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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第二十八章 事情敗露! 文 / 玉木一

    瀝粵皇宮,幽靜中帶著一絲詭異,所有的宮人亦或是群臣,紛紛面色古怪,卻又不得不故作正常。

    范劍在桃月宴的幫助下,算是徹底的接手了瀝粵皇宮,且桃月宴留下了十名殺手盟的人,意在輔佐同時也是保護著范劍的安全。

    范劍本身就沒有任何武藝傍身,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個文弱書生,即便這些看似已經解決了的大臣,但是難免會有異心產生,她不得不防。

    而就在這大臣都匆忙的離去之際,整個皇宮也基本上知道了皇帝易主的事情,幾乎所有反對的聲音,都被斬首成為刀下亡魂,緊緊一個上午的時間,再無人敢有異議。

    這邊桃月宴正和范劍等一眾人回到上書房,自然也有不少殺手盟的人,出宮去了郊外,畢竟那裡還有一組勢力待查明。

    剛剛回到上書房,那邊馬不停蹄的就有人急聲而至:「桃月宴,你給本宮滾出來!」人未到聲先至,十幾人一同回眸,看向了上書房的門外。

    只見曾經的德妃如今的皇后,一身鳳袍頤指氣使的來到上書房,而她身邊還跟著一個眾人都見過也認識的人,正是曾經在珍珠島上伺候少主的冰蘭,而此刻同樣是一身華麗的宮裝,看著上書房裡面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臉上峨眉微蹙。

    『啪』的一聲響,在眾人看清楚來人之後,小綠一個飛身在大家還沒看來得及眨眼的時候,就到了皇后的身邊,一個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而後彷彿移形換影般,就回到了上書房內桃月宴的身邊。

    一系列的動作,也不過是吐息的瞬間,卻讓皇后傻愣了半天,臉上火辣辣的疼,明明白白的告訴她,自己剛才被人掌摑了。

    她是誰,她現在是瀝粵的皇后,後宮之主,竟然就這麼被野夫給掌摑了,天下真是亂了。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片刻回神的皇后抖著手,左手捂著臉,雙目圓瞪的指著小綠,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而冰蘭則在她的身側,輕輕的扶了一下,現在她們兩個算是一條船上的人,只能放棄往日的恩怨,將眼前這件事搞清楚。

    天知道她們有多震驚於剛剛聽到的消息,什麼叫瀝粵變成了龍宴的附屬國,什麼叫皇帝易主了,甚至連宮內還可以見到那路面上,星星點點的紅痕,到底一夜之間,皇宮內發生了什麼她們未知的翻天覆地的變化。

    皇后在冰蘭扶了她一下之後,稍微恢復了一些理智,將怒氣收斂,也不再顧及與臉上的巴掌,看著桃月宴眼底迸發出強烈的恨意,為什麼她還沒有死。

    桃月宴看著皇后和冰蘭的出現,以及她們身後那各個嫉惡如仇表情的宮女,果然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你剛剛說什麼?」雖然小綠在皇后說完話之後,就給了她一巴掌的懲罰,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桃月宴會任憑別人這樣對她說話,況且對方還是她。

    皇后顯然直接忽略了桃月宴冷冽的語氣,當年她們兩個之間就有了很深的嫌隙,她瞭解她,也知道這賢妃桃月宴向來是個冷硬的主,但此刻她也不是之前那個一直溫婉的德妃,她是這瀝粵的皇后,要想拿走瀝粵,還要看她這個皇后讓不讓。

    而此時的皇后,似乎忘記了宮內已然變幻莫測的形勢,如今連皇上都易了主,她這個皇后也不過是有名無實,還談什麼身份地位。

    「桃月宴,你這是什麼意思?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不清楚嗎?帶人來狐假虎威,還聲稱瀝粵是龍宴國的附屬,你不覺得很可笑嗎?」皇后一步步走向了上書房內,踏進之後,才發現桃月宴身邊的人竟然有十幾二十個,頓時心中有些慌亂,但一想到事關瀝粵也關乎自己的地位,她也顧及不了那麼多。

    桃月宴嘲諷的看著皇后,曾經的德妃是從來不會這樣說話和做事的,想來現在的這個樣子,才應該是她最真實的面孔。

    隨後伸手制止了伸手要動手的小綠和范劍等人,看著皇后說道:「到底是誰不清楚?你又是什麼身份?」

    她就是要皇后親眼看清楚形勢,也親眼看著她夢想已久,也坐上敘舊的皇后之位,是如何被架空的。

    「笑話!本宮是這瀝粵的皇后,是這瀝粵的女主人,你說本宮是什麼身份!」皇后在冰蘭和宮女的陪同下,就這樣與桃月宴對峙著,同時也愈發的想要將自己皇后的威名遠播。但卻沒看到,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眾人眼底那抹嘲諷有多麼明顯。

