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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篇 寵妻入骨 【093】原諒我的自私好嗎? 文 / 萬水水

    墨妖剛出來,就面對這樣的情況,頓時臉色有些很不好看,畢竟不是什麼很好的事兒,這會兒大家都堵在門口關心她,卻更像是看熱鬧的樣子。舒蝤梟裻

    「沒啥事兒,大家都散了吧。」就在墨妖沉默不語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的時候,金希言從她的身後走了出來,依舊是帶著一身的酒味兒,可是卻不再那般頹喪。

    雙眼中恢復了工作中的認真與嚴肅。整個人無不散發著領導的氣息。

    墨妖轉眼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廝變得挺快。

    便拉著杜雨的手頭也不回的向著公司外邊走去,她知道,今兒個她不離開,在這門外的這些人是不會離開的。

    金希言看著她的背影,眼底一片深沉。

    被拉著走的杜雨一路都吵吵著,「幹啥呢墨妖,你還沒說你和金希言之間什麼事情呢。」杜雨說後邊這話的時候聲音明顯弱了幾分,對於金希言,第一眼的時候她就知道,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但是她心底卻清楚,她是配不上他的,所以這份心思她一直隱藏著。

    然而,聰明如墨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她那點小心思?

    「沒啥,我最要好的朋友和他在一起,但是倆人之間鬧了點不愉快,所以我教訓他來著。」墨妖平淡的說著這個事實,不是沒有想到告訴杜雨這事兒她會傷心,可是早了斷,卻比暗戀多年更好。

    因此藉著這個機會,她也變相的告訴杜雨,你,不能妄想他,因為他,是我最要好的姐們的男人。

    果然。

    她話一出,杜雨走著的腳步明顯的更加呆滯,雙眼中也是驚詫的好似無法接受,這才剛回來,就有了女友,金希言果然是太優秀了麼?

    自卑的她,低下了頭。心中較量著該怎麼告訴墨妖。

    杜雨的心中小小的為自己哀悼了一番,整理好心情,收拾好表情,這才抬起眼,正色看著墨妖,「雖然我對他是有那麼點小心思,但是我也知道自己是配不上他的,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去自取其辱的。」說罷,掰開了墨妖拉著她的手,臉帶不悅的向著門外走去。

    卻並未讓任何人看見她轉身之際眼角處即將留下的清淚。

    墨妖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她說的太重了麼?

    「杜雨——」回過神來,她趕緊叫住還未走遠的杜雨,心中產生了一絲的罪惡感,為了覃潔,她只能這樣說,可是並沒有想到會傷害到她,雖然,她不是故意的。

    快步的追了上來,墨妖一眼就看見了她眼角微紅的痕跡。

    「杜雨,對不起,我不該把話說的那麼重,但是我沒有惡意的,只是,你和他肯定是不可能的,這男人需要一個彪悍的女人調教,但是你這樣溫柔的人,不可能的。」

    墨妖不太會哄人,說出來的話,卻是大實話。

    杜雨停下了腳步,努力逼回眼淚,這才抬眼看著她。

    「沒事兒,我這不是挺好麼?」唇角牽強的笑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了她內心的失落。

    墨妖心底的罪惡感更甚了。

    「不好,一點也不好,你別這樣,這種男人是不值得你這般的。」墨妖捧著她的臉頰,讓她的雙眼與自己的雙眼對視著。

    「因為我瞭解他,他是一個十足的紈褲子弟。」墨妖舔舔唇,不知道該怎麼將他出去玩兒,找女人的事兒說給她聽,但是猶豫間卻產生了一個想法。

    「不過你要是要,我可以給你介紹更好的男人。」說著笑了起來,andy算是不錯的吧?

    omg!神啊!

    請放過她此時對他的出賣。

    「嗯?」杜雨不解的看著墨妖。

    墨妖卻神秘一笑,拉著她一邊走一邊說了起來……

    軍區。

    「上回我那報告你放哪了?」覃受在辦公室中不斷的尋找著上回自己拿回來的報告,但是卻無疾而終,找了一天了,壓根連個影子都沒看見,所以他這才抓著剛結束任務回來的獵鷹問道。

    「報告?結婚的麼?」獵鷹好奇的看著覃受此時的表情,這樣的上校真是少見。

    畢竟覃受從來都是雲淡風輕的樣子,讓敵人也是恨得牙癢癢。

    可是他們卻不一樣。

    他們很想看看覃受吃癟的樣子,更想要看見覃受他臉上不一樣的表情。

    可幻想總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在我那兒啊。」獵鷹這才恍然想起來,當時上校讓他放好,而這東西這麼重要,那時候他就怕東西會不見,所以根本不敢將那玩意放在這辦公室中。

    在他眼底,那可是上校的婚事,這是大事兒,他自然的放在了保險箱中。

    恍然大悟間他才知道上校現在這般著急的樣子正是因為在找那東西……。

    「上校,我這就去拿!」說罷也不再看覃受的臉色了,他拔腿就跑。

    看都不用看他就知道,這廝肯定沒個好臉色,至少今日這事兒,他要是不迅速將那報告拿來,恐怕一會兒又得到那訓練場上去操練了,操練還沒啥,關鍵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覃受看著他迫不及待的身影,眼底閃過一道陰鷙。

    獵鷹真是活膩了!

