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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傲視三國 第十四章 你把我強了(某王爺表白) 文 / 玉木一

    月光皎潔,一處溪水旁邊,兩個身影臥在岸邊的草坪上,這兩人便是桃月宴和龍凌。身中情人蠱的桃月宴,看著龍凌英挺剛毅的臉頰,不由得身手撫摸,她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是出色的,也同樣攪亂了她曾經平靜無波的心。

    兩人互相對望,曖昧氣息四竄,緊接著龍凌慢慢低下頭,桃月宴也微微仰頭,兩人唇齒相依。

    「哎哎,親上了。」

    「你小點聲。」

    「原來老大竟然有這本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明明在動人月色下,如此美景,沒人捨得打亂,卻不料旁邊的樹叢裡面,躲著四個賊眉鼠眼偷看的人。

    話說這風雨雷電四人跟著龍凌出來,後來發現老大抱著無極公子走了,所以也沒有理會龍澤與醉清之間的打鬥,偷偷跟在老大身後,沒想到就看到了現在這一幕。

    而剛剛碰觸到桃月宴唇瓣的龍凌,立刻抬起頭,將桃月宴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裡,他可不願讓別人看到她誘人的一面。從草坪中找了一塊小石子,對著一處樹叢就打了過去。

    緊接著就聽到一聲嚎叫:「艾瑪,我的腿。」一個人影抱著腿一跳一跳的就從打樹叢裡面蹦出來,正是凌雨。

    「你們幾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龍凌冷颼颼的話,讓藏身的四人知道被發現,打著哈哈就走了出來。

    「老大,屬下這不是擔心你嗎?」說話的凌雷,一副「為你著想」的樣子。

    「還不滾!」龍凌抱著桃月宴,瞇眼看著四人,他們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是是是,屬下這就走,這就走。」說著三人扶著抱腿嚎叫凌雨就往回走,只不過一步三回頭的直往龍凌懷裡的桃月宴看去,尤其是凌雷和凌電,他們不為別的,就是想知道未來王妃到底長什麼樣,他們剛才可是看的清楚,未來王妃的臉頰有變化呢。

    看到這般,龍凌直接抓起地上的幾株小草,對著四人飛射過去,瞬間四個人都不敢再動,媽呀,老大真的生氣了,那小草也是貼著他們的脖子飛過去的,這要是在靠近一點點,動脈就被割了。

    偷偷摸摸的回頭,發現龍凌鷹眸冒火的瞪著他們,四個人像是被狼攆一樣,片刻就跑沒影了。

    有用內力搜索了一番,發現方圓百米內再沒有任何人,龍凌才放心的讓桃月宴露出臉頰,站起身,打橫抱著桃月宴,躍過溪水,直奔荒郊。

    ……

    醉清被江子天等人抬回房間,將他放在床上,通知伺候的宮女去請一個太醫,他們這裡沒有人會醫術,所以對於醉清的傷勢也無法判斷,再說等到醉清醒了才能知道公子到底去了哪裡,公子是他們所有人的信仰,千萬不能出什麼意外。

    太醫匆匆趕到,這次參加大會的人,斷然不能發生任何意外,否則對於月弦絕無好處,宮女通知月流觴之後也同時安排太醫盡快診治。

    太醫翻看了醉清的雙眼,坐在床頭號脈,半餉過後,提筆寫了一連串的藥名,給宮女讓她去太醫院抓藥,同時對江子天說道:「這位公子內臟有所損傷,但老臣開了幾服藥,服用過後好好修養即可痊癒。不過…」太醫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不過什麼?你倒是快說啊。」沉不住氣的白年催促太醫。

    「不過他身上似乎被人下了毒,具體是哪一種,恕老臣愚鈍,無法得知。」

    什麼?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床上的醉清,他竟然中毒了,除了公子就屬他的武功最高,現在他竟然中毒?