    看著桃月宴,皇后沒等她開口,就再次說道:「倒是你,堂堂的賢貴人,不但不從一而終,反而趁皇上不在,做出這樣的事,你對得起生養你的瀝粵,對得起當年死去的桃丞相嗎?」這些人似乎不論說什麼,都喜歡將桃丞相掛在嘴邊,而這也成功的碰觸到了桃月宴的禁忌。

    桃月宴的臉上不怒反笑,但那笑容卻絲毫不達眼底,反而有一絲令人無法捉摸的意味,繼而開口道:「皇后?皇上,你怎麼說?」

    反問的語氣看著皇后,隨後就看向了范劍,似乎是拋了一個難題,也似乎是在等著看范劍要如何回答。

    范劍一身明黃的龍袍,踱著步走到皇后面前,在她的身邊繞了兩圈,隨後皺眉,道:「朕怎麼不記得何時有這麼一個醜八怪皇后?你確定你是嫁給朕了?」

    范劍言辭的侮辱和鄙視的神色,都讓皇后咬碎一口銀牙,摸著牙齒說道:「你根本就不是瀝粵的皇帝,本宮又怎麼會嫁給你!」

    「你瞎了?還是你聾了?睜大你的三角眼看清楚,朕身穿龍袍,頭戴金冠,手持玉璽,你那隻眼睛看見朕不是皇帝?嗯?」范劍說話的時候,分別指著自己身上的龍袍,頭上的金冠,甚至還拿著玉璽愛不釋手般的摸了摸,這也更讓皇后膽顫,竟然對方連玉璽都拿到了。

    可是瀝楚辰在哪裡?這皇宮本來一直都是瀝楚辰來坐鎮的,為何此刻卻不見他出來?難道是…

    想著皇后立刻轉身惡狠狠的問著桃月宴:「四王爺呢?你們把他怎麼了?」著急的問著,就差上去抓住桃月宴的手了,而此刻的皇后即便想這樣做,也不會傻的與她硬碰硬,畢竟她身邊只有良妃冰蘭和幾個伺候的宮女而已。

    「死了!」桃月宴挑了一下眉頭,彷彿說的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而皇后聞言則是大驚的退後了一步。

    她雖說與四王爺瀝楚辰接觸的不多,也不如她與瀝楚楓的關係要好,但是聽聞那四王爺的功夫也不差,怎麼會就這樣死了,她桃月宴竟然會厲害到這種田地?

    皇后自然是知道桃月宴的事情的,當年三國大會,跟隨瀝楚痕同去的就有麗妃,自然桃月宴的事情她也是從麗妃的嘴裡聽說,而她猶記得自己三年前得知桃月宴死去的消息的時候,滿心歡喜,而在三年後得知她竟然回來了,甚至還帶著兩個孩子,她是震驚的,自然這消息她也是偷偷在皇上與冰蘭的談話中得知的。

    她生怕那孩子是皇上的,按年歲來看,並未差多少,她在皇宮中離去,再加上那兩個三歲左右的孩子,讓她正經有一段時間茶不思飯不想無法安眠。

    好在後來得知那孩子是龍宴國的皇帝龍凌的,甚至是龍凌甚至為了她昭告天下廢除後宮,她不得不承認,在聽到這樣的消息的時候,她是羨慕的,也是嫉妒的。

    她何德何能,得到那樣的男子的眷顧,即便她沒有見過龍凌,卻也還是挺過一些傳聞的,據說那龍凌長相極為俊美,天下間似乎無人匹及,而且也聽說他對桃月宴想來是極為放縱,甚至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大有讓桃月宴做主的嫌疑。

    聽到這樣的事情,讓她不禁怒火中燒,憑什麼她一直祈求上蒼的垂憐,卻得不到皇上的一絲回應,而又是憑什麼她一個嫁了兩次的女人,竟然能夠得到老天這麼多的眷顧,不但給了她最好的男子相伴,甚至還有了兩個雙胞胎,她幸運的著實有些讓人接受不了。

