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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揚天下 第十九章 :連我的女人你也敢揍? 文 / 微雨菲菲

    傾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樣的父親,真不知道這對兄妹是怎麼忍到現在的,完全的蠻不講理自以為是囂張跋扈,想打她?那得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爹,不要!」就在傾城準備暗中出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是非不分的一家之主的時候,柴子軒一個瞬移擋在了傾城的面前,「爹,子晴和子敏是我擊摔的,此事與妹妹毫無關係,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傾城揚眸望向柴子軒,真是兄妹情深啊。可惜竟然就這麼陰陽兩隔了。

    「子軒,家族大賽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始了,你們三兄弟中,就你最有希望在家族比試中奪冠,你理應好好準備才對。子汐的事情你就別管了,再被你這般溺愛下去,會毀了她的。」柴榮語重心長地道。

    看得出來,柴榮對柴子軒寄著極大的厚望,雖然也會在他面前擺出一副嚴父的臭架勢,但是絕不會像對柴子汐那般任意打罵。

    柴子淮和柴子恆看得咬牙切齒,父親總是毫不遮掩地表現出對大哥的極度信任,總把他們兩個當飯桶,他們的幻力在同輩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只是跟大哥比起來差了那麼一點點,就一丁點的機會都不給他們了,還老當著他們的面讚美誇獎大哥,把家族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大哥的身上。

    從小他們就明白,要想出人頭地,唯有先幹掉大哥,只是他們兩個不是大哥的對手,所以,只好聯合子晴子敏去找子汐的麻煩,本來這次他們聯合起來已經把子汐幹掉了,想借此從精神上徹底擊垮大哥,誰知道,這死了人竟還能活過來了!真tmd邪門了!

    「爹,你如果要懲罰子汐的話,那這次的家族大賽,孩兒就不參加了。」柴子軒一手護著傾城,一臉堅決地道。

    柴子淮柴子恆聞言,心中一陣大喜,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最好你不要參加了,那他們出人頭地的機會也就到來了。

    「什麼?子軒,你這是在威脅為父嗎?」柴榮虎眸圓睜著道,「你明知道,這次家族比試非同尋常,勝出者可以代表家族參加我西軒國的幻力大賽,這是多麼光宗耀祖的事情,你現在竟為了這麼點小事說不參加了?」柴榮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

    「爹,這不是小事,在孩兒的心目中,妹妹才是最重要的。那些光宗耀祖的事情,就留給二弟三弟去做吧。」看不出來,溫潤如玉的柴子軒,竟會說出如此man的話,直把柴榮氣得差點吐血。

    他這個大兒子什麼都好,人長得高大帥氣,幻力更是出神入化,知書達理,從不為非作歹,多少名門閨秀上門提親啊,他這個做父親的也覺得面上有光,只是,他對妹妹的感情簡直已經到達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任何事情,只要一涉及到子汐,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決不妥協,連他這個做父親的,也莫可奈何啊。以前倒還好,子汐這孩子就怕給子軒惹麻煩,所以凡事都忍氣吞聲著,絕不敢告訴子軒,怕影響了子軒修煉,可如今倒好,他這個沒用的女兒失蹤了三天竟把膽子給養肥了,竟敢當眾跟他叫板了,今日若不治治她,他以後還有什麼威嚴可言?

    柴榮想到這裡,當場一把推開柴子軒,二話不說地朝著傾城攻擊而去。

    柴子軒見狀,緊張得差點暈倒,父親雖然經常懲罰妹妹,但從沒像今天這樣,竟親自對妹妹動起手來,妹妹從小體弱多病,怎麼可能受得了父親這麼全力的一擊呢,當下再顧不得那麼多,飛身撲去為傾城擋住柴榮那全力的一擊。

    傾城無語地搖搖頭,裝出一臉柔弱的樣子倒下柴子軒的懷中,而後順著倒過去的力道,輕輕鬆鬆便避開了柴榮的致命一擊。

    哼,跟她比幻力,這柴榮還差得遠了。

    一直以來,因為各種原因,傾城都需要隱匿自己的實力,在自己的實力不外洩的基礎上狠狠揍人,這是她的絕活,早就練得如火純情經驗豐富了。

    柴榮撲了個空,更覺面上無光了,站穩身軀後,便繼續朝著傾城攻去,傾城裝出一臉的驚慌失措樣,躲在柴子軒身後渾身發顫著(其實是在笑),柴子軒見狀,一臉疼惜得拍拍傾城的柔荑道:「妹妹你不要怕,哥哥會保護你的。」

    傾城聞言,揚眸裝出一臉的驚慌樣,可憐兮兮地道:「嗯嗯,哥哥你一定要保護子汐哦,子汐好怕。」

    一時之間,麵館裡面拳來腿往,周圍一圈的桌椅早就被幻力打了個稀巴爛,柴子淮柴子恆互視一眼,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就讓爹去牽制住大哥,他們兩個趁著機會偷襲子汐,子汐從小就是個廢物,沒什麼幻力,偷襲她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雙雙出手,耗盡了吃奶的力氣凝聚起一股自以為強大無比的幻力,朝著傾城全力攻去。

