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醫仙》闖蕩江湖 096、奔喪的臉色 文 / 我本狐性
秋風高爽一派豐收景象之時，符合時局的菊花爭相鬥艷的開放，花叢中還能看到許多彩蝶的蹤影，籐蔓發黃的攀爬在亭台假山上，涓涓的流水從頹禿的假山上順勢流下，幾朵合歡花不應時節的飄落到流水中滑落進荷塘，一切真的十分平靜。
臉色陰霾的錢多多蹲坐於涼亭瓦頂，陰沉消極的氣息能波及到周圍的花花草草使之暗色，她真的十分······鬱悶！
「小錢精，你那奔喪的臉色是死了哪位親人。」在泛黃的樹林間找到蹲坐於涼亭瓦頂上的錢多多，水萬獅張口就沒一句好話。
「死了一個服侍我十三年的夥伴，我能不一副奔喪的臉面嗎？」
在族人追查水叮鐺中毒一事，根據蜘絲馬跡讓他們抽絲剝繭所有的矛頭指向了百花教，而在奇珍異寶拍賣會上被錢多多廢掉雙腿經脈的花依依竟然活動自如，更讓眾人吃驚的是伴隨在花依依身邊的男人是錢善，這個消息簡直是雷動九天的感覺。
錢多多在得知錢善已經背叛她後傷心了好些天，是不是她的專橫和跋扈讓他心灰意冷？回想起這十三年他無怨無悔的服侍他卻沒得到相應的回報，是人都心灰意冷的被嚇跑嘛。
善善啊善善，你心灰意冷走人就走人吧，好歹也選擇一下服侍的對象吧，非要選擇與她有過節的花依依，這不是刷她的臉給她拆門面嘛！難道鐺鐺妹和小決子的毒是你配合她們下的不成？
花依依早已被她廢了腳經脈還有能人異士將她的經脈接回，保住了命接回了經脈來了個離間計將她從小養到大的善善給挖走了，艾瑪，她可不可以控告她挖牆腳啊！
「這服侍你的到底是奴才還是夥伴？」水萬獅一躍而上到涼亭頂與錢多多並肩而坐。
小錢精指的那人是誰眾所周知，只不過這人被小錢精設定的身份也太曖昧了吧？服侍人的本來就是奴才一個，她非得說是夥伴，夥伴是結交來服侍的麼？
「水老頭，你管得還真多耶！」甩給他一個你很無聊的眼神，錢多多繼續陷入自己無奈的泥潭裡。善善啊善善沒有你在身邊伺候，吃東西好比嚼蠟，入眼的事物都成了坨屎！
「看你這麼不快樂，我的心情都被愉悅了！」水萬獅一臉好爽的說道，能讓這小錢精吃癟的男人用手指頭都數得出來，這錢善在她心裡占的份量可不輕哪。
錢多多水蔥似的小手向上一番掌心露面有氣無力的說：「謝謝觀賞，愉悅費一千兩銀子。」
「喏，拿去！」水萬獅將一粒黑不溜丟的藥丸放到了她的掌心裡，藥丸散發出陣陣臭味。
「這臭氣熏天的一坨鼻屎能救人還是能殺人啊？！」十分不嫌棄藥丸惡臭的錢多多直接把它收入一個精緻的小藥瓶裡，連句謝謝都沒有，反正水老頭敢送出手的東西一向不便宜。
「不要還給我，哪來那麼多的屁話！」竟然敢嫌棄他提煉的寶貝是坨鼻屎，士可殺不可辱！他留著自己磕下去總比讓小錢精侮辱來得好。
「切，不就是說它像坨鼻屎嘛，我又沒嫌棄它的功效你那麼斤斤計較做毛！姐姐我嘮叨一下難道都不行了？」難道她現在被打擊得還不夠徹底嗎？發發牢騷都不行！沒嚳嚳在身邊陪著她嘮嗑也就算了，現如今善善又倒伐敵軍陣營，生活一下少了大半的樂趣她的春天在哪裡？思及其，以前一群圍在她身邊轉悠的男人都躲到哪個深山荒林裡練龜縮功了。
「哎呀，你個小錢精不識貨好不好，竟然把這粒世間難得的丹藥比喻成鼻屎！這可是老爺子我花了十年提煉出來的聚靈丹，能輔助你提升十倍聚靈力。」
聚靈丹哪，他多麼不捨得送給小錢精，這十年裡他花了多少心血和錢財才將各種提升聚靈力的珍貴藥材提煉出增強聚靈力的聚靈丹，世間僅此兩粒而已，另外一粒······哎，他能告訴小錢精是被賊人給坑了麼？絕對不能，小錢精知道這事肯定毫不給面子的嘲笑他的愚蠢。
