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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九十九回 文 / 小草的幸福

    在五世的靈塔前,寧星用佛光普照珠和六字真言密咒,替血靈和八歧進行體質變異,經過無邊佛法伐毛洗髓後的血靈和八歧,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質的變化,原來有邪氣不復存在,一種無法言傳的飄逸仙靈之氣,取而代之,按修真的境界來判斷,他二人已經超越了修真的境界,成了為和散仙一樣的妖仙。

    在旺仁長老的介紹下,寧星對現在掌握的外密宗的情況有了一個大致的的瞭解,按旺仁長老的意思,當年帶走的那些長老一共有九名,但沒有一名長老能和旺仁長老相提並論,的修為也不算太高明,也就是合體初期的修為,只是仗著金剛降魔杵的法力,可以將個人的實力進行倍增一樣的短暫提升。的七名弟子道行有限得很,最高明的也不過只有元嬰中期的水平,所那些所謂的藏軍更是烏合之眾,不足掛齒。

    班禪早就把白宮讓了出來,供寧星這個新任的密宗宗主議事休息。

    布達拉宮之行會出現如此一個結果,實在大出寧星的意料之外,他再怎麼算,也算不到自己會和密宗掛上關係,而且是很親密的那種,有了五世所成的佛爺在其中穿針引線,寧星知道這一切都是九重天界的那些神佛們早就安排好的,是他命裡注定的事。

    現在只要把除掉,西藏問題就從根本上得到了解決。

    布達拉宮白宮的四周,佈滿了寧星的警衛團士兵,宮內的正殿大堂之中,寧星、血靈、八歧、莫天邪圍坐成一圈,盤膝坐在蒲團之上。

    「邪老四,和國內的那些修真宗派聯繫的任務,我就交給你去辦。」寧星向莫天邪分配任務,正色說道:「如何取得那些宗派的信任,並說服他們聯起手來共同對付西方的侵略者,這就是你老邪自己想辦法解決的事。據密宗弟子傳來的情報,現在教廷的人已經和開始了緊密合作,目前有一大批教廷的高手都聚集在印度達蘭薩拉鎮的莊園裡面,我們是主動打上門去,還是等他們欺上布達拉宮,這是我們現在馬上需要決議的一個事情。」

    莫天邪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一本正經地點著頭說道:「老大,這事老邪肯定會辦得妥妥當當,滴水不漏。這次,可是我們魔門露臉的大好機會,我不會壞了老大的大計的。我們是守株待兔,還是勇闖龍潭,要覺得還是等我將修真界的那些宗主和掌門人招集齊了之後,聽聽這些正道人士們的意見,再作定論也不遲。」

    血靈同意莫天邪的觀點,說道:「邪老四言之有理,中土的修真界歷來都是以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為代表,他們可都是整天喊著除魔衛道,現在是真正的西方魔鬼來了,看他們是不是有本事將教廷的人趕回歐洲去。此次正好是老大整合國內修真界的一個大好時機,老大可以借教廷之手,讓國內的修真者們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寧星神色凝重地說道:「現在的一個關鍵點,就是我必須先將的金剛降魔杵給搶到手,才能在對付教皇的時候,穩操勝券,與教皇、六翼天使和熾天使之戰,才是最終的重頭戲,修真之戰,技高一籌壓死人,這可不是憑血氣之勇就可以搞得定的。以的狡詐,他肯定會讓教廷的人打先鋒,而且也一定在算計著如何對付我。我之所以讓警衛團擺出這麼排場的架勢,就是想讓知道,我人在布達拉宮,看他有沒有狗膽來找我。如果我的猜測不錯的話,教皇現在還不會露面,他肯定會在關鍵的時候以突起的奇兵出現,搞不好這傢伙還有可能會先到日本去找靈老二報仇也不一定的。」

    八歧說道:「這個可能性還真大,靈老二和我當初可是大梵蒂岡著實威風了一番,當時我也奇怪,教皇的道行怎麼可能會這麼差呀,現在聽老大解釋後才明白這傢伙是被封印了。易地而處,如果我是教皇,也會先去日本報仇雪恨,出出氣再說。不過,老大,我覺得這事你最好還是盡快和黑暗協會的人通報一下,讓他們現在千萬不可發動任何針對梵蒂岡的行動,以血族那些親王們的道行,簡直就和去送死沒什麼兩樣。」

