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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阮妹紙&黑二少 032 傷到腎了吧? 文 / 苡洛兒

    黑澤滕若無其事地把敞開的浴袍繫好,他不準備給阮絲妍開口提問的機會,把人往原來的位置推去,躺到床上直接閉上眼睛。

    阮絲妍側著身子看著身邊的黑澤滕,繃帶是泡了水的,黑澤滕就這樣睡覺,不怕傷口沾水發炎嗎?她躺不久,心裡惦記著黑澤滕的傷口,動手用力推了一下還不知道睡沒睡著的黑澤滕,「你不換藥?」

    「不用,閉上眼睛睡覺,不要多事。」黑澤滕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他知道自己受傷的程度,這點傷口裂開沒有什麼大事,忍上一夜就好。

    「我雖然不是醫生,也知道這種時候不要勉強。」阮絲妍坐起來,她伸手要把黑澤滕拉起來,黑澤滕甩開她的手,一秒鐘過後,她對上的是黑澤滕的背部。

    黑澤滕的態度讓阮絲妍心裡打鼓,他是真的不怕死還是怎麼著,受傷了都不處理傷口。她盯著黑澤滕的背部,沒有盯出一個洞,但也恨不得在黑澤滕身上鑽出個洞,看看他是怎麼想的。

    她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他的,不然這輩子怎麼就和這個男人牽扯不清。阮絲妍頭疼地用手去楸黑澤滕的浴袍領子,跟著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二少,你不能睡,你給我起來!處理傷口,不然明天早上你要是死了,別人說我殺了你怎麼辦,不要給我惹麻煩!」

    這真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阮絲妍認為自己要把黑澤滕勸動絕對很辛苦。她也就口頭上對黑澤滕挑釁,希望他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她剛才那幾眼,把黑澤滕受傷的地方看了一下,見黑澤滕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就拿出了殺手鑭,「我看著位置沒錯,傷到了腎吧,你還能那個什麼嗎?」

    黑澤滕背對著阮絲妍,以為她會識相點不吵,可傳到耳裡的話是越來越離譜。終於在她這句話落下的時候,黑澤滕轉身平躺,眼睛看著滿臉竊喜的阮絲妍,「你信不信我現在還能把你辦了?」

    「吹噓誰不會,你要是還能,剛才就把我壓了。就你的情況,我可不認為你會這麼謙謙君子。狼披上了羊皮還是狼,別想著掛羊頭賣狗肉,姑奶奶一看你就知道你不行。不行就不行,不行的男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阮絲妍用語言刺激著黑澤滕,她發現浴袍也沾上了血跡,情況比她想像中還要嚴重。

    黑澤滕伸手想要抓住阮絲妍,他想讓她知道,什麼是行不行。然而現實的情況他自己也察覺到了,有點動作然後腰間的傷口就湧出了血,他低頭撩開浴袍,「該死的!」語氣暴戾地詛咒了一聲,也沒有別的心思用在阮絲妍身上。迅速坐起來要離開,就發現被身後的阮絲妍拉住。

    阮絲妍真心翻著白眼,怎麼這個男人一點自覺性都沒有的。抓著他不讓他再動,「傷口的血沒止住,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哪醫藥箱。」

    哪個房間裡面有成套的醫療設備,阮絲妍無聊的時候把整個房間都仔細研究了一遍,壓著黑澤滕坐在床上不要亂動,踩著拖鞋急急忙忙地去找必需品。找到了要的東西就趕緊回去,她發現黑澤滕坐在沙發上,一層層把繃帶拆了。

    不知道前面是誰給黑澤滕包紮的,包紮得很嚴實,手法很熟練。阮絲妍回到臥室的時候,黑澤滕身上的繃帶也快要解完。等她拿著醫藥箱往他的面前蹲下,就看到他腰間的傷口。傷口做了縫合,但是還是有血從傷口往外流。

    黑澤滕很配合地讓阮絲妍處理傷口,他低頭能看到阮絲妍的頭頂,等她用棉花團把血跡清理乾淨的時候,就用碘酒給他過了一遍。藥膏和繃帶都弄好之後,他感覺傷口還是火辣辣的痛。對上阮絲妍的眼神,他不遠提及傷口的事情,「睡覺吧。」

    「等下,你不要和我說下這到底是怎麼情況?」阮絲妍指著黑澤滕才包紮好的傷口,她認為黑澤滕有必要和她說清楚。

    「我為什麼要和你說清楚?」黑澤滕還是沒有理睬阮絲妍,沾了血的浴袍早被他丟到了一邊,而他這次換了身家居裝躺到床上,不去注意阮絲妍要做什麼。

    阮絲妍坐在原來黑澤滕坐的位置上,想等他開口,他連一句晚安都不會說,躺下來之後自顧睡覺。

    不說清楚,就是不想讓她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黑澤滕,你能力!你不說,姑奶奶也不求著你。你真以為姑奶奶想知道清楚幫著報仇,那是不可能的。這麼多天被困在這裡,她也受夠了,明天要是誰還敢攔著她,她就和誰拚命。