「哦，聚靈丹啊，那謝謝了！」有氣無力的錢多多臉上沒特別興奮的表情連道謝都毫無誠意，氣得有些胸部脹痛的水老頭差點想從她身上將那粒聚靈丹搶回來大吼老爺子我不送了！
其實水萬獅會掏心割肉般將聚靈丹贈給錢多多也算是報答她對寶貝女兒的救命之恩，其後為了解開攝魂曼羅花的秘技這丫頭還在她面前展示天屬大陸千年前遺失的秘技「傀扇舞」讓他大開眼界。
如若不是他的心性保持無慾無求的狀態，必定被她的傀扇舞所攝魂，這比攝魂曼羅花高出百倍的秘技果然不同反響，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便將被攝魂曼羅花迷心咒所控制的兩人解開密咒，讓他佩服得不得了。
衝著她是天屬大陸千年一見的武學奇才，這裡聚靈丹送給她也絲毫不覺得可惜，反正自己到了這個老大不小的年紀，武階已經提升到了身體的極限，能和他雙修的妻子又早故，他也就沒這般心思耗費在武階上，現下就想晚年享福而已。
「你這答謝人的語氣擺明是在敷衍我這個老人家！」他就是氣不過小錢精要死不活的模樣，不就是少了一個男人麼？回頭他給她尋一個更好的男人伺候她！
「你知道我敷衍你還硬是要和我爭這口氣幹嘛？沒見我正在傷春悲秋嗎？」現在的她好想一個人清靜清靜，卻又希望有個人拌個嘴心裡能好受些。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至於讓天之嬌女的你鬱悶成這樣？你又不是愛上他了。」只要她肯招招手一大群男人立馬脫光爬上她的閨床求凌虐，犯得著為一個「始亂終棄」的賤小子傷神麼？
「這不是愛不愛上的問題，打個比方吧，一個俏姑娘對精心留了五十年的秀髮有特別的好感，突然有一天一覺起來發現變成了光頭，心裡多tmd不爽啊，目前我就是這十分不爽的狀態。」錢多多覺得這個比喻恰到好處十分形象。
「······」水萬獅感覺自己跟不上小錢精的思維，「人能和頭髮比麼？被剃成了禿頭還可以長頭髮！」
「水老頭，這也得要頭皮自願讓頭髮長出來吧！」她還是好哀怨，養了十三年的娃娃竟然成為別人的暖床被，起碼和她打個招呼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吧，不帶這麼突然滴！
「······」水萬獅對她徹底無語了，長個頭髮還得經過頭皮的批准，這到底是哪門子的比喻？
「你丫繼續在這傷春悲秋，老爺子我不喜歡看你這副衰樣，我寧願去安排乏味的進攻大戰。」傷害他寶貝心肝的人豈能如此逍遙法外，百花教是吧，看老爺子我不把你們夷為平地！
「喝，真要打啊？！」緩過神的錢多多這才想起早晚決定的事情。
水萬獅用手指關節狠狠的叩了她的頭一下，說得十分咬牙切齒，「老子不僅要打，還要把那賤人的骨頭拆下來餵我的蠱王寶寶！你這副二百五的模樣簡直讓那賤人看笑話，她不就是搶走你身邊的小男人而已，你幹嘛不去自己問清楚是不是那小子自願的？若是和鐺兒一樣中了攝魂曼羅花的迷心咒呢？」
「哦······，更正下那不是我的男人，只是我養大的小夥伴而已！」聽到這句段的錢多多豁然開朗，咧大的嘴巴笑得那是一個百花繚亂的春天景象，「攝魂曼羅花的迷心咒！我怎麼忘記對方還有這一手，我就說我家可愛的善善怎麼可能臨陣倒伐！」
瞧到她笑得天真爛漫的模樣，水萬獅多希望還能在她的腦門下多叩幾下看看能不能把她叩到清醒加正常，當局者迷啊！瘋仙子教育出來的徒弟同樣存在癲狂細胞。
「爹爹，多多姐，你倆蹲在亭子頂做什麼？」好不容易找到錢多多的水叮鐺站在對面的假山石上叫喊道。
距離水叮鐺中毒後已經過了一個月之久，在這段時間裡水叮鐺與楊志一直在被水萬獅以養豬的方式餵養，在大補特補圈圈養殖後兩人的體重直線上升，塊頭本來就彪悍的楊志身胚更加壯實，被離魂夜折騰瘦了一圈的水叮鐺又恢復到之前略為豐潤的身材。
