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醫仙》重生後成長記 六、賭命 文 / 我本狐性
碧陽城外的城牆下，錢多多和金尊很不淡定的看著城牆下的狗洞，金尊用頭撒嬌的在她臭臭的褲腿上來回蹭蹭，錢多多很無奈的說，「現實很殘忍，除非你能長翅膀飛過去，否則就老實的爬過去。」
金尊可憐兮兮的看著錢多多，再看看狗洞，最後敵不過現實的殘忍，老老實實的彎足低頭爬過了狗洞。它是高貴血統的金錢豹，在森林裡雖然不似獅子和老虎那般強大的能成為森林之王，但是也算得上森林的一方霸主，如今竟然落魄到要低頭爬狗洞。
「好了啦，你別鬱悶了，連我都爬過來了，你還能有什麼不平衡的？」錢多多不似滋味的看著狗洞，小女子能屈能伸，忍忍就過！
像金尊這樣的野獸出沒在城裡是件很危險的事情，金尊還是幼豹，要是被貪財的人大批圍剿，也無法擺脫被擒住的厄運。不過雖然金尊的身體比她身體稍大一些，肌肉非常結實四肢有力，能讓她騎在背上帶著她奔跑。可見金尊在森林裡挨過了多少的苦難，才會有如今這結實有力的身體。
想起第一次見到金尊，它渾身是傷，餓了還要自己捕食，像這樣年幼的幼豹沒有母豹在身邊，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母豹已死。
錢多多想到此，一絲憐惜之情油然而生，她抱緊金尊的脖子，用臉蛋蹭了蹭它漂亮的皮毛，金尊似乎感覺到她的心情，「嗷嗷」低吼兩聲，一人一豹便消失在錯綜複雜的小巷內。
趙府位於元喜街的東南邊幾里處，相對於元喜街的喧鬧，此處環境清幽，合適居住。在趙府門外，兩個門房正在門外的石獅子旁嘮嗑，金尊淘氣的帶著錢多多一下撲到完全沒有心裡準備的兩個門房面前，嚇得門房一屁股坐在地上。
「有意思，你們家老爺是這樣教你們待客的嗎？」錢多多在金尊的背上樂呵呵的笑著，那自信的眼神給營養不良的臉蛋帶來了生機。
兩門房見眼前的竟是一隻幼豹，一個乞丐女騎在幼豹的身上，其中一個畏懼幼豹的震嚇又好不客氣的說，「去去，討飯的到別處去。」
「瞎了你的狗眼，你哪只眼睛看到姑奶奶我在要飯！」錢多多嚴聲一嚇，硬生生的把那門房的囂張氣焰給打回了娘胎。
另外一個門房倒算得上機靈，能讓豹子這樣靈性的野獸甘願為騎的人，不是有過人的天賦便是家裡有雄厚的背景，可是這女娃娃這一身行頭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思索半響後，這個門房放低姿態問道，「請問這位小姑娘，您這是有何貴幹。」
「嗯，倒是你識趣。麻煩小哥通報下你家老爺，就說我來給你家少爺治病的，而且一定要記得和你家老爺說，你家少爺的病只有我能醫。」別人對她客氣，她也敬人三分，和和氣氣的說道。
「你這小乞兒倒口出狂言，我家少爺昨天還好端端的出門遊玩，哪來的病，去去，一邊玩去，不要找我家少爺的晦氣。」之前受氣的門房揮手趕人，卻畏懼金尊不敢上前深怕被金尊突然襲擊。
金尊見他待自己的小主人不客氣，呲著牙發出警告的威脅聲，那門房的氣焰一下就厭了下去。
另外一個門房見此狀更是不敢怠慢，能降服如此靈性的野獸，這小娃娃可不簡單。
他想起最近管家經常從後門請了好幾個城裡的大夫來看診，原以為是老夫人又犯病了，可是老夫人犯病一直都是元喜街的齊大夫看診的，這換大夫如此頻繁，莫非真如小娃娃所言，大少爺病了！
「那請問小姑娘，我家少爺是何病症？」為了安全起見，他要問得清清楚楚，剛才管家帶著少爺的四個家丁去了大堂，現在找管家也不方便，他得把握好手中的尺才不至於丟了這差事。
