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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節洞頭島的挑戰 文 / 天堂向左邊

    處理完了所有的貨物之後羅承續一行人便開船了。~~~~走的時候沒有想一穴山梅雪居然主動找他們再喝了一次酒,並且自己私底下向他們再加訂了五十支鐵炮。同時因為穴山覺得商會的鐵炮的價錢過高了。於是劉貴很開明的表示。他們完全可以用人來換鐵炮,這讓穴山梅雪分外的高興。戰國時代裡每一次大名出兵都是有成本的,所以便是沒有戰略上的勝利的話,往往也要捉一些對方領內的人過來。作為自己的奴隸來使用。這點便是在號稱公義與公理的上衫軍當中也有發生過。所以武田軍對於能夠用人來換武器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此時他們還沒有一個倭國和太陽旗下民族的概念。哪裡能夠理解羅承續的險惡用心,所以一穴山梅雪直覺得劉貴很夠朋友。

    於是走的時候他們的船倉裡便已經關上了四百多倭國的倭隸。這些人都是武田家經年以來捉到了「戰犯」們。於是五月十六日,羅承續便歡歡喜喜的揚帆回國了。五月二十日他們到達了永良部島。原本羅承續是在這裡還要去捉馮勝的。但是由於他們馬上要去越南,並且還要幫助那些人賣火槍,所以自然沒有時間再去平戶的。所以羅承續只好將劉貴與劉盛留下。然後乘船回雙嶼去了。

    五月二十四日他們便回到了雙嶼。原本只想休息了一天之後羅承續等人便馬上出發。但是羅承續卻瞭解到了一些不得不讓他多呆上了幾個時辰的事情。

    船隊入港的時候羅承續看到了前往台灣送貨的張達潮船隊,證明他們也平安的回來了。看來這次他們依然非常的順利。這個時代的外海搶劫很難發生。所以商會走外海的戰略非常的順利。

    但是當他在碼頭區剛下碼頭的時候居然發現許多地方居然有刀兵的痕跡。碼頭上四處都是燒過了的痕跡這讓羅承續有些驚訝,而越往內走便越發可以看到這些痕跡。這次一點讓羅承續發瘋,要知道便是內衛營都被他調到蘇州與那邊的衛所兵進行會操去了。而島上便只有兩個最新剛剛整理的連波容山莊的突襲都沒有參加的陸戰隊的新兵排,一共六十個新兵而以。於是人飛快的往前走著。

    終於一張張熟的面孔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放下了一些心來。

    「二公子可是嚇壞了。」周清雲帶著一干眾人從山寨當中走了出來。對著羅承續一拱手笑道。

    「可不是。此地乃是我等立足之根本,豈容有失。」羅承續長出一口氣道。

    「原來二公子也有怕的時候。哈哈哈……」張達潮的笑聲更是讓羅承續放鬆了下來。

    「承續便是怕張部長萬一興到便把那些新人的功勞都搶了。」羅承續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眼前這些人集體出來定是因為怕自己擔心。這點小心思也著實讓羅承續感動了一下。

    但是隨著他的心情的放鬆腦子開始飛速的運作了起來:「既然大家都在,那便開一個小會吧。」

    一行人一邊向著山寨主裡走去。沒有多久便走進了會議室裡。

    「這是什麼一回事?」羅承續問道。

    「一個南面的強人想吞併我們。於是派人來攻打。卻被我們給擊退了。」吳道林三兩句話便將一個驚開動魄的故事說完了。

    「南面的,是哪裡的人。」羅承續說著讓石鎖將會議室裡的大地圖架了起來。

    「根據情報司的報告,當是洞頭島上的一夥強人。此輩自去年開始在海上有了些名氣。將周邊的幾個小島都吞了下去。」吳道林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小島說道。

    「有這實力。」羅承續突然發現自己平日裡太不注意那些小島上的道海盜的情報了。居然連這樣近在咫尺的對手都沒有發現。還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這實在讓羅承續有些惱羞成怒。