    寧星點了點頭,沒說話,而是用特有的方式,和麗娜、菲婭進行聯繫。

    五分鐘後,麗娜和菲婭的身形出現在布達拉宮的宮門前。

    在警衛團士兵的引路下,麗娜和菲婭來到了白宮的正殿大堂裡面。

    她們在寧星的兩旁一邊一個坐了下來。

    「老公,什麼事這麼急?」麗娜面帶疑色地問道。

    菲婭則說:「家裡的事都安排好了,瑩妹、小霜、明心、明月都在家裡陪著爸媽,加上還有30號樓裡面的保鏢,和莫老的兩個弟子為協助。一定出不了事的。」

    寧星滿意地向菲婭微微一笑,然後對麗娜說道:「教皇這傢伙的實力一直不怎麼樣,最近我才知道他原來是被耶和華封印了。現在他的封印解開了,以我的修為,如果沒有金剛降魔杵為輔,還真拿現在的教皇沒轍。麗娜你馬上用你們血族的聯繫方式,讓現在的幾個家族的親王們馬上秘密趕到布達拉宮來,我有重大的事情和他們商量。」

    麗娜聽完後,也不多問,而是馬上閉目施法,和家族進行聯繫。

    一個小時後,布達拉宮的天宮上飛來了五隻巨大的金色蝙蝠,但卻不敢降落,好像布達拉宮裡面有一種讓他們害怕的力量存在著。

    寧星親自動手,將五位親王接引進布達拉宮,也不多說廢話,而是馬上開始對他們逐一進行功力的提升和體質的改造。

    五位親王耗用了寧星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將他們從親王級變成了帝王級,而且從今往後對教廷的一切聖光免疫。

    根本不等莫倫斯等五位親王有高興的機會,寧星馬上就將光明教廷現在的陰謀對他們進行了大略的介紹,聽到連寧長老都自承不是教皇的對手,莫倫斯知道現在是黑暗協會的黑暗生物們生死存亡的劫數要來臨了。

    寧星要求黑暗協會馬上全部由明轉暗,暫時不得與教廷的人員發生任何衝突,指示莫倫斯等五位家族的族主,從黑暗協會挑選出最精銳的高手出來,由每位親王組隊領頭成立一個專門暗中狙殺紅衣大主教、主教、聖殿騎士這三個級別的教廷高手。強調所有的狙殺行動必須以暗殺為主,不得與教廷的高手進行纏戰,一擊不中的話,就馬上撤退,等待下一次機會,或是選擇另一個目標。

    同時,嚴密注意教廷的動向。有什麼異常情況,馬上和麗娜、菲婭進行聯繫。

    莫倫斯等人當然不敢怠慢,馬上按照寧星的意思離開布達拉宮,返回德國特瑞梅家族的大本營,開始佈置一系列的暗殺行動。

    安排了黑暗協會的事情,寧星對現在無法將主動權控制在手裡的情勢非常不滿意,他決定要改變這種局勢。潛入印度達蘭薩拉鎮,明搶也好,暗偷也成,反正不管用什麼手段,得先把的金剛降魔杵搞到手。

    寧星的這個決定,當然得到了血靈和八歧的認同。這才像是老大歷來的處事風格,沒有優勢就得自己去創造優勢。

    莫天邪由於重任在身,在寧星替血族的親王們施法的時候,他飛回內地,向各個修真界發出了天邪宗特有的天邪貼,上面用天邪宗的一種秘法,就好像是一個全息通訊器,對方接到後,只要一打開,就能有一個莫天邪的虛像幻現,而且還能說話。

    為了能成功地將引出來,寧星準備帶著旺仁長老同行,由旺仁長老出面,寧星和血靈、八歧則全都身穿紅袍喇嘛裝,將形貌也改變成老喇嘛的樣子,藏身於旺仁長老的身後,暗中伺機出手。

