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22章 砍瓜切菜! 文 / 浣清詞
更新時間:2013-10-13
一條腿嵌著子彈,一條腿被刺進撲克牌,小愛現在站起來都難受,雙腿不禁打著顫,走一步如同刀割一般。
白魔術師此刻正站在蘇錦和姜卿的不遠處,只要他隨意的甩出兩張撲克牌,就能結果掉地上兩個昏迷不醒的人。
「不!」
小愛睚眥欲裂,她看到白魔術師一甩手,兩張撲克牌旋轉著往蘇錦、姜卿的脖子飛去,她已經,阻止不了了!
啪!
一張撲克牌被另一張擋住了,並沒有落到姜卿的脖子上,而另一張則因為其它兩張的影響而偏離了軌道,插在了蘇錦的肩膀上面。
蘇錦不自覺的顫抖了下,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卻不見醒來,片刻又暈了。
「黑,你幹什麼?」白魔術師不滿的說道。
剛剛那張撲克牌,就是黑魔術師甩出來的,他淡淡的說道:「我不喜歡奸#屍,那個女人,是我的。」
「……」
白魔術師有些不屑,自己搭檔的性子,他是最瞭解不過了。那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太喜歡漂亮女人了,就因為這個愛好,也有好幾次任務差點都失敗了。
「她中了金蛹之毒,就算你拿去,恐怕也是像個死人一樣了吧。」白魔術師提醒道。
「金蛹之毒……」小愛喃喃著,突然臉色大變。她並不知道金蛹的毒性是什麼,但她知道金蛹在哪裡有!
煙林天樞!恐怕就是蘇錦說的柳絮吧。
金蛹只有她有,也就是兇手極有可能就是天樞,可為什麼蘇錦還要自己帶著他們去找她呢?為什麼能信任一個人到如此地步!
趁這點時間,小愛飛快的回到兩人身邊,戒備的盯著兩位魔術師。
「你的實力,也不是泛泛之輩,報上名來,殺了你之後,或許我會記住你的名字。」黑魔術師平淡無奇的說道,那份從容不迫,好像小愛已經是任人宰割的動物一樣。
小愛一言不發的盯著他們。
「好吧,我決定不殺你,先得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黑魔術師笑著說道,他很少笑,一旦笑了,就代表有女人要遭殃了。「看得出來,你還是處女吧?」
小愛的姿色並不是特別出眾,只能算中等偏上,再加上身材嬌小,又黑又瘦,一般人是很難提起性趣的。不過,黑魔術師就喜歡她這種性子冷漠,韌帶柔軟的女人。
他一想到把這女人壓在身下,她那高傲冰冷的表情變得痛苦掙扎,把她的雙腿狠狠地壓過她的頭顱,做一些不可思議的動作來完成性#交,他就覺得興奮的不得了,早就一柱擎天了。
「那個丟人的傢伙。」白魔術師看了一眼黑魔術師緊繃的褲襠,有些無奈的說道。
小愛突然抓起地上的兩人,轉身就跑!
黑魔術師冷笑一聲,小愛是跑不掉的,因為她逃走的方向,正是白魔術師的位置。
啪啪!
小愛閃躲了過去,只見兩張撲克牌深深地插在地上,白魔術師的速度很快,但對於小愛來說就很慢了,儘管帶著兩個人,也能看破他的軌跡。
白魔術師眉頭一皺,他覺得自己受了侮辱,人家帶著兩個累贅都能完美的閃避自己的撲克牌,真的很打擊人。
小愛縱身一躍,重重的一腳踢向白魔術師的臉,不過這只是個幌子,等他做好閃避動作時,小愛將腿一收,落地後立刻逃跑。
被耍了。
白魔術師有些惱怒,他又拿出一些撲克牌。他的極限是同時扔六張瞄準同一位置,於是,他毫不猶豫對準小愛的背部扔出六張撲克牌。
小愛勉強一躲,依然有三張刺入了後背。她悶哼一聲,沒有絲毫停留,反而更加迅速的逃走了。
兩個魔術師窮追不捨,時不時扔幾張撲克牌,而小愛又不是那麼容易被追上的,局面就此一直僵持了。
「黑,你去繞過去,咱們夾擊她。」白魔術師冷冷的說道,此刻他早已想把小愛殺之而後快。
「別弄死了,不然小心我翻臉。」黑魔術師提醒道,說完他們就分道了。
市區交錯縱橫,白魔術師努力的把小愛往岔路趕,而黑魔術師從另一邊包抄,堵住她是遲早的事。
他單純了。
沒多久,小愛突然停住不動了,並放下手裡的兩個人,轉過身如釋重負的望著白魔術師。
「放棄了?」白魔術師冷笑道。
「放不放棄,你決定。」小愛笑著說道。
這時,一個身著黑皮夾克的女人從不遠處走過來,她手裡拿著一把刀,一把短刀,表情很冷冽,步子很沉穩,就是呼吸有些絮亂。
她叫月詠,她來自龍息。
月詠沒有廢話,突然消失不見。再次出現,已經是在白魔術師的身後了。她知道情勢危急,不能有半點耽誤,不然,可能天璣會死。
噗!
月詠一指點在白魔術師的背心,這是一處致命的位置,加上她的力道,就算不死也是重傷。不過,對方卻變成了一團煙霧。
很快,月詠的左側突然出現一人,那人扔出數把魔術小刀,正是之前消失的白魔術師。不過,他是如何做到的?
叮叮叮!
幾把小刀被輕鬆打落,月詠朝左一躍,雙手撐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中了白魔術師,這一腳,終於實打實的踢斷了他的肋骨。
月詠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手旁邊的短刀一甩,竟帶著「嗡嗡」之聲飛了出去,顯然是刀本身在顫抖。
叮!
白魔術師艱難的用小刀擋住了攻擊,不過他被震得全身麻痺,一時間竟然失去了行動力!
這是致命的。這個女人太恐怖了!白魔術師瞪大了眼睛,滿是畏懼的望著她。
月詠撿起掉在地上的短刀,兩刀砍出,白魔術師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兩隻手掌整齊的從手腕掉了下去。
而這時,黑魔術師出現了。
不過他更慘,斷了雙手雙腳,被一個白衣似雪的女人提著走了過來。這個女人手裡拿著一把薄如蟬翼的空心劍,上面還留著一些沒有乾涸的血液。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柳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