    阮絲妍躺回床上,她和黑澤滕中間被她用枕頭隔開。心情不怎麼好,她心想黑澤滕要是敢再招惹她,她就讓他真的明白什麼是自認倒霉。她手裡還握著黑澤滕某些秘密,他真以為她不敢說嗎?想法真天真,她要做的事情,沒人可以阻止她。

    到底黑澤滕是為什麼受傷,怎麼受的傷,阮絲妍躺在床上背對著黑澤滕想了很久。想著想著,阮絲妍就覺得很睏,閉上眼睛沒有多久就睡著了。

    阮絲妍這一覺睡得很好,當她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只和紀姨說了聲今天她要去上班,紀姨竟然點頭很讚揚的樣子,就連說出來的話都是讓她好好上班,阮絲妍疑惑地看著紀姨。看不出紀姨想什麼還是黑澤滕交代過什麼,總之阮絲妍這次要離開很順利,沒有攔著她。

    如果是昨天,想要出門,絕對沒有這麼簡單。過了一天,阮絲妍離開了黑家之後,很肯定是黑澤滕放了她。

    特警處的人已經很習慣阮絲妍頻繁不出現的情況,阮絲妍重新上班也沒有遭到多少的質疑,還有人關心地問她最近過得怎麼樣。沒有遭到隊長差別性的不滿,阮絲妍上班的積極性在一天之內也恢復了。

    阮絲妍是有宿舍住的人,能從黑澤滕那裡離開,對她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她絕對不可能又再次回到那裡,然後如果黑澤滕又把她限制在房子裡面,她就真的連自由權都沒有了。想到他們兩個人的情況,阮絲妍一狠心,告訴自己有些事情也不能想得太好,差距是無法擺脫的。

    警局搗毀一個製毒團伙,得到了上面的表揚。作為臥底又受傷的阮絲妍,則是在功章上面又多了一筆。上面召開了表彰大會的時候,阮絲妍站在了最前面。特警處的人也因為阮絲妍的功績,熱鬧了一段時間。

    重新融入了警局的這個大家,阮絲妍如何都想不明白,她和黑澤滕一分開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這兩個月,阮絲妍不是沒有想過黑澤滕。她想他的時候,總是在她停下忙碌的時候,而這段時間,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除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阮絲妍偶爾也會在某些媒體上面得知黑澤滕的消息,黑澤滕總是那麼吸引眾人的視線。而這兩個多月,出現在黑澤滕身邊的女人也是一個換一個,每一個女人都是千姿百媚。阮絲妍私底下也偷偷比較過,她在這些女人當中,連個零頭都不算。

    之前黑澤滕會對她特別一點,是因為那個時候還有新鮮感吧。阮絲妍想起黑澤滕的時候,就會這麼對自己說,新鮮感過去了,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不然這麼久也沒有出現,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要接受這個事實很快,而且局長的某些刻意安排她也很清楚。和黑澤滕沒有任何往來的一個月後,就是新年。局長提前慶祝,跟著就是某些過年的活動。當時阮絲妍還想著,廖局長會不會和之前早就安排好的那樣帶著她參加某些活動,就發現臨時改了人選。新年的某一天,當她窩在家裡看著電視的時候,某台的娛樂新聞同時被她一家人看到,然後她還沒有說什麼,老佛爺就直接關了電視,然後交代她以後離某些人要遠遠的。

    其實那天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廖局長帶去的某位公關,正好是黑澤滕身邊的女伴。黑澤滕臉上雖然沒有過多的笑容,但挽著他走過紅地毯的女人笑得很燦爛。看到他身邊那些女人的笑容,阮絲妍覺得那都是對她的諷刺。

    於是過年到了一半的時候,老佛爺拖家帶口地去了一趟中國的中部,一家人天還沒亮就開始爬山。等到爬上了山頂看到了旭日東昇金頂輝煌的時候,阮絲妍的心才沒有那麼的痛。老佛爺拖著她在山上吃齋三天,走的時候,阮絲妍都覺得自己身上是不是沾上了某些靈氣,不然上去之前心裡很沉澱,而下山的時候一身輕鬆。

