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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奮鬥第七十八章 鬧王府 文 / 彥紫陌

    這一次進王府我可是有備而來事先便做足了功課借金三手裡的人脈對於王府的主要人事先行便瞭解了一番。

    前段日子被因為我陷害的緣故那平王府也多有江湖人物踩點卻總是有來無回才漸漸平靜下來。

    我們這一番入府畢竟只想救人而不想真招惹上王府之中因此我與凌烈都又稍加了點易容計劃著著也用尋武功秘笈的由頭挾持了那位王府管事到時候見機行事反正量那平王府也拿不出來的到是候再見機行事至少以人質為名反正既要小姐弄出府也不能太啟人疑竇。

    計劃是美好的而前期的一切也確如我們所料。

    有人帶路我與凌烈這次進王府就輕鬆許多雖說後面有些仍被擺了道讓那個管事把我們糊弄進陣裡卻錯有錯著。看清了他脫身的方法。我自身上掏出那塊令牌如法泡製後。這前次害我失手的奇陣便完全沒有先前的神秘。

    當時心裡便是疑惑:怎麼想到我手中那塊不怎麼麼起眼的令牌竟然會是整座王府的通行證那這來自王府相邀請自可見其誠心。

    可縱讓我想破腦袋也弄不清楚我一小小服裝設計的怎麼能引起這位王爺如此大的興趣。

    那時與凌烈四目相對間皆能看出對方眼中不加掩示的震驚。

    出得陣來我與凌烈不緊不慢的跟著那位總管想來他遇到這種事他必會向主子報備的這倒省了我們再四處尋找之苦。

    所以。其後種種對話憑凌烈與我的功力便也聽了**成。而那位姓名地雲的侍衛。想必就金三爺特別提出的王爺之心腹。也是金三爺特別關照地這個王府裡武功最好的一位雲連城。

    看他地模樣年不過弱冠自有一種沉穩氣度遠非我想像中那種沉溺於聲色犬馬之徒。倒暗歎了聲可惜可惜這位看似幹練的侍衛兼扮讀卻攤上那麼一位聲名狼狽的主子。可惜了人才。

    上官婉兒那聲突來的驚呼不但成功令那幾位變色更是讓我略為放下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上。

    凌烈輕輕拍我一下急急道:「你救人這裡全交給我處理

    !」

    雖然知道留下來地人所承受的壓力肯定更大。但一來。聽得那聲驚呼後也真怕小姐出什麼事二來。縱有讓他去救人我善後。又怕弄個陌生人。更會嚇到婉兒!

    左右為難間作出選擇時間並不長。暗自咬牙道聲:「保重!」我自己搶選衝出去略一交手便繞過那位雲侍衛頭也不回向著聲音來源奔去根本不用考慮身後有凌烈在我的背後絕對安全。

    小姐的叫聲已經弱了下去這並不妨礙我尋到地頭。

    面前的情景便不由令我火冒三丈。婉兒跌坐地上一個陌生男子在她面前與婉兒正拉拉扯扯怎麼看都似一副惡狼披羊圖。

    「淫賊!」入府前與凌烈合計的那些個計劃全被拋至九霄雲外。心裡只覺出奇的憤怒。當我清醒過來時已是一腳把那個色狼中踹開任他跌落倒地滾上幾滾口中痛呼不已。

    如此輕鬆的得手反讓我一愣之下全然放心這位王爺看來如傳言中一般手無縛雞之力。

    正自暗鬆一口氣卻見得婉兒的神色淒然手上金光一閃竟是尖尖一簪對她自己地胸口狠狠刺下竟似欲自盡。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連忙伸手一擋:「婉兒不要!」使出突手奪白刃的功夫奪下那掉那簪子遠遠扔開我氣急的搖著已明顯麻木地婉兒:「婉兒你……」後面的話卻是又氣又急又心酸幾乎失聲。

    眼前地女子哪還有往日記憶中地嬌憨俏麗瘦了很多臉雖還是那張臉可那雙平日裡溫柔帶笑靈動的眼此刻卻是直直地一片茫然沒有焦距。

    聽得我的呼喚那眼珠卻緩緩轉動慢慢距焦在我臉上卻全然陌生人。

    想起自己臉上的易容略定定神我低低的附到他耳邊道:「婉兒我是蘇蘊初我易容的我來救你!」

    話雖如此可先前那樣一出手已是圖窮匕現先前種種計劃全然派不上用場了衝動果然是魔鬼但如果上天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想也的選擇也是相同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婉兒受人欺負吧。

    耳邊有幾聲低咳我略一回頭卻是那位王爺正掙扎著起身來許是牽動了前些日子那被刺的傷口。他額頭也然一層細密的汗珠。

    剛才那一腿我雖含怒而出幸也存了幾分理智若真打死了他必會遺禍無究所以出腿時早收內力否則估計這位早命斃半場可縱然如此以我這種常練武的力道那痛也決計輕不了的。

    那位王爺此間扶牆而立而那可以逃生的門離他甚遠。要出去還必得繞過我。我就不信他能在我眼皮底下溜走。

    他單手扶胸相來是那處被刺的傷口正隱隱生痛。可而那人面上神色卻是古怪不全是因為痛似乎還受到什麼打擊似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婉兒沒有辦分想趁機逃走或招喚人的樣子。時不進輕咳一聲才顯示他傷患的身份卻也引不起我半分同情。

    平心而論這位王爺卻不是我腦子裡以為的那種腦滿腸肥猥褻模樣。至少從皮相而論比前先我見的雲連城還俊美上幾分本是我最愛的那型與凌烈與凌烈怕也是不相上下吧。若非先前看到他的惡劣行徑我怕不得贊上一聲。誰家翩翩少年!

