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節自衛武器與大鞭炮 文 / 天堂向左邊
從港回來之後羅承續一頭扎進了小工棚裡。(純手打文字小說站他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再像小的時候一樣玩鞭炮了。在前一世是因為年紀大了，不再對那個有興趣了。而到了大明朝之後雖然身體小了，但是心理依然是一個大人。還是對那個沒有興趣。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玩了。
雖然自從郭夫子來了之後羅承續的小工棚就得以重開了。當然之所以老頭子會鬆口主要是郭夫子認為羅承續的所有小發明都是有利於民生的。所以做為一個王學文人和開明文人的他非常瞭解羅承續的發明對於社會的作用。所以不但小工棚得以重開，羅承續的小發明還被他拿去給其他王學文人們使用。以幫助承續在王學文人們當中增加印象分。
但是羅承續在入夏之後就依然再也沒有進過老爹在後院給他劃出的，專用去制用那些各種各樣的新奇之物的小工棚裡了。不過這裡依然沒有停工，他時不時的想法都會通過圖紙的方式來讓這裡的工匠們明白。今天卻突然跑來了，所以李東還覺得奇怪。見羅承續過來，而阿木則背著大堆東西好奇的說：「少爺又有什麼新奇的好東西了。」
「沒什麼。只是想做一些大鞭炮而以。」羅承續知道這個時代裡普通百姓接觸到黑火藥的機會大多是鞭炮。所以做鞭炮他們很容易接受。不過李東卻不知道這少爺不躲到那陰涼的大榕樹下面去跑到這裡來做鞭炮幹嘛，要鞭炮直接去買不就行了嗎。
但羅承續不說他也不問。只見阿木把包裡的東西一股腦的放在了大棚中間的那個工作台上。而工匠他則把上面都收拾開了。李東好奇的圍了過來看，只見檯面放著大罐的黑火藥、一些細竹子、藥捻和一大包的粘土。李東一看果然是要做鞭炮也就沒有言語干自己的活去了。而羅承續則和阿木一起開始製作起來。忙活了一個下午，又是稱料，又是裝藥的。最後數十隻大大小小的竹鞭炮就做好了。只見羅承續把他們一包然後就離開了。
……
「夫子，今日此茶滋味如何。」
「嗯，聞之清香、鮮嫩，品之鮮醇、矛和、入口則馥郁若蘭，過後滿口生津。你這明前龍井乃是上品啊。」郭夫子微閉雙眼，一付陶醉的樣子。
羅家後院大榕樹下，一張小竹几，四把小竹椅。羅承續與郭夫子兩個正坐在樹下
「夫子喜歡便好。此茶乃是爹特意來用感謝夫子一段時間以來的悉心栽培的。」
「哦，真有此事？」突然郭夫子兄睜開了雙眼看著羅承續道。
「當然，不然承續哪來此好茶。」羅承續笑著說道。
只見郭夫子用雙眼飄了一眼羅承續，然後又開始品他的茶去了。這讓羅承續打個了激靈。這個郭夫子顯然不是那麼好故弄的。
「你那東西是何物？」郭夫子見羅承續神不守舍的樣子問道。
「哦，此物為天火爐。」羅承續說道。
「天火爐？那是如何來火？」
「夫子也知，這太陽啊，便是天上之火。只是不會下落罷了，而太陽之火熱卻不會使天地燃燒，蓋因其距我等極遠。但其終日燃燒，無需柴禾。承續思之不如便把其火借來一用，豈不妙哉。」
「哦，這天火亦可借之？」饒是郭夫子是一個王學之人也沒有聰明到可以理解太陽爐的原理。這種羅承續發來用來煮鹽的好東東這次被他用來給郭夫子燒開水也完全是有意而為之的。他希望在郭夫子的心裡樹立下科技的巨大作用。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與改變身邊的人對於科學的錯誤態度。
