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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 濡羽無衣 文 / 央然

    錦衣微微噙著笑問道:「那姐姐又是為什麼要讓東籬醫仙這個人存在呢?」

    瀲綃輕垂了下目光道:「我沒有刻意要讓這個人存在一切不過是機緣巧合而已。」

    「是嗎?」錦衣輕輕地應了聲又問「那我再問你你又是為什麼要配那個藥?」說完他取出腰間的錦囊朝瀲綃示意了下。那錦囊是瀲綃給他的裡面的藥丸就是那種可以讓他的眼瞳暫時變成黑色的。

    瀲綃微蹙了下眉回道:「那不過是為了你出門在外的時候方便一些而已。」

    錦衣卻是微微一笑又說:「你說過這藥最重要的材料就是冥瓏草。冥瓏草並不太好找而據我所知有人幾乎將全國各地所有藥材商人手裡的冥瓏草以高價預定了。」話微頓語帶狡黠道「你要那麼多冥瓏草做什麼?我不可能需要那麼多藥的。」

    瀲綃只是沉默著。

    錦衣仍是微笑著接著問道:「你到底在籌謀著什麼?」

    此時瀲綃長長一歎才道:「我不過是以備將來不時之需罷了。」

    錦衣的笑漸漸深了言道:「哦?什麼樣的將來會需要這麼多藥來……隱藏我的身份呢?」

    瀲綃露出一抹淺笑看著錦衣略有些無奈地說道:「你覺得呢?」

    「你一直說不願給自己留退路那這又是為什麼?」未等瀲綃回答錦衣已經彎起嘴角笑著自言自語道:「我真笨居然到最近才現。」

    瀲綃終究是無奈一笑。搖了搖頭才道:「不能給自己留退路跟不給自己留退路。是兩回事。心理上的退卻與現實的籌謀也是兩回事。」眉梢輕佻。朝錦衣淡淡地瞥了眼然後笑了笑仍是有些無可奈何。

    「那又如何?我只看到結果。」錦衣笑得有幾分雀躍。

    「行!你怎麼想都成……」抿著唇搖頭輕歎瀲綃說道「你該起程了。」

    乾脆地輕應了聲錦衣笑著點了點頭喜色分明。

    進去裡屋出來時已經換了一副面容。

    眉眼清俊卻是略帶滄桑。一襲黑衣更添了幾分清冷蕭然。從桌上取了劍握在手中。此時已經儼然是一個江湖劍客的模樣了。

    瀲綃只是朝他看了眼。並沒有說什麼。

    出了雪梔居錦衣忽然停了腳步。

    瀲綃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

    錦衣看著瀲綃突然說道:「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微微一笑。自信而篤定道。「統領之職一定會是寒祁地。」

    瀲綃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我不在的時候若有什麼事。你可以找吩咐蘿鈴或寒祁去辦。我已經傳下令去這三年裡一切聽你號令。」

    瀲綃輕應了聲。

    「至於接手瓊月莊一事如今已成定局我也不想說什麼了……」錦衣眉峰微蹙略顯煩躁之色。

    「我會小心的。」瀲綃接上話道。

    錦衣側頭看了看她神色並不太高興但終究只是一聲短歎。

    瀲綃輕笑了聲道:「好了別為這事煩惱了沒你想得那麼複雜。」

    錦衣撇了撇嘴角並不言語只是抬腳又繼續往前走了。

    瀲綃有些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衣卻突然又停了蹙起了眉頭。

    前路行來地布衣男子在這樣的客棧之中並不惹人注目。但卻讓錦衣下意識地將目光投過去。

    走近他們身邊時那布衣男子腳步稍稍放慢了些微不可察地朝瀲綃淺淺一頷輕語道:「薄姑娘外頭地人估計是來求醫的。姑娘若是嫌麻煩還是從側門出去吧。」

    話說完便又繼續往前走了在旁人看來他們僅僅只是擦身而過罷了。

    瀲綃並沒有什麼神色變化只是朝錦衣看了眼。

    他也正看著瀲綃目光清明。並不強求解惑只是等待瀲綃的答案。

    剛才那布衣男子的話錦衣自然是聽見了當然也多少明白了這人的身份。

    既然他並沒有避開錦衣肯定是瀲綃事先交代地了錦衣不認為瀲綃會喜歡留自作主張的人在身邊。

    果然瀲綃微微一笑道:「他就是梧桐客棧的掌櫃。」

    此話一出錦衣也大概瞭解那人在瀲綃身邊是什麼樣的位置了。

    瀲綃又道:「三年前安源銀礦一案雲家還記得嗎?」

    略一思索錦衣才道:「記得。安源銀礦塌方一事捅開了個滔天大案。牽涉其中的官員不計其事當時父皇驚怒異常。而雲家是安源第一富商當時也被問罪的滿門抄斬。直到臨刑前一天才查清楚了原來雲家不過是被眼紅之人拖下水而已根本是被陷害的。」說完錦衣看著瀲綃似乎明白了什麼。

    瀲綃笑著說道:「梧桐客棧的掌櫃名叫吳同。」

    輕蹙了下眉錦衣接話道:「雲家一事是姐姐幫忙翻的案吧。」

    瀲綃只是但笑不語。

    「吳同……雲潼!是他啊……」

    「原來你還記得雲潼這個人啊。」瀲綃笑著道。

    「當然記得。」錦衣輕輕佻了下眉頭雖已是不見了人影仍是回頭看了眼道「那年我們在城裡遇到他時雖然一路逃亡讓他顯得太過落魄但那種目光太倔強了讓人很難忘記。所以後來我去查了他地身份。雲家三公子師從天劍老人長年離家所以抄家時才逃過一劫。來王都也許是想劫獄。但一路上被追殺到達王都時早已經精疲力竭。」

    瀲綃笑了笑道:「我找到他的時候他一身的傷已經差不多只剩一口氣了。可是他讓我覺得他不想死拚命在想要活下來。所以我救了他。然後他跟我講了雲家被陷害地事。我跟他說只要他拋棄過去的一切隱姓埋名為我做事我可以幫雲家翻案。」話微頓她又道「所以再也沒有雲家三公子雲潼只有梧桐客棧地掌櫃吳同。」

    「這樣地人最大的好處便是忠心。瀲綃只是笑笑並不應答。

    瀲綃與錦衣從側門出去地時候走出不遠便遇上了之前在大廳裡見到的那老少三人。

    瀲綃禁不住一挑眉。

    錦衣卻是略帶戲謔地無聲一笑。

    那三人灰衣老者走在前面藍衣少年和粉衣少女跟隨在身後。他們並不避諱直直地朝瀲綃走過來。

    微微一歎知道避不開瀲綃也站定了。

    錦衣只是抱著劍靠在牆上神色淡漠冷眼旁觀。

    啊算爬上來更新了

    這幾天鬱悶死了電腦壞了怎麼也搞不定!早已經習慣了電腦作為生活的一部分突然沒了電腦睡也睡得不踏實了現在好像……是正常了。但偶爾也會一卡一卡的。

    而且碼字的過程中兩次文檔莫名其妙消失幸好不算什麼大事重新保存下文件就好。

    可總是慌兮兮的只好不時地備份下文件到盤。

    話說前天偶的盤已經廢了數據也沒了。唉

    上帝保佑別再跟我折騰了

    不然真的得換電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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