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篇 寵妻入骨 【095】連命運都要低頭 文 / 萬水水
其實她是知道的,顧夭沒事兒就是最好的不是嗎?
但是現在殘疾了的媽媽,讓她怎麼對得起她?
穿好了衣服,她快速的離開了家,或許還會有危險,可是她卻不能在家呆著,她要去她的身邊守護她。舒蝤梟裻
想到錦上,墨妖的眼中也閃過殺意,若不是為了覃受,她也不會瘋魔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可是這錦上,到底是誰放出來的?她覺得去醫院之前,必須去一趟錦家。
打定主意,她在車庫找到了覃受的車子,將車子開了出來。
雙眼目不斜視,雖然偶爾還會心酸,可是已經強制性的忍住了,她不能太脆弱了。
孩子,你不怪媽媽曾經對你有過這樣的想法吧?
到現在她覺得對不起的還有她的孩子。
若不是為了救顧夭,她是不會出此下策的。
「你好,我找錦上。」
門鈴響起,密碼中聽見了一絲開的聲音,而對方也說出了話語,「錦上不在家。」說話的語氣很漫不經心,但是墨妖就是知道這個聲音是錦豐的,這個男人他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在那個還未完成的宴會上,她想這個男人必定是想要對付自己的,但是卻因為忽然出現的顧夭而放棄了自己的決定。
此時他們就要見面了墨妖卻沒有一點點的壓迫感,這算不算是她一個突飛猛進的進步呢?
墨妖不知道她這樣貿然的拜訪會造成什麼樣的事情,但是她就是忍不住來奚落錦家。
「有事情嗎?你是哪位。」不久那話筒中再次出現了錦豐的聲音。
「我是墨妖,我找你們有點事情。」她毫不避諱的直言,畢竟現在她才是要找麻煩的人。
錦豐在房中一聽是墨妖迅速打開門,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雙眼紅腫的女孩,眼底有著深深的興奮,還有那一絲剛剛升起的疑慮。
「你來找錦上嗎?她出去了,但是很久沒有看見她的樣子。」錦豐這話說的也太不負責任了,但是墨妖卻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
「她當然不在,你看看你生下來的女兒都做了一些什麼好事兒!」說著墨妖就不等邀請直接走進了錦家,雙眼肆意的打量著錦家的一切擺設,「呵呵你們錦家果然是個**的家族,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雖然都是上好的傢俱,可是在她的眼中卻等同狗屎。
在錦上惹怒她的那一刻開始錦家已經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我來是要告訴你,這幾天最好不要離開京都,畢竟你女兒闖下了那麼大的禍,對不?你不留下來承受一點責任就走,是不是太對不起我失去眼睛的母親了?」墨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父親,但是對於從來沒有一絲感情的她來說,卻是什麼都不是。
這個男人是錦上的父親,是他生出來的好女兒讓她母親受傷了!
聽著這話,錦豐先是臉色一黑,再是倒水的動作一頓,身軀明顯的僵硬了起來。
「你說什麼?」這話出自錦豐的口中竟然也帶著顫抖。
「我說你的好女兒傷害了我的母親!」墨妖怒,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原來是這麼在乎母親的,尤其是在聽見母親受傷的時候竟然反應如此明顯,那麼當年又是為什麼要選擇錦上的母親而不是她的母親?
對於這一點她已經沒有興趣知道了。
她知道的,唯獨只有,這個男人,不是個男人!
「水就免了,我可不敢喝,我怕你下毒。」墨妖諷刺的看著他,轉身就走,她只需要將消息帶到便可以了,這錦家已經開始在查處了,他們要走,也是走不掉的。
別說什麼靠關係,現在事情發生的這麼厲害。
自然是沒人能擔當的。
而錦豐站在原地就這麼傻傻的看著墨妖遠走的背影,他忽然發現喉嚨處似乎被哽住了一個大石頭一般,喘息不過來,就連話都說不出來,渾身就好像受到了雷劈。
那被人扼住了,是他唯獨想要知道的消息。
墨妖還沒有告訴他,顧夭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他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
「墨妖,等等你還沒說呢,顧夭現在怎麼樣了?」他是擔心她的,可是為什麼,墨妖到現在都不願意告訴他事情到底怎麼了呢?
墨妖聽著他的聲音,冷笑了起來,卻不停下腳步,繼續走著,這樣的男人,她會告訴他消息嗎?
滾吧!
