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6章 未來 文 / 雨生
虛空之中,逍遠遊離在十幾頭風豹的圍攻縫隙之間,比之剛才反而更加的凶險。每每擦著一頭風豹閃過,就能看到一張巨爪順著自己的衣衫擦過自己的身體,這個懸!
再次閃過一頭風豹的撕咬,逍遠咬牙翻身狠切了過去。河池劍正劈在一頭風豹的後腿之上,應聲給削了下來。斷裂的後腿瞬間化成一縷清光融進了那頭風豹的身軀之中,緊接著風豹的傷口處,肢體結合,不消片刻,又恢復了原狀。
「靠。還打不死了。」
勉強攻這一下,周圍幾隻離地近的同時撲來,閃躲間左臂還是一陣疼痛傳來。一頭風豹的利爪撕裂了逍遠的護體靈力,生生掛掉逍遠左臂的一塊皮。
「唔……疼啊。」逍遠心中直叫苦。
「逍遠,你個笨蛋。這十幾頭風豹之中,有一頭是主劍所化,你只需打掉主劍的虛幻,其餘的全部都解決了。」荷雨仙子說道。
「說的容易,十幾頭都他***長的一模一樣,我上哪找去?」
靈光一閃,逍遠突然笑了:「我明白了。」
躲閃中,逍遠收回抵禦的河池劍御在腳下,速度更是提升。同時,一段咒言過後,體內些許靈力紛紛散出,隱進了空間的縫隙之中。探知術。
方圓幾十米之內共有五頭風豹,逍遠有意靠近,五頭風豹的氣息連同形態全部印進了腦海之中,可惜的是,他們的氣息全部都一樣,應該不是。
劍訣急速掐動,晃眼之間空中滑過一道劍光,逍遠繞過這幾頭風豹,飛身來到另一邊,探知術緊跟著逍遠覆蓋了過去。
「就是它!」
逍遠清晰地感受到,在這邊的六頭風豹之中,最中間的那一頭體內所蘊含的氣息遠高於旁邊的五頭。就是它了。
「總算逮到你了。」
逍遠縱身飛躍,當空舉劍對著那頭風豹便砍,風豹嘶吼一聲,向一邊閃躲。卻只聽嗡的一聲悶響,一層光罩被風豹撞碎,而風豹的速度也停滯了下來。
「去死!」逍遠仗劍憋足了勁應聲劈下。
一聲響徹天地的錚鳴讓所有圍觀的人心神一震,眾人再看,虛空中十幾頭風豹消散,化成十幾道青色劍光飛速的融進劍身之中。而兩劍相撞所摩擦出的火花呲呲閃耀。
就在飛劍即將被彈開的時候,一隻手已經握住了飛劍的劍柄。雙劍在手,逍遠一躍落下戰台,左手河池劍回鞘,右手飛劍凌空而指對手。勝利者的造型擺的有模有樣。
而相對應的,便是那一張茫然失落的面容了。
經過這一場慘烈的戰鬥,逍遠雖然進入了前十六,可也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左臂少了塊皮不說,身上那七、八道劍痕把逍遠鬧的,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比試結束之後再看逍遠,身上這繃帶纏的,和木乃伊很有一拼。
好在有竹兒陪著,再大的痛楚也在竹兒的細心貼護下,消融殆盡。
前十六名中,兩名元嬰期弟子,十二名靈寂期弟子,兩名心動期弟子。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逍遠都不由得一愣,有一名元嬰期弟子輸了?這可真是太意外了。要知道元嬰期之前的修煉,簡單可以稱為初級修煉。而一旦跨入元嬰期,就可以說是進入了中級修煉。
元嬰期,完全是一個質的飛躍!譬如逍遠是心動期,能輕易戰勝三、四個辟榖期弟子。而如果到了元嬰期的話,就能輕易戰勝十個,乃至十幾個靈寂期弟子!
可想不到的是,竟然有元嬰期高手輸了!而且還輸給了一個心動期的對手。
變態,瘋子。就算是逍遠自己,遇到元嬰期的高手,也不會抱太大的希望。沒辦法,實力在那呢。
羅輝!逍遠記住了這個名字,就是他贏了元嬰期弟子。逍遠還真懷疑,他會不會和唐朝大將羅成有點關係呢?弄不好還是個私生子啥的,會個羅家槍……
懷疑歸懷疑,逍遠最擔心的還是自己最後一輪的對手。以自己眼前的這個傷勢,對上元嬰期弟子贏的希望為零,只能寄希望於碰上靈寂期弟子了。
「哇……竹兒,你輕點。」逍遠呲牙怪叫。
竹兒恩了聲,小心翼翼的拽下紗布,由於左臂直接少了塊皮,紗布的一小塊地方直接和裡面的肉粘在了一起,再加上竹兒向外拽動,能不疼麼。
放下帶著血的舊紗布。竹兒重新給逍遠包上新的繃帶,隨後綁牢。關切道:「逍遠大哥,一定很疼吧?」
逍遠的頭跟不倒翁似的點起來沒完:「當然了,肯定的,相當疼啊。」
竹兒臉一紅:「當初如果我不是讓你來蜀山,也不會受這麼多苦。」
逍遠呵呵一笑,拉著竹兒坐在一旁,輕撫著竹兒的纖纖細手:「可我要不來,也不會學到這些本領啊。你說是不是?」
手被逍遠抓著,竹兒滿臉羞澀,說不出話來。
逍遠握住竹兒的手,笑問:「竹兒,你試想一下,未來世界會是個什麼樣子?」
「還會是什麼樣子?現在不是很好麼?國泰民安的。」
「可你有沒有想過,唐朝也最終會滅亡。」
「為什麼?」竹兒很是不理解:「咱們的朝代沒有戰亂,沒有紛爭。聽說皇帝也是個賢君,為什麼要滅亡呢?」
「這個麼……」逍遠也不好回答了,乾脆轉移話題:「竹兒,你有沒有想過,在未來,人們可以不用走路,就可以從蜀山,一直到長安,而且只用兩三天的時間。」
「我們現在御劍的話,也可以的啊?」
「……也不可能每個人都會御劍術吧?」
「哦,也是啊。那他們怎麼可能做到呢?趕馬車的話,從這裡到長安,少說也要半個多月吧?」
逍遠嘿嘿一笑:「竹兒,你相信麼,興許未來的人能創造出不用馬,就能跑的飛快的車。」
「可能嗎?」竹兒眨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逍遠。
逍遠笑著刮了下竹兒的鼻子,笑道:「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