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花樣都市

《》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七回 文 / 小草的幸福

    「現在討論這個不是太晚了嗎?我們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我親愛的維克林。我們能做的只要如何盡可能的保證我們的根本利益不要被侵佔就行了,其它的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當然了,我們也不是什麼事也做不了,等我們得到了他們的所有科技,那時就不是魔斯星人所能控制的了。」

    「但願如此吧……」電話裡傳來維克林無力的回答。

    「對了,明天我將去他們的基地參觀,你幫我安排一下,同時調一些好手過來。」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安排。」

    掛掉電話,喬治又撥通了教皇的電話,他實在是放心不下明天的事,在得到教皇的同意,明天將派兩名紅衣主教陪同,但是在電話裡,他沒有說明具體是什麼事情得勞他們的大駕。他還不想將與外星人合作的事宣揚出去。

    放下電話,喬治這才放心了一點,他現在對於那些生化戰士的忠誠度表示懷疑,誰能保證羅斯沒有在那些人身上做什麼手腳呢,現在牽涉到外星人在裡面,他更不放心了,所以還是請教廷的人來安全些,至少他們也是地球人。

    就在喬治在為外星的事憂心重重的時候,中國國內也不大太平,自從日本加入了大中華同盟後,國內就為中國值不值得為日本防守一事爭論開了。雖然作為大中華同盟國的一員,按協約的規定,中國是有義務在軍事上協防日本的,但是,因為一直以來中日間的歷史問題引發的民族仇恨卻使得絕大多數的國人對於日本沒有什麼同情心。因此,就在當初中國派駐了兩個師的兵力象徵性的進駐日本後,國內就有些微辭了。個別別有用心的人更是利用了這一形勢,企圖將這灘水盡可能的攪渾。

    如今,新北約艦隊駛離琉黃列島朝日本開進,國內便鬧開了,要求從日本撤回那兩個師的呼聲高漲,華錦程壓力非常大。還好一對印作戰中一直是捷報頻傳,這才稍稍地轉移了些國人的注意力,否則,就算是華錦程也頂不住的。

    而在日本國內,也已經全國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尤其是海、空軍更是頻繁調動。自從上次打退了美英的聯合艦隊後,日本全力發展軍工產業,通過從中國高價購買各種物資及武器,在短短的幾個月裡,日本海軍在損失第一艦隊後,又擴充到了戰前的水平,空軍則從中、俄、德三國大量購進了各類先進戰機。按佐野龍夫所說的,日本已經有和美國一拼之力了。但真正有沒有這個實力,他還是很清楚的,因正為如此,這些天來,他無時不刻不在召喚著血靈大神,希望能得到血靈那無與匹敵的強橫力量,幫日本渡過這個難關。可事與願如,遠在印度的血靈卻一直沒有回應他的請求。而且連八歧大神也沒有任何動靜。當然同樣作為大中華同盟的成員,他也不是沒有想到希望中國或者俄羅斯兩個鄰國幫一把,但是,對於他的請求,中國總是提出他們已經派駐了兩個師協防日本了,而俄羅斯則總是聲稱自己正在重組海軍,馬上就可以出兵幫助他們了,可這個馬上,一直馬到現在還沒見任何動靜。無可奈何之下,唯有頃全國之力與以美國為首的新北約組織的艦隊硬拚一把了。

    首先,日本將其重組後的海軍編為三個艦隊,分別為第三、六、九艦隊,在日本外海布下三道防線,第一道防線是以小笠原群島中心,第二道是以伊豆諸島主中心,第三道防線則是在日本近海海域,配合海防部隊將來犯之敵盡殲。按佐野龍夫的意思是三道防線一層一層的將新北約艦隊的攻勢消耗掉,當他們疲於應戰時,再將退下來的三個艦隊集中火力與遠征的敵人殲滅掉。

    寧星輕閒的站在西面作戰的第七集團軍指揮所外,在他旁邊是華紫衣,自從這小丫頭片子跟著自己來到這裡後,尤其是那天的玩笑後,她就像一隻粘蟲一般賴在自己身邊死活不肯回國去。而寧星也奈何不了她,只得讓隨她的意了,不過話說回來,寧星發現有個可愛的女孩陪在自己身邊,倒是讓在戰場的緊張單調的生活變得生氣了不少。這倒讓他突然想起了遠在國內的幾位老婆來了。