    以旺仁長老的密宗修為,不用金剛降魔杵,連能不能自保都是問題。密宗內部的事情,當然還是由密宗自己來解決,寧星明白這個道理,也同樣明白,因此寧星判斷目前還不會驚動教皇。

    寧星將行動計劃對旺仁長老講的時候,班禪自動請求與寧星同行,他的理由很簡單,一直都在想將班禪幹掉,現在他主動找**商談密宗的事情,肯定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

    寧星想想如此行事,就更萬無一失了。如果機會成熟,乾脆順手先將滅了。

    這是一片延綿深郁的崇山峻嶺,而在那莽莽的層巒疊峰間,有一道嶺脊像一條蜿蜒的灰蛇般伸展出來,又消失在下面蒼翠的林幽中。

    這裡離達蘭薩拉鎮不足五公里,站在山嶺之上,的那處龐大莊園隱隱可見。

    寧星一行五人此時正立於山嶺間的一塊斜坡之上,駐足凝望,良久無語。

    如果不出什麼意外,馬上就可以將從莊園裡引過來,密宗自四十多年前分成兩派之後,今天算是兩派的宗主頭一次會面,而這第一次,也很可能是最後一次。毫無置疑的,這將是一場血漓漓的殺戈,一個生與死的聚會。

    從國內,到台灣,日本,美國,現在殺到了印度,寧星業已在血腥裡煞慣了,在陰謀中學乖了,在拚殺中磨堅了,對於一場接一場的明爭暗鬥早就當成每天必做的功課一樣,覺得是那般的坦然和平凡。他默默地遠眺著山下連綿的建築群,如帛如帶迂迴曲折的恆河,野風吹拂著他身上的大紅袍,獵獵作響,整個人看上去是如此沉靜,如此深遂,襯著層雲密佈的蒼穹,他宛若肩負著由滿天的烏雲壓下來的滔天重擔……

    遠處,人影奔掠如流光掣電,一個嬌小的身影由遠及近,很快進入到寧星的視野中。

    一名身穿黑色緊身夜行衣的短髮女子,氣息不穩地出現在距寧星十米遠的草坡之上,從她搖晃不住的身形可以判斷她受了不輕的內傷。

    黑衣女子好像沒想到居然前面還有喇嘛阻道,心中暗呼老天無眼,難道我華紫衣這次真的要斷送在寧星的手裡嗎?

    她盯了寧星這一行五個喇嘛一眼,然後轉著回望,後面,在林蔭掩映下,七條人影正星飛電射也似掠了過來。

    儘管追兵離黑衣女子還有百來米遠,但寧星已清楚地著出那是七個密宗門人,確切地講是外密宗**一派的門人。

    宗寧星衝著黑衣女子華紫衣和色悅色地問道:「姑娘,是不是的人在追你?」

    華紫衣略顯意外地看了宗冥一眼,因為寧星說得的標準的國語,可不是帶有藏語尾音的藏式普通話,她秀眉被皺,說道:「你們不是的走狗嗎?」語音居然是一口地道的北京話。

    寧星冥一聽就明白了個大概,如果沒猜錯,這個女人很可能是鳳組裡的特工,在執行對付的任務,現在任務失敗,她在逃避手下的追蹤。

    寧星肩不搖,腳不移,但十米的距離像在他的腳下突然消失,華紫衣感覺這個喇嘛的殘影還留在原處,但人卻到了她的身後。

    這時,後面的追兵已經離華紫衣不足二十米的距離了。

    血靈和八歧看到寧星的舉動,明白馬上就有熱鬧出現了,他二人也一個閃身,來到寧星的前面,阻止七名追兵靠近的意思十分明顯。

    眨眨眼的時間,七個人影很快接近了血靈和八歧攔路之處,他們顯然已經發現華紫衣這個獵物就在眼前,也顯然察覺了這五個紅衣老喇嘛在這個新局面裡造成了令人難以意想不到的變數。於是,他們七個人立即分散成七個不同的位置——俱是有利出手的位置,將這片草坡的退路全然在無形中截斷。將班禪和旺仁長老也堵在包圍圈中。