郭夫子顯然是被羅承續的「奇技淫巧」給擊倒了，他不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的注意力很快的從手中的香茶轉移到了眼前這個奇怪的「大鍋子」的身上。只見他從坐著的小竹椅上起身，走到了這個大太陽底下的奇怪爐子。只見這個爐子直徑長達三尺，顯得十分巨大。而它確實是不需要火地，最顯眼的便是眼前的這個木製的大鍋蓋。只見這個大鍋蓋以鐵為箍，裡嵌彎木。鍋的外面是一層白色的漆。而裡邊則是貴重物品了，居然是一層銀箔。這讓郭夫吃驚訝的張開了大嘴，要知道這些銀箔可以買來如山一樣的柴禾。顯然羅承續的行為讓他有些不理解。這倒不是羅承續真喜歡這樣花大價錢省一點點錢，把自己的行為變成一種沒人意義的噱頭。但是他目前並不知道還有什麼材料能夠有比較好的反射能力。如果使用白銅或是其他銅材來打磨的話其價錢也並不便宜。
鐵箍之上是四根鐵柱，他們的一頭平均的被焊接在鐵箍之上，另一頭則被焊接在一個黑色的鐵台之上。而此時鐵台上就有一個正在冒著白色水蒸氣的水壺。
「真是神奇，如此便能借得天火。」郭夫子還是有些無法相信。也反怪，這個時代哪裡會有人理解拋物面鏡反射原理呢。
「此便是天火之爐了。」羅承續肯定的說道。
「嗯，真是奇巧至極，奇巧至極啊！承續如果會有作此一想。」郭夫子隨便的說道，卻不想羅承續滿頭黑線。還好他還真沒有把注意力放到羅承續身上所以倒是放了他一馬。
轉了許久才感到了滿意：「得此爐則日後便有日頭當空便可方便燒水。省去許多工夫。只是承續，這造價是否貴了些。尋人常人家怕是用之不起吧。」郭夫子很快就發現了問題。眼前這個東東確實是沒有任何實用價值。富貴人家不少兩個柴火錢，窮人家裡光是那些銀箔。所以羅承續對此也相當的無語。
「夫子有所不知。便是光用白漆也可澆水。」羅承續沒有說明白，白漆的效果差了不少。要等上半天那水才開，還不如用火燒。
「哦，那可是好事。若此爐尋常百姓家裡可以買得。便是大功勞一件啊。」郭夫子也算是關心天下民生了。有新東西第一想到窮人。
看完了這個爐子郭夫子還意猶未盡。羅承續也是陪著他繼續了說了一些關於這個爐子的話題。
「說吧，有何事要求本夫子的。」突然郭夫子直直的看著羅承續。倒是把他問了個不知所措。於是羅承續前一世的人生經驗開始快速的起作用。他的腦子裡馬上開始思考如何解釋。但是眼前此人雖然是個古人，卻不是個蠢人。相反非常聰明。
「承續也無需多想了。本夫子吃了你的香茶，尋常之事也便與你方便吧。如何！」顯然郭夫子早就看出了羅承續的那點小九九。顯然他是不希望羅承續說出什麼話來騙他。乾脆堵了羅承續的後路。
「夫子，這……。弟子確有些事要夫子相助一二。」
「且說。若舉手之勞有何不可。」郭夫子與羅承續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他有著小孩子沒有的思想，但是有的時候也會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對於大人來說沒有問題，但是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不是好事。所以他也希望能夠阻止羅承續的這些壞習慣。
「承續想外出試試新制之鞭炮。然無夫子相隨大娘必不放心。故想請夫子相隨。」
「哦，承續為何想玩那些東西。可知其危險。」郭夫子還以為羅承續是貪玩，但是馬上一想就知道不對。基本上羅承續製作的東西雖然在他眼裡也是玩，但是與平常小孩子的玩不太一樣。羅承續的玩是在玩的過程當中得到一些結果，不論是這太陽爐也好，還是之前他那些東西，沒有一樣是這個時代的小孩子能夠想得到了。所以在他看來尋常小孩子的玩只是浪費時間而以，而羅必定續的玩則對他本人有著巨大的實用性，他是把他腦子裡的想法變成現實的一個過程。所以他不但不反對還很支持羅承續的玩。所以羅承續製作鞭炮自然不可能單純為玩，要不然大街上不少，哪裡需要他自己去製作。
「承續當知其危險，然承續身小不能為家分擔困難。而今大伯花甲之年尚要行船於海上，為羅家繁榮而以身犯險。承續於心不忍。然又無才無能，不能為大伯分憂。故只想制些火器相助於大伯。」羅承續乾脆就直接說好了。