    「唉……」一想到華瑩她們,寧星不由得重重地歎了口氣,自從自己上任西南兵團司令,全權負責對印作戰以來,自己便再也沒有開出心思去看望過她們了,也不知她們幾個留在國內過得怎麼樣,包括家人在內,他虧欠她們的實在是太多了,而在這裡的戰爭一時間還沒有這麼早結束的可能,就算是目前的戰役結束了,但是這也只能算是對印作戰的一個開始,他「血染恆河誅印越」的夢想還沒有完全實現。看來只能等這裡的戰事平穩下來了再抽時間回去一趟看看他們了。

    「你又怎麼了,我發現你這段時間以來怎麼老是唉聲歎氣的,是不是因為我待在你身旁呢?」華紫衣又撅著個嘴喏喏道。其實她猜得到寧星在想些什麼,只是她不敢說破了,免得兩人都尷尬,更何況她現在還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與宗冥使性子。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在想這場戰爭何時才能結束罷了。」寧星想了想把一些到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頓時兩人都不說話了,氣氛有些尷尬起來。

    就在此時,「大哥!」一聲大叫將兩人都嚇了一大跳,寧星回頭一看,卻是血靈那傢伙,「你不好好的呆在第十五集團軍那裡,跑這來幹什麼?」寧星回過神來,板著個臉問道。

    「我……嘿嘿……大哥,我在西裡西亞城發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這不特意跑來告訴你,免得到時你又說我不夠意思。」血靈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神情,似乎剛才寧星的責難他無法接受一般。

    「靠,還真拿你沒法子,行了,是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讓你這大老遠的特意跑過通知我?我先把醜話說前頭了,不要又跟我說你在哪裡發現了沒有咖哩味了印度女人呀。()否則看我怎麼扁你。」

    「當然不是了,嘿嘿,我知道了,大哥你是不是在漂亮妹妹面前不好意思露出自己的男人本色呀?」血靈說著,特意加重了那個色字的音調,讓外人聽來意思全變了。

    「不和你爭這個,說說到底是什麼事?」

    血靈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扯了根青草咬在嘴裡,悠然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只是印度阿三們不知突然從哪冒出了一個所謂的瑜珈部隊,這一收到這個消息可是立即跑來跟大哥你匯報呀。」

    說到此處,他將出一幅痛心嫉首的樣子說道:「只是沒想到大哥你卻又在這裡泡mm,你太讓我失望了,大哥……」一邊說著,一邊將眼珠子不時的往華紫衣身上瞄去,似乎想從華紫衣身上找出點什麼一樣。而華紫衣也猜到了血靈的意思,小臉一紅把頭低了下去。

    血靈一看更是確信寧星與華紫衣之間有私情,立即興奮地大叫了起來:「看,你還不敢承認,人家小姑娘都害羞了。」血靈跳起來,抓住寧星的衣領一副不老實交待就不罷休的勢態。「快說,你是不是把這麼一個清純、亮麗、可愛而又美麗的mm給……」

    寧星當然沒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一腳猛地揣過去,將血靈踢出了十幾米遠。回頭偷偷地看了一眼華紫衣,見她並沒有生氣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開什麼玩笑,他現在的女人已經夠多了,更主要的是這個華紫衣可不是普通人,鬧不好被華錦程知道可就麻煩了,尤其是在還不知道華錦程意思的情況下。

    「你小子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打扁你。」寧星笑罵著說道。

    血靈爬起來,看了看華紫衣,又看了看寧星,最後再摸了摸剛才被寧星一腳踢到的地方,鬱悶地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早這樣老實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嗎?」寧星瞪了一眼血靈,繼續說道:「哦,對了,你說的那個瑜伽部隊是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靠,大哥,我對你這種要愛情不要友情的行為強烈鄙視中,所以……」血靈抗議道,就是不說正事。

    他話剛出口,寧星又是腳踢了過去,不過這回血靈躲得快,沒被踢中。寧星正想追去過修理血靈,卻見常興滿面憂色,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寧星雙眉微皺,心知肯定發生了什麼緊急情況,不然像常興這樣穩重的軍人是不會這那樣匆匆的,果然,常興三步並做兩步還沒跑過來,人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司令,有情況!」

