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 前奏 文 / 血漪
第二天一早紫禁城裡開始了轟轟烈烈地搜宮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懿貴妃宮裡面沒有任何可疑物件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得到消息的各宮主子都是暗暗歎氣翊坤裡面卻是歡天喜地的。
永和宮的秦孝忠卻是跟著暗暗高興跟他針鋒相對的老對頭青蕾姑姑要倒霉了主子交代的差事沒有辦好眼看著就要失寵了這永和宮以後他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了。滿臉得意地盯著正在跪著請罪的青蕾姑姑。
裕嬪黑著一張臉死死地盯著青蕾姑姑眼裡怒火熾熱得像要將人燒穿青蕾姑姑臉上的汗珠滴滴的如雨般滴下。
秦孝忠在一旁幸災樂禍地添油加醋:「娘娘青蕾姑姑也不是故意的人家懿主子怎麼也是貴妃青蕾姑姑哪裡敢得罪。」
「不是的娘娘不是奴婢不盡心為主子辦事而是當時情況特殊根本就沒有辦法陷害到懿貴妃。」青蕾姑姑慌忙解釋眼裡流露出焦急。
「哦!說說當時是怎麼回事。」裕嬪冰冷的臉上看不出情緒波動。
「奴婢潛到翊坤宮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勁雖說懿貴妃是閉門思過但是門口就沒有一個守門的人我多留了一個心眼沒有進……」
剛說到這裡秦孝忠陰陽怪氣地聲音又響起:「青蕾姑姑你不會是這樣子就怕了?」
「讓她把話說完。」裕嬪皺著眉頭呵阻秦孝忠秦孝忠無可奈何地退了下去眼裡的怨毒直射向青蕾姑姑。
魚兒上鉤了青蕾姑姑心中緊繃的弦終於放鬆一些了不懷好意地偷偷瞪了秦孝忠一眼隨即恭聲道:「娘娘奴婢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偷偷在翊坤宮宮牆外遠遠地繞了一圈竟然讓我現翊坤宮四周暗中都佈滿了人!」
「什麼?」裕嬪駭得站了起來。
「真的娘娘奴婢當時嚇得不輕粗看去怕有好幾十人像是專門等在那裡讓人自投落網的。」
裕嬪焦急在屋裡來回走動嘴裡唸唸有詞:「到底怎麼回事?不會是被人看出什麼來吧。」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轉過身問:「那個戒指你是怎麼處理的?」
「奴婢見勢不對就悄悄地退了回來當時情況緊急怕有錯漏不敢將戒指帶回永和宮就順手丟在了御花園的水池裡。」青蕾姑姑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回話。
裕嬪似乎鬆了一口氣連連道:「好好這次你做得好此事過後本宮一定好好獎賞你!」
青蕾姑姑這下子是放下心來事情還沒有結束必須再推她一把:「謝娘娘恩典不過娘娘奴婢看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為什麼懿貴妃宮外那麼多埋伏的人懿貴妃好像沒有那麼大的能量為什麼宮裡除了懿貴妃所有的娘娘都被召到慈寧宮禮佛。」
秦孝忠緊接著湊上前說:「對奴才陪娘娘到慈寧宮的時候也覺得有些不對。」
裕嬪沒有搭理他青蕾姑姑輕蔑地道:「馬後炮!」
裕嬪此時沒有心思理他倆之間的明爭暗鬥心思完全在最近生的事情身上嘴裡喃喃有詞:「香答應的事應該過去了既然什麼都沒有搜到就不會再查下去了這樣也不知為一件好事不過看來懿貴妃的氣數還沒有盡。」
裕嬪想了想對青蕾姑姑說:「青蕾你收拾一下陪本宮去翊坤宮請安!」
「喳!」青蕾姑姑恭聲應道雙眼得意洋洋地斜睇著秦孝忠。
秦孝忠鐵青著臉盯著青蕾姑姑扶著裕嬪遠去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可也無可奈何本想藉著這次機會狠狠地打壓一下青蕾姑姑沒想到讓她輕輕鬆鬆地就滑過去了竟然還讓她在主子面前順利邀寵。
他憤憤不平的跟在裕嬪身後胡思亂想卻沒有注意到他已經掉隊很遠了等他回神時前方的人已經消失在轉角處他想追已經來不及了一道黑影迅捂著他的嘴將他拖到一旁廢棄的房屋。
裕嬪此時似乎察覺到什麼似地問:「秦孝忠怎麼不在這裡?」
青蕾姑姑回道:「秦公公剛才似乎是身體不適不敢驚擾娘娘他坐下休息一會兒就跟上來。」
裕嬪淡淡地道:「哦!那派人過去看看要是身體真的不適就去請御醫。」
「喳!」青蕾姑姑別有深意去望著宮女靈妍道:「靈妍你去看看秦公公。」
靈妍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領命而去。
秦孝忠的心從開始的驚慌失措到現在慢慢的沉靜下來:「你們綁我到這裡來想要幹什麼?」
何鋒銳不懷好意地笑著道:「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你幫我做件事。」
「你說吧我盡力而為。」秦孝忠感覺到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
「很簡單幫我把這個簽了你就可以活著離開!」何鋒銳從懷裡掏出一張遞給秦孝忠。
秦孝忠拿過一看駭得手腳無力差點連手裡的紙都拿不住紙裡寫的全是關於裕嬪的罪狀有她私通叛黨、私藏男人、**宮闈、謀害皇嗣、毒殺皇妃……所列條條款款無一不是殺頭滅族之罪。
「這這……」秦孝忠正左右為難之際何鋒銳刷地一聲抽出腰際寶劍一道寒光映在秦孝忠臉上冰冷地寶劍看似無意間擱在他的肩上。
「說生或是死?」何鋒銳冷森森地盯著秦孝忠。
秦孝忠眼珠子滴溜溜轉像是想通似的拚命點頭道:「我簽、我簽。」
何鋒銳滿意地拿著秦孝忠簽的罪狀看著他自以為隱藏得非常完美的奸計得逞笑臉道:「嘿嘿!你以為我會拿著這張罪狀直接到太皇太后那裡去告狀嗎?」
秦孝忠一驚道:「那你們拿著這幹什麼?」
何鋒銳嘿嘿一笑:「我們怎麼可能給你一個反咬一口的機會那當然是你不聽話的時候不小心地交到裕嬪手裡呀!」
「什麼你們到底要我幹什麼?」
「幫我們除掉裕嬪。」何鋒銳冷冷地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說出。
「什麼除掉裕主子!你瘋了?」秦孝忠不敢置信。
「除掉裕嬪有什麼不好?俱我所知她可不是什麼好主子而且裕嬪廢了這張紙不同樣廢了裕嬪不除你就永遠是我手心裡捏著的一隻螞蟻。」何鋒銳輕輕地拍拍秦孝忠已經攤軟肩膀:「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