    「子汐小心!」柴子軒看見子淮和子恆竟然也加入了戰鬥,心中焦急起來,他只不過是想阻止父親傷害妹妹,怎麼竟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了呢!這兩人聯手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如此趁火打劫地對付子汐,卻很容易被他們得手。

    傾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這真的是越來越好玩了,兩隻連紫幻境界都沒有到的菜鳥竟然想來偷襲她,還一臉勢在必得的囂張樣。

    傾城單手反扣數枚銀針,準備暗自出手狠狠教訓一下眼前這幾個沒長眼睛的,可誰知道銀針還來不及出手,一道不怒自威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傾城抬眸望去,但見來人身穿一襲玄色絲綢長袍,勾勒出頎長健碩的身軀,如錦緞般的金色長髮在攔腰處綁了根玄色的髮帶,飄逸而不凌亂,劍眉入鬢,鷹鼻高挺,豐唇的唇角微微上揚著,一雙金色的眼眸閃爍著璀璨的光芒,肌膚白皙如玉,氣質清絕妖嬈,如天上的謫仙下凡,瞬間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是清川太子啊!」麵館中的眾位花癡女尖聲驚叫起來!

    這實在是太過震撼了!要知道,清川太子甚少在洛錦城出現,最開始聽說清川太子在一座神秘的山上修行,後來又聽說清川太子去彩玄學醫去了,再後來聽說清川太子被那夜傾城迷得神魂顛倒,成天跟著那夜傾城出雙入對的,連家都不回了。

    雖然,清川太子甚少在洛錦城出現,但是,光憑他那絕世的容顏,就能使西軒百姓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麵館中的所有人全部齊齊下跪行禮,傾城裝模作樣地彎了一下腰,她最討厭跟皇室中人打交道了,動不動就得下跪,煩不煩啊!

    「都起來吧!」洛水清川凝望著傾城那裝模作樣的樣子,心中一陣好笑,剛才的盛怒也平息了不少,只是在轉眸間發現柴子軒的大掌竟然摟著傾城的腰肢,當下金眸中噙滿了風暴。

    「清川太子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見他從門口進來啊?」

    「說你是花癡你還不承認,剛才你那眼珠子都要釘到柴公子身上去了,哪裡會留意門口啊。」

    「就是,剛才大夥兒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柴公子身上,自然不會留意到了。哇!清川太子真是越來越帥了啊!」

    「不是說最近清川太子一直和夜傾城在一起麼?怎麼一個人回西軒了?夜傾城去哪兒了?」

    「管她夜傾城去哪兒呢,只要不跟我們的清川太子在一起就好了。」

    「不過奇怪啊,清川太子一聲不響就回國了,回國後居然不去皇宮,到這個麵館裡來做什麼?」

    「說你笨你還不相信,就算高貴如太子,那肚子也是會餓的嘛,到麵館自然是來吃麵的了!」

    「你說,清川太子為什麼就一個人回來了呢?莫非是跟那夜傾城分手了?我聽說那夜傾城與南凌國的醉雪太子成親了,莫非清川太子因此受到了情傷,回西軒養傷來了?」

    「哇,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們的希望來了,最近一定得好好保養,努力減肥,然後來個趁虛而入,那這西軒國太子妃的位置……」

    「你省省吧,就你那德行,西軒國太子妃?就算人家夜傾城死了都輪不到你啊!」

    ……

    ……

    ……

    「柴榮,你向天借了膽了?連我的女人你也敢揍?」洛水清川金眸微瞇,一臉憤慨地望著眼前的柴榮,繼而又轉眸望向柴子軒道,「柴子軒,就算是兄妹,也不能動不動就摟摟抱抱的,你那手擱哪兒呢?」

    麵館中剛剛起身的眾人,一天太子殿下的話,差點震驚得整個人再度跪倒在地。他們沒有聽錯吧?清川太子竟然說那廢物柴子汐是他的女人?天哪天哪天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清川太子不是對那夜傾城情有獨鍾麼?怎麼竟毫無症狀地變心了?

    洛水清川此言一出,整個麵館瞬間便炸開了鍋,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響徹整個麵館。

    「剛才清川太子說什麼了?你聽清楚了沒有啊?」

    「好像說他的女人?是指那柴子汐嗎?」

    「看樣子好像是的!」

    「清川太子一直都不在西軒,怎麼一回國就跟柴子汐好上了?以前從沒聽說過啊,我甚至從沒見過他們在一起過。」

    「本來以為清川太子終於不和夜傾城在一起了,我們的希望來了,誰知道竟莫名其妙地被那柴子汐給捷足先登了,氣死我了。」

    「是啊,我也快氣炸了,以我們的容貌,比那夜傾城也許是差了些,但比這柴子汐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清川太子怎麼會看上她啊!不甘心啊!」

    ……

    ……

    ……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一浪蓋過一浪,柴子軒一臉震驚地張大了嘴巴,徹底反應不過來了,洛水清川見狀,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從柴子軒的懷中一把搶過傾城,緊緊地抱住傾城,彷彿抱著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與此同時,整個麵館爆發出陣陣抽氣聲,天哪,他們都快要暈倒了,清川太子他,也太生猛了吧,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接把人給搶懷中去了,連柴子汐大哥的醋也吃?什麼時候清川太子竟對這柴子汐有著這麼深的感情了?