    寧星心中一緊,怎麼了,難道是哪個戰場出現逆轉了嗎?「到底出了什麼事?」

    常興跑過來,滿臉的汗水,那可不是跑出來的汗,以他目前的修行,就算是從這裡跑回北京也不一定會出汗,能讓他出汗的只能是軍情了,看來真的不大妙呀。

    「是這樣的,剛剛收到第九集團軍傳來的緊急通報,他們一個團在西隆西南方與印軍發生遭遇戰,全團戰亡……」

    「什麼!!什麼時候發生的?」寧星猛地聽,嚇了一大跳,印度人的作戰實力他是知道的,就算是一個整編師圍攻我一個團,也不可能出現全殲的情況。難道是美國或英國的部隊突然調動了,但是更不可能的,就在中午時,他還確認了美、英軍隊離我第九集團數百公里,更何況,那裡還有第七集團軍的一個加強師一七六師在拖著他們呢,難道他們突然擺脫了一七六師而轉戰到了西隆方向?這種可能性有是有,但是可能性很小。不行,先得跟一七六師確認一下再說。

    匆匆回到指揮部,還沒坐下來,寧星便接通了一七六師的電話,「喂,是一七六師嗎?嗯,我是寧星,對,我想跟你們確認一下美國101空降師,72山地步兵師和英國的皇家42山地師,180空降特戰師的具體位置。」

    「報告首長,目前美、英的四個師還被我們困在科希馬地區,一個也沒有逃掉。」電話裡傳來一個堅定的聲音。讓宗冥放下高懸的心,放下電話,另一個問題又遇出來了,如果不是美、英的部隊干的,那會是誰呢,打死他也不信印度阿三會有這個實力。剛放下電話,宗冥又迅速提起了電話,撥通了第九集團軍,「是甘冬生軍長吧,對,我是寧星,把你們團遭遇的具體情況跟我說一說。」

    「報告司令員,當時,我第七十九團奉命趕至西隆西南方七十四公里處的783.5高地一線佔領陣地,以阻斷敵第二十一軍八師的退路,為了保密,我們並沒有保持聯絡,當我軍的戰役發起後,敵八師並沒有我們想像的被阻截,使得他們成功逃脫,我們當時就想是不是七十九團遇到危機了,一直想聯繫,也聯繫不上,最後派出一個偵察分隊後才知道該團全部陣亡了,就在那個783.5高地上……」電話的裡的聲音突然頓了一下,「首長,都怪我,是我敵情沒有查清楚就冒然將他們派出去的,請你處分我吧,我實在是愧對全軍將士呀我……」

    寧星默默地掛斷電話,他現在心裡也不好受,哪還有心思去處分他呢,再說了,這種突發事件並不是他一個人的錯,敵情不明呀,看來,戰前我們的情報工作做的還不是很到位,很顯然印度人還真隱藏了什麼密秘武器,

    「老大……我……」血靈看到寧星在一旁深深地自責著,心裡暗罵著自己這個玩笑開的大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什麼?你知道?快說!」寧星突然轉頭望著血靈,那眼神就像要吃了血靈一般。

    「我先前不是跟你說過嗎?看這情形,一定是印軍的那個瑜伽團搞的鬼。」血靈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吶吶地說道。

    寧星雙目一寒,知道殘害七十九團千餘名官兵的罪魁禍首出自什麼人的手筆了。他渾身散發著濃厚的殺意,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說道:「瑜……珈……行……者……不叫你們以十倍百倍的代價來祭我軍將士的英靈,我就不叫寧星!」

    血靈精神一振,說道:「老大,此事交給我和歧老三來辦,保證將那個狗屁瑜珈行者團,殺得一個不留!」

    寧星鐵青著臉,說道:「我命令!暴龍第一師對印軍進行無間斷屠殺!凡是在印度境內遇上的敵軍,給我殺無敕!」

    血靈點著頭狠狠地說道:「老大,我一定將功補過,我沒想到印度阿三居然會用他們的瑜珈行者來對付我們的普通戰士,歧老三已經盯著這批狗東西了,我保證不但將這個瑜珈團給滅了,同時還讓印軍兩個軍的阿三,來替七十九團的官兵陪葬!」

    血靈領命而去,寧星很想親自去痛宰那些沒有人性的瑜珈行者,但是,他現在身為三軍統帥,哪能由得他的性子胡來。

    忽然間,寧星想起了一直沒有行蹤*,這個叛國大賊會不會藏身在印度瑜珈行者的行列中呢?*的個性,絕對不對就此永久的蜇伏,現在印度戰事進行得如此激烈,沒理由不趁機興風作浪呀!