「踏青！」
「補瓦！」
兩種絲毫不能讓人信服的回答同一個目的就是敷衍小丫頭，這兩種回答讓積極尋找他們的水叮鐺大為不滿，「你們就不能說一些讓我信服的話敷衍我嗎？」
「累！」她何必為個小丫頭說話那麼累，更何況她現在因為少了善善的伺候處於低潮期，對凡事都提不起興趣。
「寶貝小心肝，爹爹怎麼會敷衍你啊？爹爹確實在這亭子上補瓦！」說謊同樣臉不紅氣不喘的水萬獅繼續說得令女兒無法信服的話。
「爹爹，我找的不是你，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做樣子了，反正我現在是不會跟你回五蠱嶺接受什麼門主的訓練，我要跟著多多姐闖蕩江湖！」雖然闖蕩江湖貌似還沒開始她就已經被虐了好幾次，但是這樣的生活如此刺激，有多多姐這張王牌在身邊，她不怕。
水叮鐺大步流星的從假山上爬下來，這讓在她一旁保護的楊志驚出一身冷汗，「水妹子，你小心腳下！」
話音都還在林間迴盪到可以震落幾根鳥毛，水叮鐺當真十分配合的滑了腳，眼看小身體要滾下假山，楊志眼明手快的一個迅步將她撈了起來抱在懷中，再借助彈出的力道安全著地。
水叮鐺有些嬌羞的低著頭輕聲說，「謝謝楊哥哥。」
這一聲楊哥哥讓在涼亭頂上的錢多多不禁打了個寒顫，這聲音矜持到她快不認識是鐺鐺妹的聲音，瞧著這兩人周圍曖昧的氣氛她感覺這兩小的在發春。
「你們兩還不快給老子分開，快分開！摟摟抱抱在一起成何體統！」見到楊志如抱著珍寶般的抱著他的寶貝女兒，水萬獅心裡樂開了花，但是嘴臉上確實一副超級不爽的模樣。
聽到水老爺子中氣十足的怒吼聲，楊志猶如偷吃糖塊的小孩馬上把雙手收回背在身體後，表示出自己從未做出逾越水姑娘事情的表情。
可是被他抱在懷中的水叮鐺因為他的突然鬆手，一屁（股）摔在了地面上，而他們所在的地方剛好是雪花石鋪墊的小徑，凹凸不平的雪花石讓她的小屁屁更痛了！
瞧到寶貝女兒小臉蛋都糾結到了一塊，水萬獅馬上一個踏步來到女兒身邊將她扶起心疼的問東問西，然後對著楊志大吼，「臭小子誰讓你鬆手？你想摔傷我的寶貝小心肝不成！」
楊志這下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老爺子給人扣罪名的功夫和師傅一樣老道，他是躺著都中槍！
「麻雀蛋裡挑恐龍骨，明顯找茬！」瞅著自己的徒弟讓水老頭欺負錢多多可不願意了。
「小錢精，你下來，別以為你在亭子上嘀咕我的壞話我就聽不見。」他就是找茬怎麼著，想取他女兒可沒那麼簡直。
「小志志，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別和毒蠱門的兩門主瞎攪合，人家啥身份啥級別啊，你若做得稍微不順他們的心意隨便給你扣個罪名，人家就說我們雷烈族欺負人了。」
「哎哎。」得到師傅的維護和幫忙，楊志連忙點頭一刻不敢逗留的將熊腳一抬連忙離開是非地。
「楊哥哥······」瞧著楊志躲他們父女如毒蛇猛獸一般的「逃走」，水叮鐺噘著小嘴老大不高興的凶水萬獅，「爹爹瞧你幹的好事，楊哥哥都不理我！」
爹爹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剛才她摔到地上之時讓楊哥哥扶她一把多好啊，多事的爹爹！
「爹······爹爹這不是幫你出氣嘛！」瞧出女兒的那點小心思，水萬獅心裡樂開了花覺得好事將近。
「水老頭，你寶貝女兒哪裡受委屈？若不是我那寶貝徒弟及時出手你的小心肝早就摔個狗吃屎鼻青臉腫的哭死哭活了。」她的小志志還真夠委屈，可她感覺水老頭內心一直在暗爽中。
「多多姐說得對！」