    「你這個頑皮鬼,就不會給我安擔一會兒麼?上次跑南凌胡鬧,這次竟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搗蛋了?看我等會兒怎麼治你!」洛水清川寵溺地在傾城的腦袋上輕輕敲擊了一下,接著道,「我們找個客棧好好聊聊去。」洛水清川在傾城耳際低聲說完,便不顧麵館裡陣陣的抽氣聲,一把抱起傾城就往門外走去。

    「你收斂點,所有人都在看著我們呢。」傾城被洛水清川攔腰一抱,忍不住扭捏起來,大庭廣眾之下這麼摟摟抱抱的像什麼樣子啊,清川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我就是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洛水清川在傾城的耳邊輕聲低喃道。

    傾城聞言一震,對了,她已經成親了,雖然她一直不把清白當回事,但是,既然成親了,她就有責任為陰寂幽守護住自己的清白,再不可以跟以前那樣,和自己夫婿以外的男人糾纏不清。

    「清川,你快放我下來。」傾城低聲央求道,大庭廣眾之下,她不想做出太大的動作來,「我在這兒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洛水清川的金眸緊緊盯著傾城的菱唇道:「可是我等不及想要吻你了,如果你不介意在這兒的話……」

    「清川……」傾城聞言,心中一陣揪痛,沒想到清川這次竟這麼快就甦醒過來了,傾城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再不能像在學院的時候那般親密無間了。

    此時此刻,她只想逃,逃得遠遠地,永遠都不要面對這些問題,每一次,她總覺得自己虧欠了他們太多,可是,她能怎麼補償呢?事已至此,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離開。

    「清川太子,我不知道你跟我妹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妹妹雲英未嫁,不管你是誰,就這麼大庭廣眾之下抱著我妹妹離開,我柴子軒死都不會答應的。」就在傾城糾結著該如何面對洛水清川之際,柴子軒竟一個瞬移攔截住了洛水清川。

    這一刻,傾城真想為柴子軒拍手叫好,柴子汐有這樣的哥哥,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順著柴子軒的話,傾城掙扎著從洛水清川的懷中下來,這一次,洛水清川沒有阻止傾城。他的心中隱隱感覺到了一股不安,傾城看他的時候,目光游移,連正視他的勇氣都沒有,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得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她,現在暫時先放過她,否則,真把傾城給逼急了,她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那我先回宮去了。」洛水清川妥協著道。雖然此刻,他真的好想把傾城擁在懷中,但是,他更在乎傾城的感受,他一定會讓傾城全心全意接受他的。

    洛水清川話音一落,便獨自一人離開了麵館。

    傾城見洛水清川終於離開了,心虛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虛什麼,總之,對上洛水清川那一雙飽含深情的金色眼眸,傾城的心就像被凌遲一般揪痛,實在沒有勇氣與他那雙深情的眼眸對視。就在不久前,她已經把泓書傷得體無完膚了,實在沒勇氣再面對任何一個對她情深意重之人了,能避一時是一時吧。

    「哥,我們回家吧。」傾城感激地望著柴子軒,柔聲道。

    柴子軒點點頭,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些一枚紫晶幣,往之前吃麵的餐桌上一拋,朗聲道:「小二,結賬,不用找零了。」說完,便拉著傾城的柔荑,不顧麵館中那一大幫徹底被雷呆了的老百姓,逕自往門外走去。

    「柴公子,等等我!」藍心玫望著柴子軒的背影,再顧不得羞澀,大聲叫嚷起來。

    好歹他們是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這柴子軒竟然就這麼說走就走,眼裡壓根兒就沒有她這個大美女。一直以來,她都對柴子軒情有獨鍾,可是這柴子軒的眼中,除了自己的親生妹妹,再看不到其他女子,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她更加癡迷於柴子軒了。也許在美女的心中,總是渴望著自己能夠征服那些完全自己放在心中的高傲男子吧。雖然心中充滿了委屈,但是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卻是那麼微妙而神奇,讓她一而再地沉迷於這份單相思之中。

    柴子軒聞言,頭都不回地說道:「藍小姐不用著急,你那碗麵的錢,我已經一併支付了。」

    藍心玫一聽這話,氣得俏臉通紅,不知是羞的怒的還是給氣的,這個柴子軒,修煉上面是個驚世天才,可怎麼為人處世上面竟這麼白癡,在他柴子軒的眼中,她藍心玫叫住他,竟是為了向他討要面錢?她藍心玫有的是錢,誰稀罕那點面錢啊,最可恨的是柴子軒竟還說得一本正經,完全不似玩笑話,當她藍心玫是叫花子麼?