    「正是,從情報司的情報來看他們自今年開始正在向著北面發展。連接的吞了幾個人數一兩百人的小勢力。」吳道林一邊說一邊指著幾個小島。

    「皆是今年之事?」羅承續驚訝於他對於情報的木訥。

    「正是,皆是四月之前發生。」吳道林點頭確認著,看來他是認真的研究過。

    「哦,那之後呢?」

    「之後其於二公子前往倭國之後,即四月二十八日派過一隻小船來到島上談判。」

    「談判?」羅承續沒有想到這些傢伙還明白先禮後兵。

    「正是,其派出的是二頭領,居說綽號刀疤臉。」

    「有意思,是誰接見的?」

    「是周部長、王部長與在下。」吳道林說著用手指著兩人。

    「都說了些什麼?」

    「那人到了島上見著島上都是孩子與女人、老人。便要我們投降於他們。周部長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羅承續對於吳道林的這種平白描述達到了忍受的極限。

    ……

    巨大的浪花拍打在船身之上,一個身材精瘦的男人站在一隻四百料的寧波船首靜靜的看著遠處的那海面。此次作為使者他的身份特殊,但是這個身份也是他親自爭取來的。所以無論成功與否他都要去試試。他便是洞頭島的二當家——刀疤臉。

    自萬曆二年開始頭島便開始不斷的收編周邊的一些小的勢力。在這個過程當中他這個二當家幾呼每一次都戰鬥的最前線。但是他卻發現他與這個大哥的矛盾確是越來越大了。便是此次出來,對於北邊這個強大的有著幾千人的大勢力他一直是反對於之接觸的。擔是胡香最因為聽到了那些個庸材的進言,說是那裡只有些老弱與女人,便希望能夠一口吃下那個勢力。也不去想想,為何他們只有老人與女人卻能夠在這如此殘酷的大海上生存下來。

    所以這一次為了不讓他們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局面因為一些錯誤的指揮而蒙受巨大的損失。所以他只好親自請命前來送勸降書。希望能夠通過此行瞭解一下他們的對手的實力。為胡香將來的進兵提情報。

    「二爺。您在這裡啊。」海狗子從船倉裡出來,過來說道。

    「有事?」刀疤臉隨口道。

    「未有。只是狗子有些擔心罷了。那北方的那夥人聽說是很怪啊。」

    「你聽到了一些什麼?」聽到海狗子的話刀疤臉奇怪的說道。

    「狗子只是道聽途說耳。」海狗子嘿嘿一笑。

    「無防,此處也無他人,說來聽聽。」

    「狗子聽說,那些人從不搶船。島上還收難民。凡是吃不上飯又願背景離鄉的都可以在哪裡找份工。」

    「哦,那他們不搶船,銀子從何而來呢?」這個時代的海盜當然不會有經濟觀念。

    「這,小人就不知了。且聽說那島上有許多女人呢。」海狗子不懷好意的說道。

    「女人?」

    「是呢。他們收了好些女人。聽說連老頭子都要,還有那些沒有娘的小仔子。」海狗子一臉奇怪的說道。

    「是啊,老子也聽說了他們這些怪事。」刀疤臉一聽海狗子的話也是非常不解的說道。這個島上收留女人還可以理解。但是收留老人與孩子就不是這些海盜們能夠理解的了,對於他們來說只有女人與漢子才是海上生存的必需品。其他的東西都不過是脫累而以。

    「那二當家有何擔心?」

    「事務反常必為妖。一個老海(海上勢力)不單收青壯,還收一些老人、女人與孩子這便不正常。如此反常必有何不可理解之處。待我們去看看吧。」

    「是。」

    ……

    雙嶼台門港外兩隻三板小船正是結隊巡邏。這些巡邏的路線都是章胞與下面的人一起商議出來的。羅承續的眼裡只有大海洋,從來不關心這些細節的地方。()所以打造起大船隊來極為上心。但是這種巡海小事連問都沒有問過。而今雖然章胞已故去。但是他留下來的合理的制度卻一直在繼續的運作著。訴說著當年那個年青、衝動卻對著工作無比認真的漢子。