    而就在今晨,也不過是幾株香的時間,她就聽說了這太和殿上發生的事情,而良妃也在蟄伏多日後,出現在她的未央宮內。兩個人大致商量了一下,就一同來到了上書房興師問罪。

    「死…死了,桃月宴,你好歹毒的心!」

    「這又是從何說起呢!」桃月宴似乎十分不在意皇后的話,也對她時而指著自己的手指視而不見,想來那名被斷了掌,斬了頭的大臣若是知道了,肯定會被氣活的。

    「從…」皇后上前一步,似乎想與桃月宴理論,卻被身後的冰蘭飛快的抓住了她的胳膊,而後立馬回頭帶著疑惑壓低聲音十分不解的開口:「幹什麼?」

    冰蘭拍了拍她的手臂,似乎在暗示著她莫急,緊接著半天沒說話的冰蘭從皇后的身側走上前開口:「桃小姐,好久不見!」

    桃月宴看著冰蘭,頓時心中由她想到了那個應該還在山谷內的男子,好像自從她恢復記憶之後,有多久沒有想到夜離了。

    而面前這個女子,不正是當年清天想要將她許配給夜離的人麼,結果這女子卻是被瀝楚痕給利用,將她帶出了珍珠島。

    她也從來沒後悔過當年放瀝楚痕離開,她既然能夠放他走,就是不怕他將來的報復亦或是其他。而雖然她失憶了三年,但是慶幸的是她仍舊清醒了,這筆賬也該做個了結了。

    「真沒想到,當年珍珠島上的下人,如今竟然能夠在瀝粵當上貴妃,真是手段了得!」小黑自然也是認識冰蘭的,畢竟曾經都在島上島國照面,也都知道對方的底細,而此刻不用桃月宴說什麼,他自是忍不住開口奚落。

    而良妃冰蘭帶式顯得大方的多,對於這樣的言語也不在意,笑了笑開口:「桃小姐的下人還是這麼有意思,主子還沒說話,就先張嘴咬人!」

    似乎小黑也沒想到冰蘭如此的牙尖嘴利,一時有些啞口無言,他們從來都不曾當自己是桃桃的下人,可是此刻面對良妃冰蘭的奚落,他卻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說話,甚至是該如何解釋。

    「張嘴咬人的只有不明是非的人,我的人如何,什麼時候需要你來置喙!」桃月宴就是這麼簡單的維護,就讓小黑再次挺起了胸膛,對,他們都是桃桃的人,卻不是外人口中的下人,這一點他們早就該知道的,桃桃曾經說過,他的人是不需要下跪的,他們都是她並肩的兄弟。

    冰蘭短暫的錯愕之後,不置可否的再次說道:「呵呵,桃小姐還是這麼特別,永遠與下人之間都是這麼親密的關係。」這句話分明是暗諷桃月宴的身份與下人無疑,而這樣的逞口舌之快,從來都不是桃月宴的作風,但此時面對冰藍的諷刺,她卻不想就這麼放過他,這個女人千不該萬不該,當初給了夜離那樣一個難堪。

    雖說夜離可能對她無心,可是她那樣的做法,直接就讓夜離面對了整個珍珠島上的眾人,即便當面不會說,暗地裡也定會指指點點。

    桃月宴承認,她自己從來都不是害怕流言蜚語的,可是事情有關夜離,她有無法做到無視,即便他做了什麼,但是打從心底裡桃月宴都會原諒他,因為他的情意太過深重,更何況她們還是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

    「怎麼?當上了瀝楚痕的妃子,說話都這麼有底氣了,將自己置身太高,小心摔下來會格外的疼!」

    冰蘭搖頭淺笑:「桃小姐,本宮既然是這瀝粵皇帝的妃子,如今皇上不在宮中,自然要為皇上保住這疆土不受他人侵犯。自然若是有人想要惡意為之,本宮定要出面!」

    「哈哈哈哈!」桃月宴看著冰蘭那大義凜然的模樣,忍不住銀鈴般笑了起來,同時身後的小綠范劍等人,也都無語的看著冰蘭,到底說她傻,還是說她沒眼睛看不清楚狀況。

    如今這皇宮都在他們的控制之內,一個後宮妃子卻突然跑出來說她要為皇帝保衛疆土,還有什麼比這更可笑的嗎?

    冰蘭見桃月宴如此狂妄的笑,頓時有種自己被人耍了的錯覺,可是一想到自己費這麼大力氣才能在瀝粵的後宮站住腳,更是不能讓她們就這麼毀了自己的一切,繼而說道:「桃小姐,這裡畢竟不是龍宴國,皇上不在皇宮,但是瀝粵也不是任由你宰割撒野的地方,還請桃小姐自重!」

    「唔。」

    這邊冰蘭的話音剛落,之間一股厲風隨機打在了她的身上,防不勝防的良妃冰蘭就這樣被厲風捲起,隨後重重的撞在了雙書房的雕花木門上,隨後身子像是破敗的娃娃一樣,癱軟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