郭夫子聽了羅承續的話沒有作聲，而是直直的盯著他看了許久，道：「即如此，便走吧。」
……
有的時候一切來得太容易也讓人受不了。羅必定續準備了一大堆的話來說服他的郭夫子。但是他卻發現居然沒有一句讓他說了出來。這讓他有種不能適應的感覺，但是馬上狂喜就從他的心底湧了出來。於是他馬上讓舒兒去向王氏報造，然後回到了房間拿了東西，再來到了前廳叫上了自己的師傅秦程又帶了個鐵鍋之後就走後門出門了。王氏聽說又是外出教學，所以自然也不會有意見。家裡人都不管他，那麼自然是馬上走人了。
驅車來到了郊外，雖然羅承續在府裡除去家裡的幾個主事人還有羅承禮的大娘王氏之外就基本上說一不二了。但是在出府這一點上他卻受到了家裡大部分人管制，所以這次乘老爹大在和大娘王氏不瞭解實情的情況下才得外出。而且還帶著自己的師傅秦程和老師郭夫子，為的就是回來的時候不至於有太大的麻煩。
作為自己難得的私自出來羅承續還有非常的興奮的了，坐在車上好奇的四處看著。這個時代的寧波就像是後世的一個小鎮那麼大，人口也不多，應當五十萬人都不到。所以城牆也不高。雖然看起來好像是由石頭與城磚組成，樣子威風，但是聽說牆磚裡邊其實是一個大土牆（夯土）。讓羅承續好一陣擔心，萬一這要是倭寇會合著葡萄牙人什麼的搞個火炮來了這樣的土牆能夠防得住他們嗎。自己以前學歷史的時候知道明代的抗倭明將俞大遒和戚繼光都在這裡進行過堅苦的抗倭戰爭。
出了城之外車子一路往西，這個時代人口只有未來的十幾分之一，所以空餘的土地非常的多。基本上到了山區之後就沒有什麼人住了。而寧波周邊只有往南是山地，其他地方都是平原，所以馬車一路往南很容易就找了一個遠離人多的小樹林邊停了下來。幾人下得車來然後進入了小樹林。羅承續在小樹林走了很遠才停了下來。估計這裡就算是有巨大的聲音不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後讓阿木將那些大大小小的竹鞭炮出來。一一的放在地上。郭夫子很好奇的看著羅承續的行為。顯然他並不理解化學，也不知道羅承續做的這些事情的意義。
只見羅承續首先拿上最小的，然後將它拿到遠處放置好，蓋上鐵鍋。而羅承續長則在遠處找了一顆樹，然後在小樹幹上利用小刀和直尺刻出了刻度。並且拿出了他的繪圖板然後示意阿木可以開始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十分鐘的時間裡見只羅承續一個一個的將那些鞭炮引爆。然後觀察鐵鍋飛起的高度，並進行著記錄。時不時還會到爆炸的中心去看一看那裡的樣子。一直到第九枚為止。因為第九枚把鐵鍋給炸成了八瓣。實驗已經無法進行下去了。但是阿木和秦程卻發現羅承續居然非常的高興。他抓著那鐵鍋興奮的查看著殘片。然後高興了進行了最後的記錄。
「走吧。」羅承繼滿意的說道。
「那剩下了那些不用再點了嗎。」阿木疑惑的問道。郭夫子與秦程兩人則在一邊好奇的的看著。
「不用了。」羅承續輕鬆的說道：「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現在才做了一半。走吧！」
等羅承續趕回來的時候家裡已經開始吃飯了。顯然今天冒冒然的出去讓老爹非常的不高興，結果被罰三天不得進入工棚之中。不過這些羅承續也認了。他已經確認了製作手雷的黑火藥的用量，然後就是引火裝置了。這倒是有一點難度了。羅承續苦苦的思索了許多天都沒有想到比較好的引火方法。畢近自己不是一個真正的軍迷。所以雖然自己看了大量的小說，但是想要完全記起那裡邊的一些重要的實用技巧還是太困難了。也因此最近的幾天心思都放在這個上面，致使上午郭夫子的課連連走神，結果讓郭夫子實在忍無可忍。跑到老爹的面前好一通告狀。結果老爹居然一個月都不讓羅承續再進他的小工棚了。這讓羅承續得以警醒，長時間舒適的生活讓他一下子忘記了這個家裡，自己還不是主人。