「你家少爺嗜睡、異受驚嚇、食量大反倒體重輕，晚上盜汗、偶爾看不到東西、脾氣暴躁……」她開啟透視眼看著躺在床上脾氣暴躁的趙彪摔了丫頭端上來的藥湯，冷笑的補了一句，「你家少爺這兩天脖子變粗，喘氣困難，再不及時醫治一個月後必死無疑！」
門房抓住了錢多多那一瞬冷笑的表情，那冷笑讓他從頭涼到腳底板，這娃娃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散發如此冷氣的磁場，太恐怖了。
「小姑娘麻煩你稍等片刻，我這就進去通報。」
看著門房的身影轉到連廊，金尊帶著她站在了稍微隱秘而且有陽光曬得到的地方等候。
另外一個門房一直都沒客氣過，眼高於頂的說，「臭乞兒，你就一個討飯對，還敢來這裡來招搖撞騙，牛二呆蠢看不出你的花招，等會他被管家攆等管家出來後，看我怎麼轟你走。」
錢多多直接把他無視了，和這樣的人浪費口舌那是降低自己的檔次。就他這樣的人品，也就一輩子做個門房的料，不過世事難料，弄不好過些天他連門房也做不了。
管家形色匆匆的出到大門，門房立即迎上去討好，「給余管家請安，這臭要飯的我立刻就打發她走。」
余管家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錢多多的面前打量了一會，畢竟是大戶人家的管家，看到錢多多這身行頭只是輕微露出不喜之色，十分禮遇的說，「小姑娘，我們家老爺有請。」
錢多多看了一眼一臉不敢置信的門房，輕笑的跟著管家進了大堂。
她人還沒進大堂一陣臭味就先飄了進去，堂內的人紛紛摀住鼻子，趙老爺見女娃娃身上奇臭，連詢問她的心情都沒了，揮揮手就想讓管家把她帶走，他是昏了腦袋才相信一個乞丐說的話。
可是趙氏就不同了，即使臭味難聞，她輕紗捂鼻，為了她的寶貝兒子，這點氣味她可以忍耐，「小娃娃，把你在府外和門房說的話，再說一遍。」
錢多多倒也不怕人笑話，反正這身臭味過一會就能去掉，不緊不慢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趙氏夫婦，卻道了一句段毫不相干的話來。
「這位夫人您這兩天週身不適，咽喉疼痛還伴乾咳，偶爾帶有濃痰咳出，大概是這兩日思慮過度又不思飲食，導致邪風入體。夫人吃了羚羊角、薄荷、川貝和麻黃等藥材熬成的中藥，雖然病情已壓制，但是夫人身體長期處於虛弱狀態，這病根要醫治也得花費一段時日。」這學古人說話真饒舌啊，她不愧是天才，語言轉換很流利啊。
趙氏夫婦對看一眼，滿眼驚奇的重新打量眼前女娃娃，蓬鬆如鳥巢的黑色頭髮，黑瘦的臉蛋都沒有手巴掌大，破爛的小棉襖上還沾滿了泥巴，腳上穿的鞋子都破了好幾個洞，完全是小乞兒的裝扮，可是她身邊的幼豹安分的趴在她的腳邊撩著牙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讓他們心裡多了幾分忌憚。
唯獨與眾不同的是她那雙充滿活力且智慧的眼睛，骨子裡透出的自信強大到壓倒她外形上給人帶來的視覺衝擊，這麼一個不協調的組合在她身上竟然不覺得衝突。
趙老爺是個商場上閱人無數，他自然不會因為錢多多這麼一段話而放鬆警惕，他不能唯一的寶貝兒子的性命開玩笑，半偽氣憤的說，「就算你知道我夫人患病，但是怎可詛咒我兒患病，還在府外口出惡言詛咒我兒早死，你是何居心？！」
錢多多不屑的用小手指摳摳鼻子，從鼻子裡摳出一坨鼻屎，她嫌棄的用小手指一彈，鼻屎畫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後掉在藏紅色花紋的地毯上，她這欠扁的舉動讓整個大廳的人都恨得牙癢癢。