「丫頭，你外胳膊往外走，不貼心！」水老頭抬頭看著涼亭頂上一臉瞧好戲的錢多多，不爽的說，「小錢精，你得瑟個啥？現在就不想著那服侍你十三年的小夥伴了？」他就是讓小錢精不好過，她不好過的時候他內心就舒坦了，誰讓這小妮子老是拆他的台嘲笑他。
「水老頭，這次算你狠！」被他故意提起這事內心又懨下去的錢多多乾脆直接躺到了瓦礫上，不摻合他們父女之事。
「爹，你怎麼能往多多姐傷口上撒鹽。」多多姐失去錢善的事是個大禁忌，爹爹還那麼壞故意提起多多姐的傷心事。
「爹這不是······」
「去去去，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水叮鐺不耐煩的甩甩手用錢多多方纔的語氣催促水萬獅離開。
「女大不中留喲！」水萬獅無奈的搖搖頭留下小心肝跟她的多多姐說悄悄話了。
水萬獅的蹤影消失在林子後水叮鐺才慢慢的爬上涼亭頂，她心驚膽戰小心翼翼的墊著涼亭上的瓦礫移動到了錢多多的身邊。
「多多姐，我爹不懂事，你別和他置氣不值得！」
百無聊賴的斜了她一眼的錢多多心裡想著這妮子說話越來越小大人，她心思都不在這父女對話的內容上。
「呃，多多姐，我有件事想和你說說。」水叮鐺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手指攪著衣服。
錢多多假寐著沒給她任何反應，風吹樹梢的聲音讓水叮鐺感覺到緊張起來，「多多姐，我和你說件事。」
錢多多依然沒任何反應的躺在涼亭的瓦礫上，秋風吹著她粉色的長裙，輕紗外套顯得十分飄逸，側臉偽睡的她給人一種靜怡的美。
這一刻水叮鐺有些看呆了，就在她走神之際想起自己要說的話，心裡更加緊張的說道，「多多姐，我有件事情要是你說啦！多多姐拜託你別不理人好不好，你這樣沉默會讓我更加緊張。」
「說。」慵懶的聲音連多一個字都不想發出聲，她在尋求內心的平靜。
「呃······」真等到錢多多開口後水叮鐺更緊張的低著頭，攪著裙角的雙手速度更快了，「那個······」
「嗯，繼續。」沒睜開眼睛的錢多多感覺到她的緊張，能讓無憂無慮的鐺鐺妹糾結的事情她開始有些興趣了。
「那個······」難為情的水叮鐺真不知道如何開口。
「鐺鐺妹速度說。」磨磨蹭蹭吊人胃口，她的耐性有限。
「多多姐，拜託你替我和嚳哥哥說一聲對不起！」終於鼓起巨大勇氣說出完整一句話的水叮鐺閉著眼睛以超快的語速把話說完了。
「哦······。」大致知道內容的錢多多只是懶懶的回應了一個字。
「啊，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她想像過多多姐無數個表情，但是出乎意料的平淡回應讓她心裡感覺毛毛的怕怕的。
「那為什麼要對嚳嚳說對不起。」不想為難她的錢多多只好順著小女生的意問道。
自己非要別人問的水叮鐺這會又想打馬虎眼糊弄過去，可想想多多姐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決定鼓起勇氣硬著頭皮說，「我喜歡上了楊哥哥，請你幫我和嚳哥哥說聲對不起。」
「哦······」依然表現得很淡定的錢多多讓水叮鐺心裡緊張得都快崩弦了。
「你為什麼不生氣？」按照正常人的思維理解，碰到這樣的事情身為當事人的姐姐有理由且必須生氣啊，這過於淡定的表現會不會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希望我生氣？」錢多多不回答問題反問道。
「當然不希望！」多多姐生氣起來地動山搖，她是活膩味了才希望她生氣呢，「我只是覺得你應該生氣，畢竟這樣的事情好像是我的不對感覺挺朝三暮四，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喜歡上楊哥哥。」
