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篇 寵妻入骨 【106】女人,是很敏銳的 文 / 萬水水
覃潔隻身一人離開,多少看起來是帶著一點蕭索的。舒殘顎副
正好邁步前來的周默生卻無意中撞見了這樣的一個失魂落魄的女人。
「哎喲!」覃潔完全是出於下意識的一下子叫喊,誰知到周默生卻硬生生的頓住了即將上樓的腳步。
揮手甩甩自己的袖子,雙眼中閃一道光芒,隨即這才站定看見了這覃潔眼角處還有這未干的淚意。
「艾瑪,我說這是誰呢,走路都不看路,難不成你這是失戀了?是誰有這麼大本事,讓我們軍區的牛逼小二都能開哭?」周默生就不信了,覃受這護短的能讓自家妹妹哭。
指定是這其中有些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呵呵,沒啥,被狗咬了而已。」覃潔淡然的看著眼前的周默生,她唇角處扯出的笑意卻是極其牽強,只是周默生這樣不言不語的男人都開始八卦起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覺得搞笑呢?
「你那是什麼眼神兒?」周默生被她看得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渾身不自在的向後躲了一步,隨口說了出來。
覃潔卻嗤笑一聲,「我沒有想到女人八卦,男人更八卦,這是我見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但是周默生,別以為今天我哭你們笑,明兒個誰笑誰哭還說不定呢!」覃潔多少從墨妖那兒知道了一點周默生現在的事情,關於顧心的感情事件,在她的眼中看來,周默生現在和畜生無異。
「遲早有一天你們就會死在我們這些軟弱的女人手中!」覃潔握緊了拳頭,向著他的鼻翼處比了比,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周默生一個人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的背影,沉思。
他沒有惹怒這個孩子吧?
為什麼看起來她那麼痛恨他的樣子?
周默生不會知道,失戀的女人永遠是站在統一戰線的,而現在覃潔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找顧心談談,與其這樣你瞞我瞞,你累我累,倒不如讓大家都來個痛快。
打定了主意的她快步的向著外邊走去。
而手中的電話也沒有停歇的在發著短信。
瞬間電話便響起了短信的通知聲,她低下頭看著電話上顯示那個陌生的號碼,一剎那就點下了撥出鍵。
這一刻開始,她和顧心都將不會再為任何男人傷感。
電話接通的時候,顧心正在房間中換衣服,原本是打算和andy一起前去醫院看墨妖的,可是這一通電話,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原本是會在醫院遇見周默生的,原本他們之間的感情在今日總會有個說法的,原本……
原本的事兒,誰又說的準呢?
「你好,我是覃潔。」她開門見山的對著顧心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告訴她自己這通電話的意義。
兩人通話時間長達半個小時,可是這還顯然遠遠不夠。
「andy你自己去醫院看墨妖吧,我恐怕不能去了,有個朋友約了我,有點急事,關於墨妖的事情到時候婚禮上我一定到。」顧心匆忙的說了這麼幾句話就奪門而出。
站在一邊等待了許久的andy什麼話也沒說上,只能看著她灑脫的背影無奈搖頭,心中卻也想到了一些他所未曾想到的事情,或許顧心不去,是對的。
周默生和覃受的關係,他一定在醫院中,現在若是顧心去了兩個人難免會打個照面。
但是他想到的卻遠遠不是事情本來的樣子。
……
咖啡廳中。
覃潔一手攪拌著杯中醇香的咖啡,雙眼卻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不自覺的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金希言很久沒來了,這裡是他一度最喜歡待著的地方,在外國長大的他從小就偏愛這裡的咖啡。
但是這一次,覃潔沒有見到他,他一樣不會見到覃潔。
手中有著案子的金希言此時正在辦公室中龍飛鳳舞的寫著備忘錄,以及辯論稿子。
在無人得知的情況下,顧心與覃潔見上了。
兩個以前不咋說話的人,忽然間坐在一起,卻沒有了尷尬的感覺。
「我想我們這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徵兆。」覃潔開口說出的話語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之間,雖然沒有什麼感情,可是卻有一個墨妖牽絆著。
很多時候,朋友的朋友也將會是你生命中重要的人。
就好比現在。
「嗯,你找我出來是想談談我們各自的感情事情嗎?」顧心覺得自己受傷了,是不會將傷口暴曬在陽光下讓別人欣賞的,而是獨自一個人靜一靜,舔舐傷口。
可是現在覃潔的做法顯然不是這樣。
她要的,是他們一起探討這個問題,將這個愛情的死結打開。
「是,我想要你幫幫我,想要你對我說說你的經歷,想要你讓我再次感同身受這樣的疼痛,這樣我就可以選擇一刀兩斷的做法,這樣我就可以讓自己覺得自己曾經遇見的不過是一隻狗而已。」
覃潔的話語很犀利,說起來她這樣的女人是不會說出這般沒有素質的話語的,但是女人被逼急了的時候,那就是一潑婦。
「好。」顧心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幫助她。
因為在幫助覃潔的同時,她一定會再次被自己的感情觸動,隨後連自己都不得不接受自己是傻逼這個道理,一同嘲笑自己,最後選擇忘記這段記憶。
兩個人,交談到午夜,揮劍將情斷,咖啡廳中播放著憂傷的旋律,《愛你》——
oh~給你我的心,能否請你別遺棄?一句愛你愛你愛你愛你能否再也不分離。
oh~給你我的心,為什麼你卻給了我孤寂?就算愛你愛你愛你愛你可能你也不想聽。
你的擁抱曾經是最溫暖最熟悉,現在換了誰安睡在你胸口的位置?