    「太醫,有什麼辦法,你救救他啊。」

    「哎,請恕老臣無能為力。」

    「那他什麼時候會醒?」江子天皺眉看著醉清,接著問道太醫。

    「一兩日之內,也可能半月有餘。」

    從來沒見過如此棘手的病人,內臟皆損,而且身重劇毒,從他診脈來看,那毒很可能會在內臟損傷的期間竄入五臟六腑,到那時,恐怕任誰也回天乏術,他還是盡快將這個消息告訴皇上,以做準備。

    太醫下去後,白年將宮女煎好的藥端進來,每個人的面色嚴肅,只希望醉清能夠快點清醒,也好盡快找到公子。

    ……

    龍凌帶著桃月宴一路飛奔,直到遠離都城,來到荒郊外的山峰腳下,顧不得其他,直接進入到冥宮的總部。

    留守在冥宮內的部下,當看到自家老大抱著一個白衣人出現的時候,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是什麼情況?他們那英明神武的王爺,那從來都不進女色的王爺,現在懷裡抱著一個女人?

    「老…老大,發生什麼事了?」當凌白看到這景象的時候,說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他怎麼覺得老大懷裡的人看著那麼眼熟。

    「所有人退下,本王的房間十米外不准有人進來。」龍凌放下一句話,抱著桃月宴就走向位於冥宮最裡面的房間。

    「呃…是。」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凌白還是吩咐了所有人,遠離老大的房間,這要是耽誤了老大的好事,他吃不了得兜著走,因為他忽然想起那個人是誰,好像就是瀝粵國軟紅閣的主子。

    匆匆進房,將房門緊閉,龍凌把桃月宴放在床上,此刻的桃月宴面色紅的像是要滲出血一般,已然昏迷過去。

    「宴兒,宴兒。」龍凌輕聲呼喚桃月宴。

    桃月宴迷糊間感覺有人在叫他,美眼睜開一條縫隙,就看到一個天神般的男子站在她身邊,古銅色的臉頰上還流淌著水珠,頓時讓她感覺口乾舌燥,猛地伸手抓住龍凌的衣衫,而龍凌一時不防備,也不敢太過大力拉扯,因為怕傷到桃月宴,所以直接被她的力道也拉扯雙雙跌在床上。

    男性獨有的強烈氣息,傳入桃月宴的鼻尖,跟讓她有些不自然的扭動,熱,好熱。不由的就開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衫。說來這情人蠱的確厲害,桃月宴本已經在水中浸泡了那麼久,又被龍凌抱著輕功飛奔至郊外的冥宮總部,而身上的衣衫濕透,也應該會感覺到寒冷,可是桃月宴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有體內的熱浪快要將她侵襲。

    半餉衣衫被桃月宴拉扯的胸襟大開,露出裡面白色的裹胸布時,龍凌眼神灼熱的看著,稍頃趕忙移開視線,她是在誘惑他?

    此時的桃月宴已經沒有任何意識,拉扯衣衫也無法讓她感覺到舒服,身側的男性氣息不斷地撲鼻傳來,桃月宴一側身就抱向了龍凌,整個人偎在龍凌的懷裡,還不時的用額頭蹭著龍凌的胸脯。

    而這動作直接讓龍凌這個人僵硬,下腹一陣火熱傳來,呼吸也急促起來,真要命。

    躺在龍凌的懷裡,似乎感覺還不夠,桃月宴一雙柔荑不自覺的就順著龍凌的衣襟摸進了他的胸膛。

    嗯,涼涼的,好舒服。似乎發現了甘泉一樣,桃月宴直接將衣襟扯開,雙手抱著被他扒光上衣的龍凌,臉也埋在他的胸前。

    在溪邊的時候,龍凌本也入了水,再加上長時間的奔波,濕濕的衣衫在夜風的吹襲下,自然身體變的有些冰冷,但是擔心桃月宴,所以自身的這些細節也都被他忽略,卻沒想到現在竟然被桃月宴扒光衣服給抱住了,他也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這樣的勾引誰受得了。

    鷹眸越來越深邃,看著埋在他胸前的頭顱,龍凌咬牙,這女人現在神志不清,否則他定要撲了她。

    迷糊中的桃月宴,感覺又開始發熱,隨即雙手又開始了不安分的遊走,而且有一直往下的趨勢,好煩,怎麼到處都是火熱的感覺。

    而龍凌此刻已經不能用咬牙切齒來形容了,因為他額頭青筋暴露,手掌也不由的緊握,這女人成心要他慾火焚身嗎?