    過後的一個月,阮絲妍想起黑澤滕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多了。但總在最有感覺的時候想起這個男人,阮絲妍有時候也很頭疼。她作為當事人也沒有太多的不滿,當吳欣欣無意間發現她之前的事情之後,恨不得帶著她去找黑澤滕算賬。兩個月的時間,阮絲妍和吳欣欣聚會的時候都會說到黑澤滕,但兩個人總是中途就會停止這樣的話題,轉到別的話題上去。

    「絲妍,你和黑澤滕打架,我再幫你,我們肯定能打得過他。他都敢負你了,你有什麼好為他著想的。你難道不覺得現在在他身邊出現的女人,都很令人看不順眼嗎?你一點都不像你,要是以前你肯定會找他算賬。」吳欣欣坐在阮絲妍的對面,她作為好朋友,有點後悔出去學習的時間過長,錯過了某些最好的時機,然後現在她們只能逞逞口舌之能,別的還真的做不了,她也說服不了阮絲妍。

    阮絲妍已經見怪不怪地聽著吳欣欣的念叨,吳欣欣認為黑澤滕是個負心漢,她自己則是認為,之前他們都沒有提出過要真心對待,負心的說法是沒有任何根據的。既然連這個都沒有根據,找人算賬就不用了,算來算去她還丟臉了。不過再聽到吳欣欣的話,阮絲妍出言寬慰她,「欣欣,事情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惡。你就當是我不要了他,這多好?你別說得好像我沒有資格不要他一樣,就你的話說,我比他好,為什麼不是我甩了他?」

    吳欣欣心裡為阮絲妍難過,可為了配合阮絲妍臉上的輕鬆,也只有一派輕鬆地說,「你能這麼想就好,本來就是。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說在一起,反正就那樣。你記住了,是你不要了他,不是他不要你。」

    到底是她不要了黑澤滕,還是黑澤滕不要了她,阮絲妍自己都說不明白。不過在吳欣欣面前,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不要了黑澤滕。不要了這個男人,更多的是想到自己,阮絲妍想起自己找吳欣欣出來的目的,「欣欣,我們隊長要走了,上面有意讓我接手,你覺得我可以嗎?」

    「什麼覺得不覺得,本來就是你的位置。你們上一個隊長走的時候,那個位置就應該是你的,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安排的,找了一個比你還差勁的當隊長。既然局裡面有這樣的安排,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看看我,這麼年輕就是科長,你好歹為了配合我把位置挪一挪。」吳欣欣說得有板有眼,好像阮絲妍接手隊長的位置,就是為了和她同等位置。

    阮絲妍拿起一枚櫻桃塞到吳欣欣的嘴裡,帶笑地說,「你要不要我暴露一下你的身份?就憑你爸那院長的職位,你不是科長都難。要知道我們家就我一個人是公職人員,前沒人保命,後沒人墊底,想要挪一挪,那也要有人給機會。你說得那麼簡單,你試試你爸不是院長的情況?」

    「老吳同志不是院長的機會,很小很小,除非他退下去。你要我試試,也要結合實際情況啊。我知道你的情況,不過我相信你這次能夠挪動的。這樣吧,這次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找老吳同志安排,怎麼樣?」

    「你爸是醫院院長,我是特警,兩個不同行業吧?」阮絲妍也沒有拒絕,就是覺得這不太可能。

    吳欣欣懶得很阮絲妍解釋這方面的內幕,立即換了個話題,「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你等著就好。說點別的,過年的時候你去爬山,我讓你幫我心誠點求的平安符帶出來了沒有,還不給我?」

    「你真以為會有平安符啊,都是騙人的。不過我幫你每天三柱高香,天上的各位神靈都孝敬了,保你平平安安,萬事如意。」阮絲妍是接受現代思想教育的,家裡有個稍微迷信點的老佛爺就算了,她做做樣子還可以,要她睜著一雙眼睛明著一顆心知道對方騙錢還上當的事情發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沒有把人抓到派出所就算給老佛爺面子了,畢竟人家也是為了討口飯吃。

    吳欣欣一聽就來勁了,她也不計較阮絲妍沒帶什麼平安符,反而就是說,「財神有孝敬吧?我今年開年就撿到了錢,一年順順利利,你如果忘了我回家趕緊補上。」

    「都孝敬了,老佛爺在我耳邊念了一通,我連齊天大聖弼馬溫都點了香。怎麼我幫你孝敬的,我那麼誠心誠意,就沒撿到錢呢?我決定了,今天就你請我吃飯,知道沒有?」阮絲妍趁機敲詐,嘴裡說出來的話也是有根有據,「你一個月的工資比我要多,吃頓飯還不簡單?我在山上冒著寒風飄雪,幫你受了苦,你要是連一頓飯都不請,我回家就再給上面通個氣,就說之前燒錯了。」