    「老王。過來瞧瞧。」為首的三板船上一個後生站在船艏小聲說道。由於三板船過小所以沒有將台與望斗這些觀察位,所以尋常的觀察便是在船艏與船艉進行的。

    「有警?」一個中年漢子走了過來。拿起他手中的千里鏡順著後生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遠處點點漁船之間一隻漁船不斷的打他們打著信號。那些信號是一系列的數字。連起來便是一個方位。然後這中年漢子再看往那個方位。一隻打著一個香字旗的大船正在向著他們這裡開了過來。

    「打旗號。告訴港內的,有一隻大船過來。」中年漢子收了鏡依然看著那遠處的大船。但是在這樣的距離之上,肉眼便只能看到一個小點而以。

    「是。」旗牌官馬上開始向著港內打著信號。而這個信號便通過幾次接立,就可以達到港內的最高行政那裡。

    ……

    「有大船過來?」周清雲驚訝的重複著眼前這個孩子的話。

    「正是,周部長。巡海014號的報告上說的。」一個專門負責傳令的孩子回道。

    「哦,馬上發佈二級戰備令。並讓王部長、吳參贊等人過來。」

    「是。」這個孩子飛一樣的跑出了他的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王耀祖與吳道林兩人便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清雲,有何事?」王耀祖奇怪的問道。

    「有只不名身份的大船自南而來,向著台門過來了。」

    「會有這事。」吳道林說道。

    「正是。現在島上還有多少人?」

    「前一段時間二公子把內衛營給調往了蘇州。現在島上只有兩個新建的陸戰隊排了。」吳道林是負責這些各種數據的,所以對些這一清二楚。

    「哦。那兩個排長是誰。」

    「叫章亢與陳達。」

    「來人。」周清雲大聲的叫道。一個孩子出現在門口:「傳令讓昌排長與陳排長馬上回台門來。」

    「是,周部長,那可要去調運輸部的船?」孩子疑惑的問道。

    「這,讓他們直接從山上回來。不是有條小道嗎。裝備什麼的都不用帶了倉庫裡有新的。」

    「是。」

    ……

    看著兩隻三板船向著他們這邊靠了過來,刀疤臉有些驚訝。他們的船還離對方的島有七八里的距離,對方便已經過來攔截了。證明對方是有著很強的情報處理能力的。便是他們的洞頭島也不一定快得過這個速度。而且對方居然大搖大擺的兩船打橫立於他們前進路線之上。這便上讓他不解了。要知道海上小船立於大船面前便是商船都不會怕地。明代先進的造船技術使得商船都可以大大方方的將小船犁沉。

    「二爺的,看來這些個傢伙確實只有老頭和女人啊。居然會如此攔於我等船首。」海狗兒笑道。多少年的老把式了,誰不知道這個。

    「那便試試吧。」刀疤臉知道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的重要性。雖然這可能危及自己的性命,但是海上之人賭的就是個命。

    但是但們兩人很快就樂不出來了。因為他們看到了兩隻黑色的東西突然從兩隻船上發射了出來,一隻他們左邊,一支在右邊落入了水中。然後那水裡便像是開了禍的沸水一樣跳了起來,然後是兩個丈把高的水柱裡從中暴起。

    「這是?」兩個人驚訝的直著那巨大的水柱子。雖然比起後世的火炮打出來的水柱這實在不算什麼。但是對於這個時代來說,那真是讓人驚訝的威力了。若是這樣的威力打在船上,馬疤臉與海狗子兩人都為自己的假設嚇了一跳。