    咦?什麼東西?好燙?當桃月宴的手游移至某處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想摸一摸,卻瞬間就被龍凌將她的手抓住,將她緊摟在懷裡,只期望這小東西不要再繼續挑逗了,雖說她現在是無意識的,但是他血氣方剛同樣受不了。

    似乎被龍凌抱的太緊,桃月宴掙扎片刻,在他懷裡扭動,而櫻唇好巧不巧的劃過胸前的紅色,更讓龍凌倒吸一口涼氣,女人,我會控制不住的。

    慢慢的桃月宴不再有任何動作,而貼著龍凌胸膛的雙唇開始蠕動,一路而來留下不少紅色的草莓甚至還有牙印,失去理智的桃月宴,此刻直覺的這樣做讓她自己不再那麼燥熱,不由的更加努力。

    龍凌閉眼,緊咬貝齒,他真的忍不住了,宴宴,我要你。

    龍凌化被動為主動,一個翻身就將桃月宴置於身下,看著她緋紅的魅惑之姿,低下頭,猛地吻向了櫻花般的紅唇。

    一觸即發,天雷勾動地火,龍凌狠狠的吻著那誘人的唇瓣,卻只限於吻,心中不由歎息,她的味道好甜,不由的伸出舌尖輕輕舔舐描繪她的唇形,卻被桃月宴一口納入口中,頓時讓龍凌下腹的更加火熱,原來這就是接吻。

    舌與舌共舞纏綿,龍凌眼底閃過一絲傷痛,她看來很有經驗,睜開眼看著閉目相吻的桃月宴,龍凌臉上劃過堅定,他喜歡她,甚至已經愛上她,不論她之前怎樣,未來的日子他會牢牢的將她禁錮在身邊。

    雙手不自主的在她身上探索,而被壓在桃月宴的手也開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摟住他的蜂腰,在他的後備不停的摩挲,片刻兩人衣衫盡褪,散落一地。

    被情人蠱折磨的桃月宴,此時感覺不再那麼難過,但是似乎身體在叫囂想要的更多。龍凌看著她美好如嬰孩的肌膚與曼妙的身姿,更加膨脹。

    結果卻在桃月宴迷糊中等待要的更多的時候,龍凌停了下來,一臉糾結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又看了看桃月宴被染紅的身姿,誰能告訴他,接下來要怎麼做…

    有誰能夠相信,堂堂龍天國三王爺,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冥宮宮主,竟然還是個未開葷的毛頭小伙子。

    等待了半天不見有任何動作,體內的熱浪又開始叫囂,桃月宴不自然的在龍凌身下扭動,雙手環上龍凌的脖頸,再次尋找那讓她舒服的蜜汁。

    只是如此已經無法滿足,桃月宴輕推龍凌就讓他躺在身側,自己翻身壓在了龍凌的身上,緩緩的坐下,猛然間兩人同時一震,桃月宴的沒有意識的從眼角滑落一滴淚,而龍凌則是被這感覺給震撼住了,他看到了什麼,一絲血紅緩緩流出,她竟然還是…

