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二十五 文 / 比路
下巴摩娑著美人發心,手輕輕的拍打著女人因哭泣而微顫的後背,里程慢慢的低下了頭,吻了下范范的額頭,吻一下安慰下:「乖,別哭了……再哭下去你又該打嗝了……別哭了,恩?一會兒頭該疼了……寶貝,你別哭,我走人好不好?」
問出這句話的同時,里程卻背道而馳的吻上了范范的唇,輾轉的把她所有哭泣都吞入,像是久行沙漠的旅人遇上了清澈的綠洲,難耐的就想一口把她吞噬解渴。
這個女人就是他的罌粟,讓他一沾就上癮,是他想戒都戒不掉的毒。
范范不知自己的衣服是何時落地的,她只知道自己好熱,頭腦發漲一切空白。蠕動在自己胸前的頭,吸的她好漲,像是正在經歷第二次發育。那雙修長的手指像有什麼魔力,每到一處地方,自己的身體像似被萬隻螞蟻爬過,搔癢難耐。感覺下腹有股的火團,燃燒著,幾乎都要感覺出熱的快要**。
看到身下的美人已經露出了意亂情迷的神情,里程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含住美人胸前的,硬的宛如小石頭子的櫻桃也更加的用力,就在美人忍不住挺起臀迎向他的手指時,里程突然把手從那個已經快要瀕臨崩潰的小珍珠上撤了出來。
這一舉動,立刻引來了范范強烈的不滿,像發出貓咪般的嗚咽,極速墜落的空虛令她趕快抓回了里程的手。
見到美人已經說不出話,只會抓著他的手按向自己剛才工作的地方,里程把范范的兩隻手都抓到了頭頂,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肚子讓她放鬆。
「寶貝,別著急,這次我不想勉強你,你不喜歡可以隨時喊停。否則,我會讓你感受到與上一次的不同。」忍著自己的疼痛與滿身大汗,里程把范范挑逗到如此動情才說出這樣的話,連他,都感覺自己很卑鄙。
那個可憐的女人,被這個可恨的男人已經捉弄的不知是羞還是怒,悲憤交加的又讓她哭出了聲。
她忘了自己要躲他越遠越好,只知道現在已經離開他不了;她忘了曾多麼厭惡他時不時的突襲親吻和強勢擁抱,只知道現在他的胸膛是她的支撐與依靠;她忘了自己不喜歡他那長相,因為那五官深邃的令她以為那就代表薄情和輕佻;她忘了不能在這個男人身上一錯再錯下去,只知道如果這個男人現在離開她,她一定會瘋掉。
所以,當她感覺自己的下腹被一股堅硬且的力量所填滿,當她聽到自己在這男人身下忘情的,當她看到自己身上僅著里程送的白金腰鏈,的與他一起瘋狂的舞動時,范范心裡想著這輩子,我是真的完了!
已經第十三天了,范美人開始在為自己的愛情積累陪葬品。一日一日永無休止的回憶和想念,填滿了她目前的整個生活。
不想去參加同學聚會;媽媽同事的孩子結婚她更沒心思同去;出去逛了一次街,結果走到哪裡都是她和里程一起購物的影像;爸媽看出了她的不對勁,都體貼的沒有當她面問出口,其實她好想趴在他們懷裡大哭一場。
里程啊里程,你真是我的魔。
范范沒想到自己有生以來唯一的一次戀愛,竟然會輸的這樣慘,慘到自己都不配被一個男人所挽留。當愛情早已物是人非,就連分手時的一句「再見」都是多餘。
回憶著兩人從見面時一路走過來的點點滴滴,美人,開始準備著,為自己的愛情,埋葬。
就在范范整理著自己多日來悲痛的心情時,范范爸下班後帶回了一封快遞信,說是快遞公司直接送到他手上的,大信封上隻字全無,快遞員只說抒州要求代送,讓他轉交給范范。
聽到抒州代送來的,范范接過來後好久都不敢拆封。會是他嗎?這裡面是什麼?是離婚協議書?傻了她,他們又沒結婚,哪裡會來的離婚。是分手信?又怎可能,如果里程有這心,這男人只會一個電話打過來就和自己sayover。看著空白一片的信封表面,范范的手都忍不住。
似乎過了好久,和自己打完了心理仗,范范撕開了信封的開口,當她看到裡面的東西時,一下子就用手摀住了嘴,剛收起的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只不過,這次流淚的意義完全不同。
就見,這是一張後天的,長春直飛廣州的飛機票。
似有心靈感應,這時范范的手機傳來了一條短信。打開來看,正是那個像幾十年音信全無的惡人,里程。他只在屏幕上傳來了兩個字
「回家」
提前一個鍾就來到白雲機場等待,如果不是機場不讓吸煙,相信里程的腳都能讓煙頭埋半截。
里程低著頭就坐在那裡,自己的屁股坐在椅子上,從來沒超出過半個小時,小時候常被大人懷疑有多動症,長大後更是如此。自己是個閒不住的人,享受著靜,但更愛的是熱鬧,讓他乖乖長時間的坐在那裡,自己一定會瘋。
但今天,思緒煩亂卻讓他坐穩了很久,想著也擔憂著自己今天會空手而歸。是自己過分,沒理由讓美人無償的原諒自己,就是買張機票又怎樣,自己的不動聲色她也可以照樣不理。
回想幾天前,因忍不住思念,又放不下該死的自尊,他打電話給了宇航家在吉林的物流分公司,讓人代買張回廣州的機票,直接送到了范范爸單位處。他不知道詳細的地址,甚至連范范爸的詳細姓名都不知道,他只是曾在美人口中得知,她老爸是當地監獄所長。可能本地人應該知道看守所是哪裡,而到了地方直接交給范所長轉交范范就好。
里程不確定美人能否收到,但他在賭運氣,如果他和美人情不該斷,那麼就會到達范范手上。
分離了整整半個月,黑里程不敢去回想,自己是怎樣過來的這段時間,平時能言善辯,隨性灑脫的自己,現在竟然在思考著,如果范范回來了,第一句話自己該說什麼;如果范范沒收到飛機票,或就是不想原諒自己,那他下一步該怎麼辦?
沒有時間讓他想太多,因為此時機場的廣播裡,已經傳出了從長春飛來廣州的班機現在已抵達。
黑里程站起身往出閘口走去,站在了靠前最顯眼的位置。剛下飛機的旅客逐漸走出來了,將近年關,往返各地的乘客都很多,但就這樣,每次黑里程也會從擁擠的人群中看到搶眼的美人,因為她就像個發光體,走到哪裡都引人注目。
可今天,人群走出了能有三分之二,還是沒有看到美人的蹤影,黑里程這時有點急了。繼續等,等到了幾乎所有的乘客都出了閘口,後面只剩下了寥寥無幾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