    七名不速之客都穿著藏式黃袍,為首者無論是神態、表情、舉動,全顯露出那種不可一世又狂傲專橫的意味,現在,他正以不帶一丁點兒情感的目光冷峻的注視著攔去他去向的血靈和八歧。好傢伙,此人赫然是的七大心腹之一的葛倫夏蘇。

    葛倫夏蘇很快就看清了班禪的面相,他不由得臉色一變,對著華紫衣狠聲說道:「難怪你一路上就只朝這個方向逃,原來是有人接應,而且還是布達拉宮的班禪大喇嘛,看來你們這次的行動是策劃周密,用心險惡,如果活佛不是有上天庇佑,還真讓你們陰謀得逞了。」

    班禪見寧星沒有出聲,於是接口說道:「葛倫夏蘇,去告訴你的主子,我在這裡等他,半個小時不來,過期不候。」

    葛倫夏蘇沒有吭聲,而是向一個手下低聲交待了兩句,那名手下馬上如飛而去,向通風報信去了。

    一旁,寧星則在用意念在和華紫衣進行交流。

    原來和教廷的交往,引起了龍組和鳳組的高度重視,華紫衣在鳳組的排名叫鳳九,是仙劍宗這一代弟子裡面修為最高的一個,已達到了元嬰中期的境界,加上她還是華錦程的女兒,身份更顯得尊貴無比,長久以來,沒有受過什麼挫折,一直就是一帆風順,無形中養成了一種心高氣傲的個性。

    此次行動,完全是她個人的行為,她沒有和龍組鳳組的任何一個成員商量,一個人膽大包天的潛入的莊園,想搞清楚和教廷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勾結,被和教廷的高手察覺後,技不如人,加上勢單力薄,在被打傷後,只得奪路而逃,如果不是正巧遇上寧星他們,能不能逃回國還是一個未知數。

    「華大小姐,你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炎黃宗和仙劍宗這麼多年都無法將繩之以法,你也不想想此種的緣由,龍三都不敢輕易犯險來找,你居然天真地認為自己可以獨自建功,你也不想想萬一你落在的手裡,中國政府會有多被動,主席會有多被動,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自己落在他們的手裡!」

    「如果我估計不差的話,他也不相信你一個人敢來探他的底細,他是故意讓你脫身,看是不是能引出你的同伴,不然以他的道行,你連元神都逃不出,真是幸運呀幸運,讓我碰上了,如果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主席豈不是傷心難過之極。你真是太天真,太任性了,落在的手裡,可不是你想以死來求解脫這麼輕鬆簡單的事。」

    「聽你的口氣,你並不像是西藏密宗的老喇嘛,而且聽起來好像和我爸爸、龍三很熟悉,你是什麼人?我可是從來都沒聽說過我爸爸和密宗的長老有什麼交情。」

    「我是什麼人現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對你並沒有什麼惡意和不良用心就行。呆會兒過來後,肯定會有一場惡戰,華大小姐,你受傷不輕,還能撐得住多長時間?需不需要我找過地方先替你療傷?」

    「這點傷我自己能解決,你們五個喇嘛難道是專程來對付的?」

    「還真虧了我一時興起,從布達拉宮出來挫挫的銳氣,不然你華大小姐闖的禍可就大得難以讓人無法估計了,以現在的道行,他可以將你意識裡的所有事情弄得清清楚楚,到時他以你的性命為要脅,你有沒有想過主席到時候會有多為難?」

    「好了嘛,人家知道錯了,你大喇嘛也不要老是拿這個說人家,現在想起來,還真有點後怕的感覺,不過我是吉人自有天相,這不,關鍵的時候,有你大喇嘛出現相助嘛!」

    「我暈,還吉人自有天相,不過你的運氣還確實是好,布達拉宮的喇嘛出宮來印度找的麻煩,這可是幾十年來從沒有過的事,居然第一次就被你遇上。」

    「暈?喇嘛也說這種口頭禪?你肯定不是什麼喇嘛!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倒,一不留神讓你抓住語病了,華大小姐,等解決完的事,我再和你解釋,現在你退後點,馬上就要到了。」