    龍凌猛地翻身壓下桃月宴,抱著她的手臂微微發抖,宴兒…

    拭去她臉頰垂落的淚滴,看著她的處子紅,心中發誓,宴兒,我願用我一生,回你一世安好。

    房間內的溫度慢慢升高,喘息不斷,床榻的帳幔左右晃動,這一動就是一夜。

    ……

    東方魚白,天邊開始明亮,冥宮內龍凌的房間,一地凌亂的衣衫,一屋曖昧的氣息,床上兩個人蓋著薄被,女子的長髮飄在床邊,枕著身側男子的手臂熟睡。

    而男子則支著身子看著女子熟睡的容顏,一臉幸福的笑。羽扇般的睫毛顫動,男子看到後,立刻躺在床上裝睡。

    不久,桃月宴皺眉,渾身酸疼,一臉力氣也沒有,疑惑間睜開眼眸,首先入目的一片床幔,回首看去就發現地上一地的綾羅衣衫,接著就看到整個石壁鑿成的房屋。

    嗯?綾羅衣衫?視線飄回地面,瞬間桃月宴怔忪,那白色的衣衫好像是她的,還有那長長的用來裹胸的白布,第一次出現呆愣的表情,桃月宴雙腿微動,沒有衣服。猛地拉來薄被就看到身無寸縷的自己,轟的一下面色嬌紅,蓋上薄被之後,突然疑惑,不對,她剛剛好看還看到一雙腿。

    機械的轉頭,結果就看到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龍凌沉靜的睡臉,如小麥一般的膚色,性感凸起的喉結,敞露的胸膛,兩塊結實的胸肌,上面還佈滿了吻痕和牙齒印,而且好像他的一隻手臂正被她枕在頭下。

    她在做夢吧,還是個春夢。看著這樣的龍凌,桃月宴不敢相信的伸出食指輕戳他的胸膛,我靠,竟然是真的。

    龍凌眼瞼慢慢睜開,與呆愣的桃月宴對視,兩人默默無語,誰也沒有說話,桃月宴努力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而龍凌則看著桃月宴慌張的樣子,心中玩味。

    「內個…你…我…」桃月宴開口,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你啊我啊的半天,也沒有說到重點。

    「宴宴,你昨晚好凶悍。」龍凌不說則已,一說驚人,還用雙手抓著被子,小媳婦姿態。

    「啥…啥?」

    「宴宴,你把本王給吃干抹淨了,這次你必須負責。」龍凌就像那貞烈女子一樣,說的話讓桃月宴由吐血的衝動。

    她把他給吃干抹淨?懷疑的看著龍凌,結果龍凌接著又說:「你看,本王的胸膛都被你咬爛了。」

    說著龍凌就掀開薄被,將這個胸膛坦露在桃月宴面前,果然上面不少牙齦和吻痕,但是明顯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哪裡爛了?

    「還有還有,好疼吶。」這聽在桃月宴的耳朵裡,直接變成了晴天霹靂。

    她記得昨晚她好像中毒了,是什麼情人蠱,身體一直燥熱,包括在小溪邊的事情她也記得,可是怎麼最後就演變成她把他給強了,而且似乎就算是疼也該是她吧,一個大男人疼什麼疼。

    看出了桃月宴懷疑的眼神,龍凌鷹眸慘兮兮的看著桃月宴:「你把我的第一次拿走了,難道還不想負責嗎?」

    噗…第一次…嗯?第一次?

    桃月宴驚奇的看著龍凌,他怎麼說也有二十出頭了吧,在古代十五六歲的男子都有孩子了,他還第一次?

    「你多大?」桃月宴不假思索的問納悶龍凌的年紀,難道他只是長的老成?

    「二十有二。」

    「第一次?」

    龍凌可憐巴巴的點點頭,「第一次都給了宴宴,難道你不負責,想賴賬?」似乎龍凌過於糾結讓桃月宴負責的這件事,而桃月宴腦子現在處於短路期間,也來不及多加思考。

    「你要我怎麼負責?」桃月宴開口問著龍凌,她好像一步步走進了龍凌設置好的陷阱裡了。

    「要麼你嫁給本王,要麼本王娶了你。」龍凌一聽桃月宴問他如何負責,頓時來的精神。

    「呃…三王爺,其實第一次沒那麼重要,再說你是男子,也沒人會糾結與你的。」桃月宴機械的回答,她現在腦子一片空白,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的主旨是什麼。

    龍凌頓時眼內星光璀璨,忽閃忽閃的看著桃月宴:「你…你…你竟然吃了我,還不要我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要我以後怎麼見人。」

