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太子發威(下) 文 / 冷月寒劍
周大糞一聽猶如青天霹靂本還想待會趁無人時自己苦苦哀求下並且許喏些好處給太子爺興許他就此會饒過自己沒想到太子爺的報復竟然來得這麼快!
要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四十有八那裡還有時間再次到別家的公司去拚搏去擠軋。時下的除名就等於宣告了自己從此告別貴族生活。再也沒有以往那江中舀水山裡取石的無憂收入。
雖說自己不至於餓死街頭或是乞討過活只是這以後的花費必定要拮据得很只因這源頭都被掐了那這水流又怎會大的了。
思量至此周大糞頓覺傷心失望情緒焦躁。望了望意態悠閒的太子爺又望了望身邊的哪些彪悍保鏢心想:惟有用最後一招了看看太子爺會否憐憫自己多年的工作奉獻放己一馬。念及於此當即一個箭步跨到蕭楓身邊。
『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醜陋的肥臉上掛滿了淚水哽咽著道:「太子爺太子爺你行行好饒了我這一次吧!上回是我不對是我狗眼未睜沒瞧清貴人。」
說到這兩隻手來回在臉上甩來甩去擊打出了一個又一個『啪啪』聲。隨著頭顱的搖晃那堆肥肉也變得紅中青青裡泛紫瞧得出周大糞實已用了大力在揍自己的耳光。
胡匡庸和一眾保鏢瞧著眼下景象不禁訝然。沒想到這人的潛力還當真是巨大自己等人一直在盯視他。誰知他一急竟然用出了與那肥胖身形絕不相符的閃電動作一個跨越就已脫離了眾人的監圍。不過看著他的舉動確實令人噁心不已。
望著周大糞的醜態蕭楓不由攢眉想起他平時的作為直覺此人實該百死不值憐惜當下冷聲道:「總公司的決定就是這樣你快點去清理物品!」說完也不去理他又鑽進了奔馳車內。
可周大糞那裡肯捨仍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太子爺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在嘯傲集團可是足足工作了二十年即便是沒有功勞可總也有些苦勞吧?」
說到這又是故作一片眷眷之心的說道:「我自從到了這德勝能源那是誠惶誠恐不敢有些微的怠忽雖不至案牘勞形可亦算得上是盡心盡力孳孳不倦。這公司的蒸蒸日上外人也是昭昭在目的。太子爺你可不能為了些風言風語就處治我啊!他們那是挑毛揀刺信口開河。」
蕭楓聽到這裡已是忍俊不禁為周大糞的涎皮賴臉胡說八道而感到佩服萬分。尋思:這傢伙可真會胡謅若非是我親自探訪換了別人來此不定要被他的假象而愚弄。不過時下他已不耐之極向胡匡庸催促道:「匡庸怎麼還讓他在此?快點教他走啊!」
「是——少爺!」胡匡庸大聲的回答道隨即揮手示意保鏢們把周大糞架起快快的讓他滾蛋。
周大糞本還想掙扎可憑他那肥胖的體形又那裡掙得過這些五大三粗的彪形壯漢只能邊喊邊泣雙腳猛甩。
原先的那件頂刮西服時下也失去了原先的風采變得百摺千拗髒亂不堪。肥腦上的油倒還是往後只因他是仰著天的被保鏢們拽著跑的。不過也沒有了原本的優雅造型跟個亂七八糟的雞窩卻也差不了多少。
望見被保鏢們硬拽上來的總經理周大糞又加上周大糞時下那嗒然若喪的衰頹之樣辦公大廳的一眾白領不由大為吃驚。
但片刻後他們就已暗自明瞭心知這討人厭的周大糞定是風光不再終遭報應。一時間眾人俱是拍手慶幸叫好不已個個自的圍了上去都想看看周大糞那作法自斃自食惡果的爽快場面。
這時朱姐望見跟隨上來的蕭楓盈盈笑道:「小蕭啊這周大糞終於遭報應了。」
「我知道。」蕭楓淡笑道。
看著圍在蕭楓身邊的眾多保鏢朱姐微覺不對可瞧著蕭楓那雍容雅儀自若談笑也不像是被人挾持難道他……
李璐可不這樣想她是關心則亂急步走到蕭楓跟前擔心的問道:「楓楓哥生了什麼事?怎麼你……?」水汪的大眼隨著口裡的問話也盯視著蕭楓身後的哪些壯如巨熊的保鏢們。
胡匡庸見此不由心下暗歎:少爺當真是桃花命走到那那就有美女喜愛。看這樣子恐怕是又多了一位掉進了少爺的情網陷阱。想到這他不禁為那些苦命的美女們搖頭唏噓同時又為少爺的將來感到駭怕不已在他的腦中已然描繪出了一副『蕭府眾艷血戰圖』。
被李璐這麼一問此刻的蕭楓既是溫馨又覺尷尬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可轉念思忖反正自己的真實身份她早晚都要知曉又何必再去隱瞞。當下喃喃的道:「他們他們都是我的保鏢你不用擔心。」
「你的保鏢?你的……?」李璐驚訝的喊道。
蕭楓重重的點了下頭又柔聲道:「我不是刻意想隱瞞你的本來只想到這家公司來實習下可誰知竟會生這麼多事!」
「恩——我知道了!」李璐恍似做夢般的囈語道。
雖然耳中傳來蕭楓的安慰話語可是這現實當真是殘酷已極。自己是什麼身份只是個打工女而已雖說也算是個白領可是和如今的蕭楓一相比較委實是霄壤之別天差地遠。
他是口含金匙的太子爺他是極尊至榮的高等貴族他更是嘯傲集團的未來掌舵者。他若是光芒萬丈的紅日自己只怕連顆星星都比之不上他要是雄拔萬峻的高山而自己卻是連粒小石也不如。
為何自己會這般命苦的去愛上這麼一個不該愛的人為何自己會把滿腔柔情傾注到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人身上難道這是上蒼的懲罰或又是自己命中該有的劫厄?
見得李璐這般淒傷的神態蕭楓的多情內心又是翻江倒海憐惜無比。心中所恨的就是為何老天爺總是這般戲弄自己明明想要的卻不見蹤影而自己不想多生糾葛的卻又總是這般傷情無限空餘哀怨。難道自己當真是情之惡魔?非要傷心無數?
兩人就這般的你望我我望你一時間整個大廳都充滿了一種無奈、傷痛、歉疚、和悲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