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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第一百六章 如履薄冰 文 / 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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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好久好久沒更新了。估計大家都以為我棄坑了吧。說實話連我自己都快這麼以為了。

    這段時間換了新的工作。也趁著換工作給自己安排了趟旅行。畢業之後好像一直都忙忙碌碌的都沒什麼機會出去玩。哪像大學的時候每年都要出去好幾次。那時候偶爾會接些平面設計方面的單子拿了錢就出去玩花完了才回來真挺開心的無憂無慮。

    其實在之前那段時間裡寫文真的佔據了我很多時間。停下之後才現生活裡有太多精彩的東西了。忍不住多愁善感下一輩子真的好短……

    現在我迷上了喝茶喜歡上那種苦澀的清香喜歡第一杯茶水的顏色透明的淺碧。

    也漸漸習慣每天自己作飯嘗試各種各樣的菜譜。我向來是挑嘴的很所以既然能入口味道應該算是不錯的。

    然後又開始和以前一樣坐在電腦前畫畫。常常會忘了時間一直到腰酸背疼手指都開始酸了才會回過神來。

    寫文在慢慢走出我的生活。

    只是終究無法遺忘。仍是會常常告訴自己:好吧今天開始碼字。

    可是當真面對空空的文檔時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始終無法進入狀態。

    本以為也許自己從此漸行漸遠。

    可我仍是回來了回到自己編造的這片鏡花水月裡。

    是的我回來了!

    寫好之後拖了很久。一直都沒上來。

    不知道怎麼的好像信心完全沒了有點不敢貼呵呵。

    另外本想寫個前情提要。但糾結了好久除了怨念叢生外完全沒有成果。

    所以。唉放棄

    大家要是想不起來劇情了乾脆複習下吧嘿。

    或者在留言區問我好了。我會第一時間回復的。:)

    第一百六章如履薄冰

    第二天瀲綃和錦衣本是打算拜訪一下那位鳳莊主的。可是莊裡傳來的消息卻是莊主仍未歸來。這讓他們禁不住有些疑惑。昨夜明明已經回莊地人為什麼不願出面?是因為昨夜的事?可是。雖說是暗中聚集人手想要了了那流火閣。但他們在見過那位炎閣主之後可不認為這能瞞得住那樣的人。那麼。與炎魑打了那麼多年交道的鳳天歌應該更加清楚的。亦或者所謂的暗中其實不過是刻意擺出的姿態罷了。

    所以昨夜鳳天歌認為地「流火閣之人」的出現應該算不上什麼意外。

    那麼又是什麼事耽擱了那位莊主呢?

    瀲綃和錦衣一時想不明白又不方便查探。只能等晚上再說。他們本是打算入夜了去找溫琅的。這也是瀲綃將炎魑推到後天晚上的原因。

    而在四處逛了逛現處處守衛嚴密之後兩人倒也安分下來專心等待天黑了。

    畢竟他們對凌鳳山莊和重花劍法都沒什麼興趣。出去隨意走了走。回來時錦衣正要推門卻頓了下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

    手一動門開後兩人便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位炎閣主自在悠然地坐在屋裡喝著茶。

    大概猜到了來意可那結果卻不是他們樂意見到的。

    果然炎魑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我沒有耐心等了今夜就要進雪居。」目光深沉明顯毫無轉圜之地。

    瀲綃看了看錦衣又轉頭看著炎魑緊抿著唇神色微冷但卻仍是點了點頭。

    錦衣地身份是他們最大的籌碼。

    無論是鳳天歌還是炎魑都不會成為他們的敵人。差別不過在於什麼樣的時機去揭開這個謎底而已。接著一樁。

    剛進了雪居三人便被從樹影下走出來的鳳天歌驚了下。

    這分明是守株待兔嘛。

    不過周圍似乎就只有他一人不知是何用意。

    「昨夜是你們二人吧?」他看了眼炎魑後卻是朝瀲綃和錦衣如此一問不過想必答案他也清楚了。

    「但是你們不是紅塵樓地人更不是……流火閣的人。你們到底是誰?」話語裡已經透出冷凝。

    瀲綃與錦衣倒也並不驚慌。反而對他能這麼快現隱隱有些佩服。

    不過此刻恐怕不是悠閒的時候炎魑含笑退作壁上觀鳳天歌氣勢逼人明顯是不得目地誓不休。

    可是他眉宇間隱隱的凝重又是為何?

