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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二威脅無用 宣佈... 文 / 吹角連營

    凌厲的狂風猶如刀鋒般席捲而過,磅礡的氣浪猶如利劍般激射而過,姬清露身軀彷彿如斷線的紙鳶般輕盈,雙腳在地面摩擦而過,留下一道道寸深的痕跡。

    一雙充滿力量的手掌低在她後心,一股暖暖的元力猶如洪流般流遍週身,全身說不出的舒爽,彷彿身體泡在溫泉之中般。一雙美目向後微微望去,感激的看了石破凌一眼,一隻修長的手掌幫她抹除嘴角的一絲血絲,讓她蒼白的臉頰忽然飛起一朵紅雲,咬了咬嘴唇,急忙低下頭去,低聲道:「謝謝你!」

    話語低聲而纏綿,帶著小女孩的嬌羞,溫柔的就像整個人躺在棉花裡,彷彿又像淡淡的清風在耳邊吹過,還瀰漫著淡淡的玫瑰香味。

    石破凌見到姬清露低下頭去,以為她受傷極重,語氣頗為柔和道:「施天震就交給我吧。至於向南月月而去的陳千祿,你有把握對付嗎?他斷了一臂,修為大跌,只怕現在只有凝神境初期的實力。」

    雖然南月月隨意的坐著,雙眸微閉在調息,但依舊給陳千祿極大的壓力,導致他不敢貿然上前!就在昨日他親眼見到南月月隨便一掌便讓施天震重傷,讓自己慘飛出去!就算是奄奄一息的老虎,隨時都可能臨死反撲,何況南月月這樣一個高手。

    他心中更怕,施天震當他是旗子,而是用他去試探南月月,所以他在南月月不遠處徘徊,身軀都在顫抖,腳步很難踏出一步。忽然南月月睜開死灰色的雙眸,泛著陰沉沉的死氣,唇角掀起一抹冰冷的微笑,冷冷道:「你是自己滾還是要我出手?若是我出手之後,你會元神俱滅而死

    !現在逃,你還來得及,否則片刻後,你的結果只怕會很慘。」

    南月月週身的死氣濃郁,讓陳千祿退後了一步,內心當真害怕之極,顫聲道:「南月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強弩之末,現在還敢大言不慚,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南月月冷笑起來,眼中露出不屑之色,晶瑩的臉龐瀰漫出淡淡的寒光,抬起手指道:「我是不屑殺你,只要你敢過來,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只要你敢賭!」

    陳千祿眼中露出猶豫不決的神色,南月月眼中露出笑意,一個靠著女人提升至如此修為之人,她南月月根本沒有放在眼裡。所以她只是靜靜的看著,眼中的黑霧愈加濃郁,冷笑道:「就憑你這點修為,還是躲在女霸王背後,讓她為你遮風擋雨吧。一劍便給石破凌斬斷一條手臂,修為大跌!這場群雄逐鹿的奪寶休息,你已經沒有資格參與了。你認為憑你一個凝神境初期之人,能得到甚麼好東西?那不是妄想天開!」

    陳千祿陰沉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和施天震對峙的石破凌,眼中儘是怨毒之色!恨不得將他撕裂成粉碎!若不是他,自己怎麼可能斷臂,修為怎麼可能大跌,總有一天我讓他還回來,語氣冰冷的對著南月月道:「若不是他暗中偷襲,焉能斬斷我的手臂!我陳千祿在楚雲城也算一號人物,給這乳臭未乾的小子偷襲,總有一天我一定斬斷他的雙腳。」

    淡淡的清風在房間內拂過,吹得人長髮飛揚,臉上沾著淡淡的灰塵。施天震站在灰塵之中,凌厲而深邃的眼眸,盯在石破凌臉上,搖頭歎道:「你以為憑你,能和我施天震鬥?我勸你束手就擒,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石破凌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眼中掠過一道精光,道:「你若現在就滾的話,我當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否則我識破凌的手段是很可怖的,你將會死的很慘。」

    施天震眼中火焰一閃,冷哼道:「狂妄無知的小子!你以為你是十大公子之一的歐陽空虛?」見到陳千祿一直在和南月月廢話,當真是膽小如鼠,厭惡之極,語氣冰冷道:「陳千祿,你是不是給嚇破膽了?南月月早已是強弩之末,受傷極重,使用禁術根本不能在動用元力。你若是在和她糾纏下去,等她實力恢復,她第一個殺的就是你!她若實力恢復了,現在還和你廢話?以她狠辣的心性,那不是天大的笑話?」

    一道火焰光柱彷彿如沸騰的火山,散發出恐怖的火焰元力,自火雲劍劍尖席捲而出。石破凌雙眸猶如利劍般盯著轟向自己的火雲劍,語氣帶著淡淡的不屑:「你認為就憑這點實力便能殺我?看來你這十大公子名不副其實啊!我感到很失望。」

    黑闕劍夾雜漫天的風暴,璀璨的黑色元力猶如怒潮般擴散開去,空氣在劍尖之下扭曲,宛如攜帶著千斤之力,轟了上去。

    轟!