    然而不管藍心玫的心中有多憤恨,柴子軒的身影始終不會為她做任何停留。

    雖然心中充滿了憤恨,但同時,藍心玫對柴子軒卻愈發得癡迷起來了,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柴子軒越是表現出對她不屑,她越是沉迷於這份莫名的情感之中。而且,剛才柴子軒不但敢對自己的老子動手,更誇張的是,竟然連清川太子都敢攔截,那麼有膽識有魄力的男子,她越看越癡迷。試問整個西軒,有幾個人能有如此的膽識如此的魄力敢去攔截清川太子?先不說清川太子那高貴的身份,單就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幻力,就沒幾個人敢去挑釁他,但柴子軒卻做到了。雖然他是為了他的妹妹,但是沒關係,遲早有一天,等她徹底征服了柴子軒,柴子軒便也會為了她做出這麼轟轟烈烈的事情來的。

    直到柴子軒拉著傾城徹底離開了麵館,麵館中那一大幫被震驚得差點掉了下巴的老百姓才緩緩回過神來。天哪,今天來這家麵館真是來對了,這麼轟轟烈烈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被他們撞上了,絕對是勁爆得不能再勁爆了,足夠他們茶餘飯後好好八卦一段時間了。

    而最應該感激傾城的莫過於這家麵館的老闆了,這家名不見經傳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麵館,就因為傾城一次不小心的闖入而改變了命運,從那以後,客似雲來,大家坐在這個案發現場,惟妙惟肖地講述著當時發生的點點滴滴。當然,這是後話了。

    柴榮終於從這天大的震驚中反應了過來,雖然他實在無法理解清川太子怎麼會突然看著子汐這個廢物的,但是,不管怎麼說,子汐終究是他柴榮的女兒,看清川太子對子汐的感情非比尋常,若是子汐有幸坐上西軒國太子妃的位置,那麼等清川太子登上帝位之後,他柴榮不就成了西軒國舅,正宗的皇親國戚了麼?

    「二娘三娘,你們記住了,以前的種種,我就不追究了,從此以後,你們要給我好好對待子汐,若是有什麼閃失,我唯你們是問。」柴榮抬頭望向古新蓮和岳紅,一臉肅然地繼續道,「現在,子汐可是我們柴家的最大希望,你們要是敢毀了我的所有希望,那我就毀了你們的命。」

    「老爺,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疼愛子汐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毀了她,你別聽外人挑撥離間。」古新蓮連忙上前解釋,心中暗自咬牙恨恨地想著,柴子汐,看不出來,你還真有一套,竟然連清川太子這樣的人物都讓你給榜上了,哼,不要以為這樣我們就怕了你了,明的不行就來暗的,一次殺不死你就來個兩次三次,我古新蓮就不信了,你還每次都能這麼好命?

    「老爺,你看子軒和子汐都回家了,我們也早點回家去吧。」岳紅上前拉住柴榮的手,笑聲連連地道,「不管子汐做錯了什麼,她現在是我們柴家的最大希望,她犯再大的錯我們都不會跟她計較的,子晴子敏,子淮子恆,你們說是不是啊?」岳紅一臉大度地道,一邊說一邊還望向在場的子女們,用眼神示意他們快來表個態。

    柴子晴柴子敏,柴子淮柴子恆,兄妹四人心中再是不痛快,此時也只能強忍著,諂笑連連地表示從今以後絕對把子汐姐姐當做手心裡的寶一般寵著。

    柴榮聞言,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轉身離開了麵館。

    古新蓮,岳紅,柴子晴,柴子敏,柴子淮,柴子恆齊齊跟上,一家人浩浩蕩蕩地回家去了。

    柴府

    傾城被柴子軒帶回了柴府後,便借口說想要午睡,把柴子軒給支開了。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一支開柴子軒,傾城便為自己斟了一杯茉莉花茶,一邊喝茶一邊揚眸望著一路追隨而來的透明女子道。

    那透明女子在傾城的邊上坐下,一臉哀傷地道:「我叫柴子汐,被剛才你在麵館看到的那幫所謂的家人害死了。」

    「無冤無仇的,他們害你做什麼?」傾城好奇地道。

    雖然剛才那幫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再壞的人,殺人也是要有個動機的吧,畢竟殺人也是需要付出勞動的嘛,沒好處的話,幹嘛那麼辛苦去殺人呢?

