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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愛情親情 文 / 夜初

    第二天一早,白洛飛親了親南煙便打算去校場看看,誰知她早已醒來,他還沒坐起來,便被她從後面抱住。白洛飛微微一笑,又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道:「醒了啊!」

    南煙笑的眉眼彎彎道:「在你轉身的時候就醒了,這麼一大早想去哪裡啊?莫不是約了小情人,這麼急匆匆的趕去?」有他在身邊的感覺實在是好,幸福而又知足。

    白洛飛大笑起來道:「家有賢妻,我哪裡還有閒情逸志去找小情人。娘子要是再大方些,給我找一個,我也不介意!」看著她的笑臉,他的也極好。眼裡盛滿了寵溺,打從心底珍惜這段感情。老天爺待他畢竟是不錯的,以前所有的苦能換她在身邊就什麼都值了。

    南煙「呸」了一聲道:「你還有這個心思啊,你要是還敢有這個心思,我馬上帶著寶寶離開你,到一個你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去。還有哦,你這樣對我,小心寶寶生出來之後不認你,幫我報仇,狠狠的欺負你!」寶寶在肚子裡時常踢她,她感覺到他的健康與調皮,生下來之後一定是個搗蛋鬼。

    白洛飛見她一提起寶寶,整張臉滿是母性的溫柔,這個溫柔他還是第一次在她的臉上見到,從來沒有給予過他,他不由得有些吃味道:「是嘛,小傢伙要是敢不認我,小心我打他的屁屁!」他發誓他絕沒有暴力傾向,只是有點吃醋罷了。他怕南煙生下寶寶後就不理他了!

    南煙見他的模樣,有些好笑道:「你沒做對不起她娘的事情,他又怎會不認你這個爹。所以了,你現在開始你知道要怎麼做了吧!」

    白洛飛忍不住笑道:「是,我當然知道要怎麼做,要把你寵上天,把你當成這世上最珍貴的珍寶來寵。」

    南煙瞪了他一眼道:「錯了,只說對了一半!」

    白洛飛想了想道:「才說對了一半啊,那另一半是什麼?」

    南煙窩進他的懷裡道:「另一半就是這一輩子都得好好的呆在我的身邊,不准離開我半步,否則我就告訴寶寶他娘懷他的時候,你爹一天到晚都不在身邊,還去外面找女人,讓他不認你!」

    以後一直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寵她是白洛飛的心願,只是他什麼時候出去找過女人呢?他忍不住辯解道:「我什麼時候出去找女人了?你可別教壞了孩子!」

    南煙哼了一聲道:「那撫瑤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白洛飛歎了口氣,這件事情只怕是他一輩子的痛了,他雙手一攤道:「那件事情我解釋過很多次了!」女人還真是麻煩,真的是斤斤計較,對往事還念念不忘!

    南煙瞪了他一眼又道:「好吧,撫瑤的事情不說了,那鳳彥的事情呢?又怎麼解釋?」

    白洛飛的頭開始大了,一把抱住南煙道:「煙!都說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娶了你之後我真的再也沒有碰其它女人!我才回來,這些舊帳不算了好不好!」見她斜眼看著他,他又接著道:「如果不是戰火紛飛,我也不願和你分開!」

    南煙心裡在偷笑,當女人就是好,無理取鬧有時候都能變成有道理的那一方,當然,這個前提是你的相公一定要夠愛你。

    白洛飛見她不說話,臉上卻有一抹笑容,歎了一口氣,知道他又被她耍了。他這一生可是折在她的手裡了,她的一言一行都能牽動他的神經。他輕輕的捏了她略有些豐盈的臉道:「我昨天也跟你說了,接下來的日子都將你帶在我的身邊,我都不會再離開你半步。」說罷,又看了看她高高隆隆的肚子道:「免得你再跟寶寶說我的壞話!」

    南煙終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她這個如同變色龍一般的相公原來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轉過頭看了看他的臉,發現這兩年來,他的模樣已有了些許變化,原本有些陰柔的臉龐,此時看起來多了分堅定與蒼桑,更像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由於幾天沒有刮鬍子,須渣子已市面下巴,看起來更有男人味了。那雙漂亮的鳳眼此時眼裡溫柔無限,那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對家對妻兒的眷戀。膚色也比之前黑了些,略泛著古銅色,膚質卻還是如以往的好。他的胸膛還是像以往一樣一樣溫暖而厚實,靠著很有安全感。

    白洛飛見她那樣看著自己,眨了眨鳳眼,摸了摸臉道:「是不是覺得你相公我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南煙笑道:「是啊,你也確實越來越有男人味了!我記得初次見你的時候,覺得你有些陰狠和娘娘腔,可是認識你越長時候,便越覺得你像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眨眼睛的模樣,她總覺得他就像個小孩。

    白洛飛皺了皺眉道:「我不是像個男人,根本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句話他怎麼聽都感覺有些彆扭。

    南煙輕輕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便又埋進了他的胸膛。這分別的一個多月以來,她心裡有對他的掛念還有擔心,在這一刻,終於全部放下了。雖然知道他的武功超群,不過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擔憂。戰場上的變數沒有人能說的準,因為愛,所以忍不住不擔心!