「趙老爺是吧，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那兒子昨兒出門的時候讓我給碰上了，瞧到他兩眼突出脖子變大，脾氣異常暴躁、皮膚潮濕、肌肉軟弱無力，我還敢斷言他嗜睡、異受驚嚇、食量大反倒體重輕，晚上盜汗、偶爾看不到東西，這病叫甲狀腺功能低下，簡單的說就是甲亢。如果我說得沒錯，你那寶貝兒子現在並不像你說的那般健康，而是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大發雷霆。」
錢多多說的每一個症狀都屬實，讓趙氏夫婦信了她半分，但是這麼小的一個娃兒又怎懂醫道，城裡的大夫都看不出個緣由。
其實錢多多此番前來就先做了調查，她進森林的時候就發現藥材長得是漫山遍野，有好多珍貴的中藥材竟無人採摘，於是她用透視眼看了全城的藥材店，貨架上賣的都只是一些簡單疾病治療的藥材，可見這個時代真正精通藥理的人少之又少。
「趙少爺患的是急症，一個月內不對症下藥就等著見閻王吧。」
雖然這話出自一個小娃娃之口像是無稽之談，可是看到她清澈的眼神裡透露出來的認真，真切的告訴這趙氏夫婦不救就等著做喪了。
「這可如何救，城裡的大夫，都看不出個端倪說彪兒無病。」趙夫人記得是眼淚唰唰的往下流，哭聲慘的就像已死了孩兒。
趙老爺一邊安慰內人，一邊思索著要不要信這娃兒，這娃兒把他彪兒的病症都說了個透，還說出了從來都沒聽說過的病名，要是彪兒真的如她所說的是得此病，那城裡的大夫又如何救得了。
見他們對自己還有疑心，錢多多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欣賞起大堂裡的擺設，她有的是時間等，可趙彪時間就有限了。
「老爺，夫人，不好了，少爺他突然暈過去了。」一個驚慌失措的大丫鬟跌跌撞撞的進了大堂，好不容易提上一口氣說出的話就把趙夫人嚇得暈了過去。
趙老爺臉色慘白的往趙彪的住處奔，錢多多算是個短腿妹，讓她跟著一群大人跑那還不得累死，好在她有乖巧的金尊，騎上它趕去湊熱鬧了。
「彪兒，我的彪兒啊。」
趙老爺抱著昏死過去的趙彪哭得那是肝腸寸斷啊，這哭聲太有爆破力了，受不了他的鬼哭狼嚎，錢多多不得不用雙手摀住耳朵，「拜託，人還沒死別哭啊，他只是一口氣沒緩過來咽到了，等人死了再哭喪也不遲的。」
錢多多好不容易爬過趙老爺這尊大佛到了趙彪的身邊，在趙彪的人中掐了一下，只見趙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拿出裝有伸腿瞪眼丸的竹筒就往趙彪的嘴巴裡猛灌。
趙老爺還沒看清楚她手裡的東西，她就是一氣呵成的把整個竹筒裡的尿灌進了趙彪的嘴裡，等趙老爺反應的時候，趙彪已被滿口的惡臭味熏得神志清醒了六七分，他將嘴巴裡的尿吐出一大半，還很中氣十足的大吼道，「哪個王八蛋往你趙爺的嘴巴裡塞惡臭的東西，找死是不是！」
這下趙老爺算是看到了錢多多的本領，也不知道她給彪兒灌了什麼藥，彪兒竟然一下就生龍活虎了。於是非常用力的一把拉住錢多多的手說，「救我兒，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
「爹，你在說什麼胡話，這一個小乞丐能救我什麼？」趙彪用力擦著嘴巴，可是嘴巴裡的那股騷臭味怎麼也擦不走，「你們還看什麼，還不快給我拿水來，想臭死少爺我不成。」
趙老爺看到寶貝兒子喝了那水之後精神百倍，就想搶錢多多手裡的竹筒再灌點裡面的救命藥給兒子，錢多多哪裡讓他有搶走的機會，在他沒伸手搶的時候就對金尊說，「金尊，張嘴。」
