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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揚天下 第十章 :出人意料的大婚 文 / 微雨菲菲

    「蓮,我們先回去吧,就傾城那脾氣,比你我倔多了,我們還是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該怎麼辦吧。」舞錦穹一邊說一邊放開傾城的手,強行拉著斬驚雲往門外走。走到門口,突然間猛地頓住腳步,轉身道,「明天到我家來,我前陣子上山抓了一隻乳豬,還圈養在我家的後花園中呢,我們明天一起烤乳豬,你看可好?」

    傾城聞言,忙不迭地點點頭,只要你們兩個能早點回去,烤什麼都行啊。

    舞錦穹見狀,滿意地回過身子,拉著斬驚雲繼續往外走。

    直到兩道頎長的身軀終於徹底消失了,傾城才又重新回到床上,繼續剛才的修煉。

    一夜無眠,均在修煉中度過。

    當第一縷曙光照進窗欞的時候,傾城便起床梳洗。

    月牙白的連身長裙,外披一件做工精巧的嫩黃色上衣,上衣上用白色蠶絲繡上星星點點,瀑布般的長髮分成兩股,懶懶地垂在胸前,用嫩黃色的絲綢隨意地綁了兩個蝴蝶結。風華絕代的臉上略施脂粉,清新自然又不失嫵媚妖嬈,彷彿汲取了世間的一切靈秀,渾身上下籠罩著陣陣光環。

    穿戴完畢,傾城便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便見赤鵬正興沖沖地走來。

    「傾城,你這樣子,好美……」赤鵬一看到傾城,便忍不住讚歎道。

    「鵬鵬,你那什麼表情?別好的不學淨學些不三不四的,這種登徒子的表情,以後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胡亂表露,那我就罰你天天待紫玉鐲子中不要出來了。」傾城拍拍赤鵬的肩膀,一副你好自為之的表情。

    「可是傾城,這不能怪鵬鵬的,誰讓你長那麼美,我看直了眼睛那也是正常的啊。」赤鵬不服氣地頂嘴道。

    「那你就不要看。」傾城一邊走一邊說。

    「可我忍不住想看啊。」赤鵬繼續頂嘴。

    「我說鵬鵬,你再頂嘴的話,我現在就把你關紫玉鐲子中了啊。」傾城使出了殺手鑭。

    「別,別,鵬鵬只看不說行不行?」赤鵬可憐兮兮地望著傾城道。

    傾城忍不住摸摸赤鵬的腦袋,輕聲低喃道:「真是個孩子。」然後,一把拉起赤鵬,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傾城,我們這是去哪兒呀?」赤鵬一臉幸福地被傾城牽著手,輕聲問道。

    「去舞相府的後花園烤乳豬。」傾城一邊走一邊回道。

    最近壓力太大,特別是漓和泓書的事情更是一頭亂麻,碧玉軸一時半會兒又還找不到,是該找個方式放鬆一下,否則,每天把自己逼太緊,非逼出神經病不可。

    赤鵬一聽有烤乳豬吃,馬上開心得手舞足蹈起來。

    傾城見狀唇角輕輕上揚,鵬鵬真是越來越可愛了。也許是這些日子做人做久了,越來越有人的味道了。

    傾城和赤鵬,並肩走在鬧市區,回頭率那是絕對的百分之一百。除了兩人出眾的外表外,更重要的是,傾城可是八卦榜上的頭號緋聞女主角啊。

    大街上議論紛紛的,全部都是傾城與慕容醉雪將於七月初七大婚的消息。傾城聽了,止不住地感歎,話說這消息也傳得太快了點吧,事情從發生到現在,這才短短的一天時間啊,竟已經家喻戶曉了?

    面對著無數道目光,傾城和赤鵬一臉淡然地自顧自往舞相府走著。眼看就快來到舞相府了,突然,一道妖艷的身影擋住了傾城的路。

    但見來人一襲鮮艷的玫紅色曳地長裙,頭上珠光閃閃,臉上濃妝艷抹,脖子上手上戴滿珠寶,彷彿暴發戶一般,就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這還不算誇張,最令傾城無奈搖頭的是:來人竟挺著一個超級大肚子。話說這肚子大的也太離譜了吧,身為神醫,大肚子她見得多了,就沒見過這麼大的。

    「夜傾城,你這麼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裡?」那女子一把攔住她,驕傲地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彷彿普天之下,就她的肚子會大。