    朝陽從窗戶照進來,有些刺眼,有些溫暖,又是一個美麗的早晨。兩人相對一笑,相互擁著,都不再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敲門聲又響起,是含玉來叫南煙吃早餐了。

    早餐的氣氛是溫馨而暢快的,采兒見白洛飛與南煙兩人眉目傳情的模樣,心裡有些羨慕,不由得又開始想起段玉程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危險。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連封信都沒有,雖然知道他在西秦那邊定然極忙,能信也不方便,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有些。在這一點上面,二哥就比他做的好太多了,無論點火怎樣紛飛,二哥都會給嫂子寫信!想著想著便覺得有些淒苦。

    采兒再看桌上含玉與方武山兩人也是爭著給對方夾菜,點點溫情在兩人間流蕩。她忽然覺得她就像是多餘的,身邊連個疼自己的人都沒有!她「哇」的一聲便大哭了起來。

    這一哭把其它的四個人都嚇了一跳,白洛飛問道:「采兒,怎麼呢?哪裡不舒服呢?」

    采兒不理他。

    含玉道:「郡主,可是飯菜不合你的胃口?」

    采兒不理他,卻哭得更大聲了!

    南煙道:「采兒可是在軍營覺得太悶了,剛好你二哥回來了,我們一會一起出去逛逛。」

    采兒看了南煙一眼,邊哭邊道:「你有二哥陪你就好了,可是卻沒有人陪我!」

    她此言一出,眾人相互看了一眼,南煙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忍不住低笑道:「怎麼會沒人陪你呢?我,你二哥,含玉還有方大哥都很疼你,都會陪在你的身邊的!」

    采兒哭道:「你們是都陪在我的身邊,可是二哥心裡只有你,方大哥心裡只有含玉姐姐,就我沒人疼,沒人愛!」思念化作相思雨,這幾個月來思念的苦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她越想越覺得委屈,若不是她不認得路,現在又還在打仗,四處極亂,否則她早跑到西秦去找段玉程了。

    她的話一出口,方武山與含玉兩人有些尷尬,一直以來,兩人雖然都對彼此有些意思,也知道對方就是自己的良人。()只是兩人的性格都有些內斂,有些話怎|麼都不好意思說破,沒料到此時被采兒這樣揭破。含玉的臉頓時佈滿紅霞,偷偷的看了方武山一眼,沒料到方武山也紅著臉在偷看著他。一時又覺得更加害羞,兩人同時把頭撇開,看向別處,心卻狂跳不止。

    南煙原來就想搓和含玉和方武山,聽到采兒的話,再看到兩人的表情,她心裡微微一笑,便知道她再也不用去插手了。便輕輕的擁著采兒道:「采兒這麼可愛,大家都很喜歡你,而且大家的心裡都有你,也都很疼你。只是我們的喜歡和段公子的喜歡是有些不太一樣的,要不這樣吧,等段公子回來後,嫂子幫你出主意,好好的欺負欺負他,把你這一段時間所受的委屈全部還給他!」

    采兒止住哭道:「對,等他回來,我一定不輕饒他!那個壞蛋居然連封信都不寫給我!」說罷,又覺得委屈,眼淚又要回來了。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抓住南煙道:「嫂子,他連信都不寫給我,是不是表示他不愛我了?」說罷,又大聲的哭了起來。

    南煙突然有些羨慕起采兒來,她心裡有不痛快的,就能這樣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可以這

    c樣發洩,而她就只能在心裡難受。她笑著對采兒道:「采兒乖啦,段公子怎麼可能不愛你!你想想看,他為了你都可以放棄與你二哥之間的恩怨,一個男人這樣做,算是已經愛你愛到極致了,你怎麼可以因為他僅僅沒有寫信給你,就這樣認為他了,他要知道了,只怕會很傷心。況且你也知道現在兩國都很亂,就算他寫了信,只怕也寄不出來。」

