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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5】 文 / 襄王有夢

    這個清麗的美貌少*婦好像並沒有對童瞳的膚色變化感到吃驚甚至都沒有注意道只是呆呆的站在他對面癡癡的看著他的眼睛一臉複雜的神態喃喃的低聲叫著他的名字:「童……瞳……」

    六年前的冬天的一個雪天就是這個女人離開了童瞳也將童瞳心帶走了他留給童瞳最後的影像就是一身素白白大衣白手套白圍巾還有蒼白的臉龐凍得白是嘴唇只有那一頭青絲是黑亮的。她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童瞳我走了別怪我忘了我。」

    這個女人就是童瞳的初戀——欣然。

    如今那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兒已經變成眼前這個別樣風情的少*婦酷愛一身素白也變成端莊的黑色那頭柔順懸垂的黑也變成栗色的披肩**浪從不喜粉黛素面朝天也變成了淡淡妝容。沒有變的還是那雙清澈見底眼睛還有眼底那抹隱隱的哀愁。

    童瞳淡淡一笑輕鬆道:「你也來做護理嗎?」心頭的千言萬語此時也因為時過境遷只能化作無聊問候。

    「哦……我……我是來等杜鵑呢她……她在裡面做護理我們約好晚上一起吃飯呢。嗯……」欣然指了指美容院的門回答道有剛想說什麼美容院的門被推開杜鵑卻從門裡出來朝著欣然笑道:「唉欣然你來了我剛做完。」杜鵑走過去拉住欣然的手好奇的扭臉去看這個與欣然說話的男子一看竟然現是童瞳而且昨天還是玉面浪子今天就變成巧克力不由驚呼道:「童瞳?你怎麼……」

    童瞳朝杜鵑咧嘴一笑道:「你好啊杜鵑嗯剛做完護理很漂亮嘛。」

    「你怎麼弄成這樣了醜死了真彆扭。」杜鵑被童瞳的改變震撼得連身邊的欣然都忘記了也忘記了這兩人昔日的初戀情人今天是多年分別以後的第一次見面大驚小怪的表著評論:「你昨天不是還……」說到這她可能自覺失言趕緊住了嘴扭臉看了一下欣然小臉一紅。

    童瞳道:「哈現在不是流行嘛我也趕一回時髦嗯你們不是吃飯嗎你們去吧我還有事兒那我就先走了。」

    欣然趕忙道:「你要走嗎?沒事兒的話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剛回來不久就聯繫上了杜鵑想找你也不知道怎麼找杜鵑也說不知道怎麼聯繫你今天好不容易碰見咱們……咱們一起吃個飯吧好嗎?|她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童瞳。

    杜鵑臉色更紅她是對欣然說了謊她怕如果欣然和童瞳一聯繫上就再也沒有她什麼事兒了。所以趕快接茬道:「走吧童瞳去嘛我們老同學都這麼久都沒聯繫過了今天能碰上真不容易去嘛一起吧。今天我請客我請客。」

    童瞳有心想走卻是自己的腳不聽自己使喚站在那裡不動。杜鵑去主動一手拉一個站在中間將兩個人的胳膊一兜拉著兩人就下了台階。

    欣然指著停在路邊的一輛白色高檔的兩廂車聲音很輕的說:「那坐我的車去吧。」

    童瞳道:「嗯我也開車來的你們給我說地方吧我跟著你們。」

    杜鵑嘟嘴道:「好了你們兩個有錢人都有車行了吧。那這樣啊我跟欣然前面走你跟著就在步行街剛開的那家魚頭火鍋店欣然最愛吃魚吃辣嘛。我已經定好位置了2o2包廂。」

    兩個女人上了車先走童瞳在後面跟著。到了地方由於那家飯店的生意太好只剩下一個停車位童瞳只好將車停在遠處讓兩個女人先上去。等童瞳停好車進到飯店的時候剛一進門就看見小蕊和一個女人站在吧檯外面小蕊還嘟著嘴一臉得失望之色。

