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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四十七 文 / 比路

    「你和別的女人做過愛。怎麼,需要我告訴你時間,地點,人物對象嗎?」

    「范范,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你怎能輕率到聽別人道聽途說?」里程承認,剛聽到這話,他頓時一愣。腦子裡快速的想著難道她知道了那件事?但怎麼可能,除了老三,沒有任何人知道過,而老三更不可能對她說。想來想去,里程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出里程一片茫然的神情,似乎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范范仍不被他的表情所動:「怎麼,自己做過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還是太多了不知道我說的是哪個?」

    「夠了,范范,別再說了,我很慚愧最後竟換得你這樣的不信任,你說的沒錯,我自己做過什麼只有我自己知道。但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和你在一起後,我的眼裡沒有其他女人,你愛信不信。」說完,里程獨自坐在了沙發上抽起了煙。

    美人看著他,想用心解讀這個自己曾經確信真的改變很多的男人,心裡其實是信任他的,但殘酷的現實擺在眼前,令她的心,一片荒涼。

    自己還是愛著他,就是在發生這麼多事情後,她還是愛著他,愛的心都疼了,可又不得不愛。像給自己,及他最後一次機會,范范平定了情緒後也坐在了里程的身邊。

    「告訴我,如果你倆沒發生什麼,為何她會耀武揚威的來向我挑釁?」這是美人最平和的態度,及最大度的忍讓。

    「告訴我,她是誰?」只除了一個女人,和范范在一起的這幾年來,里程覺得自己清白的像個和尚。

    「莊菲。前年她從『朝歌』送你回來,你倆在車上發生的對不對?」

    「莊菲?這女人打哪兒冒出來的?她長什麼樣我都忘了,我不是和你解釋過了嗎,我沒和她怎麼樣。」竟然是這事,八百年前的事這女人也能翻出來鬧嗎?

    「你那不是解釋,是騙我。你當時沒有清醒,你早已經神志不清了。你和莊菲接吻了是吧?還吻了不該吻的地方,兩個人就順理成章的在車上擦走火了?」范范此時咄咄逼人著。

    「我沒有,無論那個女人對你說過什麼,但我倆沒**。范范,相信我這一次好嗎?我抱歉當時騙了你,但怎樣我們都沒發生什麼就對了。過後我才想起來,當時我好像壓到了方向盤一下,喇叭聲響起我才驚醒。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何到現在才對你說這個,但你相信我,如果我倆真的發生了關係,她不會到今天才跑來向你示威。」

    「難道你倆沒真正做過,我就可以原諒你嗎?你承不承認你倆有接吻和?那這就是背叛。」美人得理不饒人著。

    「寶貝,至於說的那麼嚴重嗎?我當時真的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但我倆沒有真實彈的做。」

    「你沒真正的進去就不算出軌了是不是?里程,這就是你的道德標準嗎?你好無恥」。

    「老婆,你別這樣好嗎?你不能在我不適意發生的情況下定我的罪,我自己都是一頭霧水呢。我答應過你,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對你都會無保留的,就算是很怕失去你,我還是會遵守對你的承諾。不要輕信任何人的說辭好嗎?寶貝,我只愛你,到現在你還不懂我嗎?」握住美人的手,里程無比認真。

    「好,那我問你,前些日子那通電話是怎麼回事?為何電話響起你就心神不寧?你說你去珠海,但去珠海幾時要用港澳通行證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別告訴我當天你沒把通行證帶在身上,現在,你要讓我拿出來給你看當天你去澳門的口岸簽證嗎?你敢說那通電話和女人沒半點關係,里程,你到底隱瞞了我多少事情?」像是要把這些日子以來的疑問都傾瀉而出,美人索性把所有的傷疤都揭開。

    里程低下頭,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坦白。許久以後,低沉的聲音傳來:「她是我大學時的女朋友,畢業後就嫁到澳門去了。」

    「是大一時的那個?」范范明知故問的說。

    「不是,是在大二時交往的,處了兩年,畢業前分的手」。

    「你告訴我大學時只交往過一個女人」。自己好像永遠是個小傻瓜,總是在被這個男人騙著。

    「抱歉。因為這個相處的蠻久,所以我不想讓你多心,不過畢業後我們就很少聯繫了,直到頭些日子她又找上我。她要離婚,情緒方面都不是很穩定,在這邊她沒有什麼親戚朋友,所以只能想到要找我,也讓我幫忙找律師咨詢下她婚姻中財產分割的問題。」

    「我承認,她一直對我還有情,但如果我真的有愛過她,當年就不會提出和她分手。她是個很脆弱的女人,依賴心一直比較強,但我上次去澳門就和她講明了,我現在只愛你,除了你,沒有任何女人能讓我安下心來過日子。所以,我還能和你說什麼呢?說出來你又該想那些沒有邊際的。」低頭抽著煙,里程覺得這個解釋就足夠了。

    范范歪著腦袋見里程沒了下文,便開口問道:「沒了?就這麼簡單?你倆沒再發生什麼?」

    里程驚訝美人怎會如此,不由的不悅:「你希望我倆發生什麼嗎?」

    「難道什麼也沒發生?如果你倆之間不是有了什麼麻煩,為何你那些天總會有厭煩和急躁,甚至講電話時你都會大吼,請問,對一個需要自己安慰的女人,你這種情緒從何而來?里程,你並沒有對我說實話。」范范此時像朵鏗鏘玫瑰,堅硬且多刺。

    「你這樣想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按熄了手上的煙,里程覺得眼前的美人好陌生。

    「做沒做過,你自己問心無愧就好」。再談下去也沒有了任何意義,實際的真相,她是從這男人嘴裡敲不出來一個字的。他最會粉飾太平,為自己開脫,就是他自己本身有錯誤,他也能撇的一乾二淨,反過來,卻總是讓人感覺是她在無理取鬧。