    「關你屁事!」傾城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逕自往前走。

    「我知道,你這是去舞相府,對不對?」那女子把肚子往傾城的面前一橫,擺明了就是來找傾城麻煩的。

    「是與不是,與你無關。」傾城勾唇冷笑。

    想對她用那些白癡的招數?當她夜傾城是什麼?腦殘嗎?今天她如果知趣點馬上讓道也就算了,若再糾纏不清,就別怪她殺一儆百了。最近正心情不暢得很呢。

    「不准去。」那紅衣女子竟發羊癲瘋一般命令起傾城來,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更加來勁了,對著圍觀的眾人道,「我懷了舞相的孩子,我們本來早就打算要成親了的,可最近舞相被這夜傾城迷得神魂顛倒,根本就不看我們娘倆一眼……」那紅衣女子竟自編自導地演起了狗血烏龍的連續劇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就在眾人為那紅衣女子鞠了一把同情淚的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緊接著,玉樹臨風的舞錦穹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今天的舞錦穹穿了一襲冰藍色的春袍,長長的髮絲披在肩上,用一根冰藍色的髮帶隨意地在腦後綁了一下,白皙的肌膚如冰雪般瑩白,狹長的眼眸中盈滿憤怒,豐唇緊抿,劍眉輕蹙,渾身上下皆散發著一股寒氣。雖然如此,但這絲毫無損於他的絕代風華。

    那紅衣女子一臉癡迷地望著舞錦穹,斬釘截鐵地道:「舞相,這肚子裡的,絕對是你的孩子,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用測親器測試。」那女子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根測親器。

    「我怎麼知道你的測親器是真是假?」舞錦穹一臉不屑地道。是不是他的孩子他會不清楚?除了傾城,任何女子他都沒有興趣,怎麼可能會有孩子?

    「舞相,這測親器是真的。」人群中走出幾位中級煉器師,一臉恭敬地對著舞錦穹道。

    傾城見狀,勾唇冷笑。這種小伎倆,騙騙中級煉器師還行,膽敢跑到她這個高級煉器師的眼皮子底下來耍陰謀。她會讓她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這卡斯莫大陸沒多少高級煉器師,導致中級煉器師具有非常崇高的地位。傾城一臉看戲地望著唱作俱佳的紅衣女子,不知道該說她是白癡還是腦殘,向一個人宣戰,不是應該把對方的底細都查清嗎?難道她不知道,她的對手,是一名高級煉器師麼?竟還能如此自信地在那演戲?

    那幾位中級煉器師在天羽城都有著非常權威的地位,一聽到他們的確認,舞錦穹一臉訝然地望向傾城,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傾城,那測親器是真的嗎?」

    傾城聞言,悶笑著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這女人真是白癡了,拿真的測親器一測,馬上就能證明她說的是謊話了,她怎麼敢拿出來亂吼亂叫的?」舞錦穹的俊臉上滿是不解。

    「舞相,看來你不笨嘛。」傾城低聲揶揄著道,「她在測親器上作弊了。」

    「什麼?這女人——膽子不小。我們這就揭穿了她,我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向溫潤的舞相,滿眸皆燃燒著熊熊烈火,咬牙切齒地咒罵著,可見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以前,雖然也有很多花癡女人用盡手段想要接近他,但還不至於毀他清譽,眼前這個女人,竟敢說肚子裡有了他的孩子,不給她點顏色看看真當以為他這個丞相是吃素的麼?

    「可惜,有膽子卻沒腦子。」傾城低聲道,「我覺得這遊戲挺好玩的,幹嘛要揭穿她呀。」

    「好玩?」舞錦穹聞言滿臉黑線,這可是事關他清白的大事啊,這女人,竟當作遊戲來玩?

    「影,你信不信我?」傾城收起之前的玩世不恭,美眸緊盯著舞錦穹,一臉正色地問道。

    舞錦穹見狀,非常堅決地點點頭,對於傾城,他從來不曾有過任何懷疑。只要是傾城想做的,他赴湯蹈火都在所不惜,怎麼可能不信她?即使傾城做的是再荒謬的事情,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支持她。

    「那就好,等下你只要配合就行了,一切都交給我,行不?」傾城見舞錦穹點頭答應了,繼續叮囑道。

    舞錦穹再次點了點頭,傾城滿意地衝著舞錦穹展露出一個迷人的笑靨,直把舞錦穹迷得神魂顛倒的。此時此刻,即使叫他喝毒藥,估計他也會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你們兩個,竟當著我的面眉來眼去?!」那紅衣大肚子,一見舞錦穹深情款款地凝望著傾城,頓時開始耍起潑來,「嗚嗚,我可憐的孩子,你讓娘怎麼辦啊?一出世你就要沒爹了呀……」一邊假哭一邊還可憐兮兮地捂著自己的大肚子,大聲斥罵著無情郎。

    人,總是同情弱者的,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見紅衣女子挺著個大肚子一臉的可憐相,頓時心中的天枰嘩啦啦地便朝著紅衣女子傾斜了,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喧囂塵上。

    一種是支持同情紅衣大肚子的:

    「哎呀呀,我一直以為舞相是個潔身自愛之人,沒想到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花花公子啊。」

    「是啊是啊,還有這夜傾城,不是說七月初七就要與太子大婚了嗎?怎麼竟還巴著舞相不放呢?」紅顏禍水啊,真是造孽呀。你看看,好端端一個姑娘家,被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搞大了肚子,哭訴無門啊,真是可憐喲。「

    ……

    ……

    ……

    還有一種是支持傾城和舞相的:」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是一個好女子,就該潔身自愛,還沒成親就被人搞大肚子,可見這女子本就輕浮。「」就是,肯定是自己送上門的,男人嘛,有的白吃幹嘛不白吃?如果睡了個女人就得負責,那青樓早就該關門大吉了。「」說得有理,舞相府豈是那麼容易進的?如果有了孩子就得把孩子他媽給娶了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私生子了。「