    黑闕劍和火雲劍相撞,彼此爆發出的可怖光柱,猶如炮彈般撞擊在一起,捲出猶如閃電般快捷的颶風,又似海嘯般充斥在整個房間內。

    石破凌腳下的地面,經不起不可的力道,出現一道道裂縫,接著猶如毒蛇般蜿蜒開去,房間中傳出轟隆隆的巨響,猶如泰山在耳邊崩塌,又似奔雷在耳邊捲過,兩道身影同時一震,恐怖的巨浪,磅礡的元力,自兩人劍尖席捲而過。

    恐怖的氣浪,捲起一道道狂風,灰塵漫卷之中,兩道身影猶如利劍般帶著千鈞之力,在地面摩擦而過。「轟」兩人身體撞在地面之時,花崗岩鋪成的地板轟然爆裂成粉碎,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撞在牆壁上的石破凌只覺全身都快要散架般,口中鮮血入注,臉色蒼白如紙,姬清露焦急道:「破凌,受傷怎樣,重不重?」

    石破凌抹除嘴角血絲,將沾滿鮮血的長髮,拂了開去,笑道:「我沒事!只怕施天震比我受傷更重,施天震你亮出你的底牌吧。」

    施天震受傷就算不重也比石破凌好不到哪去,眼中冷光閃爍,週身都是寒意,料想不到石破凌比邪雲都還難纏,看來重新排列的十大公子必然有他的名字,今日我若是將他殺了,只怕我施天震名氣必然會暴漲,狂笑道:「既然你要我使用底牌,那我施天震便成全你!」

    兩人撞擊出來元力擴散至整個房間之時,將陳千祿震得退後數步,同時也幫了他一個忙,探出了南月月的深淺。恐怖的狂風捲過之時,猶如冰冷的劍氣,又似凜冽的罡風,將南月月震得口噴鮮血,呼吸不暢,簡直快要窒息,心中暗道:「完了,完了!這下陳千祿絕對看出我是嚇唬他的,當真是倒霉之極。」

    陳千祿眼中精光一閃,語氣冰冷,罵罵咧咧,陰沉道:「賤人!你居然一直在嚇唬我,老子險些給你騙了。若不是老子聰明絕頂,只怕現在已給你矇混過關。」

    他眼中閃爍著精芒,每走一步都很慢,唇角噙著興奮的陰笑,陰沉的雙眸帶著冰冷的殘酷,南月月臉色狂變起來,陳千祿手段之強,狠辣之極,落在他手中,只怕會給狠狠的羞辱。運轉體內紊亂的元力,臉上黑氣一閃,嚇了陳千祿一大跳,不過見到南月月噴出一口鮮血之後,狂笑道:「果然是強弩之末,受死吧!賤人!」

    雄渾的元力沿著手臂間捲出,凝聚成一把巨刀,狠狠的向南月月頭頂劈下。南月月見到陳千祿眼中的猙獰笑意,全身的魔氣開始凝聚,甫凝聚到一半,便噴出一口鮮血,眼中儘是絕望之色。

    狹窄的房中,沒有任何裝飾,一道紫色光芒在灰塵之中爆射而出,一道紫色的小劍,射在巨刀的刀尖之上。

    鏗鏘一聲,清脆之極,刀尖和劍尖相撞,爆射出一股恐怖的元力勁風,將南月月吹得靠在牆壁之上,牽動傷勢又噴出一口鮮血。

    銷金斷玉之聲響起,籠罩在巨刀週身的元力轟然崩碎,刀尖之上出現一道細微的裂縫,裂縫猶如蜘蛛網般,瞬間便佈滿巨刀的刀身。「彭」的一聲,巨刀崩碎成粉末,爆發出一陣恐怖的風浪,猶如利劍般四處激射。

    一聲慘叫在房中響起,陳千祿身軀猶如斷線風箏般慘飛出去,鮮血在口中狂噴,後心撞擊在牆壁上,雙眸驚恐的看向灰塵之中走出的那道紫影。

    他給石破凌斷掉一臂,實力大跌,怎麼可能是姬清露的對手,見到姬清露手握紫色小劍,猶如仙子般向他走來,眼中掠過一抹驚懼,求饒道:「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保準以後見到你,遠遠的繞開!你看怎麼樣?」

    姬清露眼中露出不屑,冷笑道:「我憑甚麼給你一次機會?給你機會,豈不是害了旁人?」

    陳千祿貼在冰冷牆壁上的身軀,在捲來的狂風中顫抖了下,顫聲道:「我保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陳千祿感激不盡。」

    姬清露冷笑的搖了搖頭,她可不想給陳千祿絲毫的機會,給自己找麻煩。見到姬清露不給自己絲毫的機會,陳千祿眼中寒光暴漲,語氣冰冷道:「你殺了我,女霸王會給我報仇的,你不是她的對手,你會死的很慘…你家…。」

    一道紫色的小劍插在他的咽喉,姬清露冷笑道:「就憑你也想威脅我!你當我姬清露是甚麼人,有那麼好威脅?女霸王別人怕她,我姬清露可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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