    「他們殺我有兩大原因,一是因為再過一個月,哥哥就要參加家族比試了,他們知道,只要有哥哥在,爹他肯定不會讓二弟三弟代表家族去參加比試的。他們殺不了哥哥,只好從我這兒下手,殺了我,讓哥哥精神崩潰放棄家族比試,他們才有希望頂替哥哥的位置。」柴子汐一臉憤怒地解釋道。

    傾城瞭解地點點頭,依照柴子軒對柴子汐的感情,若是知道柴子汐死了的話,短時間內的崩潰是在所難免的,若是沒什麼外力幫他一把的話,說不定會一直就這麼崩潰下去了。

    傾城喝完一杯茉莉花茶,為自己斟滿後,揚起茶壺問道:「要不要也來一杯?」

    透明女子搖搖頭,道:「靈魂體是不要這些東西的。」

    「那你們不會餓不會喝嗎?」傾城雙手支著下巴,腦袋微斜著,美眸閃閃發亮,似有流光溢彩,那嬌媚甜美的樣子,簡直就是可愛到了極點。

    「夜傾城,我要是男子,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會不顧一切地把你給撲倒了。」透明女子揶揄著道,「你可千萬別去招惹我哥哥,我哥他完全就是一根經,萬一他愛上你了,那可就完蛋了,估計這輩子就轉不過彎了。」

    「你哥哥他當我是你啊,會對親妹妹動邪念麼?還是說,你跟你哥哥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兄妹之情?莫非你哥哥有戀妹情結?」傾城一臉好笑地回道。

    「放心吧傾城,我跟我哥哥那是純潔得不能再純潔的兄妹之情。」透明女子再三保證道,「不過現在由你來假扮我,會不會是純潔的兄妹之情就很難說了。」

    「這個你放心,只要你跟你哥哥是純潔的兄妹之情,那我就會將純潔進行到底!」傾城安心地點點頭,繼續道,「那你不會有什麼未婚夫吧?我可不想惹什麼麻煩,如果有的話我就早點替你把親事給退了吧?」

    「沒有沒有。」透明女子連忙搖頭道,「你放心吧,沒有未婚夫,也沒有什麼青梅竹馬私定終身的心上人。」

    傾城滿意地點點頭,揚眸繼續問道:「你剛才說有兩大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什麼?」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避雷珠!」透明女子此話一出,傾城震驚地霍然起身。

    「什麼?避雷珠真的在你的手上麼?怎麼可能?」雖然一開始透明女子便以避雷珠為誘餌讓傾城假扮了自己,可當時傾城也只是半信半疑,現在再次聽到透明女子如此認真肯定地提起避雷珠,不禁震驚得大聲驚叫。

    透明女子也不多作解釋,指尖輕彈,一枚晶瑩通透的珠子頃刻間出現在了半空。

    傾城縱身一躍,抓住那枚晶瑩通透的珠子專心地研究起來。雖然她從未見過避雷珠,但是,納蘭牧野送給她的很多煉器古籍上都有記載,所以,真偽一看便知。

    「果然是真貨。」傾城一臉驚喜地拿著避雷珠,「雖說這避雷珠是你們柴家的傳家之寶,可是憑你在柴家的地位,一看就知道這傳家之寶怎麼輪也輪不到你頭上來,你是怎麼得到這避雷珠的?偷?搶?騙?這些似乎都不是你的作風吧?」

    「關於這個避雷珠,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了。」透明女子輕歎一口氣,幽幽地道。

    「漫長的故事啊,沒關係,你慢慢講,我對這事好奇得很啊。」傾城抿了口茉莉花茶,美眸中光芒閃爍,雙手不停地翻動著手上的避雷珠,心中思索著這避雷珠能不能利用一些類似的材質煉製出來呢?

    透明女子單手一揚,傾城手中的避雷珠瞬間便消失了。

    「避雷珠呢?你把它弄哪兒去了?」傾城望著空空的雙手,大吃一驚,轉眸望著透明女子道,「避雷珠怎麼憑空消失了?」

    「這避雷珠,我把它藏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吧,只要你幫我這個大忙,避雷珠我一定會給你的。」透明女子一臉真摯地道。

    「你到底要我怎麼幫你?」傾城不解地問道,「如果你是為了讓你哥哥不傷心,那是沒用的,我不可能一輩子假扮你,他遲早會知道真相的,到時候傷心肯定難免的。」

    「再過一個月就是家族幻力比試了,家族幻力比試過後就是整個西軒國大家族的幻力比試了,我希望哥哥能夠在西軒國各大世家的幻力比試中拔得頭籌。」透明女子一臉嚮往地道,「憑哥哥的實力,一定能夠做到的,只要在這段時間內把我的死訊瞞住。現在幾乎沒人知道我死了,所以,只要我們兩個合作,哥哥不會發現。」

    「我明白了,那我們的交易就正式成立了。我知道,從你離開人世到去陰曹地府報到,這中間有七七四十九天,這足夠看到你哥哥參加完整個西軒國的幻力大賽了。我們就以你回歸陰曹地府為期限,我假扮你到那一天,你去陰曹地府報到之前把避雷珠給我,你看怎麼樣?」傾城簡明扼要的把兩人之間的交易梳理了一遍。