    ……

    ……

    ……」請問小姐貴姓芳名?「面對著悠悠眾口,傾城充耳不聞,一臉輕描淡寫地望向紅衣女子,面無表情地問道,」施露露。「見傾城面不改色,那紅衣女子不知道傾城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心中萬分疑惑,連回答問題都有點心中帶怯小心翼翼起來。

    很多時候,不怕對方動怒,也不怕對方凶殘,最怕的,是對方的面無表情,不按牌理出牌。」施露露,我相信你,這側親器確實是真的。「傾城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臉震驚。

    那紅衣女子沒想到傾城會這麼爽快地承認,她之前想的一大堆說服她的理由在此時竟都成了一肚子的廢稿。

    而舞錦穹也是震驚萬分,傾城不是說那測親器作弊的麼?她不揭穿那死騙子也就算了,還幫她?要不是之前答應傾城不會插手此事,他恨不得馬上殺了那女人。什麼狗屁不通的施露露,他連名字都是第一次聽說,竟敢說她肚子裡有他的孩子!不殺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氣。

    圍觀的百姓更是激動得議論紛紛著,比知道自己的老婆懷孕了還興奮。」為了讓大伙都相信我這測親器絕對精準,我現在就從大夥兒身上做一下試驗,免得大家心存疑慮。「雖然眼下似乎是自己佔了上風,但是,面對傾城不按牌理出牌的詭異,施露露忍不住心懷忐忑,為了讓自己的計劃更加萬無一失,她竟要先找圍觀的百姓做試驗。因為一旦試驗無誤,那麼,即使到了最後,傾城和舞相矢口否認,也難堵悠悠眾口。」好主意,那你就快測吧。「傾城聞言,大力支持。

    施露露看著一臉看好戲的傾城,總覺得自己好像上了她的套,只是,這測親器可是經過精心煉製,絕對不會出問題的,也許,這夜傾城她早就招架不住了,現在只不過是在裝而已。

    含情脈脈地望了舞錦穹一眼,舞錦穹頓時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嫌惡地轉身背對著施露露,深情款款地把長臂搭在傾城的香肩上。

    施露露見狀,恨得咬牙切齒,強壓下心中滿腔怒火。不斷地給自己打著氣:舞錦穹,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施露露手持測親器,測了一個又一個,毫無懸念,毫無疑問,測試的結果,全部正確。」這測親器沒有問題吧?「測試完畢,施露露一臉得意地問道。」我什麼時候說我有問題了?我不是一開始就相信你的測親器是真的嗎?是你自己要多此一舉搞測試,莫非,你是做賊心虛麼?「傾城一臉慵懶地道,但是每一字,卻都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我有什麼好心虛的,這測親器可是真貨。「施露露被說穿了心事,面色一僵,但隨即馬上堆起一臉的假笑,扭捏著腰肢走到舞錦穹的身邊,一臉羞赧地道:」那露露可以在舞相身上測試了吧?「」且慢。「在舞錦穹沒有開口之前,傾城倒是先出聲了。這聲且慢,點燃了舞錦穹的無限希望,傾城,你終於也知道在乎我了麼?」你什麼意思?「施露露聞言心中一凜,這夜傾城莫非是後悔了麼?」沒有什麼意思。「傾城一臉悠閒地道,」只是舞相並非你可以隨意誣賴之人,若是測親器測試出來的結果,還了舞相一個清白。那你無端誣陷朝廷命官,其罪當誅。「生死大事,從傾城的口中說出,就跟青菜蘿蔔一般稀疏平常。」若是測親器的結果測出孩子不是舞相的,我娘倆任你處置。「施露露信心滿滿地道,」但若是測出是舞相的孩子,那麼,我要舞相娶我為相國夫人。「

    舞錦穹聞言,恨不得一掌拍飛她,但揚眸接受到傾城美眸中傳來的警告,他無奈地歎息一聲,悶聲不響繼續做著隱形人。」哈哈哈哈哈哈。「傾城聞言,一臉狂笑,」相國夫人?你還真敢想。「繼而一臉無所謂地道,」不就是相國夫人嗎?簡單得很。不過——若是測親器顯示那不是相國大人的孩子,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傾城勾唇冷然道。」事實勝於雄辯,這孩子本來就是相國大人的,怎麼可能會有錯呢?「施露露被傾城笑得心中有點發慌,但仔細想想這測親器絕對不會出現問題的,遂又信心百倍地道,」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好。就這麼定了。「傾城一臉篤定地道。

    於是,測試開始。

    施露露把剛才測試過的所有信息全部清除掉後,再把測親器調節到新的測親任務那個檔位處,開始了她期待已久的測試。

    她一邊測試一邊幻想著測親器正光芒萬丈著向她揮手,然而,在歷經了一段很長的測試時間後,測親器始終沒有任何華光出現。

    不可能!