    這時,班禪和旺仁長老已經緩緩走過來和寧星等人會合在一起,因為遠處人影幢幢,至少有三十來號人飛速向這個山坡所在位置急奔而來。

    葛倫夏蘇這時見己方大援已至,他帶著五個手下繞到了寧星等人的背後,堵住了他們的退路,要將班禪一網成擒的意圖極為明顯。

    寧星暗中叮囑血靈和八歧,全神戒備,保護好華紫衣的安全。血靈和八歧也沒多言,而是一個十分巧妙地移動了一位,正好將華紫衣夾在中間,為了防止對方用精神力偷襲,血靈還布下了一個無形的能量結界,護在華紫衣的身周空間。

    一馬當先,在離班禪十餘米的地方駐足不前,身後全是密宗的門人,有幾個還是當年他叛國時帶走的密宗長老。教廷的人沒有參與,似是也知道這是密宗的家門事情,外人不便於胡亂插手攪局。

    先是陰沉地盯了華紫衣一眼,然後將目光掃向班禪等人,當他入目旺仁長老的老臉時,心中暗自一驚,情不自禁地脫口而:「旺仁長老,連你也出動了,看來這次中國政府還真是下了決心,要把我帶回國受審。這條魚釣得有點大了,撞一大彩了。」

    旺仁長老不置可否地說道:「,密宗的內部事情應該由我們藏傳佛教界自己來解決,你居然喪心病狂地和西方教廷的洋人合作,敢冒天下人的唾罵做這引狼入室的勾當,你不覺得罪孽深重得已是無以復加了嗎?」

    很快地回復了以往的狂妄陰沉地神態,冷笑了一聲,說道:「旺仁長老,就憑你們五個人,你不覺得未免有點太妄自尊大了吧?只要你們能在金剛降魔杵的法力下安然脫身,我就乖乖地隨你們回西藏認罪伏法,我在境外飄泊流亡了幾十年,還真希望你們能有這個實力讓我落葉歸根,可在布達拉宮的天台上享受的待遇。」

    班禪淡然地笑道:「你還真是恬不知恥,以你所做下的種種逆天罪孽,還奢望死後能受到密宗的最高禮遇,你真把自己當成了活佛轉世呀?」

    *屑地掃了班禪一眼,說道:「在本佛與旺仁長老之前,有你這小喇嘛插嘴說話的份嗎?不知禮數的東西,呆會兒看本佛爺如何收拾你!」

    旺仁沉叱一聲,說道:「住口,我看不懂禮數的是你這孽障!密宗早就把你逐出宗門,班禪掌管藏傳佛教,是眾望怕歸,就以你現在如此侮辱密宗掌門宗主的逆行,就該受誅連之極刑,你在替自己的家人招來殺身之禍!」

    嗤之以鼻地冷笑著說道:「在古代,謀反叛亂,那可是誅連九族的大罪,我既然敢走上這條路,就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只要你們有誰能將我拿下,我可以下令讓所有的部屬都跟隨你們回布達拉宮受罰,結束密宗的分裂局面,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你們無法奈何於我,那麼我希望旺仁長老能支持我重返布達拉宮掌管密宗,讓藏傳佛教界能恢復統一。」

    華紫衣在旁突然秀眉一揚,冷凜地說道:「,你在癡心妄想!你及其一眾黨羽分裂叛國,愚惹千萬藏族良民百姓,意圖重建封建農奴制度,萘毒西藏人民,倒施逆虐,端端罪行令人髮指,為了達到你不可告人的險惡用心,你居然賣國求榮,甘心做美英列強的走狗,喪心病狂,愚昧無知到去同西方教廷合作,難道你想看到當年八國聯軍侵略中國的歷史重演嗎?只要是中國人,就決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你手段之陰狠,心性之齷齪,已是人怨,使得舉國沸騰,人神共憤,就算今天我們不能令你伏誅,但我們中國修真界的同道遲早會聯合一致聲討於你,誓誅此害,以安民心,以慰死難!你就等著吧,天下之大,決無你的藏身之地!」