    小蕊也看見了童瞳先是一楞馬上跑過來湊到他跟前用手去搓他的臉一臉吃驚的說:「老混混你這是幹什麼去了下井挖煤了?怎麼變成煤黑子了?」

    童瞳笑道:「怎麼變黑了你不喜歡了?我下午剛曬的好看不?」

    小蕊又仔細看看然後一臉壞笑道:「難看死了嘿不過難看了也好省得你去招惹別的女人。你來這幹嘛?也是吃飯嗎?」

    童瞳道:「是啊你呢?」

    小蕊氣道:「我也是啊今天我請我師姐吃飯呢誰知道來了沒位置了你說氣人不氣人。對了那是我師姐。」小蕊把童瞳拉到吧檯那裡給童瞳介紹道:「秀秀姐這個就是我男朋友。這個是我師姐秀秀。」

    童瞳忙朝著這個身材高挑穿著牛仔褲掐腰襯衫勻稱有一雙極為修長的大腿和緊窄細腰長得白皙秀氣的看著有二十六七的女人笑笑點頭道:「你好我是童瞳。」那個女人也含蓄朝他點了點頭笑笑。

    小蕊道:「你一個人來啊你訂位置了嗎?」

    童瞳道:「嗯……我跟兩個同學來的他們訂了包廂的。」

    小蕊道:「男同學女同學啊。」

    童瞳笑道:「女同學剛好碰見的。」

    「幾個啊?」

    「兩個。」

    「都是女的?」

    「嗯都是女的。」

    小蕊撇了一下嘴道:「是嘛那剛好啊那就一起吃吧反正我們也沒位置我也該見見你朋友了吧。」

    這時欣然和杜鵑從飯店的二樓走下來都是一臉的著急看到童瞳方才放心又見到攥著童瞳的手的小蕊杜鵑問道:「幹嘛呢童瞳停個車停了這麼長時間啊我們還以為你撞著了。這兩位是……」

    童瞳心中感歎著這個城市實在是太小吃個飯也能遇見一堆熟人笑道:「沒有剛好碰見我兩個朋友她們來的晚沒位置了。嗯……」

    欣然看到兩個人互相牽著的手臉上稍微一變但是馬上又熱情的說:「那就一起吧反正包廂挺大的我們也就三個人。」

    小蕊一見欣然心中暗讚好一個又漂亮又有氣質的女人啊這個女人身上的那種優雅和清麗自己恐怕是很難匹敵的。又根據作為女人的獨有的敏銳馬上察覺到她的老混混跟這個女人關係肯定不一般因為她還是頭一會見到童瞳在女人面前變得支支吾吾的。

    小蕊也不客氣一把拉起師姐秀秀就走上樓梯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秀秀剛想推辭就被小蕊掐了一把手心阻止了。

    眾人進了包廂落座童瞳坐在兩對女人的中間忙硬著頭皮給四位一個比一個漂亮且又各具特色的女人互相介紹他指著欣然和杜鵑道:「嗯——這是我的同學欣然和杜鵑。」然後又指著小蕊道:「這位是……」

    小蕊馬上伸出手按下童瞳的手笑著嗔道:「老混混看你別指來指去多不禮貌都這麼大人了說你多少次你也不聽我們又不是你那些兄弟。」然後笑著對欣然和杜鵑道:「我叫小蕊老混混的女朋友這位是我的師姐秀秀認識你們很高興。」

    今天的小蕊打扮得很利落牛仔褲白體恤大手袋馬尾辮妝也化得很淡一副可愛的小女孩兒樣子。自從她上次知道童瞳喜歡穿女人穿白色以後現在幾乎都穿白色衣服。只是兩個耳朵垂兒上的各有兩個款式新潮的耳釘還略帶些太妹的氣質。

    杜鵑不僅有些吃醋先瞥了童瞳一眼卻朝著小蕊道:「呦多漂亮的小妹妹啊。認識你也很高興。」又朝著童瞳道:「看不出來啊童瞳你還藏著這麼一個可愛的女朋友真有本事。」

    童瞳尷尬的笑笑不自覺的摸出一根煙放到嘴裡要點卻被小蕊一把拽下來扔到桌上擺出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嗔道:「講點功德好不好這屋子這麼多美女想讓我們都抽你的二手煙啊。」

    童瞳老臉一紅幸好剛曬了黑否則就要出醜心道:這小丫頭這麼這麼人來瘋。看看欣然卻現她卻是一直含著微笑很是喜歡的看著小蕊沒有顯露出一點的嫉妒之意。

    又是一番客氣推讓的點完了菜等火鍋煮沸以後眾人開動小蕊則繼續著「人來瘋」不停的讓童瞳給她夾菜拿紙巾什麼的還有意無意的擠兌童瞳一句拿他開玩笑。本來是老同學老情人的聚會卻變成了這個小女孩兒「奪夫表演」。

