑤臉上怒火更盛,只得道:「公主息怒,舍妹著實頑劣,本王回去後定將嚴加管教。公主身上的傷不輕,你們這些還怔著做什麼,還不快扶公主去醫治!」說罷又對采兒吼道:「沒大沒小的丫頭,還不快跪下!」

    采兒可沒覺得自己有錯,如何肯跪,白洛飛熟知她的脾性,早有準備,手指輕彈,采兒只覺得腿彎處劇痛,雙腿不自覺得便跪了下去,只是神色間滿是氣憤,恨恨的盯著白洛飛。白洛飛就當做是沒看到,心裡卻在歎氣,這裡好歹也是別人的地盤,無論如何也得給人一點面子吧!

    撫瑤見采兒跪下,神情雖然不服,但是她的心裡卻還是舒服了些,知道白洛飛是在給她台階下,也知道采兒是白洛飛的親妹妹,他有似乎很寵愛這個妹妹。日後相處的時間還長,她若是再深加追究,日後恐不好相處,當下也只得作罷。由宮女扶著她進去休息,又傳來御醫幫她治傷。

    白洛飛一見撫瑤離去,便將采兒扶起,采兒揉了揉腿彎處,一把甩開他,拔腿便跑。白洛飛輕輕一拉,采兒便動不了分毫,冷冷的道:「你就光會闖禍,連你二哥都敢戲弄,快點帶我去見你嫂子。」難怪昨日的背影看起來那麼熟悉,原來是他這個搗蛋妹妹。

    采兒知道昨日戲弄他的事情已被發現,她雖然有些怕白洛飛,但是她素來對沒有抓個正著的事情是死不承認,又想起剛才下跪的事情,白洛飛不提南煙還好,一提她就火冒三丈,當下把頭楊的高高的道:「我嫂子她早就死了,二哥還是親手葬的她,又怎麼還會提出這麼笨的問題。莫非……莫非二哥想去黃泉路上找她?」別怪她把話說太狠,而是這個二哥確實該死,又笨得像頭豬。

    白洛飛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世上或許也就只有他這個寶貝妹妹會咒親哥哥去死,輕輕的敲了敲采兒的腦袋道:「沒大沒小的傢伙!回去再好好收拾你,我剛見著你的嫂子了,若不是你嫂子帶你到這裡來,以你的本事也進不了皇宮。」

    采兒一聽,火氣更盛,這個壞二哥都見到嫂子了還對那個公主曖昧不明,實在是可惡,難怪嫂子不願見他,如果段玉程也敢這樣的話,她發誓一輩子也不要再見到他。采兒眼睛轉了轉道:「二哥,你可真是英明神武啊,嫂子說了,如果你想見她的話,就今晚日暮時分到御花園的那個湖邊去等她。」說罷,轉身又要溜。

    自己的妹妹,又如何不知道她的性子,輕輕一帶,又將采兒拉了回來,重重的朝她腦袋上敲了一下道:「你再不說實話,我就敲破你的頭!」說罷,臉色下拉,面孔鐵青,殺氣騰騰。

    采兒何曾見過白洛飛這副模樣,哇的一聲便一**坐在地上大哭起來,邊哭邊道:「爹爹去了,娘也去了,大哥又癡了,我唯一的親哥哥居然要殺我,我也不活了,你就打死我吧!」

    白洛飛只覺得頭痛無比,這個世上原本他只怕一個南煙,現在倒好,又加上這個撒潑的妹妹。他有些無可奈何,又不能真的把采兒怎麼樣,一見她這副模樣,他也忍不住有幾分心疼,但是心裡有如何放得下南煙。再則他知道以采兒的性格,只怕他一個不留神,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白洛飛只得軟語相勸道:「好采兒,好妹妹,別鬧了,二哥又怎麼捨得真的打你。你是知道你二哥的心意的,快帶我去找你嫂子,要不這樣,你帶我找到你嫂子,我也不娶那個欺負你的公主了。」雖然明明知道是她欺負了撫瑤,卻知道在這個丫頭的心裡,定是將撫瑤定義為欺負她。

    采兒馬上停止了哭泣,睜大了雙眼看著白洛飛,問道:「真的不娶那個公主?」

    白洛飛有些好笑的看著采兒,她還真是說哭就哭,說停就停,那兩行眼淚明明還掛在臉上,大眼裡還水意濃濃,臉上卻又滿是欣喜。便摸了摸采兒的頭道:「自然當真,二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采兒的嘴巴撇了撇,二哥騙她的次數可多著了,不過這次她倒寧願相信是真的,但想起剛才被他又是彈腿彎,又是敲頭,便往昨日白洛飛被蜜蜂蜇過的臉上重重一按,這才笑嘻嘻的道:「好,我就這帶你去找她。」

    采兒那一按,直把白洛飛按得痛的直咧牙,卻只得無奈的笑了笑,將采兒從地上拉起來道:「我們走吧!」

    采兒將白洛飛帶到她們住的地方,卻並沒有見到南煙的蹤影。眾女子一看韓王的到來,紛紛倚在門口張望。采兒大叫道:「嫂子,嫂子,你在哪裡?」卻無人答應。

    倚在門口的一個女子道:「你是在問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姑娘嗎?我見她彈完琴之後便出去了。」

    白洛飛大急道:「你可知道她去了哪裡?」

    那女子嬌笑道:「我與她並不相熟,又如何得知,卻聽得她對夏姑姑說話,好像是說家裡有些急事,只怕是出宮去了。」

    白洛飛心裡焦急,南煙一出宮,便是躲著不想見他,他知道他的舉止是有些過分,但是那是他以為她已經死了啊!她這一出宮,他要去哪裡尋她啊!采兒見他神色間確實滿是擔憂,便道:「二哥不用著急,我知道她在哪裡,我們這便出宮。」

    白洛飛心裡一喜,忙道:「好!」便命侍從去知會撫瑤,說他先出宮去,讓她好生保養身體。便帶著采兒出宮去了。

    采兒見白洛飛臨走前還不忘那個破公主,心裡有氣,又見南煙避著不願見他,心裡也泛起了嘀咕,到底要不要待他去見她呢?想了想,終是決定還是待她去,誰叫他是她二哥!