    自從將的金剛降魔杵奇下來,將驚走之後,這個傢伙就不知道躲在哪個烏龜殼裡去了,密宗派出了兩個長老在印度境內對他進行追剿,但長時間沒見功效。不死,遲早將成為寧星心頭一塊大病。

    七十九團全軍覆滅的消息,讓寧星心頭極為沉痛,雖然戰爭難免會死上很多的戰士,但是,與印度軍隊真刀真槍的拚殺,血染戰場,無可非議,如是死在印度的瑜珈行者軍團手裡,那就有點太不公平。一想到此處,寧星不由發起狠來。

    他馬上用神念向羅布泊的龍三發出信號,通知暴龍第二師和第三師全部調到印度來。同時,他還與麗娜和菲婭取得了聯繫,要她們從血族裡調一批高手過來。此次不將印度的波羅教的瑜珈行者連根撥除,決不罷手!

    唐德龍與原來的怒龍組成員,經羅布泊的秘密集訓之後,每個組員的個有能力有了質的飛躍。加上他們原來就是一群超級的戰士,不讓他們來印度效力,真是有點浪費人力資源之嫌。寧星一念至此,真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步步為營,精心策劃,現在到好,算來算去,居然將印度人的瑜珈行者算漏了。

    如此強大的一批敵人居然沒有考慮進作戰計劃裡面,寧星越想越認為自己就是殺害七十九團一千多名官兵的兇手。想到後悔處,他忍不住真的抽了自己一個重重的耳光。

    「啪!」的一聲響,寧星的右頰立時多了五個紅腫的手指印。自己打自己,當然不會運功防護了。

    華紫衣和常興被宗寧星的舉動嚇了一跳。

    「你瘋了嗎?好端端的無緣無故打自己幹嘛!」華紫衣看得心痛不已,緊緊地拉著寧星的手不放,擔心他又來自己自己。

    常興明白寧星是在自己和自己效真,他勸道:「司令員,你就不要責備自己了,戰場中原本就是充滿了許多難測的變數。自開戰,到現在,我們的軍隊一直是節節勝利,七十九團的遇難,也算是替我們敲響了一個警鐘。印度人的實力可能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大,我們得作好長期作戰,甚至是打惡戰的心理準備啊!」

    寧星的雙眼充滿了堅毅然的神色,他沉聲說道:「常將軍,七十九團的遇難,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整個作戰計劃都是由我來制定的,我居然會遺漏掉印度的瑜珈異能者如此一個重要的環節,如果我早將他們考慮進去,肯定會按排暴龍軍的戰士主動去找他們決戰,而不會導致七十九團全團官兵陣亡的慘劇發生!我請求暫時格去我司令員的職務,由你暫時代理,我要負罪立功,親手替七十九團的全體將士報此血海深仇,我如果不這樣做,我將一輩子陷入自責的陰影裡,永遠無法原應諒我自己!」

    常興一聽寧星將說得事情居然如此嚴重,他連忙搖著手斷然說道:「不行,我絕對不同意!司令員,作戰計劃的制定我也有參與,這決不是你一個人的過失,也不應該說成是你的個人失誤。陣前易帥,是兵家大忌!你還是馬上收回你剛才的話。如果此事主席知道,也絕對不會同意的意氣行為!還得請你慎重三思,我的司令員閣下!」

    寧星固執己見地說道:「無論如何,我必須親自去找印度的瑜珈行者討還這筆血債!常將軍,這是我們異能者之間的事,不能以常理來視之,如果不盡早將他們徹底消滅,我們不會有更多的戰士遭到他們的屠殺!此事決不能遲疑!」

    常興十分清楚寧星的個性,知道他一旦決定了的事情,肯定就很難更改,再說寧星說得的確有理,異能者,當然不是普通的戰士所能對抗得了的,只有象寧星的這樣超級異能者,才可以進行克制。

    常興猶豫著在原地來回走動了好一會兒,方停下來,望著寧星說道:「司令員,你不在,整個戰役的指揮這個重任誰來承擔?局部戰役的失利,目前對我們整個作戰計劃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牽一髮而動全身,請司令員再作慎重考慮!我們可不能因小失大,此次戰爭,我們中國要可是輸不起哇!」

    常興作最後的努力,勸寧星放棄親身涉險的打算。

    寧星讓常興的最後一句話打醒了,他剛才的話的確有衝動意氣而為之嫌。現在冷靜下來,此事還真有再作全盤計劃的必要。眼下的西南軍團,缺了寧星坐鎮指揮,還真不行。

    難道對付一個小小的印度,還得勞動他親自出手嗎?是不是也太看起印度阿三了呢!