    「下帆,過去與他們談談。」刀疤臉明白為何對方敢於做出不合常理的行為了。原本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的。但是沒有想到居然被對方來一個下馬威。

    「二爺。」海狗子來到了刀疤臉的身邊道。

    「又有什麼好主意了。」刀疤臉一看海狗子的樣子笑道。

    「如此待會兒我等接近他船之後便搶上去。如此近的距離我船人多啊。」

    「不急,我等畢近是來談判地,先瞧瞧吧。」刀疤臉被商會的兩隻小戰船嚇了一下,更加相信他們不簡單。

    不過沒等海狗的意見在刀疤臉的心裡進行任何的化學反應,便被潑了一盤涼水。遠處的港口裡又有兩隻一樣的三板船飛速的向著這邊而來。如此對方便是人數也不差於他們這隻大船了。

    接近了那三板船之後刀疤臉更是驚訝。對方的船上居然看到了十幾隻火槍在指著他們。要知道這海上火槍可是稀罕的物什。便是他們這些人在海上多少年也得不到一把火槍。而明軍的鳥槍由於容易炸膛,便是明軍自己都不用。別些這些海盜了。這更讓刀疤臉心裡沉了一些。

    「你們是哪裡的老海(海上的黑話意為哪裡混飯吃的)。」對方三板船上一為首的漢子說道。

    「咱地是陽埝裡的老海(南方的混飯吃的人)。」海狗兒回道。

    「老海過來作甚地?」

    「咱地火穴大轉(掙了大錢),現個笨頭兒海(本錢太多)。想來會會這邊的老海。請當家的出來放話。」

    「都是老海。當家的不喜與人合夥。請回吧。」那為首之人不卑不亢的回道。

    「今兒個不見著當年的便是要鞭轟兒(打雷)了。不知可當得起?」

    「這……等我問問當家的。」為首那人一看情況不對,於是便從船頭向著船尾而去。原本刀疤臉以為他們是要開著船回去。哪裡知道居然是向著後面打了半天的旗。明代旗語發達,尋常水師等都以旗號來進行命令(中國是最早使用旗語的國家)。時間一久許多旗語便在普通的商船之上也開始的使用。進而海盜們也知道了。但是一直都只是比較簡單的命令。但是而今居然看到了那些人能夠像是對話一樣用旗子互相說話。這實在是讓刀疤臉太過於的震驚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人才過來道:「請貴船跟在我船之後,不得另行他處。不然不保證你船安全。」

    著那為首的三板船便在前面引起路來。而另外的三隻三板船則在大船的前後左右「保護著」他們前進。這些奇怪的事情使得刀疤臉對於眼前的人越來越驚訝,同時也越來越好奇。

    到了台門的碼頭邊上,刀疤臉看到的是一座幸福而充滿著活力的城市一般。在這裡,男男女女一起工作。碼頭邊上除去背著各種貨物的男人們在賣力的工作著以外,居然有許多的女人正在嬉笑著做著他們力所能極的工作。再向裡邊走的話,可以看到時不時有孩子們在他們的眼前經過……像是了陣風一樣的跑向遠方。遠處的船廠裡四隻大船同時開工。許多的男人穿著殘破了一些的衣服在海邊挖著大坑,如果刀疤臉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應當是在挖船塢。

    不過他們的停靠的碼頭邊的遠處則站著幾十個身著有綠色的統一服裝的漢子。從他們的樣子來看刀疤臉只覺得他們是一些士兵。而不是像他們只是一群海盜。這時三個漢子走了過來,對著他們說道:「請這邊的老海派兩個使者下來吧。不得帶任何武器。若是老海怕有不測便請回吧。」

    這一句話便讓滿船的人激動不以。但是在周邊都是敵人的軍隊情況之下,他們雖然激不動卻也不敢做什麼動作。看著下面那個漢子刀疤臉一咬牙便跳了下便傳到了下去。海狗子一看也跟著跳了下去。

