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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賭館 文 / 彥紫陌

    第二捲成長第四章 賭館現在本是春夏交匯之際一年之中最舒適的時節街上人頭湧動道旁兩邊密佈著各式小攤小至各色泥人、糖畫、大到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這本是前世在電視中才能看到的情景如今都活生生展現在我眼前。

    這一月來我是一有空閒就會出府逛逛面對這樣的景致也從最初的新奇到現在的習以為常。

    順著這條繁華大街步行不過數百米便能見到一大段的開闊空曠地段說它開闊空曠是相較余此地兩邊街道情形而言在那片地兒大約五十米範圍之內別說擺攤小販就是偶有遊方貨郎也不敢高聲叫賣只顧低頭匆匆而過。

    那路段上只有一家店外面看來也極尋常的富貴坊的布幔招幌因時間久遠泛黃偶爾在微風的撫弄下舞動一下。正大門已僅一掛副布幔濃墨重書一賭字分外醒目。

    門之一側有幾個三大五粗的漢子聚在一起看似隨意而立但從他們不時掃視四周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們應是隨時關注著這附近的情況。

    這月餘的工夫使我早就打探清楚了一切這京城之內其餘小賭館我是直接匆略不計了畢竟館小利薄我若一個留神贏得太多能不能平安走得出去難說畢竟自古以來開賭之人哪個不跟地頭蛇或權勢之流有瓜葛的而大賭坊中自己只要注意點要不驚動他人而撈夠自己的第一筆創業資金應該會容易些吧?

    這京城中叫得上名號的大賭坊中富貴坊便是其中之最也正是我此行的目的地。

    我舉步上前人還沒邁進賭館大門先前一位站立一旁的漢子立刻上前把我攔住:「小子滾開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哪是你一個小屁孩子能來的?……

    小子不錯我現在的確穿的就是男裝這也是經過深思熟慮過的。

    雖然這個時代賭博已是一項全民參與的運動但一個十歲的半大丫頭逛賭場仍是驚世駭俗了點吧。

    所以在這一月調查之餘我特意在一家二手成衣店買了件男孩衣衫以一頂小帽遮住一頭盤好的秀。用易容泥粉把自己的容貌略加改動使得自己的男裝打扮不會太過俏麗。

    如今看來這番心思還是沒有白費至少這漢子就成功的把我認成一半大小子了但沒想到的是這年齡的差距仍是讓人把我攔在了門外。

    「怎麼著?小爺我想來開開眼不行嗎?」我壓低音線大冽冽的放話。

    要說李二在這富貴坊也算是個老手了什麼樣人沒經見過男的、女的、富的、窮的、無論是你練家子跑江湖還是達官顯貴經他一雙眼打量也能猜個**不離十。可今兒個一個還不到自個腰高的小鬼也要放話進賭場開眼這還是真是頭一回。而從他的衣著上看應該沒什麼錢的主兒可那小鬼明明這樣隨意而立卻自有一種富貴人家才有的凌人氣質。

    既然摸不清深淺李二也不敢太冒失了。

    「這位小爺要進這可得有銀子才行!若只有銅板你還是去隔壁臨街的小賭莊玩去?」

    如今的我可不比才來的時候自然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銀倆與銅錢的比價可不單中一元比一百元的關係而是一比一千(這裡紫陌按的是唐太宗貞觀年間的兌換關係具體介紹詳見作品相關&1t;關於交鋒(下)一點說明>)……而這富貴坊只以銀兩為結算依據最低押注金額一兩起價……

    「哼!拿著!讓路別誤了小爺我財……」隨手拋出一塊碎銀這看似大方的舉動其實已讓我暗自肉疼。

    如今的我到手的月例銀子不過一兩加上先前方容讓我試毒的那袋在打賞他人後剩下的幾綻碎銀統計二兩還有就是先前在廚房分得那一兩銀子總共四兩便是我此刻的全部家當。這一出手便是一兩怎不叫我暗自心疼中。

    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銀子我怕自己連這大門都進不去的。所以才這樣出手希望震住這只看門狗。

    按說這小鬼出手並不闊綽畢竟這進出賭坊之人大多非富即貴若贏了錢出手大方的多了去可也沒有一個進賭坊之前便會這樣開始打賞的。這一下更是吃不準是個什麼來路了。

    但金主的身份肯定是錯不了的如是一想李二立馬滿臉堆笑:「小爺您請了小的恭祝你財運亨通!」

    進行賭坊入眼所及這外面看來似不起眼的賭莊內部的裝修只能用金壁輝煌來形容。明黃是皇家的御用色這小小賭坊肯定是不敢用的但用金箔貼面的各色雕飾強烈的刺激著人的感觀。大堂正中供奉一尊不知是鍍金還是真金的財神像手捧金燦燦的大元寶笑著正歡。

    不知是在笑這裡的財源廣進還是在笑一干人心之貪婪。

    各色聲音交匯一起穿稜其間的二八妙齡少女從她們暴露的衣著來看以及四周各色眼神來看這裡贏了的賭徒口袋裡的銀兩只怕有不少會流到她們身上。除了這些妙齡少女外賭場幾乎清一色是男子的天下老少肥瘦應有盡有要想分清賭客及莊家仍是很容易的事。那些無論輸贏皆手抓著大把銀票現錢叫囂著明顯已陷入一種病態的狂熱的肯定是賭客無疑。