    阮絲妍和吳欣欣笑鬧著,兩個人聚了一天,最後要散的時候,兩個人都很捨不得。吳欣欣本來還想著讓阮絲妍別再想什麼黑澤滕了,可話到了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阮絲妍也沒有注意到吳欣欣的樣子,沒心沒肺地告別之後,懷著平常心迎接新的一天。

    特警處的隊長走了,上面好幾天都沒有交代下來到底空出來的職位是誰來接手,反正一時間還是阮絲妍最大。幾天之後,上面正式下了通知,阮絲妍由於成績表現優異,晉陞了特警處的隊長。

    局裡內部消息才出,阮絲妍就接到了吳欣欣的電話。這下阮絲妍也知道,是吳欣欣嘴裡的老吳同志幫了忙。老吳同志特別請了些老朋友吃飯,得了準確的回答什麼都塵埃落定了。阮絲妍在電話裡說要找一天好好謝謝吳欣欣,吳欣欣很高興地定下了時間。

    阮絲妍升職了,但是她發現了一個很無語的現象,那就是升職也就口頭上有點變化,而實際性的工資還是沒有漲。那薄的總讓人月光族的工資,阮絲妍有點後悔要當這個隊長。當這個隊長是累死人的,從她第一天接手很多事情就看出來了。

    但是這麼累也是有好處的,阮絲妍發現她夜深人靜的時候,不會時不時想起某個男人。每天從警局離開,她整個人都完全虛脫。躺到床上的時候,才過一會兒就呼呼大睡。到點她會起來,可她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傷懷春秋,特警處一堆的事情等著她下手。

    阮絲妍上任隊長之後,幾乎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一個星期後的某天,天空灰濛濛的,報警中心接到了一個報案,有人攜帶炸藥出現在首都機場。局裡立即調派人員,阮絲妍接到當局的通知,帶著特警處的人迅速出發,抵達首都機場的時候,正好距離報案時間快兩個小時。

    報警的是一對情侶,兩人發現可疑人員的時候,可疑人員正準備開始進入機場。然而他們報警沒多久,攜帶炸藥的人員開始分散。首都機場是重要的國際出行點,國內國外的航班都在這裡降落起飛,到底攜帶了炸藥的人員有多少名,還是未知數。

    阮絲妍到了機場,第一時間詢問相關事宜。情侶中的男孩子很細心,記下了對方的特徵,「我在廁所裡面聽到他們的交談,一共有十個人。他們只說了攜帶炸藥的數量很充足,還有說有人已經放到了托運沒有被查出來。他們走了我才出來,然後我看到了一個穿黑色裌衣灰色褲子的男人,他大概有一米七五,留著絡腮鬍子。」

    「我在外面等著的時候,也看到了兩三個男人出來,那個留著鬍子的男人這裡還塊胎記。」女孩子指著左臉,她能提供的就是這麼多。

    「謝謝你們,為了保證你們的安全,請你們跟著我們的人。」

    機場方面已經停止航班起飛,降落的航班雖然不少,但是進站的乘客會安排到另外的航站樓,錯開了這邊的情況。阮絲妍瞭解了情況之後,帶著人開始進行檢查。

    十個人不是小數目,在首都機場發生這樣的事件是很少的,市領導也驚動了。作為特警人員,阮絲妍等人肩負的使命也不小。根據報案人員提供的消息,他們的目標是先要找到那個一米七五的男人。

    「兩個人一組,你們十個負責候機人員,你們跟著我進去。」阮絲妍分配好了人員,身後還帶著兩條警犬開始進入安檢。

    機場方面的保安還有市裡面調動來的警察開始在眾人當中尋找可疑對象,半個小時後,事先已經開始調查行禮的保安發現了可疑箱子。然後第一個可疑人員立即被鎖定,阮絲妍親自帶著人在該航班的登機口抓到了他。

    「把他帶走。」阮絲妍轉頭看了眼四周,她相信這個男人的同夥一定在附近,就不知道有多少個人。

    正當她準備要走的時候,發現一個男人的舉動很怪異。對方在對上她視線的時候,慌忙地低下頭去看自己腳邊的一個行李箱。阮絲妍立即明白對方的身份,二話不說朝著對方衝了過去。阮絲妍跑的時候,可疑人員也慌了,抓起行李箱就跑。

    「二少,那個是不是阮小姐?」阮絲妍在追著可疑人員的時候,某個久候在機場的男人聽到了身邊人的疑問,他一抬頭,就看到阮絲妍猛然停下來的身影。

    ps:家裡出了點事,翻箱倒櫃地找東西下午出去沒碼成字,結果晚上還要拖到現在才更新,親們啊,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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