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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十三 文 / 比路

    聖誕前一天的平安夜,一大幫人聚在清遠家,從中午打牌一直到晚上7點多。找個酒樓吃完飯,有人提議去k歌,附近有名的就是「金礦」,所以酒足飯飽的人們大隊人馬般殺了過去。

    一進包房,美美那幾個女人就先把自己要唱的歌都已排滿,相信這一晚,男人們只有聽唱的份了。沒關係,男人通常都懂自娛自樂,在這裡,猜拳,搖骰子,猛灌蟋蟀似乎才是重要。剛才吃飯都已酒過三巡,可現在仍能看到加州紅一瓶一瓶的見底。

    那邊歌聲剛停下,范美人就跑過來拉住黑里程正拿酒杯的手。

    「老公,下一首歌是我幫你點的,是黃征的『愛情諾曼底』,你快去唱」范興奮。

    「不會。」老黑回的乾脆,轉身又要和南山鬥酒。

    「老公,去啦,你上次都有唱過,我最喜歡聽你唱歌了,去嗎,去嗎……」范搖著老黑手臂撒嬌。

    「乖,別鬧。」黑里程今天沒什麼k歌的狀態。

    「啊,前奏都過去了,快唱,快唱。」說完強塞給他一個無線話筒。

    黑里程勉為其難的接過麥克風隨著音樂唱了起來,見他看都不用看大屏幕就能對的上字幕,說那不會唱簡直是給傻子聽。

    說句不謙虛的話,黑里程偶爾也會想,如果年輕那時候就有像現在這麼多的選秀比賽,自己如果想參加的話,拿個超級男聲獎什麼的,應該不在話下。想當年在大學裡唱beyond的曲目,也算是大名鼎鼎。

    一曲畢,迎來眾女人們的喝彩,只有男人無動於衷的繼續玩他們的,實在也是習慣了黑里程走到哪裡的騷包樣,不唾棄幾聲就不錯了。

    酒喝多了,又剛唱了一首歌,感覺喉嚨又乾又啞,頭還有點暈暈的,似乎是感冒的前兆。好像自從幾年前的車禍後,自己都很少得病,可能是昨晚做完愛後想抽煙,被美人制止,自己趁美人沖涼時偷跑到陽台,只披了件睡衣,又出著汗,被風吹到了。

    一趟洗手間回來後,黑里程就沒有和他們再玩,只靜靜的坐在了一角,對面正好是范范和小蓮在聊天。見范范側耳聆聽,偶爾才會問出一句話,大部分時間都是小蓮在說她自己的。房間太吵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只能見到小蓮的表情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其實小蓮在和范范說的是,她和那個,被她罵了近一個月王八的鍾儒尚的感情糾葛。是的,他倆在一起了,也只是現在是在一起,至於未來,小蓮自己都一片茫然。這個她曾經認為是生來就注定被自己欺負的男人,萬萬想不到,自己最後才是那個被欺負的對象。洪小蓮蓮啊,洪小蓮蓮,難怪最近銷聲匿跡,原來也是去打了場感情的仗。

    范美人就像朵解語花,似乎每個人都願意向她訴說著自己的苦悶,而美人,也真的是實實在在的,以心對待她的這些同學,朋友,以及親人。黑里程喜歡看美人姿態安然的笑,喜歡看她傾聽著別人說話時認真的表情,認真的女人最美。喜歡她在他身邊的感覺,如微風吹過,拂起他一心湖的漣漪。

    可他不喜歡的是

    他告訴過范范不知多少遍了,在家她可以怎麼舒服怎麼來,但在外面,不可以一隻腳壓著另一隻腳坐著。兩腿間的迭起,很容易就讓人看到裙下風光,就算穿的是褲子,這種坐姿也不雅。

    偏偏范范今天真就穿著一條短裙配靴子,就見坐在對面的黑里程氣的,拿起檯子上的一粒開心果就向美人露出的大腿使勁投去。突如其來的疼痛,驚的美人立刻抬頭看到黑里程的眼,順著他瞪她的目光往下看……趕忙把腿收回,坐好。

    老門和美美帶著孩子準備回吉林過年了,他們兩口子能有3年沒回去,老門把他的父母接過來給他們帶仔仔,只有美美的父母在東北可讓他們想念。冬天回北方很遭罪,太冷,小門這是第一次帶回去,真的怕才一歲的他有什麼不適應。

    主要是美美想回去看看,家裡姥姥聽說身體不是很好,70多歲的年紀了,能看一天是一天。把小門帶回去也是想讓老人家見見她的曾孫,享受一下自己活了近一個世紀,四世同堂的喜悅。

    老門越到年關是越忙,因為各處都要有新年展示秀和促銷活動來讓他編排,這個昔日的男模,如今師成名就的秀導。193公分的身脯滿臉濃密粗礦的大鬍子,如斧雕般的臉龐和體型輪廓,雄性激素發達的總讓女人瘋狂的尖叫。

    這樣的男人是會讓老婆擔心的,身邊無時不刻總是圍繞著美女,那些想一躍成名的女人們,更是肆機想跳上他的床。美美曾經是時裝買手,相當知道圈裡的黑暗性,自己的條件也不錯,又是和老門真正的兩情相悅,沒生寶寶之前,對自己及老門都是相當自信的。

    可隨著自己的懷孕,隨著醫生囑咐幾個月的禁慾,美美胡思亂想了起來。想法就像曼佗羅,一有種子種下,就會逐漸生根發芽,快速滋生蔓延。偶爾一次的性生活還是有,平常美美也可以幫他,但大多時候,看他在自己身上得不到徹底紓解的痛苦模樣,她懷疑這男人會不會另找渠道發洩他的旺盛精力。

    美美把這想法和自己的妹范范說了,范范又在晚上睡覺時問了黑里程,老門會不會真在外面找女人。

    靠著軟包床頭看書的黑里程,像看白癡樣看了她一眼,低下頭都不屑回答她這個弱智問題。

    范范看他那鄙視的表情,氣的大力的抓了把老黑腋下濃密的毛毛,疼的他差點一本書拍過去。

    「我發現你們女人相當無聊。」黑里程咬牙切齒。

    「只有做過虧心事才會反責別人無聊。你倆總在一起玩,他是怎樣你最知道。」范范極力為自己的姐聲討。

    「我只知道自己是怎樣,別人怎麼著管我屁事。」黑里程沒好氣的說。

    聽到愛妻如命的老門會這樣被親親老婆懷疑,黑里程在心裡,真的是為他掬了把同情淚。就說這男人啊,確實可憐,是好是壞,怎麼著,也逃脫不了被冤枉及不信任的命運。

    美人想想也是,靠著黑里程的肩膀躺下,側身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放在了專屬她的,老黑的腋下。手指剛要動起來摩挲毛毛,就被黑里程一手抓開。

    「今天不給摸。」氣她剛才沒輕沒重的抓疼了他。

    「不要嗎,你好小氣,你知道我不摸會睡不著覺的。」范范當然不依,撒嬌著。

    「你抓的我現在還疼呢。」黑里程再把她的手撥到一邊去。

    「哎呀,都怪我,那麼衝動傷害了它。可憐的毛毛,姐姐摸摸就不疼了啊,乖。」說完,范美人的手又伸進了去,似安慰般撫摩著它。

    看的黑里程哭笑不得,他家美人這怪僻,也就他能受得了。

    實則,受不了也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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