    寧星讓常興說得無語以答,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修真軍團的行軍速度自然是遠超普通的軍隊。三個小時後,青聖的暴龍二師,與唐德龍的暴龍三師全體人員都來到戰區向寧星報到。

    暴龍二師和三師到達不到半個小時,麗娜和菲亞領著三百六十名血族的伯爵級高手也來到了寧星的司令部集結待命。

    血族的飛行特性比一般的修真者要具有先天的優勢,這三百六十名血族高手,相當於三百六十架多用途的人體隱形作戰飛機,如果讓他們人人攜帶上五百公斤的炸彈,那就可以變成三百六十架靈活無比的遠程轟炸機。

    一個打擊對印度瑜珈軍團進行毀滅性打擊的作戰計劃在血靈離開的五個小時後,進行佈署和實施階段。

    陽光下的大地是起伏遼闊的。幻現著的是以青與黃為主的色調。迢遙的景色中浮動著淡淡的氣蘊,將景物微微地扭曲,帶上一種朦朧的感覺。

    在西隆西南部一叢林中,一群神秘的印度人正在組織著密秘潛行中,從他們的衣著上看不出與部隊有什麼關聯的,但是,從他們開進的序列卻是標準的後三角跟進陣形,這是軍隊在組織行進過程中才有的。他們正是印度密秘部隊:瑜伽團!一支由瑜伽行者組成的部隊,一直以來,這支神秘的部隊就沒有在外人面前透過臉,而他們的存在也只有軍界的聊聊數人知曉,絕對不會超過五人。正因為如此,寧星他們並不這支部隊的存在也是很正常的。偷襲第九集團軍七十九團的就是他們這支瑜伽部隊。此時他們剛從戰場退了下來。

    「拉茲加達,不知你有沒有發現,那些該死的中國人還真是頑強呀,而且我敢說他們是我所見過的最不怕死的部隊了,我現在總算明白了,我們的軍隊為什麼總是輸了。」一個瘦高個低頭對他身邊緩步前進的同伴說著。此人一副身架骨瘦得可憐,一張瘦臉也白得怕人,那臉無四兩肉,僅能用一層皮來形容,最為貼切,整個人活像一個骷髏。

    「不錯,真不知道那些中國人都是怎麼想的。更奇怪的是他們只是一群有著強大火力的平凡人,居然也可以和我們這些神的子民對抗這麼久的。」說話的拉茲加達是一名發如蓬,猙獰如鬼,身材粗大魁梧,暴眼勾鼻絡腮鬍,穿了一襲大青灰印式長袍,此人年約五十歲左右,臉色青灰,那雙暴眼中似乎隱有綠芒閃爍,即使是在大白天,此人現身,也會令膽小的為之膽寒,以為是鬼怪白日現形。

    拉茲加達的右側一人,赫然是我們久違了的喇嘛,他現在不再是喇嘛佛袍加身,而是穿了一身不起眼的印度灰袍。他面無表情地向那名骷髏瑜珈行者說道:「利伽多長老,中隊的可怕和頑強,你們現在還只看到了冰山一角。我們不久前消滅的只是一群普通的中國士兵。如果讓遇上寧星率領的中國修真者,鹿死誰手,就說不定了。我的建議是,我們用游擊作戰的方式對在印度境內的中隊進行蠶食,但絕不與寧星這個傢伙碰頭。我相信你們的人曾親眼見過寧星與梵蒂岡教皇的那場鬥法,此人的力量,可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對付得了的。」

    利伽多*說得有點面顯不悅之色,陰沉地說道:「以我們波羅教的實力,難道就沒有對付得了寧星的辦法了嗎?達速大師,你這話未免有點滅我們的志氣,長敵人的威風。」

    淡然說道:「實話,往往都是讓人聽起來不舒服的。我以前在印度的密宗高手,你們波羅教的人不是沒有見過,以他們的能力,在寧星面前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不然的話,我又豈會淪落到現在如此狼狽的地步,想當初,我怎麼說,好歹也是一派之宗,一國之主,可是一遇上寧星,我就變得什麼也不是了。」

