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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美人芳心不可測 大解決(二) 文 / 雲天恨

    帝煙遙長歎一聲,笑了笑:「雖然這個有點困難,可是有志者,事竟成,沒什麼達不到的不是嗎?」

    赤天炎蹙了蹙眉頭,說道:「遙兒,那個付罹我們該怎麼解決?」

    說到這裡,赤天炎的心裡無端生出幾分不安來,付罹若不是冷傾玨,自然就一殺為快,可是他越來越覺得付罹就是冷傾玨,那種血脈相通的感覺,錯不了。

    帝煙遙抿了抿唇,美眸盯著他,靜靜的說道:「天炎,雲釋,其實付罹就是傾玨。遽」

    「什麼?!」赤天炎的心猛地一跳,接著心情便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如今付罹這麼對待遙兒,遙兒她

    單雲釋是沉穩的沉默,他知道事情不同尋常,付罹也有點問題,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冷傾玨,心裡雖然生出幾分喜悅,更多的還是心痛,遙兒她

    兩人的心思重疊到一塊,都在擔心著帝煙遙有什麼不好的情緒,可是帝煙遙卻是淡淡的一笑,反過來安撫道:「跟玄澈一樣,傾玨也無記憶,我在尋找讓他們找回記憶,甚至是找回前世的方法,我不會放棄他們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可以打倒我,你們放心吧!失去記憶的傾玨對我來說,跟陌生人無兩樣,我不會太過悲傷。好」

    說是這樣麼說,可是赤天炎和單雲釋都知道,帝煙遙她心裡的痛意不會少,頓時都沉默了下來。

    三人又將話語一轉,說了些別的,這一說,便說了幾個時辰。

    外面林熙越飛快的走進來,眉間皺成一團,對帝煙遙說道:「遙兒,窮極來了,來救付罹了。()」

    「你沒有看錯,真的是窮極麼?」單雲釋開口問著,想要更加確定,如果真的是窮極,付罹是冷傾玨的事情就是鐵板上的釘子,再不會有變故,因為窮極識得靈魂,一生認一個主人。

    可是,若是窮極的雙生獸窮奇的話,那麼,付罹就不會是冷傾玨了,從心裡,他突然覺得,若是付罹不是冷傾玨,那該有多好?

    「是上次和冷傾玨呆在一起的凶獸,我曾多看了它兩眼,自然是認得出來,不會錯的。」林熙越沉吟一會兒,便十分堅定的說道。

    「那我們趕緊去吧!」帝煙遙站了起來,大聲道:「不能讓他走掉,至少在他恢復記憶以前,不能讓他走掉。」

    沒有記憶的冷傾玨,或者說記憶已經變幻的冷傾玨,他和她是敵人,她不能殺了他,卻也不能容忍,他帶著獸人來殺青凰子民。

    幾人身影一閃,便只在原地留下殘影,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就到了關押冷傾玨的地方。

    咆哮聲陣陣,定睛一看,竟是窮極在衝撞著專門囚禁付罹的玲瓏塔,而百里寒風退在十米之外,懶散而淡漠的看著,彷彿眼前的一切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帝煙遙快步走向前,秀眉挑了挑,如果再這麼任由窮極撞下去,付罹怕是真的要被窮極給帶走了,而如今看到百里寒風這模樣,頓時不由冷聲道:「百里莊主,如今這幅情況你怎麼可以置身事外?」

    「這一切跟寒風沒有半點關係,煙王如何能怪罪於寒風?寒風只負責煙王腹中的胎兒,其他的什麼都不管,還望煙王明白,寒風不是王爺的夫君或者屬下。」百里寒風淡淡的反駁,看都沒看她一眼,他想要借這件事情,漸漸擺脫對帝煙遙的感覺,他要證明,自己還是原來的自己,帝煙遙不過是他的病人罷了,他何需事事服從?

    帝煙遙一下子無語凝噎,不再說話,沒想到百里寒風還是跟以前一樣,冷漠如斯,好像天下大事都與他無關,而他只是個隱形的事外人,算了,他就是這樣一個性子,自己何必計較太多?不再多說,直接飛身上前,一擊朝窮極攻去。

    窮極煽動著翅膀,閃電般的飛到一邊,金色的眸子冷冷的盯著帝煙遙,好似護住的寵物。

    「窮極大人,本王知道你聽得懂人話,本王有話對你說。」帝煙遙深吸一口氣,試著將事情和平解決,窮極是異獸,殺了未免可惜,再說殺掉窮極可要耗費不少力量,從心底,帝煙遙是不想殺它的,更多的是因為它是冷傾玨的夥伴。