    ……。覃受離開了軍區便一路狂奔向著家中而去,而今日也是顧夭要離開華夏的日子,早已經和他們說好了,但是卻還是在客廳中等待著兩人回來的身影,這樣的大事兒還是和他們說說的比較好。

    道別了,再走。

    顧夭看著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色。

    心中隱隱藏著一份激動,女兒要嫁人了,她才是最不捨的,但是女大當嫁,終究是要離開母親的懷抱的。

    不一會兒,空曠安靜的客廳中傳來了一陣扭動鑰匙的聲音。

    順著這聲音,她將視線緩緩的移動。

    「你們回來了。」顧夭的聲音中難掩激動。

    可是入眼的,卻是那個看著眼熟,然而明顯年輕二十歲的面龐。

    匡當——

    手中端著的被子驀然掉落,熱水濺了一身卻毫無所覺的顧夭,深深地凝視著眼前這個充滿殺氣的女孩,「你是誰!」心中明明有了答案,但是她卻防備的後退了一步。

    錦上唇角處扯出一個極冷的笑意。

    「拿下!」並不回答顧夭的問題,只是滿臉冷酷的看著她,在她話落的那一瞬間,顧夭的雙眼倏然睜大,而這時候,門前也猝不及防的出現了幾個黑衣大漢。

    錦上每每想起自己拿不堪的回憶以及殘破的身軀,她就感到萬分的痛苦。

    然而如今在看見眼前這個女人的那一刻開始,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她對墨妖有種天生就帶著的敵意,原來,她在監獄的這段時間錯過了這麼多的事情。

    這個女人,她見過,在母親日思夜想的夜裡,她時常看見母親拿著一張相片哭泣著,而那張照片上,有兩個人,一個是從未疼愛過她的父親,還有一個,郝然是眼前這個從未見過的女人。

    即便是她年輕時候的模樣,可是,如今看來,卻永遠深刻的印記在她的心中。

    對墨妖的敵意,不僅僅是覃受的,原來還有出自於這個女人臉龐上的像似。

    黑衣人動作很快,以這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著顧夭而去,顧夭頓時將桌面上幾個杯子握在手中,「你們要幹什麼,強闖民宅,這可是犯法的。」可是還不等她退後,幾個黑衣人便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將她包圍。

    錦上眼底閃過一抹譏諷。

    「你就是那個讓我母親終日以淚洗面的女人?」說著這話的時候轉著圈兒的打量著她,可是那狠辣的眼神卻怎麼也掩蓋不了。「原來墨妖這般會勾人,都是和你學的。」錦上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在這裡說著諷刺的話語,可是卻不知道,最諷刺的是,她母親才是曾經的第三者。

    顧夭即便防備,即便此刻被黑衣人擒制住,卻依舊露出了優雅且漠然的笑。

    「一個連事情始末都分不清楚的人,沒有資格和我說話。」在錦上說出那些話的時候,顧夭的心中也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

    可是眼下,她必須周旋才是。

    她一定要想辦法脫逃。

    否則,墨妖將會面臨危險。

    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置身於危險之地。

    「你以為你母親終日以淚洗面是因為我,你就大錯特錯了。」顧夭故意說的誇張,更是猖狂的笑了起來,那樣子,分明帶著一絲的魔怔,而錦上就看著這樣的她,眼底閃過一道疑惑。

    這個女人難道是瘋子?可是為何沒有聽說?

    「少貧嘴!」錦上雙手環胸走到她的身前,狠狠的說完這話,顧夭依舊不屑鄙夷的看著她,她心底的怒意像是噴發了一般無法阻止,甩起手狠狠的就給了顧夭一個嘴巴子。

    這一章摑下去,顧夭半邊臉頰都紅腫了。

    甩甩手,錦上高傲的看著她傾斜的頭顱,「在家休養了幾天,沒有想到力氣居然還是這麼小,你要知道,你的女兒,欠我的太多了,如今居然被我發現了你,那麼你只好和她一起去死了。」

    錦上那張唇中吐出惡毒的話語,眼中同時迸射出瘋狂。

    藏在袖中的手指卻捏緊了,她看著顧夭的臉就會想起那一天,她是如何被侵犯的,她是如何成為了這個世界上人人唾棄的破鞋,而她的人生,黑暗的再也沒有一絲的光明。

    沒有什麼天使,沒有什麼所謂的聖潔可以照亮她已經死去的心。

    「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的乖女兒。」錦上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這個時間段正是軍區放行的時間,她要是再不走,想必覃受也會回來,原本是要找墨妖的,結果墨妖沒有看見反而找到了這個女人。

    也好,至少不是一無所獲不是嗎?