    施露露一臉驚懼地看著絲毫沒有任何動靜的測親器,心中焦慮萬分,測親器不會有錯的,怎麼可能會有錯呢?

    隨著測試的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輿論也越來越偏向舞錦穹。」我就說嘛,舞相肯定是被冤枉的,你看,果然被我說中了。這個女人真是惡毒,竟如此詆毀舞相的清白。「」我之前還以為她會在測親器上作假呢,但是看她剛才測了那麼多對親人,全都很精準,再看那女人那一臉信誓旦旦的摸樣,我真被她給忽悠了,還以為那孩子說不定真是舞相的種呢。可現在結果出來了,虛驚一場啊。舞相要是真和這麼噁心的女人有什麼的話,我就不把他當我偶像了。「」舞相怎麼可能會那麼沒眼光呢?你說這世道是怎麼了?一個女人,莫名其妙被人搞大了肚子,不是應該躲起來偷偷摸摸生活的麼?她竟恬不知恥地挺著個大肚子裝威武啊。這年頭的女人,還有沒有羞恥之心了啊。「」是啊,這年頭,那就是妓女橫行的時代啊,不把這女人抓去浸豬籠,不足以平民憤啊。「

    ……

    ……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測親器怎麼可能出錯呢?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我要重新測試,必須重新測試!「施露露一臉驚懼地望著那始終沒有閃現光芒的測親器,像發了瘋一般大聲尖叫著。」這位姑娘,這測親器絕對沒有問題,我們剛才已經都確定過了的啊,而且,在這之前,你不也測試了好多對親人以做鑒別了的嗎?怎麼可能有問題?「一位中級煉器師一臉激昂地道,」你不要因為自己測試失敗了,就賴在這測親器上面了,我們是中級煉器師,怎麼可能連測親器是真是假都辨認不出呢?「」你們——你們——我不管,總之,我一定要重新測試。「施露露大聲疾吼起來。

    那幾個中級煉器師一個個都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果然經典。」你不管?你以為你是誰啊?「傾城慵懶的聲音再度響起,」如今真相大白,你是不是該任由我處理了啊?「」哼!竟敢污蔑本相,五馬分屍都不為過。「舞錦穹滿臉怒容地大聲說道,終於揚眉吐氣了,剛才那股惡氣憋得他要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現在,終於輪到他發威了吧。」不可能的,一定是哪裡出了紕漏了,前輩說過,這個測親器有三個檔位的,第一個檔位是正確的沒有弄虛作假的檔位,第二個檔位是無論怎麼測結果都是光芒大盛的,而第三個檔位則是無論怎麼測,都是暗淡無光的。我剛才明明調到了第二檔的,現在都還是在第二檔呢,怎麼可能會出錯的,之前我已經做了無數次試驗了的啊。「那女子好像瘋了般,喋喋不休地低喃著。」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她這麼信心百倍呢。「舞錦穹恍然大悟地道,」如果照她這麼說,那剛才豈不是應該華光萬丈嗎?怎麼會暗淡無光的呢?「明白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舞錦穹反而更加疑惑起來了。」對啊對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啊?「瘋瘋癲癲的施露露突然大聲驚叫起來。

    圍觀的百姓見了,對她更是鄙夷萬分。這個臭女人,竟用這樣的手段來栽贓他們心目中神一般的舞相,事情敗露了之後還裝瘋賣傻博取同情,哼!瘋子了不起啊?成了瘋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不用為自己的缺德事承擔責任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傾城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想裝瘋賣傻就裝吧,反正對於瘋子,她從來都不會有任何同情心的。因為在她看來唯有心志薄弱不堪一擊之人才會發瘋,既然瘋子如此不堪,有什麼資格值得她夜傾城同情的?如若是裝瘋,那就是用心險惡,更加無須她手下留情了。

    自從傾城知道紫漓和古泓書的失憶後,便一直悶悶不樂的,即使是笑容也都是裝出來的,如今見傾城竟如此開懷大笑起來,這聽在舞錦穹的耳中萬分難受。傾城,從你的笑聲中我聽到了無聲的哭泣。」傾城,你是不是在她的測親器上動手腳了?「舞錦穹不忍聽到傾城那比哭還難聽的狂笑聲,連忙出聲詢問,想要把傾城的思緒拉回來。」這種水平的測親器,她當寶貝一樣,其實,在我眼裡看來那就是個垃圾。我暗用幻力把她的第二檔和第三檔換了一下,就變成這樣的結果了。「傾城停止住了笑,繼續換回那一臉雲淡風輕的慵懶樣。」什麼,你,你——竟能將我的測親器給交換了檔位?「施露露一臉震驚地望向傾城,一而再的打擊已經讓她失去了所有該有的鎮定與冷靜。」你這女人真夠白癡的,既然要向夜傾城挑釁,怎麼竟連對方的底細都不清楚呢?難道你不知道嗎?夜傾城可是一名高級煉器師呢!「終於有人再也受不了那一臉發傻的施露露了,一臉鄙夷地衝到施露露面前數落道。」就憑夜傾城高級煉器師的身份,你這種下三濫的幻器,在她面前壓根兒就不堪一擊。還想算計人家呢,真有夠丟人的。「」白癡成這樣還妄想嫁給舞相,真是夠沒有自知之明的了。「