    童瞳悶頭吃喝也不怎麼說話。杜鵑此時卻成了好事兒分子一邊對童瞳壞笑一邊問小蕊:「唉小蕊啊你是多大了?是上學還是工作呢?」

    小蕊道:「我21了嗯我是學舞蹈的現在準備開一家舞蹈俱樂部剛開始現在正在裝修呢就在這附近今天就是請我的師姐出山幫我我這位師姐可是在全國獲過金獎的舞蹈家呢。」

    杜鵑道:「嗯不錯啊厲害厲害小蕊妹妹真是年輕有為啊。真難得……」然後對秀秀道:「我說呢這麼好的身材一看就是搞藝術的唉別客氣啊你吃啊。」

    秀秀大方的對眾人笑笑然後對小蕊道:「好了你就別給我臉上貼金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小蕊笑道:「怎麼是貼金呢本來就是嘛。對了到時候我開業了你們要去捧場呢放心你們是我們家老混混的同學給你們免費了不過要幫我做宣傳啊呵呵。」

    杜鵑道:「好啊等我生完孩子我肯定會去的。哈真是謝謝你了。」然後扭頭對著欣然歎道:「唉……欣然啊看見沒咱們都老了奔三張兒的人了你看人家童瞳找的這小女朋友多好又青春又有魄力真是羨慕呦。」

    欣然含笑不語卻抬頭看了童瞳一眼眼神裡戴著真誠的祝福。

    小蕊卻朝欣然笑著問道:「這位姐姐好文靜啊一直都不說話你這麼漂亮我想你上學的時候一定是校花吧。哈我們家老混混有沒有追過你啊。」

    這個突然的問題卻讓童瞳和欣然兩個人同時一楞欣然玉手一抖剛夾起一筷子粉絲又掉進鍋裡。杜鵑趕緊解圍伸出筷子加了一塊魚肉給她放進碟子裡笑著對小蕊說:「妹妹你也別管你們家老混混上學時候追沒追過誰了反正當年我們學校最帥的帥哥成你們家的了呵呵。」

    小蕊笑道:「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們家老混混上學的時候是什麼樣對了你們是什麼同學?初中還高中哈估計不是大學吧。我們家老混混是沒上過大學的。」

    杜鵑笑道:「我跟你們家老混混是初中高中都是同學欣然是高中跟我們同學。你們家老混混上學時候嘛哈傻乎乎的沒什麼特別的就知道打架偷懶唄。」

    「是嘛傻乎乎的?怎麼個傻法?」小蕊興奮問道。她當然不知道杜鵑說的傻乎乎意思是指童瞳每天坐在她身邊卻對她毫不理會卻傻傻的天天用眼神澆灌坐在前排的美麗的欣然。

    杜鵑笑道:「還是讓你們家老混混自己給你說吧。省的他埋怨我爆他的料兒。」

    這一頓晚餐就再杜鵑和小蕊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對話中吃完童瞳和欣然只是無意交匯了一下眼神卻飛快的互相躲過。最無辜的是小蕊的師姐秀秀雖然知道氣氛尷尬但是作為配合只是悶頭吃飯一眼不。

    算賬的時候三個女人都爭搶著付賬弄得來收錢服務員不知道該接那個女人遞過來的鈔票是好。最後童瞳不耐煩的高聲說了句:「都別爭了我來。」三個女人才乖乖的結束無謂的而其各具風格的買單爭奪戰。

    要走時欣然突然從手上取下一條精緻的銀質的手鏈兒來然後叫過小蕊笑道:「小蕊咱們第一次見面我這個人不怎麼喜歡說話但是我一看見你就很喜歡你這條手鏈兒送給你別推辭雖然不值錢但是很珍貴這個東西也應該屬於你希望你好好愛惜。」