    拉茲加達一邊走著,一邊回頭扭頭望著達速說道:「大師,按你的意思,那個寧星的中國人,是不是沒有人能對付得了?」

    莫測高深地笑了笑,說道:「沒有,就連教廷的人也不行。不過,你們外國人不行,但在中國國內卻有人可行。寧星是一個極其愛國忠君的笨蛋,以他的實力,他完全可以建立他的獨立王國,但他卻甘為中國政府的一條狗。要對付他,只能靠中國政府的高層來動手。只要能讓中隊輸掉眼前的這場戰爭,寧星身為三軍統帥,肯定脫不了身,中國古代不是有個英雄無敵的民族大英雄岳飛岳武穆嗎?到頭來還不是得被南宋朝廷的皇帝賜死在風波亭。要對付宗冥,就只能用這個辦法。這也就是我為什麼會和你們一起打擊中隊的原因。寧星只有中國的最高層官員用法來將他制住,我要讓他第二個岳飛,要他知道精忠報國的下場到底是什麼結局!」

    出了這片叢林,再通過前面的那座山林,就能進入到另一個可以伏擊中隊的戰區。

    距離山林還有五十餘米,忽然感到心莫名其妙地跳了五下,跟著心潮一陣洶湧,這是修道人所特有的心靈感應,遇到危險的時候,這種感覺便會體現出來。

    舉右手,示意拉茲加達將整個瑜珈軍團的行進停下來。

    獨自再前行了十米左右,凝神施展精神力進行搜索。很快,他便與血靈發出的帶攻擊性的念力進行接觸。

    「小子,不錯嘛,警惕性還蠻高哇,不過你不覺得現在發現有點晚了嗎?」

    *修為哪是血靈的對手,他全力抵抗著血靈的精神攻擊,口中大叫道:「拉茲加達,利伽多,這地方十分的邪乎,我們遇上不明的敵人了,對方可能是中國的修真者,現在我們極有可能已經陷入他們的包圍圈中!」

    的聲音很大,不但提醒印度的瑜珈行者軍團注意,而且有意讓對面山林裡的埋伏者們都聽見。

    他的聲音剛落,一聲長嘯,幻影依稀,似速電,如流光,反正是在人的眨眼之間,前面樹林之中,已有三道人影忽然在面前出現。

    不用猜,這三道人影除了血靈、八歧和莫天邪,還會有誰。

    血靈在發現印度人的瑜珈軍團後,讓八歧和莫天邪緊盯著他們,他則馬上去向寧星老大請示如何定奪。他們發現瑜珈軍團的時候,已經是這些印度的瑜珈行者,屠殺完七十九團官兵,向另一個戰區轉移的路上。如果當時讓血靈知道瑜珈行者殘殺七十九團全團官兵的暴行,他根本就不會去向寧星請示,而會先斬後奏。

    在得到寧星下達的格殺令後,血靈用瞬移的身法與八歧和莫天邪會合,將老大的精神傳達後,他們決定要好好的折磨這批印度人渣和修道敗類。於是抄到了瑜珈軍團的前方,設下了一個伏擊圈,玩一玩靈貓戲鼠的遊戲。

    血靈俊逸而充滿邪氣的臉上,掛上了一種貓玩耗子的戲虐邪笑,背著望著前方十米左右遠的*,笑呵呵地說道:「,原來你就是密宗現在的喪家之犬,難怪怎麼也找不著你的行蹤,敢情你現在越混越沒出息,居然和印度阿三攪和在一起,很好,呵呵,很好。」

    叢林中人影不斷地閃動,一個包圍圈很快完成了合圍,將這批瑜珈行者全堵中間。

    從血靈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以他的密宗修為,當然能感應到血靈的特異之處。他全神戒備著,沉聲問道:「想來你們就是那支在印度境內擔任穿插作戰任務的那支神秘部隊,國內的修真界和軍方合作,看來現在的中國政府是真正的覺醒了。」

    莫天邪陰森森地看著,說話的聲音有點鬼氣沖天:「幫助異族殘害國人,,你該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拉茲加達走到的身邊,盯著莫天邪陰沉沉地說道:「鹿死誰手,現在不得而知,就憑你們這群土雞瓦狗想在我們印度佛國橫行無忌,你們是在癡人做夢!」