    ……

    ……

    ……」什麼?夜傾城是一名高級煉器師?「施露露聞言,驚得面色慘白。」說你是白癡你還不承認呢,真是沒救了。「」有些女人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便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這年頭,腦殘的白癡女果然很盛行啊。「」這個女人太噁心了,一定要把她五馬分屍啊。「

    圍觀者紛紛怒吼著,此時此刻,所有的百姓都站在了舞錦穹這一邊了。」謝謝各位的支持,傾城這便讓各位看一場好戲。「傾城朝著眾人罷罷手,然後,一臉冷然地朝著施露露走去。」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施露露一見,早就嚇得魂飛魄散,」我有神經病的,我是瘋子,哈哈哈哈哈哈,我腦子有病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連個病人也不放過?「」如果真是瘋子,就不會有這樣的表情了,更不會說出這麼清晰的話來了。「傾城勾唇冷笑著,美眸中一片冰寒,」願賭服輸,就算是真瘋了,我也不會因此而手軟的。「

    在眾人的驚叫聲中,傾城飛起雙腳,毫不遲疑地朝著施露露的肚子踢去,動作又快又狠。」啊——「在施露露的一陣尖叫聲中,一隻灰色的狐狸突然從施露露的肚子中飛了出來,慌不擇路地逃竄著。

    傾城眼疾手快,二話不說,雙掌翻飛若花,璀璨的龍火頓時包裹住了那只灰色的狐狸。須臾,便化為了灰燼。

    與此同時,施露露的肚子,也在頃刻間乾癟了下去。

    頓時,全場一片嘩然。」原來她壓根兒就沒懷孕。「」原來她的肚子裡有妖物在作祟。「」天哪,竟隨便裝了隻狐狸就來冒充是舞相的骨肉,真是不要臉。「

    ……

    ……

    ……」你——你怎麼會知道——「施露露震驚得張大了嘴巴,任何偽裝都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所以說你是白癡,傾城身為一代神醫,如果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那還能混得下去嗎?「舞錦穹一臉驕傲得把手搭在傾城的香肩上,頗有一種狐假虎威的味道。」不過話說好像某人也是一位資深神醫,怎麼就沒看出來那壓根兒就是個假胎呢?「傾城很不給面子地當場揭穿了舞錦穹。惹得圍觀的百姓一陣大笑。」我跟你那是不一樣的呀。「舞錦穹連忙為自己申冤。」怎麼個不一樣法?「傾城很給面子地追問。」你是專業神醫,其他的行業那都是你的副業。而我的專職是丞相,每天要日理萬機的,醫術那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副業罷了。所以,你的醫術就該比我高明。「舞錦穹理直氣壯地為自己辯解道。

    傾城無奈地搖搖頭,怎麼她認識的男人,強詞奪理的能力一個比一個強呢!

    施露露趁傾城和舞錦穹在閒聊的時候,倏地一下竟消失不見了。

    全場頓時又陷入一陣兵荒馬亂之中,大家皆睜大了眼睛到處尋找施露露的蹤跡。突然,不遠處一道璀璨的光芒大盛,大家跑過去仔細一看,原來是傾城的龍火又困住了一隻狐狸。」想化為原形逃跑嗎?有那麼容易麼?「傾城一臉漫不經心地道,」我這龍火的滋味如何?雖然還沒煉到三味真火的境界,不過,對付你這種級別的,已經綽綽有餘了。本來想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但是,既然已經被我的龍火燒烤了,我也懶得再換新花樣了。便宜你了。「」傾城,你把她放出來啊,我們不能這樣便宜了她,怎麼著也得來個五馬分屍才行啊。「舞錦穹不滿地抗議道。」算了,為了這樣的垃圾沒必要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傾城挽起舞錦穹的手,懶得再看那狐狸一眼,轉身往舞相府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不是說去你家後花園烤乳豬嗎?再跟這狐狸精糾纏下去,今天還有心情烤乳豬嗎?快走吧。「

    舞錦穹聞言,一臉嚮往地點點頭,一把拉起傾城的手,不顧身後無數百姓的議論聲,飛快地朝著自己的相府奔去。」等等我啊!「一直津津有味地看著好戲的赤鵬,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掉隊了,連忙卯足了勁朝著舞相府奔去。

    享用完烤乳豬回到花府,已是夜幕降臨,傾城美美地泡了一個鬱金香澡,便上床努力修煉起來。

    一夜無眠,盡在修煉中度過。

    第二天一大早,傾城,慕容醉雪,迷迭卡迦和薄臨風,一行四人,前往彌蒙山採集藥草。

    這四人相伴一起採集藥草,怎麼看怎麼怪。

    事情是這樣的,話說傾城一大早起床準備去採草藥,剛巧遇到了想約傾城一起出去玩的慕容醉雪,慕容醉雪一聽說傾城要去採草藥,就毛遂自薦地要幫她一起採草藥。兩人正準備出門之際,又遇到了登門拜訪的迷迭卡迦和薄臨風,那不知趣的迷迭卡迦和薄臨風,竟不知羞恥光明正大地當起了電燈泡。