    小蕊一臉迷茫扭頭看著童瞳。

    童瞳微微皺了下眉頭又對小蕊笑笑道:「既然人家送你你就收著吧。」

    小蕊連忙致謝。欣然很鄭重的將那條銀質手鏈給小蕊戴在手上。

    出了飯店小蕊故意讓童瞳送秀秀回家欣然和杜鵑就跟他們告別。小蕊讓秀秀坐在車後座自己坐在副駕駛座上童瞳剛開車小蕊也不顧外人在場張嘴就問:「老混混那個叫欣然以前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啊?這條鏈子是不是你送她的?」

    童瞳臉色一暗道:「別說的那麼難聽不想要就給我。」

    小蕊並沒有惱反而笑道:「好好好我說錯了我才不給你呢這鏈子可是人家心甘情願的讓——給我的我當然要好好愛惜了。老混混你真有眼光啊那個女人真美我長這麼大除了我姐姐還真沒有服過誰這次我是認輸了這個欣然真是太女人了。唉原來你喜歡那樣的女人那我可完蛋了我這輩子也修煉不到她那樣。」

    童瞳淡淡道:「你也沒必要跟她學每個人的生長環境和生活經歷不一樣吧。」

    小蕊卻突然叉開話題道:「唉——老混混我師姐剛剛回復單身你有沒有什麼像樣點的兄弟給我師姐介紹一個?我這師姐也是正宗的校花呢。」

    車後座的秀秀嗔怒道:「小蕊你……你怎麼老是往我身上扯啊。我可沒招你吧。」

    童瞳笑道:「哈這還真沒有我那幫兄弟唉……估計秀秀一個都看不上。」

    小蕊又瘋道:「那你覺得我這師姐怎麼樣呢?乾脆我們姐倆都跟了你吧我知道我一個人也盛不下你省的便宜外人。」

    童瞳倒是被小蕊給逗樂了笑道:「哈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就是不知道咱們秀秀願意不?」

    秀秀俏臉馬上通紅啐道:「小蕊你這個瘋丫頭怎麼什麼都說的出口啊真沒見過你這樣的還有給自己男朋友介紹對象的?」

    小蕊伸手擰了童瞳大腿一把:「哼你個花心的老混混剛一試試你你就原形畢露了。」

    童瞳表面討饒心裡卻是暗笑別說你師姐了就是你親姐姐昨天還不是上我給上了。唉真是一本糊塗賬啊將來不知道如何收場。

    到了秀秀家小蕊說也要下去繼續跟秀秀商量商業計劃想讓童瞳也去幫著一起出出主意。童瞳哪裡有那個心情就推辭說還有事兒。秀秀先下車小蕊撲到童瞳懷裡咬著他的耳朵說了句:「我不管你心裡還裝著誰也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我只要你愛我就夠了真的。」童瞳親了親小蕊的臉蛋兒柔聲道:「我心裡有你也是真的。」

    跟小蕊分開後童瞳又去找了一家酒館要了一瓶二鍋頭又隨便要了幾個菜獨自喝著悶酒剛喝了沒一會兒就接到杜鵑打來的電話:「童瞳你在哪兒呢?快來我家吧欣然沒回去說要到我家坐坐誰知道剛進來就問我要酒喝還要白酒我沒辦法就給她了沒想到她拿白酒當水喝不到五分鐘就灌了一個半斤裝我攔都攔不住現在坐哪只是流眼淚也不說話還拚命問我要酒喝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你快來吧。」

    童瞳掛了電話也不動坐在那愣一會從口袋裡摸出一枚硬幣默念道:「如果我連擲三次都是國徽朝上那我就去否則就各走各路永不相見。」

    之所以這樣因為童瞳知道如果現在他去如果他看見欣然的眼淚那麼他些年的冷漠會瞬間就會被化解會萬劫不復。

    天意弄人童瞳連擲三次俱是國徽朝上。

    杜鵑一開門也是眼圈紅紅的她朝童瞳指了指臥室。

    臥室裡傳來欣然帶著醉意夾雜著哭腔的聲音:「杜鵑……你去哪了……快給我拿酒來啊……放心……我沒事兒……我只是心裡高興……真的……看見他找了個那麼好女孩兒……我真替他高興……給我酒嘛……我要喝……」