沒用的男人。
「站住,我是你的父親啊!」
說道這裡,錦豐已經是帶著怒意了。
而墨妖終於也停住了腳步,正是因為這一句父親。
「別,別這麼說。我從來只有一個父親,是誰把我養育大我就是誰的孩子,而你,什麼也不是,即便有,也只是當年免費貢獻了一些排泄物而已。」
墨妖冷冷的笑著,唇瓣中說出的話語幾度讓錦豐暈闕。
怎麼會這樣,兩個孩子,一個和他不熟悉一個和他壓根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可是墨妖,你真的很像顧夭,當年的她也是這般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錦豐看著這樣的墨妖,不再說話,眼底帶著迷茫,帶著悔意,卻始終,沒有再叫住她。
緩緩的抬起眼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蒼老了二十歲。
這個女孩曾經是他和最愛的女人的女兒,到了如今最凌厲的卻也是她。
……。
錦上,救出了她,果然是一個錯誤。
後悔不已的他,並未自哀自怨,而是快速的開著車向著醫院而去,他知道,墨妖身邊的覃受是覃氏覃老爺子的得意夭孫。
所以在這裡,他能夠清楚的猜測到顧夭在哪所醫院。
墨妖離開了錦上家,也是迅速的起身向著醫院動身,這個時候的她,心底是不平靜的,沒有什麼比起自己的母親受傷了更讓人揪心。
覃受站在手術室外煎熬,可是墨妖何嘗不是。
這個時候的覃受,眼底都帶著深深的自責。
「覃受。」墨妖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正在沉思,這件事情是他做的不好,但是一向警戒無比的他在此時都未曾發覺墨妖的存在,墨妖忽然走上前抱住了他的身子。
渾身冰冷。
她剛剛匆忙趕來,一身的冷風全傳遞在男人的身上,終於驚醒了正在沉思的覃受。
眼底忽然就熱了起來。
「乖,她已經沒事兒了,但是,她失去了一隻眼睛,臉上被刮傷了好幾處,不過你放心,錦上會付出命的代價。」覃受這話說的不絕於冷厲,而那雙眼中投射出來的全是冷然。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沒有說笑。」墨妖發覺了他的自責,可是今日若是沒有覃受,那麼顧夭還不知道在那裡要受到怎樣的折磨不是嗎?
「但是我還是有罪,我讓她受傷了。」覃受拿起她的手,摸向自己溫熱的臉龐,她冰冷的小手一瞬間就感受到源源不斷的暖意。
「你知道嗎?我一直覺得,你是我的天。」她動情的說著這話,眼中淚花帶笑的看著他,「我知道,在我的男人面前,就連命運,都要低頭!」
墨妖的話語深深的觸動了覃受那顆自責的心。
他聽見這話不禁更加自責了。
他是何德何能讓墨妖現在還如此的感激他?
但是從此以後,他會對顧夭如自己的母親一般,因為,那是他最心愛的姑娘,心底的重要人物。
覃潔走到走廊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男人和女人依偎在一起,而男人握著女人的手摀住自己的臉龐,那場景光是看著都能讓人感覺到溫馨,男人低下的眉眼,即便是側面看去,都能見到一往情深。
好和諧的畫面不是嗎?
覃潔不由露出了艷羨的神色。
「發生什麼事情了?」她走向前看著墨妖明顯哭過的雙眼,低低的問道。
但是墨妖只是笑著點點頭,「沒事兒,你先去上班,下班了我再告訴你。」因為現在,她也不知道母親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她會怪她嗎?
點點頭,覃潔快步向著醫務室走去。
現在的事兒多,而這個時候也是生病的高峰期,大廳中都不乏一些坐著打點滴的人。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在人生中,生病也是如影隨形的。
「什麼時候我媽媽能夠出來?」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後,墨妖知道,她永遠都離不開這個男人,他們之間,就像是緊緊扣在一起的一般,她離開了他,會萬劫不復。
「很快了,還有十分鐘,半個小時能夠完成的。」覃受摸摸她的臉頰。
看著左顧右盼的他,她知道他還有事情需要處理,「你去吧,我在這裡等她。」墨妖明白,錦上是需要處理的,但是特警隊不知道會怎麼處理,若是能夠交給覃受,豈不是更好?