    慕容醉雪那個火大啊,他難得有機會和傾城單獨相處,本打算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如今被這兩個電燈泡給徹底破壞了。」傾城,聽說你七月初七要大婚,是真是假?「迷迭卡迦單刀直入地問道。

    邊上的薄臨風也是一臉認真地豎起耳朵聽著。」什麼叫是真是假,大婚豈能兒戲?「慕容醉雪一聽迷迭卡迦的話,氣得滿眸血紅,冷然地大聲回道。」慕容醉雪,你別這麼激動行不行?「傾城輕輕地拍了拍慕容醉雪的肩膀,揚眸望向迷迭卡迦和薄臨風,語氣肯定地回道,」七月初七,我跟慕容醉雪要舉辦大婚。「」什麼?我還以為那只是謠言呢?「薄臨風聞言,激動地倏地一下跳了起來,大聲道,」傾城,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陌太子還在風雷殿受苦,他努力提高自己,就是為了能夠保護你,你如果嫁給了醉雪太子,那陌太子怎麼辦?那可是你的大哥啊,傾城,你忍心嗎?「」臨風,你坐下,別也跟著激動。「傾城淡然地道,」結婚不是應該新娘子最為緊張激動的嗎?可是我發現,好像隨便一個人都比我要激動。「傾城搖頭自嘲道。」能不激動嗎?傾城,你絕對不能嫁給醉雪太子,否則,陌太子會發瘋的。「迷迭卡迦也加入遊說者的行列之中。」你們激動什麼啊。「傾城無奈撫額道,」你們相信我,也許,大哥會難過一陣子,但是,很快他就會忘了傾城的。傾城絕對不會是一個好妻子,所以,如果傾城未婚讓他念念不忘的話,倒還不如讓傾城毀了這未婚的身份,也好斷了大哥的念想。「」傾城,你以為陌太子對你只是一時的迷戀嗎?「迷迭卡迦被氣得手指都發起抖來了,」我真為陌太子感到難過啊,如此情深似海,竟被你說得如此不堪。「」傾城,你要敢嫁給醉雪太子的話,我就派兵攻打南凌。「薄臨風更狠,壓根兒就知道傾城是個腦袋一條筋的主,也不跟她多費唇舌,如今之計,唯有靠拳頭說話了。」我說你們兩個今天怎麼回事啊?「慕容醉雪大聲抗議起來,這正主兒正坐在他們對面呢,他們竟如此光明正大地跑來挖他的牆角?」醉雪太子,不是我們對你有意見,實在是傾城,她不但是我倆的生死之交,更是我北幀國的太子妃啊,其他東西我們都好商量,可這太子妃,請恕我們實在無法相讓。「迷迭卡迦不亢不卑地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們兩個給扣押了麼?「慕容醉雪血眸斜睨著迷迭卡迦和薄臨風,滿臉的威脅樣。」慕容醉雪,你要敢動我身邊的人的話,我拼著性命不要也不會放過你。「傾城聞言,激動地大叫起來。」傾城,你剛才還叫我們別激動呢,怎麼這會兒,你竟比我們還要激動了呢。「慕容醉雪一臉寵溺地一把摟住傾城道,」我這不就威脅一下他們嘛,剛才你也聽到了,他們要派兵攻打我北幀呢,你說我南凌能不自衛嗎?「」你們三個,別吵了,都給我安靜點,我還要採草藥呢。「傾城一邊說一邊起身準備繼續尋找草藥。

    慕容醉雪,迷迭卡迦和薄臨風,見傾城起身離開了,連忙也起身緊緊跟隨在傾城的身後。

    一行四人,一邊吵吵鬧鬧,一邊採集草藥,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直到夜幕降臨,傾城在三位絕美男子的護送下,順利平安地回到了花府。(話說沒他們護送會更順利更平安。)

    一回到房間,傾城泡了個玫瑰花澡便上床修煉起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浸在修煉中的傾城突然被人打橫抱起,傾城心中萬分震驚,自己的功夫不弱,竟被人如此輕易打橫抱走了,看來來人的功力,遠遠在自己之上。

    正想大聲疾呼的傾城,瞬間被點了昏睡穴,應聲倒在了來人的懷中。」這才乖。「來人寵溺地低喃一聲,腳底生風,飛快地奔馳起來。

    當傾城幽幽醒來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切給徹底驚呆了!

    她這是在哪裡呀?

    怎麼這麼多人啊?

    怎麼一個個全部都穿紅著綠喜氣洋洋的呀?