    尼瑪,這都哪跟哪啊,她一個女人還沒這麼悲慼呢,他一個大男人搞的這麼慘做什麼。

    桃月宴嘴角抽搐的看著龍凌:「我真的把你…內個了?」

    她強烈懷疑這個信息的真實性,雖然說她失去意識,但是她好像沒有那麼大的力氣能把他這麼強壯的男子給撲到吧。

    「嗯,我本來把你帶回來,想找辦法救你,結果你…你…剛躺在床上就把我給撲到了…然後…然後…你就粗魯的拉扯我的衣服,你看地上,都被你撕碎了。」龍凌說的無比真實,桃月宴聽聞轉頭看向地下,果然似乎有撕裂的痕跡。

    而龍凌趁著桃月宴回頭的時候,眼底閃過精光,宴宴,這輩子我都要綁你在身邊。

    桃月宴回眸,龍凌又變回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揉揉額頭,怎麼事情一下子就脫離了她的掌控呢,她有那麼飢渴嗎?

    「呃,龍三王爺…」

    「死鬼,我都是你的人了,還叫的那麼生疏做什麼?」龍凌嬌嗔了桃月宴一句,直接讓桃月宴額頭滑下三條黑線。

    她現在嚴重懷疑龍凌的性取向,那張俊逸非凡的臉蛋,加上這樣的話語,視覺衝擊是絕對的強烈。

    不再說話,躺在床上沉默的看著床幔,桃月宴想的出神,卻突然耳邊傳來呼氣聲,讓她整個人都不禁汗毛直立。

    「你在想什麼?」龍凌輕輕含住桃月宴的耳珠挑逗。

    側頭躲開龍凌的動作,桃月宴仍舊皺眉看著床頂,到底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呢,她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沒騙我?」桃月宴還不是很相信,但是身體上傳來的感覺,卻又是那麼清晰。

    「人證物證聚在,宴宴你不認賬?」眼裡好似噙著淚水一般,委屈的看著桃月宴。

    桃月宴無語的擰眉,「我沒有!」

    龍凌拉起桃月宴的一束髮絲,在手中攪動,不時的放在鼻尖嗅一嗅,心中已然做了一個決定,「宴宴,本王愛上你了。」

    「你說什麼?」她沒有聽錯吧。

    此刻的龍凌沒有任何玩鬧的表情,一臉緊繃的嚴肅,看著仍然被桃月宴枕在腦下手唇角微勾:「還記得本王第一次見到你,就被你氣的不輕嗎。從那之後,每每總是不自覺就想到你,一開始只以為是因為你的藐視而生氣,但是當後來與你多次接觸之後,我瞭解,那並不是別的,是一種不由自主的喜歡,也是一種由心底滋生的愛。」

    桃月宴臉頰微紅,他這是表白?但眼底疑惑萬分:「為什麼突然告訴我這些,那個時候我還是瀝粵的妃子。」

    龍凌輕笑:「對於男女情愛,我根本不瞭解,當時只顧著與你接觸,沒有考慮過多,後來在我回龍天的夜裡,凌風提醒了我一句,我才想到這一點。我曾經掙扎過,因為你是第一個走進我心裡的女人,第一個讓我不由自主想要靠近的女人,我捨不得就此放手,所以哪怕明知你已經是瀝粵的妃子,我還是想要給自己一個結果。」

    龍凌停頓了一下,不自然的說道:「只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宴宴竟然也是…」

    沒有說完,但是明顯兩人都心知肚明,此刻床榻的床單上還留有片片紅梅,已然能說明一切。

    桃月宴聽完龍凌的告白,面色沒有任何反應,但是狂跳的心臟已經出賣了她的心,她能相信嗎?