於是之後的一段時間裡羅承續發奮讀書，根本彷彿忘記了他的小工棚一樣。自八月之後天氣才開始涼了下來。老頭子也因為羅承續的表現而對他放心多了。於是八月底的時候就已經同意讓他繼續進出小工棚了。但是羅承續卻壓制住了內心的想法。整個九月都繼續表現，讓老頭子開心不以。加上羅來奐身體也好了起來，所以老頭子決定找個節日好好的高興一下。
「爹，你叫我。」羅承續走進大廳見到老爹樂呵呵的坐在中間與身邊的王氏說笑著什麼。而左邊坐著周氏和羅家的其他兩房。
「承續來了來旭的心情看得出不錯，讓羅承續坐到右邊羅承禮的下首。而那個座位的後面則是羅家的幾個女兒的位子。
王氏看到了羅承續來了也是微笑著說道：「承續啊，我跟你爹正在商量著要給大伯辦個酒席慶祝慶祝呢。」
「哦承續給幾個夫人依次的見禮之後才坐了下來。
「最近讀書很辛苦吧，看你都瘦削了這麼多。看是看得娘心痛啊。」王氏一邊說著羅承續卻在一邊看著羅來旭，顯然她在向羅來旭抗議：「承續啊，這幾天家裡合計著要為你大伯慶祝。你也可以放鬆一下了。別老像你爹一樣，小小的年紀也整天板著個臉。」
羅來旭雖然在與周氏說話，但是顯然也聽到了王氏的話笑著看著王氏道：「是啊，承續。這兩天你就想想送個什麼禮物給你大伯好了。這幾天就休息一下吧，承禮也是。」
「哪有，承禮平時平時難得花上一半的時間去讀書。難裡像承續這樣聰明。」王氏的話讓羅承續也不經吐了吐舌頭。對於他王氏實在不值得自己去與之計較，前之對於周氏的疙瘩影響了她對於羅承禮的感情。他相信如果順利的話十年之後這羅家就會是自己來話事了。所以他並不想因為某些不注意而引起了老頭子對自己的任何看法。所以王氏的任何話他都會自覺得的過濾，並不想去指正。不過可憐了羅承禮這孩子。
「孩兒謝父親大娘關心，只是不知道這送禮當送何物，不知大伯喜歡些何物。」
「你大伯啊小從跟著你爹過慣了苦日子，喜歡的東西還真不多呢。」王氏笑著說道：「你大伯啊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的。只是怕你也沒有這些東西吧。」
「看你說的，大哥那是沒有辦法，老夫年少時身子弱，如果他不幫著家裡出出頭。哪羅家還不被欺負死。」羅來旭說得雖然重，但是臉是卻沒有絲毫的不快。
「是是是。我說錯了。」王氏並不在意的說道，然後拿起了手中的黃歷道：「老爺您看，這天不錯……。」
羅承續看到羅來旭的興趣放到了黃歷之上，於是轉過頭來對羅承禮說道：「大哥，我說的那足球做好了。」
「哦，真的！那我們可以去耍耍？」夏天之前的時候羅承禮早就聽羅承續說過有比蹴鞠還有意思的運動。於是整天纏著羅承續要他做個足球出來。但是羅承續一來沒有想到好的方法製作，二來也不想在夏天運動。所以沒有急著做，但是他依然在夏天瞭解了這個時代的人製作球的方法。原來明朝也是有人做球來玩的，只是不是做成足球而以。他們利用動物的皮和頭髮還製作一種不是彈性很強的球。現在眼看著夏天都過完了，而秋天正是運動的好季節，所以才動手用豬皮、豬膘和頭髮做了一個皮球。歷過了許多次失敗之後最終做了一個成品。一試效果還不錯。雖然踢到上面像是後世的氣沒有打足的球一樣。但是放到這個時代就不錯了。而且這樣的球還更加跟腳，只是射門的時候速度不快。
頭一世的羅承續就是一個運動迷。打得最好的運動是籃球和羽毛球，對於足球更多喜歡看而不是玩。因為那個太容易受傷了，倒不是怕傷，而是怕傷了之後無法工作。來到了這個時代之後羅承續就一直想著各種玩具，但是後世許多玩具在這個時代裡由於技術的原因無法實現。結果他在家裡的小裡看到了一本《蹴鞠二十五篇》（現已失傳），才知道世界上第一本體育方面的書原來是中國人寫的。這本書居然是一個漢代的高人寫的。