    看著美人的冷若冰霜,里程無意識的脫口而出:「你變了,變太多了,變的我都快不認識了。從前的你,不會這樣咄咄逼人」。

    「是嗎?人都是會變的。我還要感謝是你這個老師教的好」。美人如今的笑,都仿若里程的要笑不笑。

    「跟我學的?你交學費了嗎?」男人口氣不遜。

    「這兩年來我天天陪你**,難道,這不是學費?」

    幾句話噎的里程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范范真的變了,沒想到她會如此說話大膽,望著這個被自己磨練出來的女人,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再面對。里程說不出來一句話,狠狠的瞪了她一會,便站起身來走向玄關,接著就穿鞋摔門離去。

    踹了幾腳趴在自己家,裝死了好幾天的那一大團,安大飛上前一把掀開了冷氣被,揪起了一個近乎全裸的男人,看他睡的那麼舒服,可卻把自己都氣炸了,搖著那男人忍不住的狂吼:「媽的爛人,你給我醒過來。好心給你屋住,才幾天的工夫你竟然把我家搞的像個豬窩,來來來,你自己去看看洗手間,我說一進門怎麼有股惡臭,你他媽的吐完不知道用水沖嗎?」

    暴怒中的潔癖男,拉著只穿著一條三角的黑酒鬼來到了浴室門口,摀住鼻子按進那男人的腦袋讓他自己聞。

    揮開安大飛的手,黑里程像在說著夢話:「哪裡會很臭,只是有一點酸而已。抱歉哥們,我以為吐完了就會有人清理。」拍了拍大飛的肩膀,那男人佯裝沒事似的又要轉身回房間睡覺。

    「你真是豬,你以為還是在你家嗎?吐出的雜碎有范范不嫌髒的來清理?」大飛實在也受不了他了。

    「你錯了,她嫌髒,她和你一樣有潔癖。」黑里程似乎夢遊中還能回話。

    「那就是這女人真的有毛病了,我要是她,媽的躲的你越遠越好。」就算自己是這男人最好的哥們,偶爾也會憐惜范范那個可憐的女人。這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手足,自己是最瞭解的,他當然有他優秀獨特的一面,但在私生活中,那純屬就是一個孩子,不會照顧自己,更不懂得照顧他人。感情上,任性妄為;生活上,不拘小節。

    望著又趴回的赤條身軀,安大飛無奈的坐在床爆繼續他的「客房清算」。

    「嘿,白癡,我家冰箱冷藏庫裡的『哈根達斯』是你吃的吧,吃完了你就給往保鮮層裡一塞?你知不知道那剩下的半桶都化掉了?告訴你啊,那是勃科最愛吃的,打包回來,一桶260,記得賠償。」

    的男人似乎半夢半醒著,聽到後嘴裡嘟囔:「化了也能吃,我只賠你一半。咱兩家冰箱的冷藏庫是對調的,可能我放錯位置了。」

    「我家兩個大門上都有你的蹄子印,媽的你啥時才能學會用手關門?要補償房門清潔費用,起碼100。」不愧為做小裝飾品生意的人,連細微小帳都能給你算的進去。

    「殺人不見血,我請個鐘點工,一分鐘給你搞定也不過才10蚊」。被這男人吵的睡不著了,黑里程索性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又扔給了大飛一根。

    「錢不錢是小事,主要是你要在我這兒混一輩子?媽的自己有那麼多個窩不回,來糟蹋我家你也算是個人。滾回去吧,你倆都生活那麼久了,沒什麼是談不開的,你越躲越是把你倆的距離拉的越遠,再說你又沒真正的對不起她,那更不至於這樣。女人嗎,你總在身邊哄哄就好了,氣歸氣,但是見你對她不冷不熱的,她心裡更難受。」也算是被磨練過的安大飛,感同身受的同步給黑里程聽。

    斜著看了眼去倒煙灰缸的大飛,黑里程不是不明白,他知道如今算是兩人自相識來的冰凍期了,感情也降到了冰點,他想不透怎會變成這樣,那天自己明明都解釋過了,一二三件事也都明明白白的解釋了給她聽,可過後,黑里程卻發現那女人拿他話當放屁一樣,對他是越來越冷漠。

    那天他摔門出去後,自己跑到江邊吹了一個多小時的風,再回到家時,美人已經躺在了。洗了個戰鬥澡,躺上床剛要摟過范范,就被那女人一下子推開,再摟過,再推開,直到那女人微怒:「黑里程,你要強迫我嗎?」美人的那神情,像是多麼厭惡他的碰觸,看的黑里程一陣心涼。

    已經好多天了,黑里程白天面對著美人的冷言冷語,晚上還要強忍住女人一向拿手的性懲罰。看著美人如同以往般穿著撩人的睡衣躺在身爆卻摸不得碰不得,黑里程覺得自己真的快要「將軍未捷身先死」。

    直到有一天,自己喝醉了酒回到家,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識便想對美人用強的,卻被那女人威脅,如果他敢碰她一下,她就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家。

    黑里程沒想到范范竟會如此認真,也同樣氣紅了雙眼,嘴巴便不受大腦控制的脫口而出:「你不讓我碰,難道要逼我到外面找別的女人嗎?」

    范范氣極的都恨不得上前打他一耳光,「這還用我逼嗎?你樂不得在外面找女人圖新鮮。」

    再呆下去,這女人真的能使他酒後殺人,一把抓起錢包和車鑰匙,黑里程一邊離去一邊亂吼:「是,我他媽現在就出去找,找一個比你更年輕更漂亮更帶勁的,我就不信了,我黑里程能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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