    她眼中再次流露了瘋狂。

    「帶她走。」錦上說完轉身率先走了出去,而顧夭看著攙扶著自己的幾個人,眼中不斷思量著此時自己該如何脫困。

    多年來在島嶼中的生活,她早已經忘記了這些求生的能力。

    那時候的她,早已經如同行屍走肉,沒有任何活著的**,然而現在不一樣,墨妖回來了她不能出事。

    所以她要活著。

    活著看見自己的女兒,幸福的走向生命中最重要的禮堂。

    「你要帶我去哪裡。」顧夭掙扎著,男人們的力量掐緊了她的手臂,她幾乎絲毫沒有活動的餘地,就連轉身都變得渴望起來。

    錦上在前方走著,唇邊一直掛著不屑的笑意,壓根不理會後邊的顧夭說出來的話語。

    叮——

    走出電梯的那一刻,顧夭努力仰起頭,將目光投注在一邊角落上,卻猛然睜大了雙眼。

    視頻鏡頭也被切斷了麼?

    一瞬間,絕望侵蝕著她的感官,她幾乎喘息不過來。

    這女人,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絕境。

    看錦上這個架勢,今日似乎並不是來找她的,斂下眉目,她默默的在心中想著這些日子聽說的錦上,之前就攻擊過墨妖的她,現在一定是回來找墨妖報仇了。

    想到這裡,她更加的不知所措。

    因為被擒制住,所以才會顯得什麼想法都成為了可笑。

    「帶進去,快一點。」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錦上忽然轉過身,擋住了背後小區的路口,眼底帶著厲色的看著眼前幾個黑衣人,瞬間發佈了命令,這時候既然等不到墨妖,那麼弄死一個是一個。

    她已經是抱著魚死網破的想法來執行這一次的報復。

    果然,黑衣人更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一般,動作熟稔的將她丟上了車身的後備箱。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黑衣人同時上車,車子迅速的發動起來,不一會兒她就感受到了一陣陣的震動,而車身,也緩緩的移動起來。

    黑暗中,她閉上了眸子,努力的呼吸著在這狹小空間中的味道,充滿了汽油味兒的後備箱不是她可以忍受的,但是誰讓她現在落在了她的手中呢?

    若是沒有猜錯,這女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顧夭想,如果她的生命可以換來墨妖的安全,可以給墨妖一個提示,那麼,她便不會再報有求救的**。

    心中這個想法一旦落下,那麼便很難再更改。

    誰也無法阻止她保護她的孩子。

    大約半個小時的車程,忽然車子停了下來,這時候在後備箱中的顧夭已經有些呼吸不過來了,甚至帶著一絲的哮喘,她只感覺到有光明照耀在自己的臉龐,努力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臉。

    她依舊是笑了。

    這時候好像是回到了年輕時,她和錦豐第一次見面的樣子。

    在電梯中,他們還是陌生人,分別而站,可是倏然間電梯卻出現了故障,失去了光明的顧夭,並未尖叫,卻是嚇得一身冷汗,因為錦豐他的身軀倒在了她的身上。

    再次亮燈的時候,他依舊閉著雙眼,而她卻緩緩的睜開了眸子適應燈光,這才看清楚這個與自己同搭一程電梯的男人。

    ……。

    「把她拉下來。」恍惚中,顧夭聽見了錦上那尖銳的聲音。

    她想,這個女人是該死的。

    男人們毫不溫柔的將她丟在了地上,透過身軀上的疼痛,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並未在任何一個房間或者是地下室,更或者是房子中,而是在毫無遮掩的一片天空之下,不僅如此。

    身下傳來堅硬的石頭膈應著肌膚的疼痛感也剎那傳來。

    「咳咳咳!」努力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逐漸的有了氧氣。

    「你到底想要什麼?」顧夭沒有看錦上,只是淡淡的問出了這話。

    生死一旦看輕,那麼任何困難都沒法讓她低頭——顧夭。

    錦上看著她半死不活的樣子,開心的笑了笑。

    「我不想要什麼,我也要不起了,我只是很想看見你親眼看著你的女兒被幾個男人同時強(和諧)暴的樣子。我想,那個時候,你的心會滴血吧?」錦上說著,露出了變態的笑容,或許,她覺得這樣的事兒一旦發生,她會愉悅的站在一邊欣賞。

    畢竟,那是她最想要看見的不是嗎?