    可惜那樣地皮相。卻是個衣冠禽獸。一想至此那俊朗的外表在我眼中也變得猙獰起來。

    「蘇……!蘇姐姐……蘇姐姐?」婉兒這裡也有了反應夢囈般的聲音。聽起來鈍鈍地那僵死的眼中。卻慢慢注入了色彩。這樣地反應已然令我欣喜若狂。

    好像有一種古怪的力量注入婉兒的身體她突然抱住我「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哭聲淒然。「我知道……我知道……你會來救我……我說過會好好活著……可我……真的……好累……!」

    這樣地哭訴。讓我心裡也覺得酸酸的只得拚命睜大了眼不讓眼中淚落下。此時仍是他人地盤上還不知凌烈一人在外是怎麼的凶險本就不是抱著痛哭的時刻至少婉兒能哭我卻不能。

    我只能輕輕拍拍婉兒的背。「走咱們離開這。以後決不會有人敢欺負你!」

    前面的話我說得很輕後面一句。我卻一字一頓微一揚頭。看著那依牆的少年。面色不善。

    「平王殿下還要煩請送我們一程!」

    這話。雖是請求但我的語氣卻是肯定的。

    伴著這句話我已然放開婉兒鬼魅般出現在他身邊一柄利刃架那少年地脖子上。

    那位傳說中的草包王爺此時面上卻沒什麼什麼懼色漫不經心的看看那柄架在脖子上地短刀:「閣下能闖進王府破了陣法我自當配合的!畢竟我不會武功卻想活著!」

    如此容易反倒令我驚疑不定不由小心地打量著書房四周怕會有什麼不知名暗器從某處突然出現。

    那位王爺卻沒有理會我歎息一聲似有無盡地倦意看著小姐:「上官姑娘本王最後再問一次那詩既然不是你作的是何人寫地?」我一面打量著書房一面聽著他話。心道這王爺也真奇怪這樣的生死關頭卻還要關心什麼詩文這王爺是傳說中是草包可這話說的卻似白癡般?不會是被我打成弱智了吧?

    這樣一想心裡便是一汗。

    不過憑心而論這位的書房便是佈置得很雅致一排書櫃在立於牆邊長長書案上文房四寶羅列其中。幾副濃墨淡彩山水間還掛著一副字畫那字看起來也是頗為飄逸。

    婉兒是搖頭神色怪異而堅定:「那詩的確不是我作的但寫那詩的人我不能說!」

    我聽著倒是一暈婉兒也太老實了不想說大可推不知道這不能說便是知道也不說的意思何必呢?什麼詩需要這樣神秘來著又能勾起平王的好奇若非急著想離開這兒我倒想欣賞一番奇文共賞之吧。

    「婉兒他要知道就告訴他好了!什麼濕啊干的……!」反正出府後想必不會再跟這王府見面這就算完成他一個心願吧!我這打著打順溜的如意算盤卻在看清那掛在書房裡那卷字的內容後突然消音。

    那副書字數並不多一七言: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心中的震驚無法用詞語形容看著平王有什麼念頭閃過太快也太難以令人置信。這怎麼可能?

    我臉色慘白持刀的那隻手都握不穩另一隻手顫悠悠的舉起指著那副字嘴裡哆嗦了半天張了又合好半晌才聽到自己聲音卻已完全變形不似自己的:「那詩……那詩……誰……誰作的……」

    平王猛然回頭利刃在他脖子上劃出一絲血痕也不覺目光之中也閃爍著奇異的光彩。似驚喜卻也似害怕。

    下一刻彷彿算準了我此時不會傷害他似的他猛的推開的我架脖子上的刀目光在書房裡四處遊走定格於在先前與小姐糾纏的地方。自地上撿起一卷書冊反覆翻了好久才把一頁遞到面前:「這詩……誰作的……?」

    目光一掃我便瞭然那一頁上的詩不就是當初我幫小姐捉刀應付蕭三小姐的桃花詩回想起先前婉兒剛才說的不能說字樣一股暖間湧上心頭。

    而先前那隱隱的猜測卻更加清晰的浮上心頭。

    與平王四目相對間看著對方眼中的疑問有猜測有驚訝還有……試探……?

    「大江東去浪淘盡下一句是什麼?」

    「莫愁前路無知己下一句是什麼?」

    我們兩幾乎是同時出聲本是帶著孤注一擲卻在聽到對方的話時一股狂喜湧上心頭。

    「千古風流人物!」

    「天下誰人不知君!」

    叮噹一聲我手中的刀然墜地而那位平王也是一臉狂喜歡呼一聲便撲過來似乎是想抱我一般。房裡一悶響似有重物墜地。

    自我與平王對詩開始婉兒是一直呆呆的面對剛才的情景更是吃驚非常那小小巧的嘴已然大大的張成o字型。

    「先前你敢那麼對婉兒!這是你應得的!」我說的是理氣壯。同是天涯穿越人又怎樣穿越中不也不敗類。比如這位少套交情的好。

    「我……我……要不是我拉著她……她早想不開自盡了我在救她知不知道?」那個穿越的平王哭笑不得鬱悶極了幾乎是用吼的。

    我下意識的抬頭看著婉兒輕輕頷腦子裡一片空白

    半晌才慢慢的心虛的過去:「喂!你還好吧!……這不能怪我!誰……誰讓你突然要抱我……加上你本來就前科不良我當然會誤會……習武之人那個……條件反射的……你那位置太合適的……我下意識的就來個過肩摔…………喂……喂……你可不能暈……外面……外面……還要你善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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