    首先映入傾城眼簾的,是一對高大鮮紅的蠟燭。蠟燭尖上熊熊燃燒著兩簇紅艷艷的火焰,一看就知道這絕非普通蠟燭,而是由無數名貴礦材煉製而成的喜燭。專供達官貴人成親所用,而這對喜燭,比傾城之前見到的更為名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傾城,快醒醒,我們該拜天地了!「一道柔情似水的聲音響起,傾城狠狠地甩了甩頭,努力地睜大自己那雙半睡半醒的迷濛美眸。」啊——「待徹底清醒過來後,傾城被眼前的一切給嚇住了。此時此刻,一張放大的俊臉正零距離地擺在她的面前。

    滿頭的紅髮被整齊地高高束起,束髮處戴著一頂精緻的紅色髮冠,一身大紅色的錦袍服帖地穿在身上,襯托出頎長而健碩的身軀,令人發笑的是,那身錦袍上竟繡著戲水鴛鴦與並蒂蓮花,這麼俗氣的圖案繡在上面,竟絲毫無損於男子那股渾然天成的陽剛之氣,反而增添無限的柔情蜜意,足踏紅色高靴。一身艷紅襯出男子晶瑩如玉般的白皙肌膚,彷彿從天而降的謫仙一般,風華絕代,超凡脫俗。

    眼前之人並非別人,正是南凌太子慕容醉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傾城一時反應不過來,迷茫地望著慕容醉雪問道。」傾城,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你看,喜燭熊熊燃燒著,高堂之上,端坐著你我的父母,整個大廳之中,皆是你我的親朋好友,滿朝文武大臣……「慕容醉雪春風得意地道。」大婚?不是說七月初七才大婚的嗎?怎麼現在就大婚了呢?今天好像才六月初六吧?「傾城越聽越迷糊了,美眸微瞇著,朦朦朧朧地望著慕容醉雪,喜燭映照出她絕色的嬌容,那樣子,要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傾城,你好美……「慕容醉雪的血眸都快能溢出血來了,恨不得現在什麼儀式都不要舉行了,直接打包進入洞房。」咳咳咳……「慕容邢鈞連聲假咳,話說他這個兒子也真是的,都已經到了拜天地這一步了,竟還嫌時間過得不夠快,直接就想要進洞房了?這滿朝文武都看著呢!

    到場的都是一些高官,自然是最擅於察言觀色了,一聽到皇帝陛下的假咳聲,紛紛移開視線,欲蓋彌彰地傳達著一個意思: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

    慕容醉雪回過神來,俊臉一片潮紅,不知道是被喜袍喜燭映襯的,還是因為害羞而引起的,清了清嗓子,斂了斂心神,柔聲道:」傾城,本來是準備七月初七大婚的,可是,迷迭卡迦和薄臨風的話提醒了我,真要等到那一天,我怕我們無法順利成親,你知道嗎?現在其他三國就因為我們成親的消息在演練士兵了,隨時都會出兵進犯南凌把你搶走的,所以,為今之計,只有先斬後奏,秘密成親。「

    傾城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這樣也好,等到大婚已成,就算其他三國再是不甘,一切也已成定局,斷不會再動干戈的了。

    見傾城點頭,慕容醉雪驚喜地一把緊緊抱住傾城,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小姐,姑爺,馬上就要拜天地了,妙箏還得為小姐梳妝打扮呢。「眼看吉時越來越近了,妙箏硬著頭皮提醒道。

    慕容醉雪聞言,萬分不捨地鬆開傾城,血眸盈滿癡迷地緊盯著傾城道:」快去快回。「

    傾城點點頭,隨著妙箏來到一間廂房,先泡了個玫瑰花澡,然後開始梳妝打扮起來。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那麼久,傾城再一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陣陣抽氣聲此起彼伏地傳來,每個人都睜大了雙眼看著眼前出現的新嫁娘。

    如雲的秀髮高高挽起,頭戴鳳冠,身披霞帔,璀璨的珠玉掛滿全身,那艷紅的鳳袍上同樣繡著鴛鴦戲水與並蒂蓮花,穿在傾城身上,不但沒有絲毫俗氣,反而為傾城帶來了無限嬌媚,黛眉如畫,美眸似玉,清澈靈秀之中夾帶著嫵媚妖嬈。渾身上下被一股無形的光環給籠罩著,攝人心魂。

    全場的人都迷失在了這絕代風華之中。

    看著眾人那一臉看傻了眼的癡呆樣,慕容醉雪那個悔啊,剛才直接拜堂不就好了,梳妝打扮什麼呀!」妙箏,傾城的紅蓋頭呢?「慕容醉雪從妙箏手中一把奪過傾城,低聲問道。

    為今之計,只能指望那紅蓋頭了。」在這兒呢。「妙箏從傾城的鳳冠上取下紅蓋頭,小心翼翼地為傾城蓋上。

    誰知道紅蓋頭一蓋上,現場的抽氣聲更響了。

    雖然紅蓋頭蓋住了傾城那絕色容顏,但是,卻增添了無限的神秘風姿,使得整個人更加翩翩若仙起來。慕容醉雪又開始後悔了,可這拜堂總不能扯了那紅蓋頭呀。只能咬咬牙,速戰速決拜完堂,早點進入洞房。」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司儀大臣早就明白太子殿下此時急不可耐的心,所以儀式能省則省,一會兒功夫,便送入了洞房。

    慕容醉雪把傾城迎入洞房後,重新又回到了大廳上,陪著眾位親朋好友與滿朝文武——喝酒!