    還真無恥到了極點,他不但不怒,反而拍著掌說道:「罵得好,說得妙,小姑娘的一字一句全說到我心裡去了,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我居然有如此成就,人活一世,草木一春,生不能做人傑,死也要當鬼雄,我做不到名垂千古,但達到遺臭萬年的境界,應該還是可行的,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殘酷世界,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強權至上,強者為尊,不論是國家、民族、還是政黨,個人,只要你能掌握無人可擋的強橫力量,你就有資格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小姑娘,很不幸的是,你們無法掌握這種力量,而我卻擁有這種絕對力量,將相本無種,為什麼中國就非得是由華錦程領導的政黨在執政,而不能是由我統率的密宗當權呢?成王敗寇,自古皆以成敗論英雄,是不是能讓八國聯軍入侵中國的歷史重演,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西藏將是我們密宗的西藏,而不是中國政府管轄的西藏,中國的修真界,自有西方教廷的人來與他們再敘誰強誰有理的強權論調,強橫的力量,是生存和改變這個世界的唯一方式,我崇尚力量,信奉強權,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歷史,自有後人來評斷!」

    寧星聽著的這番言論,心說,這傢伙和自己還真有點有似,都明白絕對的權力,來自絕對的力量,只不過的路走得太歪了,他出賣了自己的民族,也就等於是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對於一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怎會有資格去享受手握絕對的權力所帶來的那種無法言喻的和快感。

    寧星用意念向旺仁長老下達指令:「旺仁大師,現在正好是激出手的最好時機!」

    旺仁長老越眾而出,迎向,邊走邊道:,你真認為只有你才擁有這種力量嗎?今天讓老僧來告訴你什麼叫做井底之蛙!」

    見旺仁長老主動挑釁,也不敢怠慢,他凝神戒備,向手下沉聲喝著:「全散開!呆會兒我與旺仁長老的鬥法,誰也不得插手!」

    旺仁長老可是密宗資格最老的長老,沒有人知道他的道行有多高深,自己也估不出來,為了搶得先機,首次將從不輕易示眾的金剛降魔杵祭了出來,一十八枚尺長寸寬的金剛杵在**的身周布下一個降魔陣,烏黑的杵身閃射著發亮的油光,看不出是什麼材料所製成。

    寧星見將金剛降魔杵全都祭了出來,於是馬上念動六字真言密宗。

    場上隨即出現了一幕讓感到魂飛魄散的奇景:原本護著的降魔杵,突然全都失去控制向著寧星所在的方位飛了過去,而寧星這個一點也不引人注意的紅衣喇嘛,此際全身金光四射,一支由金光組成的金剛杵幻現在寧星的頭部,而原屬所有的那十八枚金剛降魔杵像是受到異常強大的吸引力,一枚接一枚地附在金光所幻的金剛杵的能量體上,一觸金光,馬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十八枚降魔杵很快一枚都不見了,金光幻出的金剛杵能量體這時也由金色轉變成黑金之體,「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密密麻麻地用陰文的形式佈滿在杵身之上。

    從金剛降魔杵不受控制離他而去的那一刻,就知道他的剋星來了,沒有金剛降魔杵的法力相助,他可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去和旺仁長老一較高低,當現場所有的人都被寧星身上所幻出的異象震懾住的時候,趁著旺仁長老分神之際,沒有一點風度轉身就逃,他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金剛降魔杵都讓收了,不逃他就真是白癡了。

    的修真道行本來就不差。他這一全力逃遁,還真有如流光遁影,馬上就將一眾手下的死活棄之於不顧,先保住自己的老命要緊,逃之夭夭為先。

    的無恥舉動,還真出了寧星的意料之外,這傢伙剛才還說得那麼康慨激昂,怎麼全都是口是心非,言行不一呀,還沒開打,他就不戰而逃,真是有自知之明,其心智也是狡猾異常,決非那種只知逞勇力的一介莽夫,他這一逃,還真不好找,留著他活在世上,可是一大禍患。