    而龍凌看到桃月宴沒有變化的臉頰,不禁有些挫敗,不過他似乎聽到了某人如擊鼓一般的心跳,唇角揚起,越來越大。

    桃月宴所在意的是,她不是這裡的人,她也沒有古代女子那般的胸懷,一夫多妻的制度,是她所不能忍受的,龍凌身為龍天國的三王爺,她可以依靠嗎?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偶爾累了也想要找一個肩膀依靠的女人。

    回眸就看到龍凌惡劣的笑,桃月宴有些無措,她也控制不了那顆狂跳的心臟。

    斜睨了龍凌一眼:「笑什麼?」

    「宴宴喜歡我嗎?」龍凌雖然笑著說,但是語氣中不乏緊張。

    喜歡他嗎?她不知道,只不過他是第一個讓她內心錯亂的人,也是當初聞到他身上的胭脂味後第一次擾亂她平靜心湖的人,也是第一個讓她不由自主在大會上搜尋的人。

    等等,她忽然想起昨夜還沒有離開皇宮的時候,似乎龍澤說過他的面具不錯,結合他的身高體型,還有那肌膚,桃月宴瞇眼看著龍凌:「鐵面是誰?」

    她基本已經確定他就是鐵面,挑眉問著他,就想看看他如何回答。

    「是我。」龍凌不在意的直接承認,倒是讓桃月宴有些錯愕。

    「幹嘛打扮成那樣混入無極殿?」

    「為了保護你,為了能時刻看到你。」龍凌已經不在意桃月宴的想法,現在他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讓宴宴接受他,他所做的一切的確都是為了靠近她,既然已經表白,就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了。

    聞言桃月宴再次臉頰紅了,這傢伙能不能說話不要那麼露骨,搞的她臉上直髮燒。

    而龍凌看到桃月宴再次緋紅的臉頰,不受控制的俊臉前移,在桃月宴的面前放大,緩緩貼上她的唇。

    不同於昨夜,此時桃月宴已然清醒,但是卻大腦短路的沒有推開龍凌,讓他不由的高興,宴宴是不是接受他了。

    唇齒相合,桃月宴感受著來自唇上的溫度,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是第一次與人接吻,這感覺無法形容。

    當龍凌撬開她的貝齒,與她在舌尖上共舞的時候,桃月宴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甚至雙手也環上了龍凌的脖頸,既然喜歡,那就試試吧。

    片刻兩人嬌喘的放開彼此,兩個人的臉頰都紅的透徹。

    「內個…」

    「內個…」

    「你先說…」

    「你先說…」

    不約而同,兩人一起出聲,就連說的話都分毫不差,龍凌則是忍住了內心的火熱,宴宴累壞了,再說接下來他們還要回到都城,不能耽擱。

    「你喜歡我?」桃月宴再次確認的問了龍凌。

    「不是喜歡,是愛。」如果經過了昨夜他還不能確認自己愛上了桃月宴的話,那他就白活了。

    「怎麼證明?」

    「宴宴想怎麼證明?」龍凌反問。

    「我的男人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女人!」說完桃月宴就挑眉的看著龍凌,這個世界,讓男人一心拴在一個女人身上,可能嗎?她爹爹當初與娘親也是愛的死去活來,同樣在娘親離世後就續絃。

    「愛一生,戀一世,一生為一人!」龍凌給了桃月宴絕對的承諾,一生為一人。

    「希望你說道做到!」誰不會說好聽的話,她現在這樣直白的問著龍凌,就算他的回答再好,也不代表會變成現實。這裡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女子成群。有些事情,要通過考驗才知道。

    「宴宴,我等你。」龍凌看著桃月宴,他明白她還沒有交出自己的心,他願意等,只要她能給他機會。

    「內個,你出去把,我要穿衣服。」桃月宴看著龍凌,將自己羞澀的表情隱藏起來。

    龍凌鷹眼閃動兩下,他也沒有穿衣服啊,不過看著宴宴那副含羞帶怯的模樣,他下腹的火又有燃燒的痕跡,趕忙撩開薄被,修長的雙腿直接跨在地上。

    這動作更加讓桃月宴不受控制的紅了臉頰,心中弱弱的響起一個聲音,怎麼那麼大…

    光著身子走到門口,開門後將門口擺放整齊的衣衫拿起,這是他在桃月宴還沒有清醒的時候,就吩咐凌白去準備的。

    回屋背對著桃月宴窸窸窣窣的將衣衫穿戴完畢,而桃月宴目不斜視的看著帳幔,只不過似乎偶爾還瞟了兩眼那壯碩的身材。

    「宴宴,衣服給你準備好了,一會用膳之後,我帶你回皇宮。」龍凌將給桃月宴準備的衣服放在床邊,滿眼愛慕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呼,房間內剩下桃月宴一個人,忍不住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這一切真像做夢,可是身上的酸疼和不適卻又那麼的真實,她竟然與龍凌就這樣在一起了,而且好像還是自己主動的,這都什麼跟什麼?