    「好,就這麼定了。」透明女子贊成地點點頭。

    「那現在沒什麼事情了,你不如跟我講講,這避雷珠是怎麼到了你的手中的?」傾城對這件事情非常好奇,避雷珠,柴家的傳家之寶啊,居然在柴家不得寵的廢物大小姐的手中,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透明女子聞言,緩緩地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點點繁星,轉眸衝著傾城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開始講述起那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時光倒流到二十多年前,當時柴榮還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窮小子,偶遇大家閨秀寧素心,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把寧素心哄得非卿不嫁,當時,寧素心的父母自然捨不得女兒嫁給一個窮小子,死都不同意這門親事,寧素心表面上看起來溫文婉約,但其實骨子裡性子烈得很,見父母不同意這門親事,竟跟著柴榮私奔了。

    柴榮有個祖傳寶物避雷珠,在他們最為濃情蜜意的時候,送給了寧素心,這也是柴榮獲取寧素心芳心的一件重要道具。在寧素心看來,柴榮把這麼寶貝的祖傳之物都送給她了,她還有什麼懷疑的呢?

    剛私奔的那幾天,小兩口你儂我儂的,日子倒也是過得有滋有味的,可好景不長(凡是私奔的,好景很少能長的。),漸漸地,經過數年的打拼,柴榮從一個窮小子,竟變成了一個大富商,還成立了柴家這麼個大家族,並坐上了家族之位。

    都說男人有錢了就要變壞,其實沒錢的男人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只不過沒有那種可以胡作非為的條件罷了,柴榮有了錢後,第一件做的事情,便是大張旗鼓地納妾。古新蓮進門的那一天,寧素心以死相要挾,但是,對於一個已經不愛你的男人來說,你要尋死覓活,他正求之不得。

    寧素心的自殺並沒有成功,倒不是因為柴榮良心發現不納妾了,而是當時年幼的柴子軒抱著襁褓中的柴子汐及時地阻止了母親的自殺。

    岳紅進門的時候,寧素心早就心灰意冷沒有任何想法了,只想著把自己的兒女撫養長大。從小,她就教育自己的兒女,兄妹兩個一定要相親相愛。

    做了娘親後的寧素心,終於體會到了自己父母當初阻止她和柴榮在一起的心情了,她的心中充滿了懺悔,可是,她實在沒有勇氣去見自己的父母。想想當初柴榮沒錢的時候自己跟著他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發達了,終於可以享受人生了,可他卻變心了。都說男人變心比翻書還快,她以前怎麼著都不相信,在愛情與麵包之間,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愛情,但是,現在,她的愛情廉價得不堪一擊。

    因為心中一直有著許多的鬱結,寧素心的身體一直不好,直到有一天,柴榮為了取悅一名歌姬,竟向她索要避雷珠。

    避雷珠是寧素心身心的最終避風港,無論現實生活多麼悲涼,只要拿起這顆避雷珠,時光彷彿回到了多年前,柴榮深情款款地送給她這顆家傳之寶避雷珠。不管二房三房有多得寵,家傳寶物在她的手中,那麼就只有她才是真正的柴家媳婦。可如今,柴榮竟向她索還這避雷珠,就為了一名歌姬?

    這件事情終於成了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寧素心這些年來的所有堅持。她自然是死都不會交出避雷珠的,通過各種關係,她偷偷地假造了一顆避雷珠,然後當著柴榮的面,狠狠地把避雷珠扔進了汪洋大海之中,而暗地裡則將偷避雷珠偷偷地交給了女兒。

    「為什麼不給兒子呢?」傾城好奇地問道。一般家傳之寶不是都傳給兒子的麼?除非跟兒子之間有什麼矛盾,很顯然,寧素心肯定是極疼兒子的,絕對不可能跟兒子之間有什麼過節的。

    「因為當時,哥哥正在山上學藝,關於避雷珠的事情,母親從小就反覆地跟我們講述過,如果哥哥知道了父親竟然向母親索要避雷珠,必定會跟父親大鬧起來,母親不想看著哥哥為了這些事情毀了前程,所以,我們只好瞞著哥哥。」透明女子揚眸道,「母親的決策是對的,幸好當時瞞著哥哥,你看現在,哥哥他多優秀。他一定能代表家族奪得冠軍,到時候,我跟娘親在九泉之下也會含笑的。」

    傾城聞言,心中一陣感歎,為這顆避雷珠背後那沉甸甸的故事。

    「那你娘是怎麼死的?」傾城揚眸問道,「不是被你二娘三娘逼死的吧?」照著這故事的橋段,原配最終被小三小四逼死那也是合情合理的了。

    透明女子搖搖頭,歎了口氣道:「其實,我娘是被她自己逼死的。二娘三娘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對我娘,她們甚至懶得陷害逼迫,就我娘那身子骨,沒多久就自己病死了。聽我娘說,她出嫁前身子骨很好的,自從嫁給我爹後,沒過多少幸福日子,連娘家也斷了,無依無靠,悔恨交加。」

    傾城被透明女子的哀傷感染,忍不住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想給予一點安慰,可一拍之下,竟直接把人家的身體給穿過去了,當下尷尬地笑笑,一時恍惚,竟忘了對方只不過是一個靈魂體。