一首愛你,唱出了兩個女人的心聲。
「我一直站在被他傷害的地方。」覃潔轉過身,幽暗的光芒下,看不見真是的她的臉龐,卻能夠清晰的看見她那雙熠熠發光的雙目。
顧心哽咽了一下,她能夠明白,兩個人在這午夜揮劍將情斷,會是怎樣的傷痛,可是沒有辦法,就連愛你這話,他們都不想聽,難道他們還不能清醒嗎?
她知道,那是淚水的重量。
「我也一樣。」顧心說出這話的時候,伸出手與她交叉相握,兩人從不熟悉,達成了現在一致的看法,這是誰也不會想到的默契。
兩人離開的時候,天灰灰,似是即將升起晨曦露朝的樣子,可是兩個背道而馳的女人,與兩個男人的感情,就這樣在一夜之間,毀滅。
翌日。
墨妖依舊在醫院中度過這個清晨,可是卻再也不是孤單的她了,身邊有了覃受的守護,還有周默生等人的關照,她早已經好了許多,原本就是因為覃受的事情擔心過渡而導致了心理承受不起。
經過了一天的修養之後,她再次恢復了最好的精神狀態。
「我們的婚事豈不是要拖後了?」墨妖這樣說話的時候是半仰著頭的,眼中明媚的眸色間全是對他的依賴。
看見心愛的女人用這樣的眼神兒看著自己的覃受,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唇角處印下了一吻。
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比起自己屬意的女人這般信任不渝的看著自己更**。
這一吻下了去,吻下去,就是沒完沒了。
站在一邊的周默生和蘇錦年瞬間瞭解的狀態,倆人不約而同的轉身離開,眼底的笑意是那麼濃厚,老天爺看著周默生此時的笑意,默默的扯了扯嘴角,現在是有你笑的,到時候你哭也來不及了。
天邊忽然間閃現了一絲的暗雲。
蘇錦年敏銳的發現了那一絲變天的痕跡。
「這天要變了。」他淡淡的說出這話的時候多少帶著一點高深莫測的味道,周默生被他這話說的一愣一愣的。
隨即想起的就是覃潔離開的時候那副樣子,不自主的他就想起了顧心,在意大利的時候那女人不願意跟著他回來,很少有這樣的時候,幾乎每一次只要是她生氣了,他親自安撫幾句,很顯然一切都可以化險為夷。
但是這一次好像有些東西已經不太一樣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周默生忍不住的就是問出了這樣白癡的問題。
蘇錦年睨著他,眼底卻是一股意味不明,「你說我這話啥意思,我這麼說不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嗎?怎麼會有內涵呢?」
他就想不通周默生這樣深沉的一個人也有這麼敏感的時候。
「我說你說這變天是啥意思?」周默生知道這點烏雲還經不起大雨的折騰,多少這話語中帶著的都有點嘲諷的意思。
「我說你玩了這麼多年也是是時候該收收心了,我聽我家那女人說,若是這世界上的男人真的對一個女人不予搭理的時候,那女人會主動的離開,完全不需要別人說,因為女人的心思是很細膩的,只要有一點點微弱的改變,女人都是可以發現的。」
蘇錦年說罷也不再看他,轉身就走。
這一刻,周默生的心中轟的一聲,似乎有些東西開始慢慢的沉浸在他的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一開始就不是他們所以為的那樣,可是卻被他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