    除了固定於桌前的賭官外及一干賭徒外還有一種以及雖混於人群中卻無賭徒狂熱、警惕的眼隨時注視著周圍防範可能生一切的前世俗稱保安在這兒稱為打手的人。

    從他們冷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些貌似恭謙的僕役一旦遇上輸紅了眼的狂徒必會會化身打手以最短時間把紛爭控制到不打撓其餘諸人的興致之程度。

    我這才剛進來就能明顯感覺到好幾雙探視的眼神畢竟如此年齡的賭徒的確罕見。但這樣的人鬧事的可能性更小所以當我隨意的遊走於各賭桌之間後那些探視的目光又游離到別處。

    進得裡面一股狂熱的氣氛迎面而來。

    在這裡希望與幻滅天堂與地獄不過一線之隔。

    這裡的賭徒大多是頭腦熱的瘋子這些報著十足希望進賭場的人一旦失手便會痛不欲生。直至被幾個漢子拖將出去。後果讓人不忍猜測。

    賭徒的瘋狂在於贏了忘乎所以輸了更喪心病狂所以這類打手兼保安的存在在每個賭館裡必要的存在。

    我慢慢的一路看了過去。

    麻將算是比較溫和的賭博方式了把十三張散牌不斷的進行淘汰與選擇不斷的進行排列組織並且要截上家防下家在複雜的數字遊戲與勾心鬥角中進行智力與運氣的較量。

    牌九的投機性就使得他要刺激許多尤其是當難得一見的天牌被遭遇鱉十時那一刻便能讓人體驗極垂直降落的冰火兩重天。

    搖骰子應該是簡單也剌激的一種賭具在這裡你可以賭大小賠率為1:1也可以押點數三顆骰子的總數若被壓中賠率則是1:1o。方便快捷。

    賭資越大越刺激人的金錢佔有率賭博心量也最強烈。僅一念之差許多人數載辛勞、希望和陶醉都付諸東流。

    這搖骰子猜點數的法子正是我想選擇的方式。夠簡單也夠快捷。

    此刻我倒不急著下注雖然在前世的影視資料中瞭解一個好的賭徒是可以聽聲辨音讀出骰子的點數的。而我那乎常人的聽力也為此事的可行性在理論上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持。

    但這畢竟不是電視而我縱然在前世也不是賭徒所以毫無賭博經驗。而我口袋裡為數不多的銀子也讓我沒有花錢交學費的本錢。

    所以現在我只是靜靜的站在賭桌前——觀戰。

    聚精會神聽著三顆骰子與容壁及相互碰撞翻滾的聲音腦海裡快勾勒出其運動軌跡計算出點數。十三點。

    賭官在確認所人買定離手後仍是吆喝一陣賣定離手的通用言語後在各色賭徒或瘋狂的催促或神色張皇、屏息凝神的等待中慢慢的揭開了蓋子。

    三四五十二點。大。

    賭桌前響起各色聲音壓中的欣喜若狂輸了的哀歎連連並奉上更多的金錢以圖翻本……

    我只淡淡自嘲一笑果然……電視上的事不可全信而這事道上的事永遠沒有無師自通一說只有在反覆不停的練習中才能取得真正的勝利。

    因為我雖然也是來投機的也是報著贏的希望來的可摸摸輕飄飄的荷包。我沒有輸了資格……

    在四週一狂熱的喧囂中我就站在那兒看著聽著計算著練習著也順便欣賞著身邊或狂喜或絕望的面孔。

    也只有在這樣一個地方人們才都撕下了偽裝的面具聽從內心**之獸的驅使變得面目猙獰……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我都是這樣靜靜的立著有很多探視的眼光從我身上掠過畢竟在這狂熱的賭場中出現這樣一位年紀又小神情淡漠得不像賭徒的客人自是引人注意的可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雖然這是賭場卻也沒有明文規定進來的人必須賭錢而不允許呆只要不來鬧事他們也就聽之作之了……

    深吸一口氣在賭官又一次買定離手的叫嚷聲中我從錢袋裡掏中一兩銀子穩穩的壓在小上。

    區區一兩之數在外面可能不算少了可擱在那張賭桌上卻顯得那樣微不足道。而我也清楚的感覺到隨著我的這一舉動原來四散的注意再一次集中到我的身上。連開盤的賭官也在盯了我一眼後才揭開了蓋高聲報道:「四五六十五點大!」

    那對他們來說微不足道卻是我僅的四分之一家當的本錢便跟著其它銀兩銀票被掃到賭官面前。

    附合著所有賭輸的人我也出懊悔的歎息面上顯出失望的神色。

    那些探視我的目光全部都收回去了不再費心注意我。

    心中鬆了口氣我是來贏錢的不是來砸人家場子的過份引人關注不是什麼好現象。所以這一把我本就打算輸的。

    下一把我把僅剩的二兩銀子仍押到了小上面上是因輸了錢急於想翻本的賭徒形象。

    在賭官報出「一二二五點小」後我面前的銀子終於翻本為此早猜到是這樣結局的我的不得不裝出喜悅神色以愉看客。

    這贏錢還真是一門費心費力的事。

    就這樣我贏個三四把便要輸了一二次這樣的運道與其餘胡亂下注的賭徒並不自怎麼起眼也算太壞也不算好運。

    但若有細心之人便能現我每次贏時都會把所有資本全額押上而輸過不過僅押一兩之數。慢慢的我的荷包不為人察覺的鼓了起來。

    這樣過了大半時辰在我故意連輸幾把後終於裝出一副輸慘了的垂頭喪氣模樣無精打采的離開了賭桌。

    門外守著的漢子見我一臉沮喪倒也知趣的沒敢演湊上來討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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