    見他們不答鳳天歌忽然又看向炎魑道:「昨夜溫前輩死了。」語氣微微有些僵硬。

    三人都是一驚。

    炎魑也不由自主地看向瀲綃與錦衣。

    而鳳天歌也接著說道:「昨夜進入雪居的外人只有你們二人。」目光愈見鋒利。

    瀲綃與錦衣也是被這個突兀的消息驚到了。他們自然非常清楚自己決不是下手之人。那麼……是誰?

    鏡濡羽嗎?想要警告他們不能再查下去了?

    這是他們都第一反應想到的答案卻又不敢肯定。畢竟當真鐵了心要攔鏡濡羽大可以在他們進莊之前就殺了溫琅的。

    「也許有其他人進來了只是你沒察覺而已。」瀲綃接話道。

    「也許。」鳳天歌只是冷冷的一句顯然沒有打算放過他們。非要問個一清二楚了。

    「不可能是我們。」錦衣突然篤定地回了句。

    瀲綃轉頭看了他一眼隱隱猜到了他的打算。

    只要讓他們看一下易容下真實地臉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但是鏡濡羽的告誡言猶在耳這樣……真的好嗎?

    瀲綃突然地一陣心慌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地地方。

    下意識地拉住錦衣的手腕阻止他摘下面具。心裡卻是清楚若能得到凌鳳山莊和流火閣地勢力他們的籌碼便更大了。

    錦衣看著她目光堅定。

    她從來不做沒有百分百把握地事錦衣的選擇。總讓她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可是瀲綃終究還是放開了手。

    早已經決定隨著錦衣賭這一把了不是嗎?

    露出真實容貌地錦衣毫無意外地讓面前二人完全怔住了。

    一陣靜默。誰也沒有開

    但他們很快便鎮定了下來雖然也許心底並不平靜神色間倒是淡定了許多。

    「你是凰歌留下的那個孩子?」炎魑雖是如此問。語氣卻是肯定的。鳳天歌卻似乎仍有些疑慮微皺著眉不出聲。

    「昨夜溫琅帶我見過她了。」錦衣這話一出鳳天歌也不再懷疑了。錦衣口中的「她」是誰他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兩人又一起看向炎魑見他面色暗沉沉地知道也大概猜到了。

    不過。炎魑並沒有出聲說什麼。

    微微一歎鳳天歌才道:「跟我來吧。」說完便朝那石室的方向走去。

    瀲綃卻是沒動。

    錦衣覺時轉頭見她臉色微微有些白有些擔心地問道:「怎麼了?」隨即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含笑說道「沒事的。我不是說了嗎?即便輸了。也不過是黃泉路上走一遭而已。反正有我陪著的。」

    瀲綃仍是沒動。

    隨後低聲一句:「我不能輸。」抬頭看著錦衣又道「你先過去我去查一些事情不然我不放

    她想要知道此時鏡濡羽在哪青紫又在哪。攔。

    不過她卻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頭問道:「你們知道溫琅和……凰…歌…」語氣漸緩略帶疑惑話突然一轉「她姓什麼?」

    「自然是姓溫了。」炎魑笑著回話神色間卻有些探究之意。

    「姓溫?她跟著溫琅姓?」

    「你們……不知道?」鳳天歌皺著眉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們。

    錦衣低著頭似乎思索著什麼。

    「她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們一切的來龍去脈。」瀲綃回道。

    「她們是師徒。不過凰歌是溫前輩撫養長大地所以便跟著姓溫了。」鳳天歌給出了答案。

    凰歌便是當年漠北一役的遺孤這一點瀲綃已經是十分肯定了。可是戰鳳公主應該將她遠遠送走才對以當時溫琅在鏡家的身份留在她身邊太容易被現了。

    為什麼會被留下恐怕只有溫琅知道了。

    而鳳天歌與炎魑對溫琅地身份來歷估計也是毫不知情。不然不可能這麼多年也查不出當年那個孩子也就是錦衣的消息的。問道:「你知道鳳重花這個名字嗎?」

    鳳天歌一皺眉搖了搖頭。

    錦衣禁不住朝瀲綃看了眼兩人都是有些驚訝。

    有人……徹底隱瞞了鳳家與皇室的關係為什麼?又是誰?

    瀲綃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去下。」說完她便飛掠而去離開了雪居。

    忽然出來的疑問讓她有些心神不定。

    錦衣也是皺著眉暗自思索隱隱有些猜測卻總覺得有哪裡留著結無法理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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