「不是故意的？那是蓄意喜歡上的了？」故意曲解她意思的錢多多來了興致起身坐了起來，用帶著一絲怒意的眼神瞅著她，其實她心裡早就笑到抽搐了。
「不不不，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慌張的水叮鐺雙手放在胸前用力的晃了幾下，待她平靜一些理清思緒後說道，「這一個多月裡與楊哥哥相處，真的讓我覺得是掏心窩的溫暖，這是和嚳哥哥在一起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楊哥哥毫無怨言的用他身上寶貴的鮮血救活我，我真心的感動，而且他還無怨無悔的照顧我，雖然他是大老粗一個，不懂哄人開心，但是他的行動實實在在的打動了我，讓我覺得被人愛著寵著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看著小女生開始數著心上人的好，錢多多也不阻攔靜靜的聽著。
「在我認清對楊哥哥的感情後，對於嚳哥哥之前的情感我覺得那不是喜歡，而是從內心敷衍出來的一種仰慕之情，他就像神一般的矗立在我的心裡，可是神一般的人物我對他只有仰慕和尊敬，以前錯誤的把這樣的情感理解成了愛慕之心。」
「真正愛一個人是會在意他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還想要變成小蟲子住進他的心裡，要真切的知道他的心裡是不是有我，他的任何一個表情和一句話都能讓我時喜時悲，可是在嚳哥哥身上我就沒有這樣的情感，當我知道他離開去修行的時候，心裡沒有難過只希望早點見到他而已，在這樣的區別之下，我終於弄清楚自己喜歡的人是誰。」
聽得津津有味的錢多多還真不知道愛情有這麼大的學問，若問道她對哪一個男人像鐺鐺妹所說的牽腸掛肚，除了從小就定下娃娃親的生生弟外，還真沒其他男人如此讓她在意。
「當昨天楊哥哥不小心對我說出了對我的情感後，我更加確定自己所愛之人是誰，只是楊哥哥一直顧及我喜歡的人是嚳哥哥，所以內心有一股內疚感，他說他不會做出傷害嚳哥哥和多多姐的事情，可是感情的事情總不能拖拉著，我覺得有必要說清楚，不能不明不白的耗下去，那算個什麼樣的事！」
水叮鐺認真的神情讓錢多多自愧不如，這對感情的總結比她這個活了四十六個年頭的小女人還要精闢，從這點來看讓她明白愛情理論不是年歲大就說得出的，是要看愛情經驗總結滴！
「多多姐，多多姐？」發現她發呆的水叮鐺連聲叫喚，心裡真怕多多姐一個生氣給她一巴掌罵她水性楊花。
「嗯嗯，你說得對！拖著不是個事，等這陣子把事情處理完畢後，我就讓小志志準備好聘禮上門給你爹提親！」最近霉事特別多，是該有點喜事沖沖喜。
水叮鐺被錢多多說出的事給弄楞了，這人到底是不是嚳哥哥的姐姐啊，思想也太開放了吧？她不是應該咆哮幾句為弟弟打抱不平嗎？為什麼說的不是這事，而是讓楊哥哥上門提親的事情。
「怎麼了？內心激動得無法用語言形如了？」盯著水叮鐺傻傻的表情，錢多多還沒意識到是自己說的話把她給雷住了。
「不，不是！」傻傻的水叮鐺傻傻的搖搖頭，她還是太嫩了跟不上多多姐的思維。
「嗯，那就這麼說好了，等我把那丫的百花谷給夷為平地就帶著小志志上門提親。」
思緒一下就清明了的錢多多還沒等到水叮鐺完全消化這個事實便踏著迅步離開了涼亭頂消失在林子裡，留下呆愣的水叮鐺繼續消化她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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