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穿越重生 第三十章 心思迥異 文 / 玉木一
「你去哪裡了?」桃月宴回頭看著說話的瀝楚痕,淡淡的回了一句:「散步!」
瀝楚痕上下打量桃月宴,發現她並沒有任何不妥,心裡稍稍安心,卻有止不住生氣:「你出門不知道帶上宮女嗎,月黑風高你哪來的閒情逸致去散步,要是你…。」瀝楚痕話沒說完,突然住了嘴,有些賭氣的看著桃月宴,他才不會告訴這個女人,他擔心她。
「憑什麼打我的人?」看著一屋子的傷兵,桃月宴冷冷的問。
瀝楚痕看著趴在地上的眾人:「哼,主子的去向都不清楚,這已經算是輕的了。」
「去請太醫!」桃月宴指著一旁拿著棍子的一人說道。
太醫請來,礙於賢妃和皇帝的威嚴,不得不在清晨最困頓的時候強撐著眼皮給一群下人看傷止痛。桃月宴和瀝楚痕兩人則坐在大廳上視線較量,「你找來我?」
「嗯,明天月弦太子回國,你明天要一起出席送宴。」顯然瀝楚痕說話的時候,語氣中極為不願。
「不去,你安排其他妃子吧。」桃月宴心中對於月流觴仍然存有芥蒂,她怎麼也不會忘記當初他冒充夜離的情景。
瀝楚痕瞪著桃月宴:「你這女人不識好歹,與朕出席宴會,是你的榮幸。難道你怕見到月流觴,你與他真的有什麼?」
「就算真的有,你又能怎樣。」桃月宴有些不耐煩的看著瀝楚痕,她本就一夜沒睡,來回折騰了這麼久,鐵人也會累的。
「你…」瀝楚痕看著桃月宴心中不禁想著,這麼晚了她說出去散步,而且還沒有帶一個宮女,有問題。
想著瀝楚痕就站起,「明天準時朕派人來接你,宮宴非你不可。」留下一句話,瀝楚痕就離開了未央宮。
看著瀝楚痕離開,桃月宴緊繃的情緒也稍微有些緩解,走進房間簡單梳洗過後,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瀝楚痕從未央宮回到上書房,坐在書案前叫了一聲:「呂齊!」
「屬下在。」不知從何處突然閃出一個人,站在瀝楚痕面前。
「月流觴有什麼動靜?」
「回皇上,據暗衛回報,月弦太子一直未離開行宮,子時將近,便熄燈就寢了。」名喚呂齊的男子回答。
「可有看到賢妃出現在行宮?」
「沒有。」
「好,安排兩個暗衛時刻保護未央宮,另外賢妃有任何舉動匯報給朕。」
呂齊單膝跪地行禮後,就閃身消失在原地:「屬下遵命!」
從清晨一直睡到中午,桃月宴也恢復了精神,只是不知道軟紅閣內現在怎麼樣了,昨晚時間匆忙,她也不能久留,還有那個長相人神共憤的三王爺,咳,身材好的沒話說。想著想著桃月宴就坐在床邊愣神,腦海中又浮現出昨晚所看到的一幕,慢慢紅了臉頰。美好的事物誰都喜歡,更何況那身材都可以媲美模特了。
紫衣從門外打水進屋,經過太醫的醫治,她們幾人現在都好了一半,擦上藥膏,走路雖然還有不適,不過已無大礙。
拿著水盆走到桃月宴面前,就發現桃月宴臉色紅潤,「娘娘,你怎麼了?發燙了嗎?」說著就要身手去摸桃月宴的額頭。
「額,我沒事,沒事。」調整了一下呼吸,桃月宴有些心虛,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色了,竟然會想那個男人。
心不在焉的用過午膳,桃月宴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好像她已經好久沒有出去走走了,想著就帶著紫靈走出了未央宮,紫衣則留在未央宮管理下人。
陽光普照,萬物欣欣向榮,桃月宴走在皇宮內,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見過賢妃娘娘。」面前一身黃色羅衫,肌膚白皙,臉上帶著淡淡笑容的正是惠妃。
「嗯。」這個惠妃她記得,就是曾經在太后那裡唯一一個幫她說話的人,不過她也不會因此就對她刮目相看,宮內女子,哪一個心思純淨。
「娘娘要散步,不如讓胡蝶陪同娘娘一起好嗎?」惠妃一張妖媚臉孔,嗓音也甜膩無比,卻勝在態度恭謹,不失雅致。
「好。」對於無故示好的人,桃月宴自然不會拒絕,放在身邊總比藏在暗處要安全的多。
兩人相伴一起走在皇宮內院,身後各跟著一名小丫頭,紫靈好動的性格,和惠妃身後的小宮女擠眉弄眼,好不自在。
惠妃看了看身邊目不斜視的桃月宴,幾次張口卻欲言又止。
「惠妃想說什麼?」桃月宴此刻站定,轉身看著惠妃問到。
「娘娘息怒,胡蝶只是訝於娘娘的貌美,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惠妃低眉順目的說著。
「是嗎,那麼當天在永寧宮,你又是為何幫本宮說話?」桃月宴雙眼緊盯著惠妃,仔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惠妃也同時看著桃月宴:「胡蝶出身不如娘娘高貴,爹爹也只不過是今年剛剛升至四品官員,雖然妃位不低,可是出身卑微卻是事實,胡蝶並沒有任何惡意,只求在宮內自保,胡蝶願一切以娘娘為首。」
桃月宴看著惠妃,眼神清明,話語中肯,從她所說桃月宴也明白,無非就是在宮內找個靠山,不過事實究竟如何,她還要繼續觀察。兩世為人,當年認人不清的錯,今生她絕不容許自己再犯。
「今晚給月弦太子送行的宮宴,你與本宮一同出席。」隨著說話,桃月宴與惠妃兩人繼續漫步。
而惠妃在聽到桃月宴的話後,驚訝不已,甚至在眼中劃過一絲欣喜。
「娘娘,可是皇上並沒有下旨讓胡蝶參加。」惠妃極力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表情自然,但言語中的波動,卻被桃月宴聽的一清二楚。果然,接近她的目的,就是想藉著她靠近皇上,那麼她就成全惠妃。
「本宮讓你來,你只管來。」桃月宴霸道的說。
惠妃立刻行禮,「胡蝶謝娘娘賞賜。」低著頭的胡蝶,笑顏如花,她終於能在主子走之前再見到他了。
兩個人心思迥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