這時候的墨妖,再也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想法了。
她要她付出代價。
「好,我去解決錦上你在這裡,我弄完馬上回來,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好過。」覃受承諾,眼中帶著一抹厲色。
匆匆而去的背影,在墨妖的眼中逐漸的高大起來。
這個男人,是她的天。
「你母親呢?」但是讓墨妖意外的是,覃受剛走,這個男人就來了,錦豐。
「你來幹什麼,我這裡不歡迎你!」她冷淡的拒絕了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匆忙的眼神掠過他,隨後轉向手術室中。
錦豐看著這樣的墨妖也不惱,他知道,錦上該死,這一次,一定是讓顧夭受罪了,所以墨妖才會這般冷漠,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錦上這一次簡直就是在和死神挑戰。
「你走吧,我想我母親也不會想看見你的。」墨妖淡然的轉身不想喝他站的太近。
而錦豐卻著急的拉住了她。
「我是你的父親啊,我對你的母親對你有著深深的歉疚,雖然你不想認我,可是我是愛你們的。」錦豐自責的臉龐,深陷的眼窩,以及那帶著悲傷的唇角無處不在顯示著他此時對墨妖和顧夭之間的歉疚。
但是。
這一切都是浮雲。
「你對我歉疚做什麼,你沒欠我什麼。」墨妖淡淡的說著,眼中卻是更加的不近人情了。
愛我媽媽卻放開了她的手?
次奧!
笑話。
錦豐拉著她的手忽然間被她拽開。
「你最好別碰我,我會告你性騷擾的。我和你之間沒那麼熟。」墨妖不是傻子,她不會不知道當初顧北找她去參加那場宴會是因為他們錦家的耳邊風。
但是她都不計較這些。
因為她和他之間本來就沒有父女之間的情義可言。
錦豐絕望的看著她遠離自己的眼神,心中在滴血。當年的他是太沒有擔當了,可是如今他有能力了,卻不再擁有這個資格了。
不久後,手術室的大門終於敞開。
也是在這一刻,墨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的淡笑。
「媽媽!」淡笑中帶著酸楚的她盡量的讓自己小的開心,活著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在經過了這樣的危險之後。
沒有一刻,她必現在更加覺得母親活著就行,不管是瞎了也好,還是殘疾了,都是她的幸運。
顧夭沒有聲音,麻醉著的她依舊在沉睡。
「醫生,我媽媽怎麼樣?」她期待的眼神讓主刀醫生有些不忍,但是還是要將這個消息實話實說。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但是這話一出,身後的錦豐心中一震,臉色蒼白如灰土,他沒有想到錦上竟然是這麼的大逆不道,她敢?
墨妖也是呆了呆,這才掉下淚來,強逼著自己笑了起來,「沒關係,謝謝你們。」她沒有多說什麼,快步的跟上了病車向著病房走去,現在的她,需要擔起照顧母親的責任。
而這一次的婚禮時間,也只有半個月了,不知道,這段時間母親是否能夠好起來,為了彌補她受傷心理,她要快速結婚,這樣,她才能夠從傷痛中走出來。
她相信,顧夭最想提要看見的,是她結婚的那一天,和覃受走向禮堂的那一刻。
正如墨妖所想,顧夭一直呆在華夏正是因為等待他們的婚禮,而這一日準備離開卻遇上了錦上這只白眼狼。
沒心沒肺的女孩,可怕的要命。
錦豐依舊站在原地,動也無法動彈,他感覺自己的心臟,下一秒就要停止跳躍了。
他聽見了什麼?
盡力了嗎?
「哈哈哈哈哈!」他一邊哭一邊笑,雙腿猛然跪在了地上。
揚起的頭顱上卻是飄著淚花。
哈哈哈多麼諷刺啊。
他出現了她卻要走了。
這對於錦豐來說也是最大的打擊不是嗎?