    桃月宴衣袖撩撥了兩下,隨後負手而立,看著冰蘭更是打從眼底泛出厭惡,這樣的女人,只認權力,不過一個小小的妃子,說話還如此不客氣,她早就不想留她了。

    「朕還真是沒想到這瀝楚痕的品位這麼差勁,別人吃剩下的東西,他也喜歡要!」范劍隨後站在桃月宴的身邊,看著冰蘭諷刺著。

    在場的誰不知道當初冰蘭一心想要嫁給珍珠島的少主,那時候天天盡心的伺候,看來也不錯是個嗜權如命的人,在遇到瀝楚痕之後,就拋下了一些良知,跑到了瀝粵來當妃子,真是夠不要臉。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諷刺著冰蘭,而皇后更是心中著急,看眼前著情形,似乎於她們很是不利,可即便她們再拖延,恐怕也來不及通知前線的皇上。

    桃月宴盯著冰蘭,而後看了看皇后,繼而說道:「皇后?你以為在這裡拖延時間,就能改變什麼?」隨後給門外的人打個眼色,頓時一個身著小太監服侍,眼神閃爍不以的人被殺手盟的人帶進了上書房。

    被身後的人一腳踹在了腿肚上,小太監一下子就癱跪在地上,哆嗦著身子,不停的討饒:「皇后饒命,皇后饒命!」也不知他討饒的對象是瀝粵的皇后還是桃月宴。

    按住小太監的人,隨後在他的身上摸索,不刻就從胸口的衣襟處找到搜出一封信,而後交給了桃月宴。

    簡單打開信件,嘲諷的將信紙擲在皇后的身邊,道:「想給瀝楚痕通風報信?你認為來得及嗎?」

    皇后此刻的臉色只能用死灰來形容,她明明派這小太監從皇宮後院出去的,並未走宮門,怎麼還會被發現。

    「啊…」此刻大家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皇后的身上,像是看戲一般,看著她不斷變換的臉色。

    而那邊一邊突然冰蘭從地上拔地而起,猛地邊喊叫了一聲,邊對著桃月宴衝了過來,大有同歸於盡的架勢。

    自然無需桃月宴動手,她不過是簡單的轉了一下身子,就與奔跑中的冰蘭錯身而過,而正好站在她後面的紫靈,見到她想要攻擊自己的主子,頓時炸了毛。

    完全不想用內力佔什麼便宜,直接在冰蘭與桃月宴錯身的瞬間,一把抓住她的頭髮,而後狠戾的踹向了冰蘭的腹部。

    紫靈本就通過努力習得一身武藝,此時即便不用任何招式內力,也同樣能夠輕而易舉的制服冰蘭,也同時能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整個大殿上就看著紫靈對冰蘭一圈又一圈的出手,而對方早就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任由紫靈宰割。皇后整個人見著架勢,立刻害怕的退後了好幾步,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腹中好不容易才換上的胎兒,她斷不能用自己和孩子的姓名去做賭注。

    眼看著冰蘭被打了幾欲暈厥,而皇后也思考良久之後,立刻對著桃月宴所在的方向就跪在地上。

    她承認眼前這樣的形勢與她無害無利,她也不可能不自量力再去與她們周旋,只能迂迴的為自己求個安穩,至少這樣哪怕將來皇上回來了,她也還是有機會與他一起東山再起。

    雖然此刻自己跪地的舉動讓她心裡也憤怒不已,可是人貴在有自知之明,雞蛋碰石頭的事情,憑她一己之力,簡直是找死。

    「桃…龍皇后,本…我…恭喜瀝粵成為龍宴國的附屬,我自願臣服!」無人知道要她說出這樣的話,有多麼困難。

    有多少年了,她位居高位,不曾再次下跪,甚至遇見皇上的時候,都只要行禮問安即可。

    眾人的視線從後方的紫靈身上轉回來,看著那方纔還不可一世的皇后,此刻竟然就這麼下跪臣服,紛紛有所戒備。

    而桃月宴自然是不可能忽略了皇后眼底的那抹嫉恨和不甘願,她也不得不承認,這皇后是聰明的,知道在什麼時候選擇對自己最有利,可惜她遇見的是她桃月宴,恐怕換做是另外一個人,都會接受了她的臣服。

    「皇后這是做什麼?如此輕易就臣服,難道不想和她一起為你們的皇帝守疆護土了?」桃月宴諷刺的看著皇后,她這樣的女人,向來善用心機,曾經自己險些在她的身上初虧,如今時過境遷,她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將一個善於隱藏的老虎放走呢。

    「龍皇后,我真的願意臣服,只求龍皇后能給我一個地方,讓我獨自生存就好,請你…請你看在我們當年同是伺候皇上的份上,也…也看在我腹中骨肉的份上。」皇后跪在地上,將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甚至不惜祈求的看著桃月宴,只希望她能網開一面,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胡扯,誰你和一同伺候!」聞言小綠不高興了,他們的桃桃什麼時候需要伺候那個廢物皇帝了,這皇后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就是這麼傻。