    煩亂的揉了揉頭髮,掀開薄被的瞬間,眼神忽地轉冷,看著身上無數個紅印和深深淺淺的吻痕,這到底是誰強誰?該死的,敢騙她?

    快速的將衣服穿上,走出門口後,就觀看整個冥宮的構造,全部是在石壁鑿出的房間,兩側放著大小不一的夜明珠點亮,對頂端還有幾個通風口。有些疑惑這裡是什麼地方。

    而龍凌此刻已經坐在大廳的桌子上,手中拿著書信在看,察覺到桃月宴出來,一雙鷹眼染上淡淡的笑意,結果看到她冷眼凝視他的時候,面色僵住,這是腫麼了?

    走到龍凌身邊,繼續用不友好的目光看著他,直讓龍凌如鋒芒在背,坐立不安。

    「內個…宴宴,怎麼了?」

    桃月宴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壓低嗓音問著:「你說我強了你?」

    聞言龍凌就委屈的點點頭,欠扁的樣子讓桃月宴看了很不爽。

    「那這是什麼?」桃月宴拉開衣袖,胳膊上大大小小不少痕跡,這些與龍凌胸膛上的相比簡直不是一個等次。

    「對丫,這是什麼?」龍凌說著還上去摸了一把,氣的桃月宴頓時眼睛睜大,她怎麼沒發現他有做無賴的潛質。

    這時凌白端著膳食放在桌上,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龍凌,有瞄了瞄桃月宴,嘖嘖嘖,老大真狠,看看這脖子上,全是吻痕,這得多用力啊。

    而龍凌察覺凌白的眼光,直接拿起桌上的一個茶杯就扔了過去,凌白機警的躲過去,趕忙低下頭不敢亂看,媽呀,就看了一眼就用這麼大的力氣扔茶杯,要不是他躲得快,估計腦袋都開花了。

    凌白退下之後,龍凌將碗筷遞給桃月宴,席間不時的往她碗裡夾菜,自己沒見吃多少,倒是一直像老媽子一樣伺候桃月宴用膳。

    鑒於桃月宴昨晚過於勞累,從冥宮出來之後,龍凌主動要求抱著她回宮,「宴宴,回去吧。」說著就摟著桃月宴的腰身。

    「幹什麼?」桃月宴推開龍凌,皺眉看著他,這貨看著人模狗樣,沒想到也這麼腹黑。

    龍凌有些受傷的看著桃月宴:「我怕你累了,所以想帶你回去,既然宴宴不願意,那就算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她有必要擺出一副沒人要的可憐姿態,甚至往前走的身影也充滿了蕭索嗎?這一幕直接讓桃月宴感覺自己好像罪大惡極,很對不起他似的。

    眼角抽搐,看著龍凌慢慢前行的身影,桃月宴垂眸:「我累了。」

    好吧,她承認對於龍凌這種無恥的行為,無法免疫。

    一陣風吹過,桃月宴就被龍凌抱在了懷裡,反觀龍凌哪裡還有剛剛受傷的表情,白牙在太陽的照射下泛出光芒,雙腳點地,緊摟著桃月宴就想月弦都城飛去。

    「剛剛那是什麼地方?」桃月宴被龍凌摟在懷裡,耳邊風聲吹過,看著龍凌剛毅的側臉問道。

    「冥宮總部。」

    「冥宮是你的?」桃月宴驚訝的看著他,但是她記得在大會上冥宮的宮主凌夏墨白也有出席。

    「嗯,大會上的是凌竹,讓他代替我出席。」龍凌低頭看出桃月宴的疑惑,解釋道。

    不再說話,一路上龍凌的鐵臂將桃月宴抱著愈發緊,他放不開手,這輩子可能都放不開了,看著桃月宴,幸福在心中滋生,若是能這樣抱著她一輩子,死而無憾。

    由於桃月宴的面皮在低溫的水中已經脫落,回到皇宮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回去,而龍凌也清楚桃月宴的想法,一路翻飛直接來到了他們所在的房間。