    「你說得很對,你娘完全是被自己給逼死的,她太糾結於那些過去了。全身心的付出換來這樣的下場,很多女人都會陷入一種自憐自艾的悲慘境地的。如果你娘當時能及時回頭,不至於把自己的人生折騰得如此悲劇。」傾城搖頭歎息道,「女人總說男人負心,那又為何要把自己的心交出去讓男人負呢?」

    「傾城,我娘要是能有你這樣的心志,斷不會走上那樣的不歸路的。」透明女子一臉崇拜地望著傾城,從她第一眼見到傾城的時候,就非常崇拜她了,不但因為她的美貌,更因為她的心志。

    「那你呢?你是被他們害死的吧?」傾城最怕人家拿崇拜的眼神看她了,搞得她渾身不自在,連忙抿了口茉莉花茶轉移話題。

    透明女子一聽這話,心中湧起滿腔的憤恨,咬牙切齒道:「是,我是被他們給害死的,他們每一個人都有份。他們趁著我哥哥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把我抓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逼迫我交出避雷珠,我不同意就不停地折磨我,直到最後我終於扛不住了,被他們活活折磨而死。」

    「想不想我為你報仇?」傾城淡淡地問道,彷彿報仇就跟吃飯一般平常。

    「可以嗎?」透明女子滿臉期待地問道。

    她現在只是一個靈魂體,雖然也有些法術,但是跟那些仇人比還遠遠不夠,因為娘親懷她的時候心情抑鬱,所以她從小體質就非常不好,無論她多麼努力地修煉,都無法凝聚起幻力。現在,脫離了那個肉身後,利用靈魂的力量能夠做一些凡人所不能做的事情,但卻也殺不了那些仇人,一聽傾城說要幫她報仇,頓時渾身充滿了激動,被那麼淒慘地迫害致死,報仇,怎麼可能不想?

    「當然可以了,就當作是我們這場交易的附帶贈送,免費的喲。」傾城揚眸望了望窗外,重新為自己斟滿了一杯茉莉茶,轉眸望著透明女子道,「夜已深沉,我還得抓緊時間修煉呢,你也早點回去修煉吧,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來找我好了。」

    透明女子點點頭,瞬間便從傾城的房中消失了。

    傾城美美地泡了一個澡,換了身月牙白睡袍,盤腿坐在床榻上修煉起來。

    一夜無眠,盡在修煉中度過。

    西軒國,洛錦城,天宇廣場

    炎炎的夏日已漸漸離去,初秋已悄悄展露了它迷人的風姿。藍天白雲,淡淡的清風為人們帶來了陣陣的涼意。最令人心醉的莫過於那滿城飄溢著的桂花香,沁人心脾。

    在這心曠神怡的初秋裡,天宇廣場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凡。特別是那些個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如一隻隻翩翩起舞的花蝴蝶一般,拼了命地往天宇廣場上趕。

    天宇廣場的正中央,兩個翩翩美少年正在舉辦一場煉器比試。——只有兩個人的比試!

    趕來觀看這場比試的,確實也有不少真心喜歡煉器的年輕人,然而更多的,卻是那些從頭到腳壓根兒不知道煉器為何物的女人。這些女人,除了會撲撲蝴蝶賞賞花之外,對於什麼煉器啊修煉啊馴獸啊什麼的,那都僅限於聽說,之所以會這麼熱衷於來觀看這次比試,有且只有一個原因,看美男!當然,如果能夠來一場邂逅,那就更完美了。

    此時,望著正中央的兩位美男子,天宇廣場的眾千金們再也淡定不起來了。

    「你看你看,那就是綠珠少爺,你看他那頭綠發,比我身上的絲綢還柔滑,真想過去摸一摸。」

    「對啊對啊,他那雙眼睛好璀璨啊,真像一顆綠寶石。」

    「冷少爺也不錯啊,白白淨淨的,雖然沒有綠珠少爺明艷,但是,眉清目秀的,看起來挺舒服的,估計綠珠少爺這種級別的,我也配不上,能找個像冷少爺這樣的,我連做夢都會笑醒了。」

    「那倒也是,聽說綠珠少爺曾經向東沐夜傾城提過親,可見心有所屬。還是像冷少爺這種,比較有希望一點。」

    「也不知道這夜傾城到底哪裡好,整個卡斯莫大陸最優秀的男人都往她家提親去了。」

    「那夜傾城當然好了,她容貌天下無雙,幻力高深莫測,醫術無人能及,煉器堪稱一絕,就連馴獸,都沒什麼人超越得了她,她要是不好的話,天底下就沒好的了!」

    「那再好,有一個優秀男人喜歡她就好了嘛,幹嘛整個卡斯莫最優秀的男人都看上了她啊?留一些給我們會死嗎?」

    「那你就不懂了。這個世界永遠沒有公平的,要麼就餓死,要麼就撐死。如果自己很垃圾,那自然沒什麼男人喜歡了,如果自己很優秀,那肯定會有大把優秀男人圍上來的。所以啊,憑夜傾城的優秀,再多男人圍上去那也是正常的,有本事你自己也變得像夜傾城那麼厲害試看看?」