當初的他沒有能力如今又了能力,她卻要遠走了。
「老天啊,你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錦豐雙手握拳,仰頭看著天花板,那眼神空洞的似乎穿過了天花板看向了頭頂上的一片青天。
墨妖在病房中緊緊的握著顧夭的手,顫抖的心卻無法平靜。
醫生轉身之際看著她這樣魂不守舍的樣子,頓時頓住了腳步,「你別太擔心,雖然眼睛不能治好了,但是她還活著。」這算是一句安慰的話語了,可是在墨妖耳際卻顯得很蒼白。
是啊,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握著她的手,忽然間動了動。
她感激涕零的看著上蒼,等待著顧夭說話。
難受,全身都難受,軟軟的,頭腦一片的空白,鼻翼間全是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緩緩的睜開了眼眸,她感覺自己沉睡了一個世紀。
「墨妖?」顧夭驚詫的看著她,緩緩的,那些記憶像是猛水吞噬了她。
僅僅片刻,她已經想起來了現在的情形,而她差異自己一隻眼睛黑暗無比的同時,也感覺到了那隻眼睛依舊有些疼痛。
心口處有血淚在淌著。
「墨妖你沒事兒吧?」可是顧夭卻顧不上自己,只是著急的坐起身,伸出手顫抖的摸摸墨妖的臉龐,完美無缺的她,在顧夭的眼中看來卻出現了一抹慶幸。
「幸好你沒有事情,否則媽媽真的要去死了。對不起,媽媽一直沒有保護好你,我的孩子。」當看見錦上如此殘暴的時候,她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年,墨妖一個人面對著慌亂的人生該是怎樣的糾結。
而如今,她在墨妖的身邊,總算是為她承受了一次,也算是她對她的補償,「以後媽媽都不會離開你了,這一次我不回意大利了,我不想回去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一番生死,我卻滲透了人生的真諦。」顧夭忽然就感覺,只要能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比什麼都幸福。
有了她,她就擁有一個世界。
顧夭這醒來就出現的一連串話語以及動作都讓墨妖感動不已,果然,當年若不是andy,她一定是最幸福的公主。
可是如今也不差,她雖然沒有母親呵護長大,卻因此而博得了一個覃受,不僅如此,現在媽媽也來了,覃受也在了。
如此幸福,還有什麼是她所求的呢?
兩母女剎那間,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在這個世界上,她又多了一個疼愛她的人。
她的人生,不是不幸的,而是最幸福的。
她很滿足。
醫院中安靜的詭異,墨妖和顧夭之間的溫馨卻沒有什麼能夠打破。
「別擔心我不痛了,一點小傷而已,當年生你的時候媽媽也很痛苦,可是還不是一會兒就過去了嗎?會過去的孩子,乖,別哭了。」感覺到懷中的女兒正在顫抖著身軀,隱忍著哭聲。
她眼中也是悲喜交加。
一隻眼睛看不見了對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她年紀這麼大了。
而墨妖,人生尚在起跑線上,對於她來說這種事情根本就是摧毀人生的導火線。
好一會兒,墨妖才從她的懷中抬起頭來,「媽媽,你想回去意大利我都不讓了,你以後就在這邊陪著我,彌補我這麼多年來失去的愛。」墨妖撒嬌的揉著她的手臂,只是眼中那淚花還是沒有隱去。
心痛,怎能不心疼?
「好好好!」顧夭一口答應,沒有想到通過了這樣一件事情,顧夭她卻享受到了從未享受過的女兒撒嬌,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其實,對於她來說,這就是最幸福的了。
……
特警大隊。
長達半個小時的車程,覃受如期的到達了這裡,剛剛來到這裡他便氣勢沖沖的向著關押房間走去,眼底一片森然。
「錦上,你還如此鎮定,真是不錯啊。不愧是錦老爺子教出來的好孫女。」覃受拿著手中的資料甩向了她的眼前,眼底森然未減反增。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做出這些事情都是因為錦老爺子那人的心計。
「你自己看看吧,你成為了槍手,哈哈,我真的是很想大笑一場,你知道你失去了什麼嗎?你已經失去了所有。」覃受毫不留情的奚落著她。
拍拍手掌,這個時候獵鷹也迅速走了進來。
在他向著這邊出發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獵鷹,所以他隨時在他的身邊待命。
「把她帶回軍區,老規矩,地下室裡什麼東西都有,夠她享受了。」
覃受淡淡的看著不遠處的亮光,冷漠的話語似是不經一般從他的嘴角溢出。
這男人,說出這殘忍的話語時候也是如此的淡然。
錦上卻猛然睜大了雙眼,地下室?
那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那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那是一個讓她恐懼無比的地方!
「不要,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錦上掙脫著,卻沒有辦法解開手上冰冷的鐐銬。
獵鷹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眼底也帶著狠光,「你以為你是誰?你還以為你上當年的那朵花呢?」獵鷹也是嫌棄她,不知道這女人曾經在軍區的時候那般神氣是為了什麼!
現在他總算是有機會報復了。
而錦上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獵鷹,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混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到了現在就連獵鷹這樣的無名小卒都敢對她動手?
這是多大的打擊啊?
可是獵鷹卻猶如毒蛇一般,吐露著猩紅的幸子,「你該下地獄的!」他的話語中已然帶著一分覃受的味道。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呸,就憑你還沒資格說我!」錦上高傲的心理不允許她低頭。
可是這會兒,獵鷹毫不猶豫的用足了力氣,再次甩了她一耳光,「你他媽的以為你還是那參謀長的孫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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