    八歧冷笑著說道:「再說廢話,是在浪費時間,靈老二,邪老四,我們比比看誰宰的人多!」

    八歧是說動手就動手,也不見他有任何前兆準備動作,身形鬼影一樣飄空而起,朝著十五米外的一個丘陵射去。

    這個丘陵上站著的不下於百名的瑜珈行者來不及扳動起他們手中m16的扳機,齊齊怒吼一聲,兩邊一分,十九柄鋒利的印式彎刀攔頭便砍。

    八歧卻是連看都不看一眼,在那十九柄彎刀剛剛舉起的剎那,但見他手裡黑色的寒光一閃,帶起一道美妙的光孤斜揮而出,十五顆包著頭巾的人頭頓時飛向半空,他雙腳微彎突彈,又是三十二名瑜珈行者一齊慘吼著滾下陵堆。

    同一時刻,莫天邪身形也毫不停頓地劃虹射向八歧左邊的那個土堆,但見寒光倏現中,四十九名瑜珈行者的前胸像在比賽看誰的鮮血噴得快,噴得多,狂叫著向後仰倒。

    幾乎不分先後,血靈從正面躍過和拉茲加達的頭頂,衝進瑜珈行者的人群之中,血靈煞紅色的血光大起,差不多足有一百名的瑜珈行者的胸膛突然爆裂出一個透學穿胸的拳頭大小的血洞。

    一場極不公平的屠殺展開了。

    槍械在此刻已經失去了作用,這個時候,只有靠本身的藝業來殺敵保命。可是,這幫印度阿三里的瑜珈強者,在血靈、八歧和莫天邪三人的眼中,說他們是土雞土狗一點也不為過。

    在這眨眼的片刻間,便已有近二百名瑜珈行者魂歸九幽。

    三條人影飄忽如鬼影,從人叢中向著血靈撲來,、拉茲加達、利伽多已經認定血靈是這支中國修真部隊的首領,同時也是威脅最大的敵人,他們意圖合力一擊,先將血靈幹掉。

    血靈飄逸的身形在人群中橫衝直撞,忽東忽西,當他在又一次大旋身砍飛六十六個瑜珈行者的人頭,便被如鬼魅飄來的、拉茲加達和利伽多圍住了。

    而此刻在他的四周,卻已經躺下了無數具殘屍碎體。一具具血肉模糊。

    「老子和你拼了!」拉茲加達雙眼血紅口中狂叫著衝上:「你這沒有人性的殺胚!」

    血靈似乎不願當其鋒銳,他身形暴閃,側向移掠,雙足在踹飛二十四名瑜珈行者的同時,血紅的雙掌又帶起了三十三顆血淋淋的人頭,餘勢未消,繼續往以密宗大手印幻成兩個巨型的手掌朝他攻擊的頭上劈落。

    密宗絕技果然不同凡響,祭起的大手印,有如兩座沉重的大山向著血靈當頭壓下,強大的掌風能量將在面的殘屍括得四處亂飛。

    像這等聲勢,血靈馬上就判斷出要比天照大御的能量強橫得多,他不打算耗費功力與硬拚,口中一聲冷哼,血手看似迎向了大手印,實則只是一粘即走。

    藉著兩股強大能量的反作用力,血靈的身體已猛滾暴彈,就在他彈起的同時,血手幻成漫天的血影,猛然罩向拉茲加達和利伽多這兩個瑜珈行者的長老。

    不聲不響,三名瑜珈行者鬼魅一晃掩至,手中三柄彎月刀,暴然斬向血靈的腰背。

    一柄車輪般大小的血斧憑空幻現,變化快得無可言喻,、拉茲加達和利伽多被突起的無窮能量迫得全都不由自主地向後暴退將近三米遠。

    血紅的斧光一旋再閃,三柄彎刀像是被汽化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那三名瑜珈行者還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一抹寒芒匪夷所思地從左側橫斬而至他們的腰部。

    「茲甸羅小心!」拉茲加達鬼哭似的狂喊著。

    的大手印,拉茲加達和利伽多的兩柄彎月刀形成的如山光彩,如濤潛勁緊緊地跟在血靈的背後,但氣煞人的卻是老差那麼一點而落空——假如他們夠得著,血靈也就不配稱血靈大神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