    桃月宴埋頭在龍凌的胸口,不為別的,只是怕別人看到她現在的臉頰,惹出事端,但這一舉動被別人看到,龍三王爺和無極公子是斷袖的傳言愈演愈烈。

    當龍凌和桃月宴回到房間,一籌莫展的江子天等人立刻找到了主心骨,只不過看著桃月宴和龍凌親密的姿態,都有些恍然。

    大概看了一下,人都在,只不過少了醉清:「醉清呢?」

    聞言大家都低下頭,似乎考慮這要怎麼告訴桃月宴,而桃月宴自己也記得當時龍澤截住他們的時候,好像是醉清出面擋住的。

    「公子,醉清受傷了,現在還在昏迷。」紀凡松有些悲傷的說著。

    「帶我去。白年,在做一個假面。」讓紀凡松帶著自己去看醉清,緊接著桃月宴吩咐白年。

    「好。」白年走到一邊去鼓搗瓶瓶罐罐,而龍凌也跟著桃月宴進入。

    床上的醉清面色發青,嘴唇慘白,幾個人魚貫而入,好在公子回來了,否則今天他們可能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比試了。

    「怎麼會這樣?」桃月宴看著紀凡松。

    「太醫說,醉清受了內傷,而且還中了毒,有可能一兩日就會醒,也有可能半月才醒。」

    「中毒?」

    看著面色發青的醉清,桃月宴基本可以肯定是中毒,想都沒想,從身上拿出匕首,直接在手腕上劃了一個口子,鮮血潺潺流出,龍凌在旁邊緊張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宴宴,你幹什麼?」

    「救人!」她服用過雪凝丸,血液自然會有解毒的功效,就算沒有,她也要試一試。

    龍凌看著桃月宴堅定的眼神,緩緩將手放下,一言不吭的就走了。桃月宴內心有些失落,但是仍然將手腕上流出來的血滴在醉清的嘴裡。

    眾人雖然不明白公子如此做的動機,但是也都面帶期翼的看著醉清,希望這樣有效,他們早已經把醉清當做身邊的兄弟,任誰也不希望他出事。

    很快,醉清臉上的青色漸漸消退,眼睛轉動,桃月宴也稍稍安心,看來還是有效的,江子天也同時拿著白布很快將桃月宴的傷口包紮。

    「醉清,怎麼樣?」紀凡松扶起醉清,看著他有些迷茫的眼神問著。

    搖搖頭,「沒事。」看到江子天給桃月宴包紮的手腕,醉清就明瞭看來自己之前身上的毒是公子給解的。

    「謝謝公子。」作勢下床就要跪地,他已經欠了公子兩條命了。

    「不必,你先好好休息,其他人跟我出來。」

    醉清重新躺會床上,桃月宴帶著江子天等人回到客廳,「今天的比試是什麼?」好在她回來的還不算晚,比試還沒有開始,接下來她要全力以赴,龍澤,君澈,我要你們兩個不得好死。

    「今天是選拔盟主的第一場。」江子天將得到的通知告訴桃月宴。

    「總共有幾場?」

    「總共十場,所有武林中人都會參加,而且優勝略太,十場之後剩下的最後十人,進行爭奪。」

    「這次一共多少人參加?」桃月宴問著江子天,她要將形勢全部搞清楚,才好做打算。

    「一共五百人,各個門派全部派了人參加,每一場比試五十人,最後只取一名獲勝。」

    桃月宴點點頭,五十人相比,只取一人,這競爭確實不小,與眾人商量過後,桃月宴已經帶著白年做好的假面,坐在桌邊喝茶,思緒不由的又想到龍凌的身上,他說的都是真的嗎?憑借她一個千年亡魂穿越至此,會真正得到一份只屬於她自己的愛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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