    寧星見逃了,他可不想再讓帶來的這些手下也跑了,他口念驅動金剛降魔杵的密咒,將剛獵獲的佛門法寶臨時抱佛腳,一邊熟悉其功用,一邊克敵制勝。

    只是比寧星的動作快了不到兩秒鐘,他剛逃出遁形,這片山地方圓一公里之內的空間,全被金剛降魔杵的法力所籠罩。葛倫夏蘇、葛倫索康等的心腹黨羽,面朝全身都閃射著金光的宗冥叩首膜拜,一個個全都是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下,連頭也不敢抬。

    詹姆斯、史蒂芬西斯和西格曼尼大主教,三人都隱身於萬米高空之上,看著山坡上所發生的一切經過。虎頭蛇尾的舉動,也讓這三個教廷的高手看得大跌眼鏡,明明前一瞬還是在控制著場面的主動,怎麼眨兩眼的時間,全倒過來了呢?密宗的神奇,真是讓人可不思議。

    三人對望一眼,然後順著逃逸的方向,追了過去。他們需要弄清楚密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不會對教廷的東征計劃帶來巨大的阻礙。

    旺仁大師在寧星的授意下,對手下的密宗門人下了密宗特有的禁制手法,將他們的功力進行了封印。

    金剛降魔杵可是密宗至高無上的權力向征,當初那些跟隨叛國的長老,都是趁著金剛降魔杵的權威和法力才甘願受的驅使。現在金剛降魔杵重返布達拉宮,自然他們這些密宗的叛徒也得回宮接受應有的治裁和懲罰。

    因為的不戰而逃,分裂了四十多年的密宗很快得到了重新的統一,將葛倫索康、夏蘇等從犯幫兇收入布達拉宮的密宗地牢之後,寧星授權班禪代理密宗宗主之職,然後離開布達拉宮的白宮,搬到拉薩市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龍三接到了寧星的通報,知道西藏已定,可後來聽說華紫衣的事後,他也嚇得瞪目結舌,這個鳳九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居然敢一個去找,如果不是讓寧星湊巧救下,後果還真不敢設想。龍三馬上將此一情報向國安部進行匯報,國安部的龍組和鳳組正在為鳳九的突然失蹤搞得偵騎四出,到處尋人,宋孝仁得到龍三的通報後,方鬆了一口氣,但他心中的後怕比寧星和龍三還要來得嚴重。他可是鳳組的直接上級,華紫衣要是出了什麼三長兩短,他都不知如何才能面對華錦程。

    宋孝仁接到龍三的消息後,馬上帶著龍五龍七和鳳二鳳四四個手下,從北京坐直達拉薩的航班,飛過來接人。

    香格里拉大酒店的808房內,寧星和血靈、八歧恢復了原貌,坐在床上玩斗地主,根本就不理一旁一臉氣呼呼神情的華紫衣。

    整個酒店現在全被寧星的警衛團接替了原來的保安工作,在寧星所住下的八樓,整整一層全讓寧星包了下來,而且在走道裡安排了三十名警衛。

    華紫衣的內傷早讓宗寧星用佛光普照珠治好了,華紫衣一直就在反覆地追問寧星的身份,寧星就是不講,一幅就不告訴你,氣死你的神態,氣得華紫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偏偏寧星權當沒看見。

    想出去走走,寧星又不同意,說一切都北京的人過來後,她才有行動的自由。

    「喂!你是不是想軟禁本小姐?你這是在侵犯!」華紫衣衝著寧星大叫著說道:「就算你救過本小姐的性命,你也無權用這種態度對我,喂!你是不是聾了,還是啞了,死男人,臭男人……」

    任華紫衣怎麼喊,怎麼叫,寧星就是不理不睬,不聞不問,好像當華紫衣不存在似的,興致勃勃的鬥他的地主。

    華紫衣並不知道現在酒店已經讓寧星的警衛營接收了防務,不然她可以從警衛營的身上大致的猜到寧星的身份,但寧星就是不讓華紫衣離開這個房間一步,不論華紫衣是好言相求,還是惡語相罵,他完全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厭相,把華紫衣氣得都快瘋了。

    鬥嘴,寧星根本就不理,動武力,華紫衣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可以把嚇得落荒而逃的人,絕對不是她這點道行相提並論的。

    一架軍用直升機飛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天台之上,在天台守衛的警衛們確認了來人的身份後,直升機緩緩下降,嚴琛從機上威武地走了下來。