    洞房內的傾城,自然不可能乖乖地頂著個紅蓋頭等新郎回來了,在她的心目中,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這天地也拜了,洞房麼,早就說好是她一個人的洞房了,所以,毫不猶豫地一把扯下紅蓋頭,兩眼亮晶晶地望著洞房內的美食。

    哇,好多好吃的啊,反正這裡就她一個人,不吃浪費了,還有這酒,香氣醇厚得滿室皆是酒香啊,得好好品嚐品嚐。

    心動不如行動,傾城一臉興奮地跑到檀木桌子邊,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吃了很多美食,還把那一壺香氣四溢的美酒也喝光了,半醉半醒的傾城,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揚眸望去,但見慕容醉雪正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

    慕容醉雪走著走著,突然間一個重心不穩,搖搖晃晃地往前撲去,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了,傾城急急忙忙跑過去,想要扶住他,卻被慕容醉雪一撲,跟著一起摔倒在了地上,而慕容醉雪那龐大的身軀,竟好死不死地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嬌軀上。」慕容醉雪,你快給我起來。「傾城用雙手拚命地推著慕容醉雪那火熱的胸膛,奈何無論怎麼推就是沒法將慕容醉雪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丫的,竟喝得比她還醉!」慕容醉雪,你不要以為喝醉了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再不起來,別怪我手下無情了啊。「傾城一邊說一邊雙手緩緩凝聚幻力,準備來個暴力救國。

    然而,就在她緩緩凝聚幻力之際,慕容醉雪的一雙鐵臂緊緊地扣住了她的雙手,滾燙火熱的唇隨即壓下,在她那嬌艷如花的唇瓣上輾轉壓揉,瘋狂吮吸,傾城被驚得酒醒了大半,拚命地喊起了救命,卻被慕容醉雪的靈舌一攪,與她的丁香舌徹底纏綿,陣陣呼救聲被侵吞在了那火熱纏綿的激吻中。

    直到傾城的菱唇被吻得一片紅腫,慕容醉雪這才滿意地移開她的櫻唇,狠狠地吻上她那小巧精緻的圓潤耳垂。

    傾城渾身激起一陣顫抖,雖然她的情商比較低,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是異常的靈敏,哪裡經得起慕容醉雪這狂野的激吻,白皙的肌膚早就如朵朵的映山紅一般,紅潤嬌柔不勝力了。」慕容醉雪,哦!你丫的,啊!還不快放開我——「傾城掙脫不開,只好與他講道理,沒辦法,身為弱勢一方,不講道理還能怎麼辦?但見傾城嬌喘吁吁地繼續道,」你,嗯!你答應過我的,哦!啊!你不要往下面親了。我們說好了不洞房的。「

    傾城強壓住渾身的火熱,努力地與慕容醉雪溝通著。」傾城,哦!我控制不住自己,早知道就不喝酒了。啊!嗯!喝酒後定力就是不行啊,自控能力變得好差啊。而你今天,還美成這樣,哦!傾城,現在叫我不洞房,你還不如殺了我更痛快些。「火熱滾燙的吻密密麻麻地襲上傾城的全身,慕容醉雪非常努力地解釋著。」都說酒能亂性,你幹嘛要喝那麼多酒啊。「傾城無語問蒼天,」我說慕容醉雪,我怎麼感覺你是故意的呢?「」沒有沒有,我慕容醉雪什麼人,怎麼可能是故意的呢?我,我,傾城,你給我好不好?我一定會疼你愛你憐你一生一世的。「慕容醉雪渾身滾燙地緊緊抱住傾城,豐唇緊緊貼著傾城那早就泛著紅暈的肌膚,滿眸皆是期待。

    傾城見狀,如撥浪鼓一般拚命地搖頭。不行,絕對不行,萬一懷孕有小寶寶了怎麼辦?那她的夢想要怎樣才能完成?

    身為醫者,本就比正常人要理智許多,再加上傾城那個性,使得她在這激情蕩漾的時刻,想到的,竟是懷孕了怎麼辦?

    慕容醉雪要是知道傾城此刻心中的想法,估計真要恨不得把傾城的腦袋瓜子給破開來瞧瞧裡面到底是怎麼構造的。」傾城,對不起,不管你同意與否,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得到你。「慕容醉雪滾燙的唇吻上傾城那性感的鎖骨,一臉癡迷地道,」就算你要把我碎屍萬段,我也認了,只是此刻,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了。「

    天哪,這慕容醉雪發瘋了!面對油鹽不進的慕容醉雪,傾城此時真是欲哭無淚。

    鎮定,冷靜,不要這麼簡單就被擊敗了,當自己能力不及的時候,考慮外援,外援……

    傾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拚命地思考著脫困的方法。」傾城,你好可愛,我愛死你了。「慕容醉雪見狀,一臉癡迷地吻上傾城的美眸,傾城那如黑琉璃一般的眼眸這樣來回轉動起來,真的好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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