    杜鵑聞到童瞳也是一身酒氣幽幽道:「你們還真是一對冤家連這個反應都是一樣的。唉……」

    童瞳道:「有酒嗎?」杜鵑趕緊找來一瓶塞到他手裡並且說道:「你們隨便吧沒事兒。」

    童瞳走進臥室見欣然頭凌亂蓋著自己的眼睛歪歪斜斜的坐在床邊的地毯上身子無力的依靠在床上雪白的脖子已經變得殷紅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比杜鵑瞭解欣然知道欣然酒量一瓶白酒根本打翻不了她只是她喝的過於猛了點以前他還是為了不輸給這個女孩兒才苦練的酒量。

    他更知道這個女人如果半斤酒下去開始鶯聲燕語一斤酒下去唱起歌來能迷死人一斤半下去那火燙的身體能迷死人。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估計除了他自己沒有別的男人知道。當然現在的童瞳也不敢保證是否他的估計還正確。

    童瞳俯下身去用手將欣然的長撩到她的耳後柔聲道:「來我陪你喝。」

    欣然聽到童瞳的聲音一楞趕快睜開眼睛用手快的摸去眼角的淚水極力的恢復冷靜勉強的笑道:「你……你怎麼來了我沒事兒我高興所以到杜鵑家來喝點酒呵呵好久沒喝了有點醉了杜鵑不知道我能喝估計嚇到她了沒事兒真的。」

    童瞳笑道:「我知道你沒事兒你的酒量我當然清楚你是天生的海量當初你不是還笑我的酒量差嗎?說不喝不過你的男人都不是爺們嗎?」他將手裡的酒瓶的蓋子打開伸到她眼前道:「來再試試我的酒量吧剛才咱們沒喝成現在我陪你喝我也很久沒有好好喝過白酒了。這酒還不錯老規矩咱們對瓶吹好不好?」

    「不喝了吧你……你那個女朋友呢?杜鵑呢?這人家家裡不好吧。」欣然沒有接酒瓶。

    童瞳先對著瓶口猛灌下一大口然後又將瓶子遞到她面前:「別管別人了你就是管別人管的太多了所以才顧不上自己了。人偶爾可以自我一回不是嗎?」

    欣然接過酒杯慘然一笑接過酒瓶也是仰頭灌下一口然後抹了一下嘴角道:「好今天我誰也不管陪你喝。」

    兩人比賽一樣不到一刻鐘又是大半瓶酒下去欣然咬著嘴唇癡癡的笑問童瞳:「瞳這幾年你過的好嗎?」

    童瞳笑道:「別那麼俗好不好什麼過的好不好反正沒死瞎活唄。」

    欣然一邊笑著眼淚卻從眼角流下:「我媽死了做完手術不到兩年就死了。」

    童瞳慘笑又灌下一口酒道:「別說了我理解你不怪你當初我沒錢我們家也沒錢幫不了你。」

    欣然抬手摸著童瞳臉悲切的說:「我對不起你我欠你的這輩子也還不上了當初要不你不上學去街上混來給我籌學費我連那個財會中專都念不了。可是……」

    「別說了你不欠我的那時候我願意。」童瞳打斷她道:「別說過去了給我唱個歌吧好久沒有聽你唱了。」

    「好啊我給你唱你想聽什麼?」

    「《愛的代價》我就想聽你唱那《愛的代價》。」

    欣然輕了輕嗓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拿起剛才和的拿支酒瓶當麥克風開始唱:

    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象朵永遠不凋零的花

    陪我經過那風吹雨打,看世事無常,看滄桑變化

    那些為愛所付出的代價,是永遠都難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癡心的話,永在我心中,雖然已沒有她

    現在的欣然唱起這歌曲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青澀沒有了那種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情懷唱的輾轉起伏將歌詞的意境詮釋得淋漓盡致只是腔調過分哀怨如杜鵑滴血。

    走吧,走吧,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

    走吧,走吧,人生難免經歷苦痛掙扎

    等欣然唱到:「走吧走吧為自己的愛找一個家。」這句歌詞的時候再也忍不住悲慼跌坐下來撲到童瞳懷裡大聲抽泣道:「瞳我再也沒有家了我唱不下去了我忘詞了對不起對不起。」

    童瞳沒有動卻接著喃喃地唱道:

    也曾傷心流淚,也曾黯然心碎,這是愛的代價

    也許我偶爾還是會想她,偶爾難免會惦記著他

    就當她是個老朋友啊,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

    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讓往事都隨風去吧

    所有真心的癡心的話,

    都在我心中,

    雖然已沒有她

    欣然摟著童瞳的脖子顫抖著吻著他的唇抽泣道:「瞳……想我嗎……想我嗎……」

    童瞳用牙齒咬著下欣然伸過來的舌尖道:「想……每天都想……一直在想……」

    這對分別已久的戀人又瘋狂的相擁在一起舌頭和嘴唇糾纏撕咬著像要把對方給吃下去。

    「要我吧瞳要我吧現在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欣然狂亂的脫著童瞳的衣服掀起他的t恤胡亂的吻著他的胸膛。

    童瞳突然變得很冷靜用力的推開迷亂的欣然冷冷的說:「你醉了你不需要這樣我也不想要。」

    他可以為了生理上的**跟隨便跟一個女人上床來洩自己的**也可以為了達到目的輕易的跟女人交合用男性的本能去征服對方。但是面對自己的初戀面對這個曾經讓他刻骨銘心的女人他卻沒有任何的衝動。

    欣然癡癡的說:「你是不是嫌棄我?」

    「沒有。」童瞳灌了自己一口酒。

    「那是為什麼?」欣然頹然道。

    童瞳站起來苦笑道:「因為我現在要是跟你上床了我就再也不會想你了我就會馬上把你忘得乾乾淨淨。」

    他用力拍著自己的胸口接著大聲汗道:「在這兒有一個欣然但是跟現在我眼前的你不是一個人明白嗎?不是一個人。我現在也有錢了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我不想用我的jb再把我心裡最後一點乾淨的地方給糟蹋了你明白嗎?」

    欣然看著聲嘶力竭的童瞳眼淚滾滾而出。

    「你幹嘛要回來你不是去省城了你不是去嫁有錢人了嗎那你幸福的去過啊。幹嘛要叫住我啊就當不認識我不就行了我***曬成這樣你也能認出我嗎?我告訴我現在不光是皮膚黑我從裡到外都是黑的從裡到外從裡到外都是黑的都是黑的。我現在幹著比殺人放火還卑鄙的勾當。我***早就不是我了。」

    在門外的杜鵑再也忍不住了跑進來使勁推了童瞳一把哭叫道:「你幹嘛你憑什麼這麼罵欣然啊欣然有多苦你不知道嗎?她媽媽當時躺在醫院裡做手術就可以活不做就只有等死你不知道嗎?你現在牛了還說幹什麼殺人放火你早幹嘛了你早怎麼不殺人放火給欣然弄錢去啊。」杜鵑雖然嘴上這麼說卻說著說著撲到童瞳懷裡摟著他哭起來。

    童瞳掙開杜鵑的胳膊抬起手使勁捶了捶腦袋平靜下來對著兩個女人道:「哈我看來酒量也不行了喝多了不說了本來該高高興興的我真沒用以前沒用現在更沒用算了我走了你們聊吧。欣然喝酒了就別開車了要回家的話打車吧。」他說完搖搖晃晃的轉身準備離開。

    「別走童瞳等一下。」一直沒有說話的欣然此刻卻站起來臉上出一種難以名狀的笑容對著他說:「我也想忘了你你不是說如果要了我就會忘記我嗎?我跟你一樣我也想忘記你。」

    欣然一邊說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絲毫不顧及一邊的杜鵑很快外面的黑色套裙被脫去只穿著白色內衣一副完美的**顯露了出來:「呵呵這樣我也不會天天想著你被這種想念所折磨著。瞳要我吧。」

    童瞳手中的煙掉在了地上他顫抖的手指再也無力夾住輕巧的香煙。他走過去抱住欣然開始狂吻。而杜鵑擦著眼淚走出了臥室輕輕關上了房門。

    這一夜童瞳徹底脫胎換骨心底那份最後的柔情也隨著體液排出。(沒辦法河蟹萬歲)

    但是另童瞳始料不及的是他說修煉的雙修之術卻在這一夜有了質的飛躍之前跟其它女人他都沒有用出真情所以很難達到那種靈肉合一境界。而雙修之術的最高境界卻是從有情到無情。

    女人是男人的世界但是當這個世界充滿**和荒涼再也沒有純粹的真實的情感那麼像童瞳這種男人要麼成佛要麼成魔。

    而佛與魔也僅僅只有一線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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