    原本心底膽顫的皇后,被小綠這麼一吼,更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尤其是看到前面冰蘭已經奄奄一息的模樣,更是開始為自己求情:「不是,龍皇后我的錯,我說錯了,請你看在大家曾經都是姐妹的份上,網開一面,求你了。」說著皇后就開始磕頭,只是那地下的頭顱,卻在眼底閃過瘋狂的恨意,早晚有一天,桃月宴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都要加倍的還給你。

    「那我要是不呢!」桃月宴三兩步就走到了皇后的身前,看著她那惺惺作態的樣子,在她再次準備磕頭的時候,扼住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皇后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桃月宴,甚至感覺在對方凌厲的雙眸逼視下無所遁形,也更被對方那冰冷的姿態給凍住了。

    「你…你…」皇后根本沒想到,自己這樣放低姿態的祈求,桃月宴竟然還不為所動,只感覺自己的心越來越冰冷,彷彿置身於寒冬臘月。

    「皇后,你不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會放過你?」桃月宴狠狠的掐著皇后的下顎,就算是她們之間沒有任何恩怨,這改朝換代之下,後宮之人必定不會存活,她有是以什麼樣的想法來說出這些話。

    「桃月宴,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這皇宮已經被你們霸佔了,你難道還打算將我們趕盡殺絕嗎?皇上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皇后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樣做無非是自貶身價,甚至讓人看了笑話,想著立刻就揮開了桃月宴的手,同時惡狠狠的看著桃月宴開始咆哮。

    「那就讓我看看他如何不放過我!」說完桃月宴手臂抬起,向前點了一下,身後的小綠等人立刻將皇后制住,同時拉扯的往外走,而那一邊的冰蘭也已經徹底暈厥,同樣也被殺手盟的人給帶了出去。

    很快不遠處就傳來了尖聲的驚叫,而後又再次恢復了平靜。

    誰人都知道皇后和冰蘭最後的命運,逃不過一死,可這也無可厚非,後宮女子本就是瀝楚痕的人,放任他們,或是他們腹中的孩子,定會發生放虎歸山一事。

    而這也並不能說桃月宴心狠手辣,畢竟那皇后和冰蘭都不是簡單的人,冰蘭能夠在當年或者離開珍珠島,甚至連清天島主都沒有說什麼,可見她的心機十分重,而來到瀝粵之後,能夠在四年之內一直德蒙寵愛,可見手段一斑。

    同樣,皇后能夠在皇宮中六七年的時間屹立不倒,雖說曾經被貶,但是最後仍舊得到了所有女人趨之若鶩的地位,最重要的是這女人審時度勢的功夫做得極好,在她不受寵的時候,絕對不會有出任何差池,而也同樣在機會來臨的時候,從不放過。

    這樣的兩個女人,若是不除去,絕對會是禍患。

    自然,桃月宴也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菩薩心腸,對於她們這樣的人,或許少一些的話,這皇宮也定然會平靜不少。而即便她身懷有孕,也不能是放過她的借口。

    而這邊將皇后和冰蘭處決,殺手盟的人也很快就將整個瀝粵皇宮大換血,不該留的人,必定要除去,這也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日月交替,皇權更替,曾經的瀝粵皇朝,就在桃月宴不動聲色之下,收入了龍宴國的國土,而前方與龍凌對峙的瀝楚痕,還渾然不覺。

    將皇宮的事情解決之後,范劍仍舊沉浸在自己當上了皇帝的興奮之中,似乎還沒有想到是接下來的事情有多麼難做。

    國內所有的大小事務,他至少要全部都瞭如指掌,而且還有那麼多要批改的奏折,甚至還有缺席的官位空缺,一切都需要他來做決定,只不過一直高興的某位范皇帝,還沒想到罷了。

    這邊皇宮的事情節本上落下了帷幕,而桃月宴安排人手將整個皇宮控制之後,也帶著殺手盟的人離去,自然留在皇宮裡面的人,同時也包括紫靈,誰讓范劍在她臨走的時候,可憐兮兮的求她的,再說桃月宴自己也覺得,這兩個人在一起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同樣紫靈撅著嘴,十分不樂意的留在了瀝粵,但是隨後想了想,心中就有了計較,她還有件事情要做,哪怕主子現在不帶她走,她也會找機會自己出去的。