    采兒終於止住哭了,伏在南煙的肩頭道:「可是我真的很擔心他,也很想他!」

    南煙歎了口氣道:「好采兒,你的這種心|情我都能體會的到。等他回來了,你再好好收拾他就好了。但是你千萬不要懷疑段公子對你的感情,他為了你也放棄了那麼多,你這樣想他對他不公平。」她無意替段玉程辯解什麼,只是知道他的不易。

    白洛飛在旁聽得南煙的話語,心裡充滿了感動,到這一刻他才知道原來她一直都是體諒著他的,雖然時不時的跟他鬧一鬧,但是心卻一直向著他。於是他在旁對采兒道:「就是啊,采兒,段玉程他對你真的是癡心一片。」

    采兒瞪了他一眼:「哼道:」光知道說別人,也不知道你自己怎麼做人哥哥的,有了娘子,回來連妹妹都不理!「說罷,還撇了撇嘴。

    白洛飛一愣,想起昨天回來的時候就直接去找南煙了,的確沒有去看過采兒,此時被她這樣數落頓時無言以對。

    南煙見白洛飛那副吃癟的模樣,只覺得好笑,或許普天之下也只有采兒這樣的妹妹才會這樣說他。含玉和言武山見到白洛飛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洛飛見大家都笑了,輕輕敲了敲采兒的頭道:「你這個丫頭,真是沒大小!連二哥都敢數落!好了,免得你說我只疼你嫂子,今天二哥就陪你去城裡逛街,你想要什麼儘管買,我絕不攔你。「

    采兒立馬從南煙的肩上起來道:「不許反悔!」兩兄妹還從沒在一起真正的逛過街。

    白洛飛笑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話音一落,采兒就拉著白洛飛要往山下跑,他笑道:「你先別急,你嫂子身子不便,走不動,讓你的方大哥去套輛馬車,大家一起多好玩!」

    采兒頓時也眉開眼笑起來,一直在催方武山快點。南煙見采兒的模樣,心裡不禁替她開心,這丫頭的性格她實在是喜歡,哭過了便能如此開懷的笑起來,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落鳳城裡前幾日被朝庭那些士兵掃蕩過,現在街道上有些冷冷清清,沒有幾個行人,白洛飛見這樣的情況,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心裡也不禁暗暗下定主意,得忙將朝庭的那些人,那些事處理完。他也不觀測在這裡久呆了,只怕明後天就得啟程了。他還得餘下些時間想辦法對付他的師父,不由得暗歎了一口氣。

    南煙見他面色不好,知道他的想法,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朝他溫柔的笑道:「別想太多,難得今日大家都這麼開心。」白洛飛也朝她笑了笑,示意他沒事。

    只是店舖十家倒關了五六家,小攤小販個都沒有,采兒不由得嘟著嘴巴道:「難得有機會好好敲一回二哥,沒想到卻遇上了這等事情,我上次和含玉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才兩天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眾人走在有些冷清的街上,街上的人一見他們走來都指指點點,等他們看過去的時候卻又趕緊縮回去,那模樣像是把他們當成洪水猛獸一般。

    白洛飛心裡不禁覺得有些窩火,南煙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便對方武山道:「方大哥,你去問他們為什麼這麼怕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言武山點了點頭,見前面有個人,便欲打算去問,那人卻一見他過來,手裡原本還抱了一大堆的東西,東西都不要了,扔了便跑。他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南煙,見前面還有一個人,這次他放聰明了,施展輕功便將那人劫住,直把那人嚇的不輕,支支唔唔的說了半天,方武山才將他放走。

    南煙問道:「方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百姓為什麼看到我們就如此驚恐?」

    方武山歎道:「都是朝庭那些雜碎搞的鬼,他們前日在落鳳城裡穿著韓王軍隊的衣裳,殺了不少百姓,並將我們的畫像全部畫了出來,說都是我們指使的。所以現在城裡的百姓一見到我們幾個,全嚇的不行,怕再遭到殘害。」有些話卻仿似欲言又止。

    白洛飛怒道:「這些百姓真是愚昧,我殺他們做什麼?一直以來,誰見我殺過一個百姓,就憑別人的胡說八道,就相信呢?」

    方武山看了看他道:「剛才那還說了一句話,韓王或許可以聽一聽。」

    白洛飛問道:「什麼話。」

    方武山道:「他們說韓王以前對百生好是因為天下未定,要樹一個愛民如子的假像,而現在天下也快平定了,就原形畢露了,日後即位只怕又是一個暴君。」

    白洛飛一聽這話,不禁有些苦笑,百姓難道就都這麼膚淺嗎?只因為一些挑撥離間,就能把以前所有的好處全部忘光!