    卻說南煙逃出白洛飛的視線之後,知道他是認出了自己,心裡又著實生氣,不願見他。雖然采兒不見了,但是知道有白洛飛在,采兒再闖禍也不會有大事。想了想,便收拾包袱向管事的夏姑姑告了個假,說家裡有急事,要先回去。又塞給了她一些銀子,那夏姑姑知道像她們這樣進宮來的,是可以隨時出宮的,又得了南煙的好處,二話不說,便將她放出宮去。

    南煙尋到方武山住的客棧,不料方武山在客棧呆著無聊,出去遊玩還未歸,南煙心裡躊躇,卻也知道她身上的銀子所剩不多,又不會駕車,獨自上路若遇著鍾痕可不是鬧著玩的。她只覺得沮喪無比,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獨自在方武山的房裡等了約一個時辰,終是下定決心獨自離去。遇上鍾痕便遇上鍾痕,也好過見到白洛飛娶其他的女子。誰知道一推兒房門卻見采兒帶著白洛飛站在門口,三人均一怔。

    原來采兒正在敲門,南煙卻將門打開了。她心裡暗暗叫糟,這個采兒還真的是一心向著她二哥,瞪了采兒一眼卻笑著道:「方大哥,你回來了!」也真是巧得很,方武山剛好這個時候回來了。

    方武山一見這陣勢,便也猜到了七八分,笑了笑,沒有說話。這,采兒告訴了白洛飛她們這的大致故事,中間自然有提到方武山。

    白洛飛見南煙不理他,卻對其他的男人笑的燦爛,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想到方武山幫他救出了南煙,便朝他深深一揖道:「上次在船上多有得罪,飛在這裡給方公子陪個不是。再則多謝公子大義凜然,不計前嫌,幫飛救出南煙,如此大恩大德,飛日後定當厚報!」這些話雖然是些場面話,卻也是白洛飛的心聲,不管如何,他都得謝謝方武山。

    方武山對白洛飛的印象極差,救南煙卻是與他一點干係都沒有,他為人雖然有些圓滑,但本性卻又直爽,見白洛飛那副模樣,冷哼道:「韓王太過客氣了,我救莫姑娘不過是因為莫姑娘曾於我有救命之恩,與王爺並無干係,只盼著下次見到王爺時,留在下一條活命,哪裡敢奢求王爺的厚報。」

    白洛飛知道他還在為上次遼海船上的事情耿耿於懷,那件事情本就是自己的不對,被他這番搶白,臉上微微有些掛不住,卻還是感激他救了南煙,正待再說些什麼。

    卻見南煙笑嘻嘻穿過白洛飛與采兒,走過去拉著方武山的手道:「方大哥,你到哪裡去了?我都等你好半天了,你可回來了,都擔心死我了。」她的神情有幾分嬌媚,還有幾分欣喜。心裡卻對方武山滿是歉意,這個時候只能拿他當擋箭牌了,日後再跟他好好解釋。

    此言一出,其餘的三個人全部呆住,方武山的身體一僵,他年歲雖然不小,但是之前一直在皇宮裡掙扎,沒有心思與人談情說愛。這一年來又四處奔波,也極少往那方面去想。這番被南煙一拉手,還是他第一次拉女子的手,心裡不知所措,臉上不由得一紅。

    采兒雙眼瞪的大大的,她的嫂子什麼時候與方武山好上了?她怎麼不知道?

    白洛飛只覺得妒火滔天,兩隻眼睛差點沒冒出火來,死死的盯著那兩隻拉在一起的手。又抬起眼睛狠狠的盯著南煙,裡面滿是警告的味道。他正要發作,卻又聽得南煙嬌笑著對方武山道:「方大哥,你出去了這麼久,肚子也餓了吧,我知道有一家酒樓的菜色很不錯,我們一起去嘗嘗可好?」

    白洛飛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開南煙的手道:「莫南煙,你不要太過分了!居然當著自己相公的面與其他的男人勾勾搭搭,你難道想我休了你不成?」他妒火滔天,口不擇言,卻全然忘了南煙是個什麼樣的人。

    南煙笑的比春花更加燦爛道:「韓王爺,你錯了,要休也是我休你,你難道忘了嗎?當初在我們的婚書上曾有一條是這樣的,若是男方納妾嫖娼,此婚書自動作廢!你已經撫瑤公主下了婚書,我們的婚書自然已經作廢了,所以,現在你不是我相公,我也不是你娘子。男娶女嫁,不得干擾。我願意跟誰好,那是我的事情,與韓王爺沒有半點干係。韓王爺,請放手!」

    白洛飛一怔,想起那個婚書上確有這麼一條,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心在南煙這裡,他再也不可能愛上其他的女子,當南煙提議要加上時,他只當是她的玩笑,也不阻止,由得她去,沒料到今日卻在這件事上大跌跟頭。他一時語塞,只是那握住南煙的手卻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放開,望著南煙的眉眼間有幾分後悔。

    南煙見他的模樣,知道他是後悔為什麼會在婚書上加上那樣的一條。心裡怒氣更盛,使勁想從白洛飛的手裡掙脫。只是兩人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過懸殊,她又如何拉得開,只扯得那隻手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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