    桃月宴前腳剛走,這邊和紫靈同在上書房的范劍,就一臉訕笑的看著紫靈:「靈兒?你怎麼了,不高興嗎?」

    紫靈斜睨著討好的范劍,她就不相信他不知道,隨後冷聲冷氣的說道:「不敢,皇帝大人!」

    「哎喲,都是熟人,別客氣。」范劍似乎一聽到自己被人稱作皇帝,那滿身的驕傲立刻散發出來,而這也直接讓紫靈鼻翼煽動,隨後一腳就踩在了范劍的腳上,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桃月宴帶著人走在瀝粵的街道,有三四年都沒有回來了,看到與往日沒有太多變化的地方,心情已然能夠平常對待,不刻一眾人來到一處高大的府邸門前。

    這裡正是無極殿查出來的,桃月影和瀝楚墨的藏身之處,她本來對瀝楚墨無所謂,但是既然桃月影在這裡,她就必須要過來。

    她倒要看看,虎毒尚且不食子,她桃月影究竟有多狠毒,能對那個老人下毒手。

    高大的府邸被轟然打開,小綠退後一步,跟隨者桃月宴,幾十人很快就入內,同時也將府邸的大門給緊閉,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百姓不必知道,也不足外人道也。

    府邸內,不少下人正在裡面有打掃的,也有來回穿梭的,而看到桃月宴就這麼帶人出現後,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她們,也有幾個趁機跑向了裡面的大廳,似乎想要傳信。

    桃月宴等人就如入無人之境一樣,一步步帶人往裡面逼近,而下人也不禁讓開道路,這些人看起來都有些駭人,他們自然不敢多惹。

    而片刻後,得到下人的報信後,瀝楚墨很快就從大廳裡面走出來,當看到面前步步逼近的女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驚訝了一番。

    自然桃月宴在看到從裡面走出一個鶴發的人的時候,特別是在看到他的臉頰,微微吃驚的挑了一下眉頭。

    這瀝楚墨說來年歲也不過是二十左右,此刻竟然一頭白髮,但是面頰仍舊是之前那般,到底是他做了什麼,還是說一夜愁白。

    瀝楚墨看清楚來人之後,頓時瞇了瞇眼,更是從裡面散發出危險的光芒,這個女人他還沒去找她,就自己送上了門:「賢妃?」

    柳眉不著痕跡的微蹙,桃月宴十分討厭這裡的人再見到她的時候的稱呼,她早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皇宮中的賢妃,繼而冷冷的開口:「八王爺,可是認錯了人!」

    「怎麼會,有些人即便化成灰,本王也永遠不會忘記!」瀝楚墨說著的同時,一個厲眼就掃向了桃月宴。

    他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不人不鬼,還不是因為她和瀝楚痕的裡應外合,不但將母后給拉下來,送去了皇家寺院,而自己也因為練功走火入魔,變成了滿頭鶴髮。

    只是唯一讓他驚訝的是,沒想到這桃月宴竟然來的這麼快。當然,此刻的瀝楚夜並不知道皇宮內發生的事情,而他本也打算,這幾日就要去攻進皇宮,將那原本他不屑一顧的東西,搶過來,也讓瀝楚痕知道當年他的做法是多麼的愚蠢。

    無極殿的情報,如今並不是任何一個小門小派就能得知,甚至是窺視的,但凡只要是無極殿想要隱瞞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被外人知道的,而這也正是為何瀝楚墨早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卻仍舊無法得知那已經發生的一切。

    院落外面的動靜,早就已經驚動了房間內的太后和桃月影等人,幾個人匆匆跑出來,結果在見到與瀝楚墨對峙的人的時候,紛紛露出了那種嫉惡如仇的表情。

    「桃月宴,你這個賤人,竟然是你!」自然不等別人多說,最痛恨她的人非太后莫屬,她猶記得當年自己那麼完美的一切,就是被這個女人和瀝楚痕給毀了,而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確很是厲害。

    但墨兒如今也不差,更何況這裡還是她們的地盤,就算桃月宴帶人來又能如何,她們再也不是曾經那任她魚肉的人。

    秦棉也站在太后的身側,看著面前的人,沒有什麼表情,對她來說,當年老爺去世之後,她們之間的關係就斷了,她非親生,而且與她之間也沒有太多的嫌隙,若硬要說些什麼,無非就是自己當年對她的虐待,但是她也在府中的時候給予了懲罰。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她早就累了,沒有了老爺,她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婦人,只要能看著影兒和錦兒好好長大,她也就滿足了。

    而站在太后另一側的桃月影,卻在見到桃月宴的時候,新仇舊恨似乎全部湧上心頭,那眼底瘋狂肆虐的恨意,讓人想忽視都難。

    「秦棉,秦澈,好一對姐妹!將所有人都玩弄於鼓掌之間!」桃月宴凝視著太后,對她剛剛的出言不遜也不在意,逞口舌之快從來都是女子特有的能耐。

    聞言太后和秦棉同時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她們隱瞞了這麼長久的事情被人輕而易舉就說了出來,但隨後也都故作平靜,知道又能如何,既然她知道了,那今天她就別想走出這裡。