    窮極全身狂暴的狀態漸漸平緩下來,但仍舊警惕的看著她,吼了兩聲,示意帝煙遙說話。

    帝煙遙站在那巨大的異獸前,不緊張,反而笑了笑:「窮極大人,本王知你能分天下善惡,最是喜歡善人,可是,如今你的主人頭腦不清醒,到處殺人,難道大人你也要將他救出來繼續殺人?窮極大人,本王不會傷害他的性命,可是也不能容許他去傷害別人的性命,如果窮極大人非要帶他走的話,也怪不得本王要阻攔大人了。」

    帝煙遙說得十分誠心,心裡不敢露出一絲雜念,上古凶獸豈是好相與的?它能看透一個人的心,來判斷是非對錯,想必當初窮極認冷傾玨為主,也是因為冷傾玨雖然愛殺人,但是仍舊跳動著一顆明澈的心吧!

    他太冷漠,將自己心裡的一切都掩蓋住,可是再怎麼掩蓋,也不能逃過窮極獸的法眼。

    窮極仰天咆哮,是非善惡它知道,可是既然認主,就要一切為主人為中心,主人召喚它前來,是讓它帶走他,它的使命和主人的使命現在起了衝突,自己該怎麼辦?

    見窮極獸仍舊猶豫,帝煙遙突然出手了,閃電一般,白綾將窮極一卷,一起丟入了玲瓏塔裡,順便將玲瓏塔的結界又加厚了好幾層。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她露出一抹微笑,對著玲瓏塔裡的窮極閃過感激的目光。

    透明的玲瓏塔裡,窮極趴在自家主人的身邊,寶石般的虎眸感激的望著帝煙遙,好一會兒,它磕上雙眼,和自家主人一起沉睡。

    如果不是窮極不反抗的話,帝煙遙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將一隻以速度見長的上古異獸丟入塔裡,一人一獸同時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同時對彼此心懷感激,這大概是最好的選擇方法了。

    「解決了!」帝煙遙轉身,不再看塔裡的兩人,轉身離去,只是離去的時候,那日漸削瘦的清影同時讓幾個男人鼻尖一酸,身為她的男人,卻讓她什麼都操心,他們枉為男人。

    百里寒風眸光複雜,頓了頓,趕了上去。

    ***

    玲瓏塔內。

    付罹躺在地上,仍舊是昏迷不醒的狀態,面巾已經被摘下,完美如刀削的下巴勾勒出略尖的弧度,那蒼白的臉龐上倏地露出痛苦的表情,好似陷入深深的夢魘之中。

    腦海裡有東西叫囂著,翻滾著,一幅幅圖片閃過,讓他的頭腦發漲,疼痛欲死。

    「跟我成親,當我無極宮的宮主夫人。」

    「不行!」

    「不行?帝煙遙,由不得你說不行!傳令下去,我無極宮要辦喜事,本座要娶夫人了,給我將一切都準備好,三日後成親。」

    「我親愛的宮主夫人,你想去哪?帝煙遙,你果然要吃點苦頭,才肯乖乖的待在這裡。」

    「我是不會當你的宮主夫人的,你就死心吧!」

    「不要!」

    「我要!帝煙遙,以後也只能我要!」

    「帝煙遙,記不記得本宮曾經說過什麼?」

    「宮主大人說的話太多了,本王又如何記得住?」

    「帝煙遙,本宮應該有說過,這輩子你別想逃離本宮的手掌心,難道你忘了在本宮身下承歡時,本宮對你說過的話?」

    「本王不記得了,宮主大人的話,本王一句都未放在心上。」

    「帝、煙、遙!」

    是誰?是誰在說話?

    付罹的睫毛顫動著,俊美狂野的臉龐糾結成一團,為什麼,為什麼會那麼熟悉?為什麼?

    畫面再次一轉,竟是一塊幽暗之地。

    四周躥起了火焰,紅色與藍色火焰,他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動,不,他不想動,可是為什麼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動作?

    竹林?美女?妖孽的男子?

    「冷傾玨從來不會輸!」那麼篤定的話語是誰?是誰說出來的?是他嗎?是他嗎?

    那記憶中的他倒地了,陷入了昏迷之中,冷傾玨的眉頭更加皺成一團,他怎麼會倒下去?起來啊,站起來啊?沒用,他不能動!

    濕潤的舌頭在他的臉上舔了舔,竟是一頭老虎似的凶獸,金色的眼睛美麗而妖異,這是他的坐騎,他的窮極。

    一切畫面到此為止,付罹掙扎著醒來,那夢中的畫面太過真實,好像一切都發生過,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掌心的汗,腦海裡閃現疑問。

    他,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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