後來又問了家裡一些家丁來瞭解這蹴鞠的規則。方才知道了蹴鞠實在與足球相差很遠。主要是在規則之上，原本後世的中國一些媒體總是宣傳中國自古就有足球運動，把蹴鞠與足球化上等號。但是他看了這本書才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漢代的時候蹴鞠的規則還是有點像足球的，兩個隊伍有身體接觸，有對抗。但是自唐之後開始使用更先進的制球的方法了，這是進步。但是規則卻變了，居然把這蹴鞠變成了無身體接觸的了。這還能夠叫足球嗎？以至於自唐之後居然唐代開始有了女子足球。女子足球的踢法是不用球門的，以踢高、踢出花樣為能事，稱為「白打」。還真是白打了。
而蹴鞠在宋代得到了極好的發展，那時居然出現了「俱樂部」。當然與現代的俱樂部還是有些分別的。團體，叫做「齊雲社」，又稱「圓社」。這是專門的蹴鞠組織，專事負責蹴鞠活動的比賽組織和宣傳推廣，這是世界最早的單項運動協會。並且制球的工藝進一步的進步了。居然能夠把每一個球都做到「正重十二兩」。可見技術之精細。但是人們的興趣方向卻完全與足球沒什麼關係了，男男女女的都「白打」了。至元代，蹴鞠居然成為了**吸引客人的手段之一，可見古人對於這種運動的喜愛。以至於明初吳王張士誠行軍打仗時都要玩。而且明代蹴鞠依然興盛。像羅家這樣的大戶人家裡的孩子們一般的愛好無非是「蹴鞠鬥雞」。
所以羅承續說比蹴鞠還好玩自然引得羅承禮心裡癢癢的了。
「當然。如果爹爹沒有事情吩咐了的話，我們就去耍耍好了。」羅承續並不著急。足球只有兩個人的話一點意思也沒有。雖然羅承禮是一個七歲的小孩子，聽到玩自然忍不住，但是自己可是實際年齡有近三十歲的大人了。自然不可能與小孩子一樣心氣。
「好啊，不過這足球真有比這蹴鞠還有意思？」羅承禮顯然有點不太相信的問道。
「那當然，足球可是競技運動。」羅承續一個不小心順口就來了一句後世的理論。
「什麼是競技運動？」羅承禮問道。
「就是要利用自己的技術來與別人比較的運動。」羅承續實在實在想不出說法，只好說了一種最直接的。
「那樣就好玩嗎？」顯然做為一個沒有接觸過競技運動的明朝人來說他還體會不到足球的樂趣。
「當然。」看到羅承續的肯定，於是羅承禮立刻起身與羅來旭打了個招呼就接著羅承續要來到了後院。明代蹴鞠運動因為人數的關係，往往是主子要帶著下人們一起玩的。所以羅家並不缺少能夠參與的人。而且大戶人家家裡雖然不一定會有一個大場地專門用來蹴鞠，但是至少也會有一片場地可以用來蹴鞠，而羅家就有這樣的一小片場地。但是由於場地的原因羅承續又叫了八個年紀小的下人們一起組成了兩隊（童工啊），分別是自己這隊與羅承禮的那一隊。然後再給他們講解規則。由於在製作球的時候他就想到了場地的問題，所以提前做了兩個球門。講完了規則之後就讓下人們擺好了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那點蹩腳的技術居然無法在羅承禮這個從來沒有踢過足球的人面前佔到任何的便宜。雖然他們依然在使用著蹴鞠的技術，但是其控球能力確實比自己這個現代人還要強。而且羅承禮七歲了，身體素質比羅承續好許多。所以羅承續跟不上羅承禮，結果每每被他給一條龍的進球。而下人們又不敢去攔他。
而自己雖然下人們也不敢攔，但是羅承禮比他快，控球能力也好自己很難完全的擺脫他。不過羅承續畢近是踢過足球的現代人。意識哪裡是他能夠比擬的。難看的急停、四不像的吊射、沒有準頭的頭球、騙不到人的假動作。羅承續近呼表演一樣的動作極大的刺激了羅承禮的想像力。他的雙眼中的狂熱被羅承續發現。足球的魔力一下子就擊中了他。
「承續，這……這真有意思。」羅承禮拉著精疲力盡的羅承續玩命的搖著。而羅承續的心中卻在想著送給大伯的禮物。於是羅承續在這個時代的第一場足球就這樣在一片的不論不類當中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