    「被玩弄於鼓掌中的,同樣有你桃月宴!」桃月影接話,甚至上前邁了一步,與瀝楚墨並肩看著前面讓他們嫉恨的女子。

    而小綠等人聞此更是怒火中燒,奈何來之前桃桃就已經告訴了他們,這件事不讓他們插手,是以他們此刻也只好忍著不出聲。

    原本與太后說話的桃月宴,在看到桃月影發聲之後,眼底瘋湧而來的殺意,似乎讓她的雙眸也染上一絲詭異的紅,而後道:「桃月影,殺了自己的親爹,感覺如何!」

    這句話無疑成為了平地驚雷,炸響在每個人的耳裡,特別是秦棉和太后,那個男子都是她們曾經用心傾付的人,如今聽到這樣的消息,難免會震驚的一同看著桃月影,甚至還讓本就看她不順眼的太后拉扯了她一下,將她從瀝楚墨的身邊拽到自己的身側。

    「娘,母后,你們別聽她胡說!」沒想到這個消息會被桃月宴得知,頓時桃月影就慌了手腳,趕忙跟秦棉和太后解釋,而後又指著桃月宴憤恨的說:「桃月宴,你不要含血噴人,我什麼時候殺了爹爹,你這根本就是在挑撥離間!」

    桃月宴那有絲猩紅的雙眸,微瞇了一下,「是嗎?」隨後在她的話音落下,府邸的大門再次被人推開,除去桃月宴和所有殺手盟的人,剩下的幾乎紛紛側目看去,想知道又是誰來了。這大門平日裡都不會打開一次,今天卻接連兩次出聲,不得不讓人疑惑。

    門外小藍走在前面,身後還有一個人慢慢跟隨,雖然被小藍擋住,但是看那步伐似乎年歲已高。

    當小藍走到桃月宴的面前點頭示意,同時側目看了一眼對方,緩緩的讓開身子時候,桃月影和秦棉都瞪大了眼睛,同時開口:「桃叔?」

    當年她們離開丞相府,變賣家產的時候,這桃叔就已經離開了,而她們也根本沒有為他打算過,只當他是看到府中沒落,獨自去尋找出路了,甚至當時秦棉還背地裡怪過他,想當年老爺對待這管家,那可是如同親兄弟一般,雖然是丞相府的管家,但是在老爺心裡,卻從沒拿他當過下人的。

    「桃叔,你怎麼來了?」秦棉幾步就走到了桃叔的面前,似乎話語中還有些疑惑,自然也有一些親切,能夠在這麼久之後,再次遇到曾經府中的人,她也是想要熱絡的寒暄的,卻有些忽略此刻的時間和地點了。

    桃叔雙手抱拳作揖,「二夫人!」在他心裡,丞相府的夫人永遠都只有虞婠婠一人,他這輩子都沒有忘記過,即便曾經這二夫人被皇上追封為誥命夫人,他也從來沒有改口過。

    「桃叔,你突然來這裡,有事嗎?」桃月影心中懼怕的來到桃叔面前,看著老態龍鍾的桃叔,眼底甚至還有一絲威脅的光芒,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桃叔會突然出現,但是直覺上一定與自己給爹爹下藥的事情有關。

    「二小姐,老奴想問你一句,為什麼當初你要給老爺下毒,為什麼你要害老爺,這麼多年老年對你也是疼愛有加,你對得起老爺的付出嗎?」再次見到桃月影的桃叔,痛心疾首的問著,甚至佈滿皺紋的雙手還抓住了桃月影的小臂,很快老淚縱橫。

    「我…桃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沒做過,你…你為什麼…要幫著她陷害我。」桃月影結結巴巴的想從桃叔的手裡將自己的手臂抽回來,卻奈何那看似蒼老的快要站不住的桃叔,手勁卻出奇的大,此刻她的手臂已經被捏的疼了起來。

    「二小姐,你還不承認,老奴當年都聽到了,是你自己說的,你給老爺下毒,卻沒有掌握好劑量,為什麼啊,二小姐,老爺對老奴恩重如山,老奴今日一定要給老爺一個說法,你說啊!」桃叔說著就開始搖晃著桃月影的身子,這也讓桃月影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為什麼會被發現,她一直都做的很隱秘的。