    卻也正是因為如此。

    她不得不計劃好一切;前去墨妖家尋找墨妖,令她意外的是,只有一個顧夭。

    聽見她的話語,顧夭心底的震撼是極大的,然而臉上卻保持著之前的臉色,心中的驚訝讓她險些無法鎮定,那蒼白的畫面,怎麼可能會出現。

    不會的。

    所以顧夭不斷的在心底安慰著自己。

    而錦上,這時候卻也掏出了電話。

    然。

    還未撥出,電話中已經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顧夭聽著那焦急的聲音,雙眼緩緩的閉上了,她不要墨妖涉險。

    「你到底想做什麼,把我母親放了!」墨妖彪悍起來,也是很有魄力的。

    「真可惜,我竟然看不到你現在那麼有魄力的樣子,嘖嘖嘖,瞅瞅,你媽媽長得還真是漂亮,若是再年輕幾歲,恐怕連你都比不上她,這樣的女人活著對你來說可是一個威脅哦,對於威脅到你的女人,你不是會採取最強制的辦法嗎?當初的我可是嘗試過呢。」錦上聽見這久違的聲音,眼底閃過一道深沉的恨意。

    唇邊的話語像是不經意間吐出的一邊,卻不帶一絲感情。

    說話間對著黑衣人點點頭。

    頓時,黑衣人手中的刀子便瞬間劃在了顧夭的臉頰上。

    她只覺得面頰一處冰涼,然而還未反應過來就感受到了疼痛與鮮血並存的刺骨寒意。

    地面上的濕冷一瞬間滲透了她的肌膚,透過骨髓,傳達到她的血液中,全身都在顫抖,只是,咬緊的唇瓣卻始終沒有叫出聲。

    瞪大了雙眼看著那接著電話得瑟的錦上,她詛咒這個孩子不得好死。

    ……。

    錦上一看她倔強的不肯叫出聲的樣子,臉色倏然陰沉,她原本是想要讓墨妖好好享受一下母親慘叫的聲音,可是這個女人卻怎麼也不配合她,這讓她十分不悅。

    「諾,怎麼辦?你母親現在就和我在一起,要不要聽聽你母親**兒的叫喊聲呢?」錦上故意說的曖昧,可是她心底卻清楚,這個顧夭堅強的像是一個石頭。

    就好比墨妖一樣,原來她的堅韌都是傳承與她的母親。

    她恨!

    為何她的母親就不曾擁有這樣的力量?

    卻只會自哀自憐?

    錦上眼底的神色愈發的嫉恨,奪過黑衣人手中的刀子,唇角勾起了一絲殘忍,向著顧夭的另一半臉上劃去,她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比起女人的面貌更加重要。

    尤其是這個人人都知曉的美人。

    顧夭的貝齒咬著唇瓣已經刻印出深深的痕跡,那唇瓣上不斷有血珠溢出,而她只是舔舐干後,任由一口腔的鮮血味兒,也不叫出聲。

    這點疼痛,對於她來說,還是可以承受的。

    不斷的給自己力量,顧夭就是不叫。

    「你給我叫啊!你怎麼不叫?哈哈哈哈啊哈」錦上沒有掛斷電話,這樣對著顧夭說著,電話那頭的墨妖同樣可以聽見,這一瞬間,墨妖甚至可以想像到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到底在做些什麼,而顧夭又是怎樣的隱忍。

    許久都未曾流淚的墨妖,一霎那感到心酸心疼啃咬著她的心臟。

    雖然和顧夭只是短短幾天的接觸,但是母女之間血濃於水,永遠都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分開的,而她也感受到了幾日的母愛,猶如那首歌——《燭光裡的媽媽》一般,她也是一個好母親。

    而今日,因為她回來的太晚,因為覃潔的事情,而耽誤了回家的她,卻將母親的生命交了出去。

    鼻頭酸澀,狹長的眸子一紅,兩行清淚就這樣順著她的臉頰流下。

    「你說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放過我的母親,她的生命不多了。」年歲已經不年輕了,顧夭活不了多少年了,而現在,她卻是最需要一個母親的時候。

    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東西,怎麼會讓它就這樣簡單的流逝呢?

    墨妖不會的。

    所以——

    「你是想要我的命?嗯?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更好的籌碼,怎麼樣?你放了我媽媽先,讓我和她說一句話,我保證我的籌碼讓你滿意。」說這話的她一隻手緩緩的撫上了自己的肚子。

    對不起,還未出生的孩子,為了我的媽媽,我讓你也失去了媽媽。

    可是人,都是自私的,原諒我的自私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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