    「我變得她那麼厲害?我覺得她的腦子有問題啊!那些什麼修煉馴獸醫術煉器,那都是男人學的東西,她一個女人,學那些幹什麼?女人嘛,找個有財有勢的男人就等於擁有了一切,幹嘛自己那麼拼啊?」

    「就是就是,本來沒有她,我們這些女子都是很吃香的,現在就因為她開了個這麼壞的頭,害得那些男人開始對我們高要求起來了。」

    「對對對,我真被她害死了,聽說之前有一位貴公子選妻,竟然要求測試幻力,天哪,要是每個男人都這樣,那我這輩子都別想嫁出去了。這個該死的夜傾城,好端端做她的太子妃享受榮華富貴不就好了嗎?為什麼要搞出那麼多事情來?」

    「有道理有道理,我們女人都要毀在她的手裡了!」

    「大家講得太對了,我真擔心,有一天,冷少爺要舉辦個什麼煉器大賽來選妻子,那我就什麼戲都沒有了。」

    「這個倒不用擔心,就算冷少爺想找個煉器高手做妻子,那也要找的到啊,在那些男人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的時候,也只能降低要求了。我最怕的是那些沒權沒勢沒貌的女子,把這當作一個機會,拚命學那些本事,到時候我們不學的話,就會被比下去了。」

    「是啊,這才是最可怕的!」

    ……

    ……

    ……

    歐陽綠珠慵懶地坐在石凳上,如絲綢般柔滑的綠色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在秋風的吹拂下,漾起一波又一波優美的弧度,如漂浮在水面的綠藻一般,一襲綠色的絲綢長袍,襯出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一雙綠寶石一般的眼眸微瞇著,豐潤的唇角微微上揚著,氣質淡雅如蘭菊,卻又高貴似牡丹。惹得廣場上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們,一個個再顧不得矜持地大聲尖叫起來。

    整個廣場皆是嘰嘰喳喳的議論聲,串入歐陽綠珠的耳中,忍不住地搖了搖頭,那樣的女人,他寧可一輩子打光棍也不會要的,每天無所事事,小的時候靠父兄,長大了靠丈夫,老了靠兒子,一輩子的米蟲生活,從她們的身上,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生活激情,人生沒有追求沒有目標,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著,一天到晚就知道依靠別人,這樣的女子,他歐陽綠珠連正眼都懶得看一下,即使長得傾國傾城也吸引不了他的眼球。

    冷星月今日穿了一襲玄色長袍,長長的墨發高高束起,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劍眉入鬢,星眸如玉,鼻樑高挺,唇若朱丹,清俊的臉上帶著難掩的得意之色。

    「歐陽兄,今日在洛錦城所有鄉親父老的面前,你我好好比試一番,若你贏了,這塊冰晶礦石就屬於你了。」冷星月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枚亮閃閃的礦石,擺在了案桌上。

    歐陽綠珠一見,忍不住地抽了下嘴角,這冷星月為了向他挑戰,還真是下足了本,連這麼寶貝的礦石都奉獻出來了。

    為了表示公平,歐陽綠珠也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塊碧綠的礦石,冷星月見狀大驚道:「歐陽兄,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翡翠礦石?」

    歐陽綠珠聞言點點頭,嘴角漾起一抹迷人的笑靨:「冷兄拿出了那些高級別的冰晶礦石,綠珠又豈能小氣?今日我們就以這兩塊傳奇礦石為賭注,好好比上一比。聽說最近冷兄有奇遇,煉器得到了突飛猛進的進步,綠珠正想討教一番。」

    「不錯,最近在煉器方面,我確實有了些進步,故而斗膽向歐陽兄討教。」冷星月揚眸回道。之前的那一場比試中他輸給了歐陽綠珠,他一直悶悶不樂,今日,一定要贏他一回。

    「那我們就開始吧!」歐陽綠珠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大堆的煉器材料,開始忙碌起來。

    冷星月見狀,也開始拿出材料忙碌起來。

    歐陽綠珠搭配好自己的材料後,把多餘的材料放回到空間戒指中,在一個不經意的揚眸間,眼角的餘光不小心瞥到了一抹婀娜的身影。雖然她戴了蝶翼面具,但是那渾身流露出來的氣質以及兩眉之間的七色花瓣,還有那白皙手腕上的紫玉鐲子,無不在向他昭示著自己的真實身份。

    只一眼,他便萬分肯定,那絕對是傾城。

    「冷兄,我有急事要馬上離開,這次比試就當綠珠輸了,冰晶礦石和翡翠礦石都歸你。我走了。」歐陽綠珠話音一落,也不管冷星月有沒有反應過來,把案桌上的所有煉器材料以及煉器鼎爐往空間戒指中一丟,飛也似地朝著傾城奔去。

    整個天宇廣場一片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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