    嚴琛入目天台上守衛們的裝備,再用精神力測了測他們的個人能力,得出的結論是讓他吃驚不小,心說老大什麼時候又訓練了一批如此強橫的手下當警衛。他們不但具備了職業軍人的素質,而且都有著不低的修真道行。修真者軍團,看來老大是成立了修真軍團。

    「嚴將軍,司令員在808房間等您,請跟我來。」一名警衛向嚴琛敬了個軍禮。

    嚴琛現在是一身陸軍中將服,肩頭上的兩顆金星,向征著無數軍人的將軍夢想,同時也向征著一種至高的權威。

    他隨意地回了一個軍禮,點了點頭,沒有出聲,而是緊隨著這名警衛的身後,向樓下走去。

    808房間內,華紫衣好像是改變了策略,不再鬧了,而是坐在床頭,和血靈湊在一起,不時對著血靈手裡的牌面指指點點,你們打牌,我就來搗亂。

    「報告!嚴將軍到。」門外傳來的沉喝讓華紫衣嚇了一跳。

    寧星將手裡的牌一放,說道:「請他進來。」

    房開一開,嚴琛龍行虎步,走了進來。

    他先是向寧星恭敬地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寧將軍,嚴琛奉命前來報到。」

    寧星打趣似的推了嚴琛一把,笑罵道:「用得著和我來這一套官腔嗎,不錯,真不錯,嚴琛,這身軍服才適合你。」

    華紫衣可是見過嚴琛的,他看到嚴琛進來的時候,以為來了救星了,但嚴琛的舉動和言行,讓她很快就猜到了寧星的真實身份。

    她情不自禁地尖叫著喊道:「什麼?你就是寧星!?」

    嚴琛這時也看到了華紫衣,不解地問道:「華小姐,你怎麼會和寧司令員在一起?」

    華紫衣看宗冥就像是看怪物一樣,再次問道:「嚴將軍,這傢伙真是寧星?你確認你沒有認錯人嗎?」

    嚴琛一本正經地說道:「寧司令可是我以前的老闆,我怎麼可能認錯人,華小姐,你以前不是成天說要見識見識寧星,怎麼,真菩薩就在你面前,你居然不知道啊?」

    華紫衣向著寧星叫道:「寧星,你太過份了,居然如此戲弄於我!你簡直就不像個男人。」

    寧星裝作將臉一沉,說道:「華紫衣同志,請你注意的的言行,你這是欲加之罪,是莫須有,不明情況的人,聽了還真會誤會我對你曾有過失禮之舉,你說,我何時戲弄過你?華紫衣同志,這戲弄可是和調戲同義,我寧星可不敢擔當調戲婦女的罪名。」

    華紫衣不依不饒地說道:「就是有,你就是有調戲於我,我就是要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要讓你知道,戲弄本小姐的嚴重後果。」

    血靈在一旁添油加醋,笑道:「華大小姐,要不要我們作證人,我們可以以目擊證人的身份,向軍事法庭出具宗冥同志,調戲華紫衣同志的有關過程經過和證據。」

    八歧也幸災樂禍地起哄說道:「就是就是,我也可以作證,華小姐,對於象寧星同志這樣的披著人皮的狼,我們一定要和他進行堅決地鬥爭,而且時刻都不能放鬆對這類人的警惕心。」

    嚴琛可是從來沒有見過血靈和八歧,他望向寧星,寧星馬上一拍腦門,說道:「我暈,忘了替你們介紹了,來,大家認識一下,這是嚴琛,我最早的手下之一,這是靈老二,這是歧老三,嚴琛你日後可以叫二哥和三哥,還有一個邪老四,現在沒來,不過最多兩天,他也會趕到拉薩來了。」

    嚴琛當然對寧星的神通有著很深的瞭解,能和寧星拜把子稱兄道弟的人,絕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很有禮貌地向血靈和八歧敬了個禮,說道:「二哥,三哥,日後還請多多關照。」

    血靈和八歧有模有樣地學著嚴琛回了一個軍禮,血靈說道:「老大的兄弟,當然就是我們的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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