    南煙想了想道:「這件事情我看也不太像是朝庭那些人做的,如果他們能想到這一點的話,就不會辛苦的去攻打軍營了。再說了,我不認為他們有這麼高的智商,懂得利用民心,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只怕現在這樣的流言到處都在傳播。老百姓都很簡單,他們不會去想太多的事情,卻會在意目前的事實是怎樣的。他們才看到韓王的兵在殺百姓,搶奪他們的財物,旁邊再有人在煽風點火,自然就會信以為真了。」

    白洛飛想了想道:「可是我們也不能讓別人刻意去破壞我的形象,要是長此以往,只怕我都臭名遠揚了。我雖然不太在乎自己的名聲,但像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我不想擔。」他實在是有些挫敗,這些年的付出卻只因為這一件事情而完全被破壞掉。

    南煙笑道:「你也無段這麼生氣,這件事情只怕是有人早就謀劃好的,而落鳳城的事情只不過是個導火索罷了。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歪,他能找人來遊說百姓,我們也一樣可以。」

    白洛飛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便知道她已想到解決的辦法。只聽得她問道:「飛,你打仗以來可有去安撫民心嗎?」

    白洛飛點了點頭道:「以前這些事情徐先生都有在做,只是這兩個月來徐先生過世後便做了少了。」

    南煙道:「回去後我幫你擬一份說稿,你接下來的日子裡派人將所有城裡的說書先生全部找來,讓他們按照說稿上的去說你的種種好處,如何的為百姓著想,又為百姓做了多少事情。他可以抹黑你的名聲,你也可以給自己樹一個光輝的形象。」二十一世紀選舉的伎倆居然也能用得上。雖然她也屑這種做法,但此時她不得不承認這種辦法的確是有效,尤其是對那些毫不知情的老百姓。更何況她也沒有替白洛飛吹噓,他對百姓的體恤她是看得到的。

    白洛飛苦笑道:「你好像已經猜到是誰做的了,只是為什麼不從軍營裡找人去說,而找說書先生去說呢?」

    南煙輕輕拍了拍道:「看來你打仗是越打越笨了,這一點就太簡單了,說書先生常年混跡於民間,瞭解民生,他們說出來的話也比較可信。再則他們的久了,口才也了得,對普通的百姓而言,更有說服力!」其實這一點她也是從蘇四的身上學到的,當年她之所以能聞名全朝京,蘇四功不可沒,在朝京還真的沒人敢娶她了。

    白洛飛的眼睛一亮,他現在是越來越佩服她了,這樣的事情只怕也只有她能想到吧。

    南煙見他的模樣,歎了口氣道:「只是你有這樣的師父實在是有些可怕,他雖然現在還沒來找你,卻已在開始佈署了。不過咱們也不怕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怕永遠都解決不了問題。既然早已知道他打算與計謀,他們接招便是了。她素來相信邪不勝正,就不信還鬥不過他!

    其實對於這一點,白洛飛也想到了,普天之下有這等心機之人,也只有他那個機關算盡的師父了,朝庭的那些笨蛋是不可能做出這麼聰明的事情來的。只是他這麼早就有所行動,就有些在白洛飛的意料之外了。而且一行動,就如此的毒辣,是一點點都不顧念師徒之情。

    一群人見這樣的情況,再沒有人有興致逛街了,眾人乘興而來,卻敗興而歸。采兒嘟著嘴巴道:「二哥,這次雖然不算你的過錯,但也是間接因你而起,所以你要為你的承諾負責!你下次得補回來!」

    白洛飛微微一笑,輕輕刮了刮采兒的鼻子道:「知道了,小丫頭,等把這天下平定下來之後,二哥再陪你!就怕到時候段玉程那小子回來了,娃娃親連你二哥都不要了!」

    眾人不禁又輕笑起來,剛才低落的氣氛也頓時好了許多。南煙摸了摸采兒的頭,嘴角也有一抹淡淡的笑意,有她在,這個世界彷彿都要多許多陽光。

    一回到軍營裡,南煙便寫了一份教說書先生如何講演的底稿,她拿給白洛飛看時,他看了看南煙又看了看那份底稿,問道:「原來我在娘子的心中這麼完美啊!」

    南煙白了他一眼,一手拿著鎮紙的石頭,一手拿起白洛飛曾送她的一塊美玉道:「你在我心裡就是這塊石頭,但是在老百姓的眼裡你得是這塊玉。你如果覺得這樣就好的話,明日就安排人去做吧,拖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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