    那漢子在他們兩人的身上檢查一次,見沒有帶武器才帶著他們向著碼頭深入而去。走到了碼頭邊上的一個帳篷邊上。那漢子做了個請的資勢。兩人走了進去,只見裡邊坐著三個人,為首的一精瘦的漢子。在他的左邊是一個大漢,混身上的透著一股殺氣。右邊則坐著一個書生模樣的中年人。這三人便是周清雲、王耀祖與吳道林三人。

    「在下秦程,目前乃是雙嶼島上的管事的。」周清雲拱手說道,在外人的時候他是不會用他的原名子的:「不知道這位老海如稱呼?」

    「在下許琪。乃是洞頭島上的二爺的。海上人稱刀疤臉。見過幾位英雄。」刀疤臉回道。

    「不知道二爺的此來所為何事?」王耀祖冷冷的說道。

    「好說,在下洞頭島如今已經是今非昔比了。而今南方五島都在與我島一起合為一家了。故而也想請幾位當家的去我洞頭島上坐一把交椅。」

    「洞頭島?」王耀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那是哪個島?」

    刀疤臉雖然怒氣沖沖,但是如今在人家的地盤上,他也沒有辦法。周清雲知道王耀祖這是殺殺對方的銳氣,所以沒有出言。

    「我雙嶼島立下規劇若無大奸大惡不攻擊大明的商船,請問貴島可否不攻擊我大明的商船?」周清雲問道。

    「這,當然不可。」

    「我雙嶼立下規矩。凡有天災大難必盡全力救助難民。無論其年長、年幼、是漢子還是女人皆如此。請問貴島可做得到。」

    「這……」

    「我雙嶼島立下規矩,凡島之人,每人每天皆得有頓飯食。每個漢子每天作者酬勞不得低於五個銅錢。請問貴島可做得到?」

    「這……」

    「那便請回吧。我雙嶼只有戰死的英靈,沒有投降的漢子。」周清雲談談的說道。

    「秦大當家的真是如此確定。我洞頭島現不下兩千漢子(誇張手法),可不像你島上全是老人、女人。一但到時大當家的發起橫來,那便是血雨猩風。女人與孩子與不得存活。」刀疤臉威脅道。

    「請回吧。」這回說道的居然是吳道林這個書生,也難怪他這這樣說話。對於島上的人來說(苦力除外)。一年多幸福的生活使得大家都忘記了外面世界的艱難與殘酷,所以雖然他們平日裡整天埋怨著羅承續這裡不好那裡不妙的。但是當他們的生活與其他外面的生活一比起來。方才明白原來他們的生活已如天堂一般美妙。羅承續的許多規定在現在來看居然是如此的溫馨並充滿著人性。以至於便是王耀祖這個平日裡最喜歡與羅承續唱反調的人此人也為他們的文明行為而自豪,並以雙嶼的一份子而驕傲。更別談像是吳道林這樣讀了聖賢書的書生。吳道林甚至生出一種不能為保護這個幸福的小島而作戰的遺憾。

    「真是沒有多談的餘地了。」刀疤臉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些人居然與他心目當中的海盜完全相反。這種行為根本不像是混海上之人應有的態度。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島卻到他感到了一處強烈的自卑心理。他不明白為何自己會自卑。但是他明白這個島上一個不可複製的幸福地方。所以他也不希望這裡變成一片血海。

    「你便出去看看。便是一個小孩子也知道,萬一要有人要破壞他們的生活,那他也要拿起武器保護自己。更何論我等。」王耀祖大聲的說道。

    「即如此。那便等著我洞頭島的大軍吧。」刀疤臉畢近是一個海盜。被人一激血性頓起。負手而出。

    看著那隻大船離開港口三人默然而立。突然吳道林長歎一聲:「恨不能手拿三尺利刃上陣上殺他也。」說罷轉身而去。留下兩個驚牙不以的漢子。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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