    太后在聽著桃叔和桃月影的對話之際,而是在桃叔的話裡聽到了重要的信息,下藥?太后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桃月影的身邊,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竟然將她的手臂從桃叔的手臂中拽了出來,揮手就是一狠戾的巴掌,嘴裡瘋狂的怒罵:「桃月影,你給本宮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這桃叔太后是認識的,當年她與桃蒼海還是青梅竹馬的時候,桃叔就已經跟在他的身邊,一直是桃蒼海的書僮,直到後來桃蒼海慢慢陞官進爵,對這個一直在身邊伺候的桃叔也愈發的重用,而到後來直接給了桃叔丞相府的管家之位,雖說是管家,但是他在丞相府的份量,也絕對不低,所以此刻的太后是絕對不會懷疑桃叔的話的。

    而瀝楚墨則皺眉看著面前的鬧劇,也不置一言。

    桃月影被太后的一巴掌打的耳膜嗡嗡作響,只能看到太后的嘴巴蠕動,卻彷彿聽不見聲音一樣,直到秦棉來到她身邊,同樣是質問的語氣開口的時候,她才慢慢回神。

    「影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啊!」

    面度太后和秦棉的質問,桃月影感覺自己渾身冰冷,她要怎麼說出來,當年那件事,那只是她由愛生恨最後演變出的悲劇。

    她一直都是丞相府的庶出女子,雖然在外人眼裡她比嫡出要風光不少,但畢竟地位等級決定一切。

    那時候桃月宴還是個傻子,是個整日被她欺負的癡呆,空有嫡女的頭銜,卻根本帶不出去。

    所以很多場合,爹爹都會讓她去參加,而且她也因此認識了很多朋友,原以為這樣的生活一直繼續的話,她會很幸福的。即便她不是嫡出,但是她卻是個明明白白的正常人。

    而就算嫡出身份再高,也不過是個任人欺負,無法還手的癡傻女子。

    結果這一切卻在桃月宴出現之後就被改變了,爹爹原本就對她疼愛有加,結果在她痊癒之後,更是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的對她好,這讓她如何能不氣氛。

    本來若是爹爹能夠繼續一視同仁,她或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那時候爹爹整顆心都撲在桃月宴的身上,她還有丞相府唯一男丁的弟弟都被忽略了,心裡怎麼能夠平衡。

    特別是在她那次想要暗害桃月宴的時候,卻被她的下人將那美人醉的湯灑在了臉上,直接導致她的容顏盡毀,這一切更是加劇了她的仇恨。

    之後她本來一心想著如何除去桃月宴,結果卻因為一場選秀,直接改變了她的命運,她愈發的恨意十足,若是桃月宴沒有恢復的話,那場選秀本該是她去參加,而也許這樣她的命運就會徹底改變,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所以她因愛生恨,因為嫉妒就開始四處打聽能夠讓人變得病弱或者癡傻的藥物,她的想法很簡單,只要讓爹爹生病,或者臥床不起,那這丞相府說了算的就會是她和娘親,而娘親想來疼她,她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

    而後當她買到那種藥物的時候,就開始在膳食中給自己的爹爹服用,而她因為害怕藥效不夠,所以每一次都比大夫叮囑的藥量放的還要多一些,結果卻沒想到,馬失前蹄的害了自己的爹爹。

    當時她也是很害怕的,卻因為恨意而變得更加瘋狂,甚至沒有考慮過任何後果,只想著桃月宴太過幸運,斷不能讓所有人都圍著她轉,而最重要的就是爹爹的寵愛,讓她感覺十分不公平,同樣是女子,她得到的一切為何就差了那麼多,而桃月宴又何德何能,不但有爹爹一心的維護,甚至還有幸進宮為妃,而這一切原本都該是屬於她的。

    其實這樣想著桃月影,也只是太過偏激,當年的確是丞相有些偏心的對待桃月宴,但是她卻忽略了,桃月宴癡傻多年,而本身又是丞相最愛的女子所生的孩子,而這直接就讓她們兩人在丞相的心裡地位有了比較明顯的劃分。

    而其實若是桃月影不做這多事,恐怕她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自己造成的,可惜當事人卻始終不願意清醒。

    想了很多,當桃月影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太后和秦棉兩個人同樣神色的看著自己,頓時心慌的還是想要矢口否認:「娘,母后,我…我真的沒這樣…」

    太后已然聽不進桃月影的任何解釋,桃叔的話她是絕對相信的,她曾經就懷疑過,為何原本身體硬朗的桃蒼海,就這麼突然的病逝,而沒有任何的前因後果,是她大意了,沒想到這身邊人竟然是那餓狼,趁其不備就會咬你一口。

    雖然她也急於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此刻桃月宴來這裡,她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算了算,自然桃蒼海的事情,她也不會輕易的放過桃月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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