金尊聽話的張開嘴巴，嚇得屋裡的眾人紛紛退後一步，只見前錢多多把竹筒塞到了金尊的嘴巴裡，金尊就咬著這個竹筒不鬆口了。
趙彪看到這只幼豹如此靈性乖巧，指著金尊朝他的老爹撒嬌，「爹爹，好爹爹，這只豹子好靈性啊，你把它買來給我，在我大婚當日帶著這只豹子擺擺威風。」
趙老爺當然知道這只豹子的靈性而且似乎通人話，這樣的野獸誰不想要。不過他很清楚，有些東西不是他想就能得到的，這樣靈性的動物，一旦認主，那便是一生一世的承諾，哪裡是他想買就能買到的。而且他就算有心買，眼前這個小娃娃肯定不會賣。
「你現在是一隻腳踏進棺材裡的人了，還敢奢求我的金尊，想辦法保命吧，趙少爺。」錢多多幸災樂禍的說，也不瞧瞧他那副德行，還敢妄想她用命馴服的金尊。
「你這臭要飯的竟敢詛咒你趙爺爺！」趙彪抓起床上的錦繡枕頭朝錢多多砸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的，金尊敏捷的衝到錢多多的面前用身體擋住了枕頭，然後前足壓著枕頭，牙齒勾住枕頭的一個角，頭一甩，只聽到「撕啦」一聲，枕頭就裂開了，金尊撕枕頭的力道之大都能讓枕頭裡的極品羽絨飛了一個天女散花的情景，這森林裡王者之氣一下霸氣外露，滿房間的人被殺戮之氣震懾得傻了眼。
這護主的性格太帥了，錢多多望著金尊的那個眼神簡直像看到一倉庫黃金般的閃閃發光，她興奮激動啊，她竟然撞到一個天大的寶貝寵啊！她輕拍金尊的是額頭安撫也是獎勵。
「趙老爺，既然你家公子左一句小乞丐，右一句臭要飯的詆毀我，還朝我大發脾氣拿枕頭丟我，那我又何必拿熱臉貼你們的冷屁股。」說完就向房門走去。
趙老爺聽到這話換過神來，哪裡會讓這個救命神仙走掉，剛才那藥水他可是見識到厲害了，彪兒喝了一大口就精神起來了，這哪裡能怠慢的。
「小大夫莫要生氣，老朽帶小犬給您賠不是，小犬得罪之處請小大夫多多包涵。」他現在可算是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話的真意了。
「爹！」眼見自己的爹爹對著一個小乞兒低聲下氣，他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是聽到爹爹喚她小大夫，難道是請來給他醫病的大夫？
「彪兒，不可對小大夫如此無理，你剛才暈過去，還是眼前這位小大夫給你診治後才清醒的，如若不是她，你現在還昏迷著。」趙老爺對著兒子打了個眼色，趙彪自是心領神會，他雖是城中惡霸，可是自小也習讀聖賢書，很多事情無須點破他都知道要怎麼處理。
既然疼他的爹都這般低聲下氣的帶她，說明她確實有兩把刷子，於是示意房中的大丫鬟扶他起身，恭敬的朝錢多多行了一個孔孟之禮，「剛才之事還請小大夫莫要放在心上，小生是無意之舉，請小大夫海涵。」
這禮行得可夠大的，話也說得夠謙和的，耍嘴皮子的功夫可是她的強項，「趙少爺，您拖著這殘缺的身體脾氣自然暴躁一些，我小女子大人有大量，哪能跟個和永壽安康無緣的人計較。」
md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做毛啊，就你不要臉，這麼大個人朝個四歲大的小女孩砸枕頭，就算那枕頭內膽是羽絨，就你那不要臉的脾氣，老娘就是要氣死你，讓你拽讓你二！
趙老爺可聽懂她話裡的意思了，因為彪兒用枕頭砸了她，她說的不計較其實就懶得和你較勁，我不理你自然就無事計較。
「小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彪兒！」此時從門外重進來的趙夫人當著眾人的面在面前下跪。
其實趙夫人在暈倒後沒多久就醒了，來到房間外的時候剛好撞見金尊撕枕頭的一幕，把她給嚇得把腳縮了回去，一直在房門外看事情發展，直至事情發展不順利才進房內給錢多多下跪。
「娘！」趙彪瞪大眼睛看著趙夫人此舉，他像是明白了，然後馬上跟著娘親跪在錢多多的面前，房內的人見到夫人和少爺都下跪了，哪敢不跪，這不一下「咚咚」的幾聲，屋子裡的人都矮了半截。
錢多多有些不好意思了，滿房的人都下跪了，趙老爺還雙手抱拳向她深深的鞠躬，她再裝下去就不厚道了。
「我救。」
這兩字彷彿從天外傳來之音，一下就緩和了房間緊張的氣氛，眾人像得了特赦令，紛紛起身了。
「金尊，竹筒。」
錢多多取來竹筒，示意趙彪伸出手，在趙彪的手上倒出一粒伸腿瞪眼丸，藥丸還被尿水包裹著，在屋內看著水靈靈的黑色藥丸甚是好看，就像仙丹一般閃著微光，要是他們知道裡面的成份，不知道還會不會用看寶貝的眼神看這粒藥丸。
「這藥一粒一萬兩銀子，童叟無欺恕不還價，剛才讓你喝下去的藥水，算是半賣半送，五百兩銀子就可以了。」讓家裡的兩小知道他們的尿能賣五百兩銀子，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剛把藥嚥下去的趙彪一口氣咽在喉嚨裡，好一會才順了氣，「你讓我喝下的東西難喝不說還是騷臭味難聞，也敢收五百兩。還有我剛吞下的藥丸，小小一粒竟然叫價一萬兩，你怎麼不去搶錢莊，。」
「我是想啊，你配合我去搶麼？」錢多多笑得很天真的看著看，搶你家的錢比搶錢莊好搶多了。
「彪兒，不得無禮，一萬兩銀子換一粒救命丹，值得。」趙老爺馬上叫管家去帳房拿錢，卻被錢多多接下來的話氣得臉色鐵青。
「趙老爺，你會錯意了，一粒一萬兩銀子，你家公子要連服十天，十天後我要為他針灸治療，才能救他的命。對了，針灸費用額外算價錢。要是你們捨不得這些銀子，可以找城裡的大夫來治病。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你們一旦找了其他的大夫來給趙少爺醫治，又治不好，回頭再來找我，就算出的是現在十倍的價錢，我也絕對不會接受！」
不信任她，就別求她治病，她不需要不配合治療的病人，這是變向挑戰她的醫術她的權威。
「給，你要多少錢我們都給。」趙老爺心裡滴血的開口答應，錢乃身外物，只要能換回他兒子的一條命，用他的老命來換都可以。
他只能信她！城裡的大夫瞧不出端倪的病，讓她說得頭頭是道，而且她手裡的藥哪能是假，趙老爺在賭一個自己不能掌控的未知，賭兒子的命也是賭自己的命。
「你有一個愛你如命的好爹爹和一個放下身段為你下跪的善良母親。」世界上最可貴的就是血濃於水的親情，曾經她也享受過這樣的感情，但是這份情在父母雙亡後就成了她記憶中的一股暖流了。
「這我當然知道！」自己的爹娘怎麼待他，他心裡都記得他們的好，他要好好活著才能報答他們。
「趙夫人，你能不能安排一下，讓我先洗個澡啊，我這一身臭的實在忍受不了，都不知道你們怎麼這麼能忍。」
一屋子溫情被她一句雷死人的話打散了，不是他們能忍好不好，是事情發展太快，大家都沒來得及面對這個問題。但是這小大夫也太厚臉皮了吧，剛狠狠宰了人家的錢，轉個身竟然好意思開口讓女主人安排洗澡，臉皮之厚無人能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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